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任何闻思的修行是一种愚笨的盲修瞎炼,在这种人的心中所能生起的可能仅是一种暂时的寂止,就象是旱獭的境界(冬眠)而已。除此之外,我保证他的相续中肯定不会生起与佛法相应的深刻正确的见解。所以闻思对我们极为重要。
一切轮回的根本就是我执,而要断除我执必须具足无二的智慧,生起无二的智慧之前提,就必须要具广大的听闻和思维,所以有些人仅仅住在一个寂静的地方,我觉得这就没有什么意义。对此,大家可能也会深有同感,一个人在寂静的地方枯坐了二、三年或五、六年,修行上没有任何进展。现在许多所谓的“修行人”,他自己没有闻思,摄受别人时也就只能是这样以盲引盲。其结果可想而知。
我真切希望乃至死亡之前,一直依止上师听闻佛法,可惜我的愿望没有实现,因为我的上师都过早地圆寂了,现在我就特别希望大家抓紧时间闻思佛法。”
“我认为在佛教里,再也没有比闻思更重要的事情。以前的喇拉曲智仁波切,是继麦彭仁波切之后又一位非凡的大德,他说:“对讲闻佛法不满或是不愿意闻思的这种人,即生得不到解脱;而对闻思作诽谤的人,要想得到暂时和究竟的解脱,这犹如石女希望得到儿子一样,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希望大家不要一开始就住在山洞等无人寂静的地方,首先应该依止具有法相的上师,认真听闻佛法,最好不要离开闻思修。我这里的意思并非让大家闻思一生而不修行,但一辈子都在盲修瞎炼而不闻思,实在是一种邪道。”
在《智悲精滴》中,至尊上师法王如意宝开示道:
“还有人认为自己实修的证量非比寻常,他人闻思显密经续实在是愚不可及。其实,在一切善法中,闻思的功德特别超胜。因为听受佛法是所有功德之基础,即使从头至尾圆满地听受一节课,其功德也无量无边——单凭这一点,就足以遮止转生恶趣。喇拉曲智仁波切指出,谁若诽谤闻思,谁就不会踏上真正的解脱大道,否则,石女也可生子。萨迦班智达则认为,如若不曾听闻教法,修行就不可能取得成就。故而,那些只愿打坐参禅,不仅自身没有深入了解教理之愿望,反而将闻思看做修道障碍的修行人,他们的观念实在荒谬。即使本师释迦牟尼佛在成道之前,也于众多善知识面前听闻过教理,并发愿恒时闻受佛法。如果不凭借闻思之路就能取得成就,那真正是天方夜谭了。
也许有人会对此心存疑虑:普贤王如来证得佛果、缘觉菩萨证得阿罗汉,他们均未经过闻思,那么我们为何一定要特别强调它呢?怀有此种疑问的人,其实并不了解事物的本来实相。首先,普贤王如来是最上根利器者,无人可与之相比,其次,缘觉菩萨是最后有者,于多生累劫之中听闻了无数佛陀言教,直至此生才最终成就,我们亦不敢与之相较。故而,作为因地凡夫,若想获得究竟解脱,不依赖闻思还能依赖其它什么途径呢?那些除了修习禅定以外便一无所知的人,实际上极易陷入修法的迷途,因为如果不具备般若正见,则他们不可能真正做到舍弃世间八法。所以,哪怕仅仅听闻一句佛法,也具有无量功德。”
喇拉曲智仁波切于《极乐愿文大疏》中,亦高度赞叹讲闻佛法的功德:“如理闻法之功德,佛在经中说:“阿难,二人可积大福德。为何?即一者以恭敬心讲法,一者以恭敬心听闻。”讲法之功德,如经中说:“如是一切布施中,法施最胜我宣说。”“何者无财以净心,行持法施佛极赞。”“大千世界充满金,以此布施于某人,宣说一偈四句法,其利前者不可比。”仅仅听到传法前的螺、鼓声也已在相续中播下了解脱的种子。如《犍椎经》(《声鸣经》)中说:“为示讲法时,击鼓敲犍椎,闻声获解脱,何况去听闻?”此外,如颂云:“以闻可入法,闻法能除罪,三门得清净,故闻为最胜。”《宝鬘论》云:“闻可增智慧,若具有闻思,从中定生修,获无上成就。”不仅如此,想去闻法而向彼处迈出一步也可产生等同梵天的福德。如果某人听闻佛法,他起码也知道要生起一点信心,因此定会获得极大功德。”
萨迦班智达《格言宝藏论》云:“即使十分衰老时,也要广学而博闻,闻慧有益于来世,布施亦无如是益。”“浅学寡闻愚者云:修习不需广闻法。若无闻法仅修习,再勤亦成傍生因。”
宗大师《菩提道次第广论》反复强调认真闻思经教以引生无谬定解的重要性:“《经庄严论》云:“此依先闻,如理作意,起修正作意,真义境智生。”此说从其思所成慧,如理作意,所闻诸义,修所成慧,真义现观,乃得起故。
故所应修者,须先从他闻,由他力故而发定解,次乃自以圣教正理,如理思惟所闻诸义,由自力故而得决定。如是若由闻思决定,远离疑惑,数数串习,是名为修。故以数数观察而修,及不观察住止而修,二俱须要。以于闻思所抉择义,现见俱有不观止住,及以观慧思择修故。”
“然诸欲修法者,尚不能知闻为必须者,是由于修时不能定解必须观慧思择而修,反颠倒解不须多闻过失所致。故自爱者,应弃此过犹如恶毒。大瑜伽师云:“觉沃瓦,欲成佛一切种智者,不于牛负量经函辨其所作,而将掌许若讲若藏,皆无所成。”朴穷瓦开启经卷安置枕前,曰:“我等是学者故,纵未能看,应于此等而发愿心。若不知法,云何能修?”……霞惹瓦云:“乃至未成佛求学无完,至成佛时始得完毕。”迦摩瓦云:“若谓修法何须求知,是自失坏。我寡闻者易生此失,易说修行不须求知。然修法者,实定须知。纵于此短寿未能圆满,须不失暇身,相续多闻。若谓修者不须,说者乃须,说说法师易生此罪,以修者尤须故。”如是修者慧及慧因多闻,不容或少,应获广大定解。”
“亲近无倒了达佛语宗要智者,听闻无垢清净经论,由闻思慧引发通达真实正见,是必不可少毗钵舍那正因资粮。若于实义无决定见,必不能生通达如所有性毗钵舍那故。又此正见,要依了义而善寻求,不依不了义,故须先知了不了义所有差别,乃能解悟了义经义。此若不依定量大辙解密意论,如同生盲又无导者而往险处,故当依止无倒释论。”
藏传佛教对经教、三宝的无比敬重,从《大圆满前行引导文》中亦可见一斑:
“皈依佛以后,对佛宝的身像,乃至零碎片段以上也要恭敬供养,以头顶戴,放在清净的地方,对它生起真实佛宝想,生起信心并观清净心;皈依法后,对只言片语乃至一字一句的佛经也要生起恭敬心,顶戴供养,生起真实法宝想;皈依僧以后,对僧宝所依乃至(僧衣上的)红黄补丁以上也应生起真实僧宝想,恭恭敬敬顶戴供养,将它放在干净的地方,生起信心并观清净心。……
如今我们这些人自以为是三宝的随行者,可是竟然对佛经、佛塔、佛像等没有一丝一毫的恭敬心,居然把这些看成是普通的财物而进行买卖或作为抵押品……,这就是所谓的享用三宝身财,罪过极其严重。
此外,除非是在绘画、雕刻佛像等情况下需要测量尺度方可进行制作,在其它时间里对佛像指手划脚、妄加评论这里不庄严那里不美观,过失也相当严重,因此我们千万不要对这些佛像吹毛求疵。
也不允许将佛经文字的书函等直接放在地上、从经书上跨越或者翻页时手指蘸唾液等等,所有这些不恭敬的行为,罪过特别严重。世尊说:“末世五百年,我现文字相,作意彼为我,尔时当恭敬。”就是在世间中也有这样的俗话:“佛经上面不能放佛像。”在所有佛像、经典、佛塔当中,佛经具有开示取舍道理、延续佛法慧命等作用,与真佛没有一点一滴的差别,甚至与佛陀相比,也可以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如果这样的信心和恭敬还“正显示出密宗是真正不重视经教的宗派”,那么,是否只有像萧平实一样,将个人言论傲然凌驾于大藏经之上、恣意贬毁传统经论宝典,才能算是“真正重视经教”呢?谤密群小颠倒是非、制造混乱的本事,正可谓技止此耳!
《大圆满前行引导文》还讲到,博朵瓦尊者曾经请问大善知识仲敦巴:“法与非法之界限是什么?”上师精辟答言:“对治烦恼则为法,不治烦恼为非法;不随世间则为法,随顺世间为非法;符合经论则为法,不符经论为非法……”把经教奉为判分法与非法的根本标准,这到底是轻视呢,还是重视?
本书第四章曾引过赵朴老的一段评述:“自公元八世纪中叶至十三世纪中叶五百年间,西藏译出的三藏经籍就已收入甘珠、丹珠两藏计算,部数五千九百余种,分量约合三百万颂,约当汉译一万卷。在藏译藏经中重译甚少,故实际内容大大超过汉译藏经。”试问:若不重经教,千辛万苦地译过来那么多圣典做什么?
萨迦班智达在《格言宝藏论》中,生动描绘了一号人的嘴脸:“劣者自己之过失,总是染推于他人;乌鸦自食不净嘴,使劲擦于干净处。”
萧张先生其宜戒之!
《第七章 修证之道 第四节 如是道次第(2)》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