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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修證之道 第四節 如是道次第(2)▪P6

  ..續本文上一頁任何聞思的修行是一種愚笨的盲修瞎煉,在這種人的心中所能生起的可能僅是一種暫時的寂止,就象是旱獺的境界(冬眠)而已。除此之外,我保證他的相續中肯定不會生起與佛法相應的深刻正確的見解。所以聞思對我們極爲重要。

   一切輪回的根本就是我執,而要斷除我執必須具足無二的智慧,生起無二的智慧之前提,就必須要具廣大的聽聞和思維,所以有些人僅僅住在一個寂靜的地方,我覺得這就沒有什麼意義。對此,大家可能也會深有同感,一個人在寂靜的地方枯坐了二、叁年或五、六年,修行上沒有任何進展。現在許多所謂的“修行人”,他自己沒有聞思,攝受別人時也就只能是這樣以盲引盲。其結果可想而知。

   我真切希望乃至死亡之前,一直依止上師聽聞佛法,可惜我的願望沒有實現,因爲我的上師都過早地圓寂了,現在我就特別希望大家抓緊時間聞思佛法。”

   “我認爲在佛教裏,再也沒有比聞思更重要的事情。以前的喇拉曲智仁波切,是繼麥彭仁波切之後又一位非凡的大德,他說:“對講聞佛法不滿或是不願意聞思的這種人,即生得不到解脫;而對聞思作誹謗的人,要想得到暫時和究竟的解脫,這猶如石女希望得到兒子一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希望大家不要一開始就住在山洞等無人寂靜的地方,首先應該依止具有法相的上師,認真聽聞佛法,最好不要離開聞思修。我這裏的意思並非讓大家聞思一生而不修行,但一輩子都在盲修瞎煉而不聞思,實在是一種邪道。”

   在《智悲精滴》中,至尊上師法王如意寶開示道:

   “還有人認爲自己實修的證量非比尋常,他人聞思顯密經續實在是愚不可及。其實,在一切善法中,聞思的功德特別超勝。因爲聽受佛法是所有功德之基礎,即使從頭至尾圓滿地聽受一節課,其功德也無量無邊——單憑這一點,就足以遮止轉生惡趣。喇拉曲智仁波切指出,誰若誹謗聞思,誰就不會踏上真正的解脫大道,否則,石女也可生子。薩迦班智達則認爲,如若不曾聽聞教法,修行就不可能取得成就。故而,那些只願打坐參禅,不僅自身沒有深入了解教理之願望,反而將聞思看做修道障礙的修行人,他們的觀念實在荒謬。即使本師釋迦牟尼佛在成道之前,也于衆多善知識面前聽聞過教理,並發願恒時聞受佛法。如果不憑借聞思之路就能取得成就,那真正是天方夜譚了。

   也許有人會對此心存疑慮:普賢王如來證得佛果、緣覺菩薩證得阿羅漢,他們均未經過聞思,那麼我們爲何一定要特別強調它呢?懷有此種疑問的人,其實並不了解事物的本來實相。首先,普賢王如來是最上根利器者,無人可與之相比,其次,緣覺菩薩是最後有者,于多生累劫之中聽聞了無數佛陀言教,直至此生才最終成就,我們亦不敢與之相較。故而,作爲因地凡夫,若想獲得究竟解脫,不依賴聞思還能依賴其它什麼途徑呢?那些除了修習禅定以外便一無所知的人,實際上極易陷入修法的迷途,因爲如果不具備般若正見,則他們不可能真正做到舍棄世間八法。所以,哪怕僅僅聽聞一句佛法,也具有無量功德。”

   喇拉曲智仁波切于《極樂願文大疏》中,亦高度贊歎講聞佛法的功德:“如理聞法之功德,佛在經中說:“阿難,二人可積大福德。爲何?即一者以恭敬心講法,一者以恭敬心聽聞。”講法之功德,如經中說:“如是一切布施中,法施最勝我宣說。”“何者無財以淨心,行持法施佛極贊。”“大千世界充滿金,以此布施于某人,宣說一偈四句法,其利前者不可比。”僅僅聽到傳法前的螺、鼓聲也已在相續中播下了解脫的種子。如《犍椎經》(《聲鳴經》)中說:“爲示講法時,擊鼓敲犍椎,聞聲獲解脫,何況去聽聞?”此外,如頌雲:“以聞可入法,聞法能除罪,叁門得清淨,故聞爲最勝。”《寶鬘論》雲:“聞可增智慧,若具有聞思,從中定生修,獲無上成就。”不僅如此,想去聞法而向彼處邁出一步也可産生等同梵天的福德。如果某人聽聞佛法,他起碼也知道要生起一點信心,因此定會獲得極大功德。”

   薩迦班智達《格言寶藏論》雲:“即使十分衰老時,也要廣學而博聞,聞慧有益于來世,布施亦無如是益。”“淺學寡聞愚者雲:修習不需廣聞法。若無聞法僅修習,再勤亦成傍生因。”

   宗大師《菩提道次第廣論》反複強調認真聞思經教以引生無謬定解的重要性:“《經莊嚴論》雲:“此依先聞,如理作意,起修正作意,真義境智生。”此說從其思所成慧,如理作意,所聞諸義,修所成慧,真義現觀,乃得起故。

   故所應修者,須先從他聞,由他力故而發定解,次乃自以聖教正理,如理思惟所聞諸義,由自力故而得決定。如是若由聞思決定,遠離疑惑,數數串習,是名爲修。故以數數觀察而修,及不觀察住止而修,二俱須要。以于聞思所抉擇義,現見俱有不觀止住,及以觀慧思擇修故。”

   “然諸欲修法者,尚不能知聞爲必須者,是由于修時不能定解必須觀慧思擇而修,反顛倒解不須多聞過失所致。故自愛者,應棄此過猶如惡毒。大瑜伽師雲:“覺沃瓦,欲成佛一切種智者,不于牛負量經函辨其所作,而將掌許若講若藏,皆無所成。”樸窮瓦開啓經卷安置枕前,曰:“我等是學者故,縱未能看,應于此等而發願心。若不知法,雲何能修?”……霞惹瓦雲:“乃至未成佛求學無完,至成佛時始得完畢。”迦摩瓦雲:“若謂修法何須求知,是自失壞。我寡聞者易生此失,易說修行不須求知。然修法者,實定須知。縱于此短壽未能圓滿,須不失暇身,相續多聞。若謂修者不須,說者乃須,說說法師易生此罪,以修者尤須故。”如是修者慧及慧因多聞,不容或少,應獲廣大定解。”

   “親近無倒了達佛語宗要智者,聽聞無垢清淨經論,由聞思慧引發通達真實正見,是必不可少毗缽舍那正因資糧。若于實義無決定見,必不能生通達如所有性毗缽舍那故。又此正見,要依了義而善尋求,不依不了義,故須先知了不了義所有差別,乃能解悟了義經義。此若不依定量大轍解密意論,如同生盲又無導者而往險處,故當依止無倒釋論。”

   藏傳佛教對經教、叁寶的無比敬重,從《大圓滿前行引導文》中亦可見一斑:

   “皈依佛以後,對佛寶的身像,乃至零碎片段以上也要恭敬供養,以頭頂戴,放在清淨的地方,對它生起真實佛寶想,生起信心並觀清淨心;皈依法後,對只言片語乃至一字一句的佛經也要生起恭敬心,頂戴供養,生起真實法寶想;皈依僧以後,對僧寶所依乃至(僧衣上的)紅黃補丁以上也應生起真實僧寶想,恭恭敬敬頂戴供養,將它放在幹淨的地方,生起信心並觀清淨心。……

   如今我們這些人自以爲是叁寶的隨行者,可是竟然對佛經、佛塔、佛像等沒有一絲一毫的恭敬心,居然把這些看成是普通的財物而進行買賣或作爲抵押品……,這就是所謂的享用叁寶身財,罪過極其嚴重。

   此外,除非是在繪畫、雕刻佛像等情況下需要測量尺度方可進行製作,在其它時間裏對佛像指手劃腳、妄加評論這裏不莊嚴那裏不美觀,過失也相當嚴重,因此我們千萬不要對這些佛像吹毛求疵。

   也不允許將佛經文字的書函等直接放在地上、從經書上跨越或者翻頁時手指蘸唾液等等,所有這些不恭敬的行爲,罪過特別嚴重。世尊說:“末世五百年,我現文字相,作意彼爲我,爾時當恭敬。”就是在世間中也有這樣的俗話:“佛經上面不能放佛像。”在所有佛像、經典、佛塔當中,佛經具有開示取舍道理、延續佛法慧命等作用,與真佛沒有一點一滴的差別,甚至與佛陀相比,也可以說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如果這樣的信心和恭敬還“正顯示出密宗是真正不重視經教的宗派”,那麼,是否只有像蕭平實一樣,將個人言論傲然淩駕于大藏經之上、恣意貶毀傳統經論寶典,才能算是“真正重視經教”呢?謗密群小顛倒是非、製造混亂的本事,正可謂技止此耳!

   《大圓滿前行引導文》還講到,博朵瓦尊者曾經請問大善知識仲敦巴:“法與非法之界限是什麼?”上師精辟答言:“對治煩惱則爲法,不治煩惱爲非法;不隨世間則爲法,隨順世間爲非法;符合經論則爲法,不符經論爲非法……”把經教奉爲判分法與非法的根本標准,這到底是輕視呢,還是重視?

   本書第四章曾引過趙樸老的一段評述:“自公元八世紀中葉至十叁世紀中葉五百年間,西藏譯出的叁藏經籍就已收入甘珠、丹珠兩藏計算,部數五千九百余種,分量約合叁百萬頌,約當漢譯一萬卷。在藏譯藏經中重譯甚少,故實際內容大大超過漢譯藏經。”試問:若不重經教,千辛萬苦地譯過來那麼多聖典做什麼?

   薩迦班智達在《格言寶藏論》中,生動描繪了一號人的嘴臉:“劣者自己之過失,總是染推于他人;烏鴉自食不淨嘴,使勁擦于幹淨處。”

   蕭張先生其宜戒之!

  

《第七章 修證之道 第四節 如是道次第(2)》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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