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切事物的有色眼鏡。
尤其是在人文科學領域,理論、學說的彈性一般較大,不少問題怎麼講似乎都能講得通,一時半會兒難以分出個是非高下。這便給了凡夫分別心、理性思辨較廣闊的活動舞臺和周旋余地,與之相依共存的狹隘偏執、煩惱習氣亦得以無拘無束地蔓延瘋長。在仰承近代科學和西洋文明之鼻息而展開的“新式”佛學研究過程中,這些陰暗面顯得尤爲如魚得水。
正是基于對此等現象的厭惡,我們滿懷敬意地高度贊歎傳統聖教和聖者無漏智慧。斷除了實執分別心的聖者們,已經轉絕對的被動爲絕對的主動,自在超越了一切曆史局限性和心理局限性,徹底排除了各種負面因素的騷擾,因而總能站在最真實、最全面的角度以現量照見的方式無余了達所知萬法的本面。他們的言教,也由此充滿了真理的光輝和聖潔的魅力,與某些“天文愛好者”的枯澀粘滯、虛僞造作之語形成鮮明對比。
所以結論是,印順既是一個害人者,同時,他也是自己的更加狡詐的顛倒分別念和偏執煩惱的受害者!
只知向外馳逐,不知向內觀照,在自己的煩惱妄心跟前一籌莫展一敗塗地的“印順牌緣起性空”,怎麼看,也不像是咱們內道大乘的緣起性空!
有必要再次強調,若把僞科學的學術研究奉爲圭臬,則非但是大乘,即便小乘教法也會受到莫大的危害。爲什麼在質疑“龍宮何在”、“南天竺鐵塔何在”的同時,已經有人對地獄、天界等生命形式産生非理懷疑了呢?爲什麼許多“人間佛教”信徒,對六道輪回、叁世因果等基本教義也漠然置之,身上連一點出離心的影子都找不到呢?答案是明擺著的。
嚴格來講,機械時空觀、庸俗唯物論等現代迷信,對生死循環、神識流轉也是不承認的。所以建立在終將指歸斷滅見的反傳統的學術研究基礎上的“人間佛教”,本身就存在嚴重缺陷:一方面,從明治朝傳下來的學術觀念會像否定超常的大乘佛教源流一樣,毫不客氣地否定掉靈魂和輪回的真實性;另一方面,誠心信奉學術研究和這種必然的否定的“人間佛教”信徒,卻又熱情洋溢地夢想著“生生世世永遠變人”!非常明顯,這個自欺自慰的美夢,不過是印順抛給被他愚弄的徒衆的一個誘餌——因爲他若真對學術研究死心塌地,真認爲包括“進化發展的方法來考證”等學術研究都“不應該推翻”的話,那他心中就必定明明白白地知道生死輪回不過是一個“神話傳說”而已!這和有關大乘的種種“神話傳說”(在經不起明治時代標准的“科學考證”這一點上)不存在任何區別!反過來,如果他承認生死輪回的真實性,認爲的確存在超越平凡現實的奇異境界的話,那又憑什麼可以絕對否定大乘佛教超常源流的真實性呢?
經過這番分析,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見,一個披著佛教外衣的順世外道徒要自圓其說,是多麼的困難!要麼堅持用順世外道思想來滲透和改造佛教,要麼丟掉那些現代迷信(及其配套的思維模式和文化背景),重塑對大小乘佛法的清淨信心,除此之外,別無選擇。
“印順牌人間佛教”的小算盤是:在需要鍍學術研究的金光時,就對大乘佛教罵罵咧咧,把小乘教法捧上天;而爲了躲避更加“純正”的小乘教法在出離心等方面的嚴格要求,以便引誘更多衆生心安理得地永陷輪回苦海時,又不恥下求地向“僞劣”的大乘佛教靠攏,大談些“不厭輪回”等高調,並且反複提示地獄等輪回苦難的缥缈性……印順顯然以爲,只要把天下佛教徒的腦袋全都攪暈,只要讓他們把大小乘佛法的精要全都抛掉,只要讓衆生全都喜氣洋洋地耽著有漏安樂永陷輪回苦海,自己的任務也就算是完成了!
印順寫書有一個十分特殊的習慣,就是常常將自己早已做了實質性否定的經論、教義、祖師等,在其他地方又假惺惺地贊上幾句。或者剛予诋毀,跳過幾行、幾頁,又很有分寸地誇獎起來。乃至融诋毀于誇獎之中,含批判于安撫之內。這般出神入化遊刃有余的誹謗藝術,估計縱橫一萬裏上下五千年是無人能出其右的了!所以讀印順的書,下焉者感覺圓融無礙左右逢源,中焉者感覺暧昧不清莫名其妙,上焉者則滿目皆是自相矛盾、顛倒混亂、虛僞造作!
大家千萬別以爲印順的精神有毛病,才這樣顛來覆去折騰不休,實際他比誰都精明。要實現全盤推翻傳統佛教的“偉業”,要將如來大小顯密正法全都摧毀于無形,沒有一番巧妙的僞裝藝術,不大量釋放煙幕彈,怎麼能夠成功呢?舉一個簡單的例子:乍一看,印順的“人間佛教”、“菩薩精神”很像是又回歸了大乘。但稍加分析即可發現,早被抽掉正信正見、大違傳統精神的“印順牌人間佛教”,其實是個骨子裏由庸俗的人本主義、順世外道思想當家作主的“僞大乘”!或者更確切地說,“印順牌人間佛教”不過是實現不可告人的戰略意圖的一種佯動而已!留其名而去其實,偷其梁而換其柱,向來是深受謗法群小歡迎的最隱秘也是最高效的搗亂手法。
只要是小人,必然在製造混亂和利用混亂方面懷有濃厚興趣和特殊才能!我們很不情願地看見,這條普遍規律于此又一次得到了有效驗證。造成混亂的直接因素,是诋毀和批判,但小人們大多懂得不幹赤裸裸的傻事,所以在正常情況下,他們的诋毀和批判都攜有相當迷人的“理由”和“正義感”,容易贏得粗心大意者的同情和共鳴。當然,像印順這種能將诋毀和誇獎、批判和安撫、否定和贊仰玩得出神入化的天縱之才,即便在小人之中,也是不多見的。再虔誠的佛子,再悠久的傳統,又怎能消受得了如此顛來覆去、登峰造極的“印順式混亂”呢?
由于印順的心理暗示、旁敲側擊、閃爍其辭、皮裏陽秋、浸潤之谮、翻覆不定、矯飾僞裝等謗法天才獨步千古,所以被其精心布下的迷魂陣所俘虜的人士,實在沒什麼不好意思的。的確,在一個離奇的時代,碰上如此登峰造極的瓦解佛教徒信仰和意志的老手,誰能保證絕對不眼花呢?有時候我們想,如果印順能把挖空心思地進行矯飾僞裝、惡毒陷害的精力,少分移至虔心感悟佛法真義上,情況可能就大不一樣了!
在印順的筆下,不乏對八熱地獄、八寒地獄、龍宮、淨土的述說,也不乏對觀音菩薩、彌勒菩薩、龍樹、無著、中觀、唯識等的贊頌。但絕就絕在,人們讀過他的書之後,卻會十分感動地悄然退失正信正見!仔細一分析,原來字字句句都經過了精巧的技術性處理,特別是在“大乘非佛說”、“密乘非佛說”、人本主義思想等基本原則所營造出來的整體氛圍下,要從印順的書中讀出純潔的宗教信仰和佛法智慧,顯然是毫無希望的。讓讀者盡量在充滿了虛構、神話、懷疑、矛盾色彩的心理背景下學習“佛法”,是印順嘔心瀝血的事業,事實證明,他在釀造思想混亂和信仰危機方面下的這番苦功,也的確沒有白費。鑒于“印順式混亂”在潛移默化地瓦解佛教徒信仰和意志上的傑出表現,他將擁有充分理由被追贈一個封號——“千年滅佛第一人”!
要識穿破法小人的伎倆,特別是剖析印順這種登峰造極的破法邪師,就不能陷入其精心布下的陣勢之中,被無窮無盡的具體問題困住手腳。只有撇開重重僞裝和層層假象,居高臨下地俯覽全局,從宏觀上揭穿其深層意圖和思維模式,才能直中要害。一旦揪住印順的思想根子以後,再來看他的般般表演種種滑頭,人們會發覺是多麼的惡心和可笑!
除了縱向的泛進化論考證,橫向上的機械類比,也是學術研究的重頭戲。
我們不否定謹慎的類比或比較在科學研究中的一定作用,但如果把這種作用無限擴大化,不仔細分析其適用範圍,那後果就不好說了。例如,在一種粗俗機械的類比下,佛教竟被判做了“多神論”宗教。——而學界的一般認識是,多神教是宗教的初級形式,統一了信仰的一神教更加高級。我們的四谛十二因緣、叁十七菩提分,我們的二無我空性、光明如來藏妙義,仿佛都有點架不住如此粗糙的皮相比對了。道理很簡單,跑到一座寺廟裏扳起手指頭數數臺上供了幾尊佛菩薩,肯定比澄心靜慮地苦參大空性、大光明、輪涅無二妙義——這才是佛教最極不共的精髓特色——來得輕巧得多,也更容易形象直觀地抓住讀者的眼球,帶來良好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
世俗凡夫的分別心往往都很精通如何最有效地左右與它同類的凡夫心理,這與它在通達和介紹超言絕思的勝義實相上的表現大不一樣!
把金剛密乘和印度教左道性力派或禦女術加以淺顯易懂的比對性“研究”,所能引發的快感和效益,就更加不言而喻了。但如果可以剝離掉不好理解的現空雙運、大等淨見、輪涅無二等妙義,以及大乘不共勝妙的竅訣方便等靈魂要素,僅僅依據某些外在形式就說密乘是“外眩佛教之名,內實與禦女術同”的話,那麼以此類推,唯依吃食、拉屎、睡覺以及弱智等共同點而判定“一切(不悔改的)謗密學者皆內實與豬同”,豈不也就沒有任何道義上的妨害了嗎?
說到比較,就應該首先對單獨的文化個體徹底了達,並且慎重考慮彼此之間是否具有可比性。可是,那些熱衷于宗教比較的學者、專家,又有幾個真正觸及了佛教(特別是大乘佛教)的靈魂並能不失真地表述出來呢?有幾個具有起碼的戒、定、慧功德,斷除了少分煩惱障、所知障,真切體驗到了佛法的殊勝加持呢?有幾個懂得世間法和出世間法、有漏法和無漏法不屬同一層面,不具有直接的可比性呢?就這種粗糙、無聊的比較,居然也好意思叫做科學,簡直是人類文明史的恥辱!
最新科學進展給醉心于現代迷信的印順當頭一棒。2006年8月24日(當地時間),在捷克首都布拉格召開的國際天文學聯合會(IAU)第26屆大會上,2500位來自不同國家的天文學代表對四個關于確定太陽系行星身份的草案進行投票表決後決定,…
《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嚴 第叁節 學術研究的誤區(7)》全文未完,請進入下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