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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嚴 第二節 莫謗大藏經

  第四章 不容亵渎的尊嚴 第二節 莫謗大藏經

   爲了成立密法的純正性,《破除邪說論》講道:“再者說來,密宗傳入漢地約在中國唐朝時期,當時大乘各宗都已完整齊備,明眼善知識更是數不勝數,被先生推崇的玄奘法師所弘揚的唯識宗也正方興未艾。這麼多高人異士對當時的“開元叁大士”——善無畏、不空、金剛智所弘揚的《大日經》、《金剛頂經》、《蘇悉地經》都沒有提出過異議,是不是他們的智慧都不夠,以致要等到一千多年以後,真正的大善知識出現之時才有能力揭穿這些“僞經”的真面目?而且從宋朝開始,曆元、明、清叁朝都在組織編輯《大藏經》,每一次都是發動起全國的佛教精英、耗費巨大的人力財力精心整理,但無論哪次審定、彙集,都毫無例外地收入了密續部,是否這些密續典籍千百年來都成功地欺騙住了曆朝曆代的高僧大德,以致回回都能騙人天耳目而登堂入室?”

   令人不無吃驚地,爲了推行“密宗非佛教”邪說,蕭張師徒竟索性冒天下之大不韪地公開批判起《大藏經》來:“關于大藏經的質疑,各朝代《大藏經》的編輯者,往往是由皇帝指派寵信的人員所專職專任,而這些編輯人員往往不具有般若的證量,唯能做事相上的收集編輯工作,無有能力稍加分辨真僞佛經。複因爲古時候印刷術並不發達,至宋代畢升發明活字板後,才稍稍能印大量經書,而且經費也極爲龐大;是故,大規模的印經事業,非國家不能爲之,一般的寺院團體根本就做不來。又,證悟的祖師爲廣度衆生,爲接引徒衆而忙碌不休,沒有時間從事此項工作,複加上古來證悟的祖師大多數不具有道種智,若想整理《大藏經》也做不來,是故不敢輕易爲之。最後一個原因則是自元代以後,朝廷多信奉喇嘛教(即是現在的西藏密教),多保存密續經典,複又加上明、清兩代皇帝實行“文字獄”,嚴格控製民間社會的宗教思想,怕人民假借宗教名義造反(其實,朱元璋自己就是假借明教造反),犯者輕則抄家,重則夷九族、夷十一族,所以要想整編印行《大藏經》,即使經費能負擔,皇帝也絕不會允許。

   索達吉堪布妄想說:“宋朝開始,曆元、明、清叁朝都在組織編輯《大藏經》,每一次都是發動起全國的佛教精英、耗費巨大的人力財力精心整理,但無論哪次審定、彙集,都毫無例外地收入了密續部,是否這些密續典籍千百年來都成功地欺騙住了曆朝曆代的高僧大德,以致回回都能騙人天耳目而登堂入室?”說這樣的話,未免太自以爲是,真是頭腦簡單的無知見解。至于《丹珠爾》西藏大藏經的編輯,天高皇帝遠,誰也管不著;加上密教既然具有誇大不實、好高鹜遠、急謀速成、廣行貪淫、竄改佛意的因子在,複加上不信佛語、無有證量的祖師參與編輯,這樣的《甘珠爾》焉有水准之可言?焉有般若之可學?不讀也不會有什麼損失,不看也罷!反而少病、少煩惱。”(《真假邪說》P377~378)

   《狂密與真密》亦對《大藏經》非議不少:“而諸編輯藏經之人不知不證般若,但觀密宗後來之聲勢浩大,已取佛教正統而代之,便以爲密宗即是佛教,遂將密宗祖師所造密續收入藏經之中,遺害後人萬年;如是之行,豈唯無功?複更共成破壞正法之大惡業。而彼編輯藏經諸人,死前何嘗知之?死後方知,已無所能爲也。”

   “如是依于自意妄想而創造之荒謬說法,竟能成立,而且被未具慧眼法眼之後人編入大藏經中,正式承認其在佛法中之地位,正法開始被公然破壞——滲透入佛教中、從內部轉易佛教法義。如是之行,陰險毒辣,令佛教界不能驚覺提防,而漸漸被密教化。”

   剝掉光鮮的外衣,上述文字骨子裏說的是:佛門大藏經不足信!

   這話如果由身份明朗的外道或魔衆以直接的方式說出口,肯定會引起所有內道佛子的高度警覺,並嗤之以鼻。但經過一番精心包裝,人們對它的接受力,似乎就變得不一樣了。——這正是蕭平實師徒夙寐以求的事。

   通過道貌岸然的仿正義辱罵,令讀者轉移視線堆積錯覺,從而技術性地掩飾自己非正義的原始目的,在這方面,小人們具有豐富的傳統經驗。當一個又一個對佛教有害的論點在精巧的僞飾下花枝招展地放出來,並且它們單個出現時竟不讓普通學人感覺特別刺眼的時候(多少有些迷惑或混亂就夠了),一種可怕的綜合殺傷力已在無形中悄然彙成。一波又一波的人爲性混亂,以其潛移默化的特殊效力,將對佛教徒的知見、信心和意志造成最惡毒的傷害。

   “熵定律”(熱力學第二定律)告訴我們,一個系統自發地就要損失掉能量和秩序,向著混亂和無序的狀態滑變。而想遏製此種趨勢,從無序返回有序,就相當困難了。(此與佛教無常、行苦的教義有些相似。)聯系到社會和文化方面,廣義的熵定律決定了搞負面的破壞、批判、陷害,比起積極的建設、維護和發展要省勁得多。正因如此,古今中外的曆史似乎都甩不掉一句無奈的歎息:“——小人得志!”

   的確,小人不怕混亂,怕的正是不混亂,一般來說,他們還都是製造人爲混亂的行家裏手。高效地製造混亂和歡暢地利用混亂,一直是不同膚色和情趣的小人們的拿手好戲。

   表面上,“熵定律”似乎站到了適應混亂、企盼混亂的小人一邊,但好在不可戰勝的真理和正義,總是源源不竭地爲人類輸送著精神負熵。同時,一切邪說謬論本身就是極其脆弱虛假的不穩定系統,過度活躍必定使其熵情劇增,到頭來,它對外界播灑的混亂也將隨著自身的迅速毀滅而消散。

   挑釁《大藏經》,無疑就是蕭氏邪說自不量力的一次自殺性沖鋒。蕅益大師在《閱藏知津》序文中講道:“昔世尊示入涅槃,初祖大迦葉即白衆雲:“如來舍利非我等事,今者宜先結集叁藏,勿令佛法速滅。”嗟嗟!倘叁藏果不足傳佛心,則初祖何以結集爲急務耶?……夫叁藏之不可棄,猶飲食之不可廢也,明矣。不調飲食,則病患必生;不閱叁藏,則智眼必昧。”大師于《祖堂幽棲禅寺藏經閣記》中複雲:“今藏閣雖未告成,實予心所最急者。蓋佛祖慧命,全賴叁藏始傳。緬惟宋朝藏板有十馀部,今僅存南北二藏,頗模糊。嘉興書本藏經,猶未全足,真九鼎一絲之懼。且鼠即鳥空輩,視經典如怨家,倘不力爲護持,將有不忍言者。湛公之急急以此爲務,其如來所使,行如來事者邪?”

   《憨山老人夢遊集》中“刻方冊藏經序”亦雲:“是以世尊利物,妙在隨順機宜,應以何身何法而得度者,即隨所應而度脫之。故順之則依,逆之則違,此常情耳。今夫斯藏所诠,乃佛真法身,一切衆生自性也。……是知斯藏之役,將計日獻捷;斯刻之功,將浩劫而不窮。直使人人因之而見佛,物物以之而明心,睹法界于毫端,觐毗盧于當下。斯可謂人天共仰真俗交歸,隨順方便之最上第一義谛廣大威德法門也!”

   爲保全如此重要的《大藏經》以利益後世學人,古時祖師甚至不辭艱辛地將其勒石封洞,費盡心血妥爲貯藏。憨山大師《複涿州石經山琬公塔院記》中就記載了這樣一段感人事迹:“昔嘗閱藏教,睹南嶽思大師願文,願色身常住,奉持佛法,以待慈氏,斯已甚爲希有矣。及觀光上國,遊目小西天,見石經何其偉哉!蓋有隋大業中,幽州智泉寺沙門靜琬尊者,恐叁災壞劫,慮大法湮沒,欲令佛種不斷,乃創刻石藏經板,封于涿州之西白帶山。山有七洞,洞洞皆滿,由大業至唐貞觀十二年,願未終而化。門人導儀暹法四公,相繼五世,而經亦未完。曆唐及宋,代不乏人。至有元至正間,高麗沙門慧月大師,尚未卒業。其事顛末,具載雲居各樹碑幢間,惟我明無聞焉。何哉?噫!苟非其人,道不虛行,佛種從緣起,其是之謂乎?初達觀可大師,于萬曆丙戌秋,訪清于那羅延窟,北遊雲居,至琬公塔,一見則淚墮如雨,若亡子見父母廬墓也,抱幢痛哭,徘徊久之而去。……達師命清記其事。顧清何人,唯唯而作是言曰:“盡大地爲常住法身,唯至人能知;一微塵有大千經卷,唯智眼能見,以如是身,說如是經,是法甚深奧,少有能信者,信之豈易易哉!是以吾佛世尊,于曠大劫,觀十方界,無芥子許,不是舍身命爲衆生故而求此法處。剛求而得之,即于一毛端頭現寶王刹,一微塵裏轉大****。是則所說叁藏十二部,言言字字皆吾佛骨血心髓也。故曰:此經在處,皆應起塔供養,不須複安舍利,以此中已有如來全身故。是以能持法者,則爲報佛深恩矣。””

   德高望重的淨宗十叁祖印光大師在《普勸施資助刻大藏疏》中,也給予了《大藏經》高度評價:“夫大藏者,乃般若之叢林,真如之府庫,一切世出世間諸法之淵海也。舉凡如來究竟親證之道,衆生即心本具之法,及十方世界之廣,叁世因果之微,與夫日用倫常孝悌慈善之道,悉皆顯闡贊導,了無佚遺。以故宏法大士,莫不以流通大藏,爲宏法利生之急務焉。”

   ……

   是否真如蕭張師徒所言:大藏經不能“廣度衆生”?曆代聖祖皆于《大藏經》的編輯工作漠不關心?《大藏經》無有純正性、權威性和尊貴性可言?……上述教言擦亮了佛教徒的眼睛。

   既然“宏法大士,莫不以流通大藏,爲宏法利生之急務”,那麼反過來,壞法小人也肯定深谙诋毀《大藏經》將會帶給他們的好處。蕭平實師徒對《大藏經》的不尋常態度,由此找到了合理的解釋。

   具體分析時,《大藏經》的集成與翻譯事業和編目工作密切相關。名垂青史的四大譯師爲鸠摩羅什、真谛、玄奘和不空叁藏,他們非僅學識淵博,而且修持精湛道風高超,足堪信賴。譯經事業最爲興盛的時期當數有唐一代,其間繼往開來,成績斐然。從太宗貞觀叁年(629)開始,組織譯場,曆朝相沿,直到憲宗元和六年(811)才告停。前後湧現出著名大譯師二十六人,如玄奘法師(譯經年代6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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