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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掂一掂蕭張師徒的份 第二節 嘩衆未必可以取寵▪P8

  ..續本文上一頁個來曆不明的女人發生肉體關系一樣的沒智慧。……這個意思就是說,有智慧的人要有慧力去判斷,人家所說的話是真、是假?你要有慧力去判斷。佛修證到成佛了,會去跟一個女人同居生孩子嗎?修證到我這個階段的人,會是跟人家訂貨而不認帳的人嗎?”(同上)

   《燈影——燈下黑》一書,更是蕭氏同修會窩裏反的産物:“緣于二○○叁年初,農曆新年期間,有本會親教師楊居士、蔡居士、法蓮師夥同悟觀師(即紫蓮心海沙彌)等人,結夥串聯而否定阿賴耶識心體,將佛所說“本來而有、永不可壞”之金剛心阿賴耶識心體謗爲生滅法,欲使大衆誤會叁乘菩提根本法體之阿賴耶識心體是生滅法;並以私下結夥串聯之方法,迷惑近百人追隨之,以種種手段極力運作,欲使正覺同修會瓦解于一旦。後時因爲彼等拒我于千裏之外,致使平實始終無法獲得機會與彼等對話……又因彼等努力串聯,影響會中約叁十位法師(注)離開同修會隨其學法,楊、蔡、蓮等諸人誣謗平實之法有誤,又捏造無根之事實,誣謗平實身口意行,促諸法師隨其退出同修會,隨其修學“更高之正法”……”

   “複次,彼等座下隨學之人,往往抗聲而言:“蕭老師怎可因爲楊老師說阿賴耶識另有所依之本體,怎可因爲法蓮師說阿賴耶識是生滅法,就將他們的開悟印證加以取消?開悟之事會有“有時開悟、有時不悟”的事情嗎?太荒唐了吧?”如是抗議乃是無理之言也!有智之人,以喻得解:

   譬如小兒愚癡,不解算術,師長教之:“一加一等于二,汝知否?”小兒初時不解,師長便謂之爲“不懂算術。”小兒勤學之後,忽然得知,確認“一加一等于二”,師長便印證之曰:“你懂算術了。”然而後時小兒因于邪教導故,不再信受師長所教之法,堅持“一加一等于叁,老師所說一加一等于二之說法不正確。”複又始終不肯與師長探討研究修正,由是緣故,師長便取消以前所作言說,改口說言:“你如今卻又不懂算術了。我以前說你懂得算術的話,今天收回。”如是收回其言,何曾有錯?時空有異故,彼之見解已經有異故。……

   要待後時,彼若精研經教而得全盤貫通,對阿賴耶識重新觀行而確認爲實相心、確認爲最初識與最終識,如是重新體驗,確認阿賴耶識即是真如之體,再公開忏悔之後,余將于確認彼已重新認定阿賴耶識爲實相心及已公開忏悔之後,方有可能再度爲其印證爲悟。便如小兒忽然想通,重新確認“一加一等于二,老師說的確實沒錯”,舍棄“一加一等于叁”之錯誤觀念以後,師長始有可能再度言其“懂得算術”也!……是故若有人退失,而被平實取消開悟之印證者,亦是常事。”

   誰都知道,佛門神聖嚴肅的開悟明心和世間算術,根本不是同一層面的事情,也無法進行直接的類比。因此稍有頭腦的人,都不會理睬蕭平實的這番狡辯。靠謗法罵人起家的蕭平實,到頭來竟落得個爲人“誣謗平實之法有誤,又捏造無根之事實,誣謗平實身口意行”的下場,而且發難者竟是他自己早先鑿鑿印證過的得道門徒!瞧著這一戲劇性場面,真是讓人對佛門因果正理信心倍增。

   感受此種果報,與蕭平實對自己的受學恩師的薄情寡義,也很有關系。網絡上提供的信息是:“蕭平實居士過去在農禅寺學佛,剛開始時,他說聖嚴法師有印證他開悟,我們才去跟他學;後來聖嚴法師和果輝法師都證實沒有。我們去那兒學習,有得有失,勸後學的人注意慢心,不要跟著他毀謗法師,否則得不償失。”

   蕭平實的自述是:“余當時亦將《無相念佛》書稿面呈余師(聖嚴法師),供作農禅寺接引學人之用;學人若能成就此功夫,得大受用,即不必舍農禅寺,再遊他處。然余師藉詞推拖,無意出版;書稿于農禅寺叁進叁出,最後遺置于彼寺知客處十余天,幾乎被丟棄于字紙簍。後因果權法師發現翻閱,知爲余所繕,方以電話通知領回。然余于師不敢有怨言,後因林淑華來電佯稱召開幹部聯誼會,囑余必須參加;至已方知是幹部會議。會中余師當面否定余之悟境,謂非是悟,令諸幹部面聞。散會返家途中,余思悟者行事不當如是,莫非師猶未悟?返家乃重閱師諸著作﹙悟後尚未曾檢閱,悟前先入爲主之觀念,不曾懷疑師之悟否?﹚,方知師猶未悟。便發願:有朝一日助師證悟。此意于《悟前與悟後》書中曾明白記載,但未言師名爾。如是之願今猶不改,以俟吾師。是故此後凡有書出,必定贈與吾師,不曾漏贈一冊;以後仍將如是。余離開農禅寺後,出而弘法,亦盡量避免接引與吾師有關之人。然數年贈書以來,余師都無改變;乃至于傳戒大會對衆暗示:“陽明山下有個居士在弘法,他的法是不如法的。”﹙彼時余借陽明精舍弘法﹚抵製如故,唯不形之于文字爾。亦繼續以常見外道見出書不斷,誤導衆生如故。顯教中則有中臺山惟覺法師,並處處抵製余法,禁止徒衆閱讀余書,乃至不許持有余書,故于今年《楞伽經詳解》第叁輯起稱名披露,不再隱其名諱。……”

   “譬如聖嚴法師,他是平實此世菩薩戒與五戒的得戒和尚,但他所傳的常見外道法的虛妄想,並不因爲傳戒而轉移到平實身上來;甚至于在與他親近學習的六年時光中,他對平實所教授的常見外道見,初期雖讓平實信受了,但是到最後仍舊不能使平實同他一樣墮在常見外道見中。”(《佛教之危機》)

   “一般顯宗的邪見有十個部分:……叁、我這一生的師父,九百多年前的師兄(把輩份扯平,在神通鬼通無邊的蕭平實那裏,豈不小事一樁!——引者注)——法鼓山聖嚴法師:他也是以這覺知心沒有妄想、放下一切、不執著煩惱,叫做開悟,這也是常見外道法。又以虛空粉碎稱爲開悟;虛空粉碎在兩種狀況會出現:未到地定和初禅;在這兩種定境中出現時,還是不離覺知心,而且是生滅變異之法,不是恒常不滅的法,這也是常見外道法;他不敢公開宣示已經證悟,卻用巧妙的言詞,讓人以爲他已經證悟:“開悟的人絕不會說他已經開悟。——師父我從來不曾說過已經開悟。——”多年以來,他一直以常見未悟之身,而暗中不斷抵製我法,私下誣指我法爲“不如法”。”(《邪見與佛法》)

   蕭平實欺師叛祖的言行到底如不如法,佛陀早在《善恭敬經》中做出了回答:“又複弟子于其師所不得粗言,師所呵責不應反報……阿難,凡有師者,隨在誰邊學四句偈,或聽或讀或問或咨一四句等,是即爲師。時彼學者于其師所,常起恭敬尊重之心。若不如是名不敬者,亦不名住正行之者。若于他邊說師過者,彼人不得取我爲師,何以故?阿難,彼無敬心不愛佛故。彼無行人況愛法者,彼無敬人當不愛法。彼大惡人亦不愛僧,不入僧數(何況“勝義菩薩僧”!——引者注)。何以故?彼愚癡人不行正行……阿難,師實有過尚不得說,況當無也!……阿難,若有人等,于教授師所,施自在師所,教法行師所,教真行師所,起不恭敬,受是重殃!阿難,彼癡人輩,自余更得無量無邊苦患之法。阿難,若從他聞一四句偈,或抄或寫書之竹帛所有名字,于若幹劫取彼和上阿阇梨等荷檐肩上,或時背負或以頂戴常負行者,複將一切音樂之具,供養是師。阿難,作如是事,尚自不能具報師恩,亦複不名深敬于師。”

   《宗門血脈》裏的一番話,也道出了久埋于蕭平實心中的一段隱情:“(1992年夏,)彼時余仍沒沒無聞,尚無著作問世,又現居士身,弘法困難;某同修鑒于吾法勝妙,湮沒可惜,欲令廣大佛子得益,思覓有名法師,令其明心見性。弘傳宗門正法不斷,余即可以如願退隱;遂代邀見,與余同谒淨空法師,以曾聞其風格廉淨故。不意見面之下,如同大陽和尚,語語扞格不入,話不投機;余雖有心送法,而彼姿態極高;余若述及實相念佛,彼便扣余帽子:“那你是大菩薩喽!”絲毫不信余言,對我取相生慢。余觀機緣不逗,二十分鍾後,略事供養而退。後來亦曾寄贈拙著,都無片箋只語返謝于我,失之爲人之道。如是邪見及與狂傲,豈唯現今諸師?古已有之。……”

   看得出,“將《無相念佛》書稿面呈余師,供作農禅寺接引學人之用”,以及“思覓有名法師,令其明心見性”等舉措的接連碰壁,對蕭平實的刺激是相當大的。仇視主流文化和上層名人的種子,很早就在心中植下了。銜恨而返的投機者,由此一改自投門庭、合作互惠的邀名策略,轉而疊走狠批惡鬥傳統教界的險招,盤算著把別人都扳倒了,自己就可以趁勢站起來。世上總有人不耐平淡無奇的正常生活,需求一些新奇的刺激點。他抓住了這個心理。

   功夫不負有心人,幾經折騰,蕭平實總算吐出了幾口久郁胸中的惡氣,掙得幾分虛名。否則,他這輩子大概就只能沿著自述的“出生于臺灣中部小鎮農家、世代務農”的生命軌迹,默默無聞地終其一生了。而現在,別的姑且不論,至少在我們這本書中,就不得不多次提到這個不甘寂寞的名字,多少能給他一些心理撫慰。

   然而話又說回來,“心中沒有一絲一毫的狂傲”、“不要再讓人家怕……換我來怕大家好了”的蕭先生,一不高興竟連自己的授業授戒恩師也罵個不休,這種爲徒之道,怎麼也說不過去吧!古人雲:一日爲師,終生爲父。不知蕭先生是沒聽說過這話呢,還是想學大義滅親的高風亮節?

   自己早已斯文掃地大傷師道了,還想贏得別人的恭敬,顯然不太現實:“最後我們要說,修學禅淨圓融、禅淨雙修的法門,必須尊師重道。諸位來到十方禅林學法,傳法的師父也是傾囊相授;但是諸位來到這裏,一定要尊師重道。爲什麼這麼說?因爲尊師重道很重要。此外,修學淨業叁福,並非只有修學淨土法門的人適用,學禅的人一樣要學、一樣要修。……所以末法之世,禅淨雙修的法門很難得遇見,如果已經遇見的話,要常常感念佛恩師恩,不可以忘本。

   世間人學世間法而有成就,尚且要念父母恩,要念師恩。如今佛子來修學無上了義甚深之法,尤其是出世間禅淨雙修之法,如果不念佛恩、不念師恩,反而謗師,那就不如世間的凡夫了,我們認爲這種人沒有資格學佛,何況修學禅淨圓融法門?所以我們普願一切佛子常念佛恩,常念師恩,因爲這樣必定可以迅速得道的緣故。”(《禅淨圓融》)

   “以身作則”的蕭先生的這番教誡,真可謂曉之以理動之以情催人淚下發人深省!

   連授業授戒恩師(“九百多年前的師兄”)都不放過,難得蕭平實還自我感覺良好:“可是在佛門中,也說世間法上的圓融,就是不說人我是非,只是純粹做法義的辨正,這個才是圓融。那麼常常有會外的人說:“蕭平實都不圓融,都要批評人家的法。”可是他說我不圓融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圓融了,因爲他已經落在人身批評上,而不是作法義辨正了。

   但是大家都沒想到:“蕭老師雖說人家的法不對,指出錯誤所在,可是蕭老師從來沒有說人家不圓融。”我從來沒有批評別人身口意行,我從來只做法義的辨正。我也從來不說別人不圓融,所以應該這樣講:我才是真正圓融的人喔!(大衆鼓掌)好!謝謝各位!(誰能相信,如此熱烈奔放的分別妄執、我慢煩惱,竟出自一位“勝義菩薩僧”之口!——引者注)從今天起,請大家記住:說蕭老師不圓融的人,他自己就是不圓融的人,因爲他是對蕭老師作人身攻擊;特別是已經得了蕭老師的法,更不應該說蕭老師不圓融;因爲他被蕭老師救出邪見深坑了,得到蕭老師的救助而證得般若,他如果還這樣說,就是佛教中最不圓融的人。”(《我與無我》)

   誰都知道,如果把涉及人身攻擊的文字剔掉,蕭平實的言論中就再難剩下別的什麼東西了。如果蕭先生不趕緊加強口腔衛生,戒除“聖者瘾”,豈止是落個“不圓融”之名,恐怕還有更加不幸的蕭牆之禍無妄之災等在前面哩!

   《地藏十輪經》這段話,實在值得蕭先生好生讀一讀:“複次善男子,有諸衆生禀性暴惡言辭粗犷,實是愚癡懷聰明慢,不斷殺生乃至邪見,于他所得利養恭敬世所稱譽深生嫉妒,常自追求利養恭敬世所稱譽,曾無厭倦,恒自贊譽輕毀于他,不自防護身語意業常樂習行一切惡行,內行碜毒無有悲愍,無慚無愧喜觸惱他,于諸福田好簡勝劣,于歸我法諸出家人,常樂伺求所有瑕隙,才得少相未審真虛,即便輕毀呵罵谪罰,其心剛強佷戾迷亂,常喜觸惱諸出家人,不省己過念譏他阙,雖聞贊歎大乘功德發意趣求,而心好爲諸重惡事,曾未寂靜,诳惑他故,于大乘法現自聽聞教他聽聞,現自讀誦教他讀誦,爲自薦舉陵伏他故,于大乘法恭敬贊美,自于大乘諸行境界,不曾修學未能悟解,而自稱號我是大乘,誘勸他人附己修學,規求名利以自活命。……如是谄曲虛詐衆生,下賤人身尚當難得,退失善趣二乘涅槃,況得大乘終無是處。當墮惡趣難有出期,諸有智人不應親近。而無慚愧于大衆中自號大乘如師子吼,爲名利故誘诳愚癡,令親附己共爲朋黨。譬如有驢披師子皮,而便自謂以爲師子,有人遙見謂真師子,及至鳴已皆識是驢,鹹共唾言“此非師子,是食不淨真弊惡驢。”種種呵叱,皆共舍去。我說如是補特伽羅,常樂習行十惡業道,燒滅一切人天種子,尚退聲聞獨覺乘法,況于大乘能成法器。愚癡憍慢自號大乘,诳惑他人招集利養,譬如礙慢無手足人,欲興戰伐,入于大陣徒設功效,終無克成。詐號大乘亦複如是。”

   經中說的這號人,在現實中存不存在,敬請蕭先生叁思。

   作爲一個必要的前奏,本章對蕭平實師徒的底細和檔次作了適當披露,掃清了公正客觀的法義辯論的外圍障礙。希望蕭平實師徒從此記住:做人要講良心,做辯論更要講道理。釋迦如來、玄奘法師和人辯論時,從沒有以勢壓人,高唱“我是聖者,你是凡夫”、“我是上地,你是下地”,而是以智慧、道理和實力服人。世間的比賽,也十分強調參予者須站在同一起跑線上,“搶跑”的行爲是決不允許的。所以在研討佛法的過程中,任何人都不應該動辄以自我吹噓和循環論證,把自己優先供在“上地”、“聖者”、“主宰”、“裁判”的特殊位置上,然後盛氣淩人地指手劃腳。

   不管是誰,無視法義辯論的基本原則,一再搞些無根自诩、自贊毀他的小動作,我們都要善意提醒一聲:

   先生,你犯規了!——請放老實點!

  

《第二章 掂一掂蕭張師徒的份 第二節 嘩衆未必可以取寵》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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