第九章 神聖的回歸 第叁節 此中有真意(1)
借著辯論的契機,對漢藏、顯密佛法真義進行綜合性探析和開顯,是寫作本書的目的。這個即將實現的目的,將在一定程度上還大乘佛法以本來面目,給好長時間以來困擾中國佛教界的疑惑和紛爭劃上句號。
由于篇幅和時間的限製,本書所涉及的內容,不能說是面面俱到。但是,大乘顯密教法中最緊要之處,基本都得到了認真的剖析,另有不少問題,可舉一反叁觸類旁通。大量可靠的教證和理證,給了筆者肅清邪說流毒、回報佛恩師恩的信心。當然,作爲不具聖者無漏智慧的普通凡夫學人,我們不敢對即將告竣的這項大工程抱以過多奢望,更不敢說所有問題都已一勞永逸地徹底解決,今後佛教界定是風平浪靜。但是,一些過度失真的誤解得以消除,一些可笑的成見和偏執得以淡出,卻是可以預期的。
應該申明,自始至終,本書的主旨都不是針對幾個具體人士,也不是針對幾個具體的錯誤觀點,而是旨在揭破某些低劣的思維模式,以及有可能在衆多凡夫人身上誘發的心理障礙和人格缺陷。事實證明,正是這些負面因素,奪走了謗法群小悟入顯密佛法真義的機會,並且釀就了一度不正常的佛教人文生態。爲了不讓類似的悲劇重複上演,除了釜底抽薪,我們別無選擇。
沒有哪一種世間學問像佛法這樣,容易遭人歪曲和破壞。對治凡夫心的大乘教法,面對凡夫心永不言敗的掙紮、反撲和利用,有時也倍感無奈。這和離戲法界的超言絕思、終極真理的玄秘難解,有很大關系。若對佛教界本身的問題進行反省,那麼應當說,人們對大乘佛法根本要義的日趨生疏和淡漠,是造成邪師謬論甚囂塵上的一個重要原因。
大乘佛法的根本是什麼呢?智者大師在《維摩經玄疏》中講得十分清楚:“一切大乘經但有一法印,所謂諸法實相。若大乘經有實相印,即是大乘了義經,聞者乃可得菩薩道。若無諸法實相印,即是不了義經,聞者多墮二邊不能得無生忍也。複次若無實相印,雖說種種願行猶濫魔之所說。(印順:“佛法的如實相,無所謂大小,大乘與小乘,只能從行願中去分別。”——引者注)所以者何?魔王亦能說種種願行,但不能說諸法實相。故大智論雲:除諸法實相,其余一切皆是魔事。諸法實相即是真性解脫之異名也。……菩薩大悲根利,易悟生死即涅槃相,能不舍生死,不取涅槃,入不二法門,故佛但說諸法實相印也。”
“生死即涅槃”、“不二法門”的一實相印,說得再明白些,即是現空雙運輪涅無二。對此,金剛密乘進行了最極精彩的演繹和發揮,印、蕭邪說的割裂、偏墮,則是典型的反面教材。
《摩诃止觀》雲:“邪人不同,又爲叁:一佛法外外道,二附佛法外道,叁學佛法成外道。……叁學佛法成外道,執佛教門而生煩惱,不得入理。大論雲:若不得般若方便入阿毗昙,即墮有中;入空,即墮無中;入昆勒,墮亦有亦無中。中論雲:執非有非無名愚癡論。倒執正法,還成邪人法也。若學摩诃衍四門即失般若意,爲邪火所燒,還成邪人法。”破法者的偏墮、邪執,十分生動地說明了,背離雙運離戲實相而“學佛法成外道”,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于是,更加嚴肅的問題擺到人們面前:爲什麼無縫印合于究竟實相的密宗,竟然備受曲解和诋毀,而某些低劣的凡夫思維模式和情緒化沖動,卻能夠長期大行其道呢?
這個問題讓我們注意到,在超言絕思的勝義實相面前一籌莫展的凡夫分別心,擺布與它同類的凡夫心理時卻身手非凡,表現出了極其卓越的才幹和優勢。可以說,正是這種不光彩的優勢,給中國佛教界帶來了太多的混亂和麻煩。
平心而論,絕大多數佛教徒在一開始,對大乘顯密教法並沒有懷著多大的偏墮和成見。可是,善良和單純,畢竟架不住機關巧設的捕捉、狡詐險惡的誤導、孜孜不倦的煽動。當小人意志得以盡情揮灑之際,再優良的傳統,再勝妙的教法,也難免遭遇不幸。
小人的撲騰,往往源自某些幼稚、狹隘得可笑的個人利益或荒唐觀念。可他們無比健旺的病態活力,以及無所不用其極的行爲方式,卻常常對周邊人文生態造成劇烈破壞。爲了達到自己卑微的目的,小人們從來不計成本,不顧後果。他們早已習慣在混亂中覓取成就感,在破壞中體驗人生樂趣。
尤爲不幸的是,小人的負面智商,在搗亂過程中得到開發。有效地調動親切通俗的詞彙、真誠無辜的表情、正義凜然的形象,還有精心的歪曲、怪異的邏輯、煽情的攻擊,通過最佳搭配和巧妙包裝,來俘虜同處相對層面中的凡夫心,這是做一名合格小人的基本素質。這些素質,對于把人心中的黑暗面和醜惡面順利誘發出來,並予充分利用,意義重大。于是,將邪惡打扮成真理,讓小人冒充爲大師(導師),把人心和輿情玩弄于股掌之間,就不再困難。
在多數情況下,小人不是與你進行堂堂正正的辯論或格鬥,而是死纏和耍賴。他們知道你沒有這般時間、這般口舌、這般情緒,他們確信,只要死皮賴臉地纏下去,總會有你的耐心到達極限的一刻。因此,小人不管實際上膽子多小,撒起潑來總有一種玩命的外相。當一個人的人格支出已然無所顧忌的時候,當一切都以個人的生理性沖動爲轉移的時候,我們還能說些什麼呢?
下面這些言論,就反映出典型的無賴小人特征:
“他們十年來將平實的書,取來對照叁乘經典,很努力的想找出錯誤之處;可是私下努力的尋經覓論,比對之後,發覺平實所說的法與佛說完全一樣,沒有錯誤。再去找別的大法師討論一番,結果也是一樣:和佛在叁乘經典裏面所說的完全一樣,根本無法反駁。
他們原來以爲自己的法正確,以爲平實錯了;後來讀了平實的書,想要找出平實的法義錯誤所在,結果是:對照叁乘經典以後,發覺原來是自己以前誤解佛所說的法義。所以十年來,被平實所評論的那些大法師、大法王、大喇嘛、大仁波切們,個個都噤若寒蟬,不敢公開出書或寫文章破斥平實,多只是教座下的一些在家弟子們,用化名在網站上無根誹謗平實,作種種人身攻擊的言論;或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歪理,作一些無意義的狡辯。”(《佛教之危機》)
“密宗諸師生大瞋恚于余——大肆诋毀余爲外道,然彼等只能私下對信衆飾言:“平實居士于密法外行,吾人不屑與之對話或辯論。”而皆不敢、亦不能對平實之言論,公開書具真名地址而提出佛教法義上之辨正,只能作諸飾辭及遮掩之說。”(《狂密與真密》)
“如是所修、所觀、所想,皆是虛妄之想,若如是而修、可得成就諸法者,應今密宗諸多法王、上師、喇嘛、仁波切……等人,悉皆已有廣大神通也,雲何皆需等待彼等死已、方由徒衆喧騰宣傳之?雲何彼等有大神通、他心通者,皆不能知余心中所想種種般若智慧耶?雲何皆不敢于拙著所說諸法置一辭耶?
既言可由此法而修證大神通境,彼諸上師複又極喜神通之境,雲何竟不能修成?而竟不能稍現神通以伏平實耶?而竟不能稍現他心通以知平實之所說法意耶?故說宗喀巴如是所言世間神通境等修行法門,皆是密宗祖師之自意妄想,非真佛法中正修神通之法也!”(同上)
“是故,凡我佛子,修學正法之時,若無絕對把握,千萬不可妄評他人之法;否則逢遇正法之師加以響應評破之後,便顯露其誹謗正法之本質,豈非自取其辱?縱使真善知識或因事冗而未加以辨正評論之,然而彼人妄評真善知識所弘正法時,豈非已經實質成就謗法之無間地獄業?不須更待後時真善知識之評破,方得地獄罪也!是故平實懇勸一切佛弟子:于此千萬謹慎行之,萬勿依于己意及私心瞋恚而造次行之,以免舍壽時自救不及也!此是平實老婆,特意提醒,我諸佛門大師及與弟子四衆,千萬勿作馬耳東風!”(《燈影-燈下黑》)
“如果不想在下一世成爲老人癡呆症的患者,就不要對了義正法作輕微的誹謗,也不要對證悟者作輕微的誹謗,否則來世免不了會成爲老人癡呆症的一員;如果是作嚴重的誹謗,早就下地獄受長劫尤重純苦了,不可能還在人間。所以想要免除未來世成爲老人癡呆症的患者,千萬不要對正法及弘傳正法者作出輕謗的行爲。若能如此,將來你活到八九十歲時,仍將像現在一樣頭腦伶俐、非常靈光的。”(《甘露法雨》)
“導師不僅將正確的佛之法教傳授給我們,解答了以上的種種佛法疑問,提升了整體佛教界的知見水平,更爲我們鋪設好了一步步確實可行的佛道次地,讓我們能夠依之修學,親悟實相,次第增上。……何況您索達吉密教法王、上師,根本不曾、也沒有能力察覺導師的著作中有任何過失。”(《真假邪說》)
“就法理上來說,密教既然自認爲最能代表佛之正法,如今遇到另一佛之正法:正覺同修會,對其密教密續提出質疑,提出種種證據辨正,數達五十五萬言(指《狂密與真密》——引者注),處處指證密教所傳之法背反佛法、謂其密教乃是邪淫外道、謂其密教假冒佛教惑亂群衆。密教四大教派的法王,爲護密教“正法”,皆應挺身而出,效法世尊與玄奘菩薩當年摧邪顯正、救護學人的爲法忘軀精神才是。但是,面對正覺同修會平實導師以四大冊的專書而作如此重大、廣泛的指控,密教上上下下領頭之四大法王,居然全躲在甲殼中而不做回應。汝等既稱受佛深恩而弘佛法,如今此等做爲,豈不辜負世尊教誨之恩?豈不辜負叁界衆生供養仰望之恩?豈不辜負父母師長國家養育之恩?豈不正是無慈無悲之輩?舍報之後又將如何面對世尊呢?……自诩爲佛之正教的密教四大教派,對于密法會有傳不下去的隱憂,卻選擇保持沈默而不做回應,難道這就是密教四大法王所能想出的最好辦法嗎?難道密教對于“護持正法、摧邪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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