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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道資糧頌講記▪P32

  ..續本文上一頁,把五年以後行持的方面能夠得到知道,都搞得起來,然後深入的一些的道理的仔細研究,屬于《雜細》裏邊去了。是說五年以後,不是說五年之後馬上就搞這一些,就是說五年的資格有了之後,在適當時候就研究這些。

  像《南山律》這些,大部分屬于《雜細》的,他參照五部互相研究的,那麼當然行持也有,就是二百五十條戒的注解,但是它裏邊也參照了很多《雜細》的成分。我們漢地的研究不像藏地,沒有把這個分科,就是說在行持的二百五十條戒裏邊也加了《雜細》,《雜細》裏邊跟《辨識》,沒有把它很明確地分開。而藏地根據印度功德光論師,裏邊根據層次的高低就分得比較明細,同時學修的次第也比較分得清楚一些,不是一下子就研究《雜細》。一下子就研究《雜細》,會把人搞混亂的。那麼有些人就感到戒律難修,又難學,就退掉了。那麼跟著次第進去,就不會退。

  最後《正宗阿含》就是說,你要弘法利生的時候,不要著眼于現前的事情,還要著眼于將來的遠大目標,目的是爲了趨向涅槃。那麼我們說“結戒十義”裏邊大家要知道,“攝取于僧”,那就是《根本阿含》、《辨識阿含》的事情,“令僧歡喜”,“令僧安樂”也屬于這方面,僧團裏邊如何攝持。到後來“正法久住”,那就是《正宗阿含》的事情。那麼裏邊研究問題,在“結戒十義”裏邊是講的少一點,因爲這是研究問題,那個“結戒十義”都是修證的問題。

  我們漢地是《四分律》,一切有部的來源,根椐海公上師研究,藏地他們的研究,他的本子是從《十誦律》裏邊分出來的。其他的律,是分出之後,分了又分,分了又分,分了很多部,而昙無德部——四分律部分出之後就沒有改過,一直到現在維持原狀。這也是《四分律》的可貴。再一個,漢地是佛陀耶舍翻了《四分律》之後,漢地人的根機跟《四分律》相應,所以說基本上都是以《四分律》來實行的。我們雖然翻的有五部,有《五分律》、《十誦律》……但是我們實行的、受的,都是《四分律》的戒,從古以來都如此。而《四分律》的戒,在海公上師的看法,文少意豐,它的文字不多,比有部要少得多,但是意思,都是抓的重點。海公上師的看法,《四分律》部的戒比其他部要好,我們在講《根本阿含》的時候,海公上師舉了具體的事情說《四分律》超過其他幾個部。這些當然具體不能說,現在有居士、沙彌。

  海公上師在藏地學的是有部。海公上師是受了戒之後馬上就進藏的,所以《四分律》學在後,進了藏地去學的是有部。藏地有部學好之後回來,看到我們都是《四分律》,他又再學《四分律》 。那麼當然再學《四分律》,以有部的傳承來學。他就感到《四分律》裏邊有他的特色,組織嚴密,這個就是有它的特色。所以海公上師並沒有把自己學的有部套到我們漢地來,漢地行《四分律》,一是尊重我們漢地的傳承;再一個《四分律》確有它的好處,爲什麼漢地那麼多年都是用《四分律》,就是有它的好處,不是隨隨便便的。

  他也講到阿底峽尊者,他是印度的,他們請到藏地去的,印度他受的戒也是四分律,阿底峽尊者也是四分律戒。他到藏地去之後,藏地的人很尊重他,當時藏地是有部,他們說阿底峽尊者是四分律部,我們也改四分律部吧,這樣子建議。但是尊者尊重地方的習慣,在藏地對有部有緣,他們一向是有部,也是很多年,幾百年了。那麼阿底峽尊者就說,他說反正都是佛說的,哪一部都是能夠證果證道的,也不一定就要改掉。因爲阿底峽尊者知道,改掉之後不是那麼一帆風順的,可能還有些會反對,結果會把藏地的律分得不團結,不統一。所以說叫他們還是有部好,沒關系,不一定要改依《四分律》。那麼誦戒的時候,四分律藏跟隨有部的戒相有少許不同的有一些地方,所以說阿底峽尊者在布薩的時候,他是到別處界外自己去布薩的,一個人去布薩的,可能有印度帶來的個別幾個,總之跟那個藏人的布薩是分開的,不一起的。

  海公上師他那個時候在清涼橋講的那些,推行的,都是根據漢地的《四分律》。所以清涼橋受的戒都是《四分律》戒,尊重漢地的傳承,我們的菩薩戒也是《梵網經》,並沒有用虛空藏的《瑜伽菩薩戒》。

  那麼衣的顔色,當然真正的叁衣,有部也是黃的,但是他們的披單是紫的,我們漢地的《四分律》一律都是黃的。這是部派的不同,穿的衣服也有不同的顔色,這個是每一部都不一樣的。比較起來,南傳的派系跟《四分律》是最接近的,所以說海公上師他從藏地回來也經過印度,那些南傳的地方也去了一下,經過他考察之後,他感到我們的《四分律》部,跟南傳的部派是最接近的,顔色也一樣,缽的大小,缽的顔色都一樣。所以說,這個不是偶然的,《四分律》能夠流傳得那麼久,就是有它的特色。

  海公上師在清涼橋改穿大量衣。過去在近慈寺還是穿的小量衣,有鈎的那些衣。那麼到清涼橋之後,他就是下定決心把衣改了,改了之後,是不是故意詐現奇特相呢?好象清涼橋有所不同,穿一個大量衣。又跟喇嘛不同,他們是紫的,而且穿的衣服的條相,有些地方也不一樣的。海公上師他就說我們不是自己搞一個新的東西,故意標新立異,自己搞一套,我們是恢複佛的原來的樣子。因爲斯裏蘭卡那些地方是南傳,是大家都公認保持原來的原始佛教樣子的,而我們的《四分律》,恰恰跟他們最接近,跟藏地來說還遠一點,而漢地與南傳的兩個部戒是最近的,所以說我們並不是故意做一個奇怪的新的樣子,而是恢複佛的原來的製度。當時清涼橋改大量衣也是有一定的阻力的,所以海公上師就鄭重地聲明,不是自己搞一個新花樣,而是恢複原有的佛製。

  那麼再談到漢地的海青,海青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不可考了,哪一個朝代開始不知道。但是佛製是著裙的,裙有條相的,比丘的裙。沙彌的裙沒有條相的,沙彌的衣也沒有條相的。比丘的裙,就是五衣,有條相的。哪一個朝代以海青來代替內裙,這個是不可考了,但是,袍子代裙畢竟是不一樣,袍子是沒有條相的,裙有條相的。所以說我們現在海公上師恢複裙的製度對佛教有極大的關系。因爲衣裙整齊是佛教的幢相,對佛教有增益的作用的。所以說我們爲了要使正法久住,海公上師也發這個願,轉末法爲正法。我們要把正法轉成正法,那就是說一切要向正法看齊,就是衣服也要向正法看齊,不要根據漢地的演變,穿那個袍、海青。

  海青不是佛教製的,那個大袖子,我們說唱戲穿的,明朝以前大概都是大袖的。佛教傳到漢地來,開初的時候也沒有海青的,什麼時候改海青是不知道了。海青不是正規的,所以說海公上師認爲恢複裙子不用海青,這是恢複佛教的原有的製度。這是對的,對佛教有好處的,對正法久住是有益的。那麼也可以說,在目前的情況來看,我們的這個做法跟整個的叁個系的佛教徒都能夠統一起來,因爲穿小量衣的鈎子只有漢地有,從漢地傳出去的,有朝鮮了。(9A)藏語系的、巴利文系的都是大量衣的,我們漢文系的特別搞小量衣,也就是說不統一。如果我們現在改大量衣,叁系的佛教徒都統一的,也可以增加團結,這是多方面都有好處。

  海公上師又說,我們現在的小量衣跟南傳、藏傳都不一樣。這個是不是好呢?這個跟佛製是不大符合的。海公上師那個時候曾經到寶華山去過,寶華是傳戒的地方。他看到明朝的衣就比我們現在的小量衣要大得多,很大。那就是說我們現在縮到這麼小,也是明朝以後的事情,在明以前衣還是很大的。那麼什麼時候改小的呢?肯定是明以後。

  改小好不好呢?改小並不是好事。我們看日本的衣,小到一個條條,好象部隊裏一個皮帶一樣子,挂了個條條,就算代表一個衣。這個好象是太簡陋化了,這個衣的作用全部就取消了。本來衣是禦寒,表示佛的幢相,起這個代表佛的作用的了。你現在穿了個西裝,挂了一個條條,說是代表衣,這個把佛的衣裙的製度、作用都貶低、改掉了。

  所以說我們把衣服恢複原來的佛製,照目前看,是有這個需要。過去我們是封建國家,對外邊是封閉的,沒有什麼交往,只看見自己這個衣服還順眼,但是現在開放之後,跟南傳跟藏傳的一比,我們是落後的,這個改變了的。藏傳至少還保持佛的原來的樣子,斯裏蘭卡南傳的完全保持佛的原狀,而我們漢地也改得太多了。所以說在這個時候,恢複原來的佛教的衣裙是有這個必要性。

  海公上師又談到,他研究《四分律》是什麼樣子的?這個問題也值得要說一下。因爲五臺山通願法師她們下面的,是根據慈舟法師那一系的,跟海公上師一系是有差異的。那麼我們的路子是什麼路子,他也講一下!他說我們研究的戒律是根據印度的功德光論師,一直到宗大師的傳承來研究的,因爲他是在藏地學的,這個傳承是沒有斷的。而漢地,道宣律師之後這個傳承是斷掉了。所以藏地的傳承沒有斷。所以當時學的時候就把藏地的傳承拿過來,而條相以四分律的條相,這個是海公上師他研究戒律的方式。就是傳承是有的,是根據藏地的,而戒相還是根據四分律的,這樣子綜合起來。

  那麼另外,他又談了一些。海公上師當時在是人大代表,又是佛教協會的副會長,他說當時日本跟中國佛教裏邊有些人,主張比丘戒律難學,說要把比丘戒舍了,或者改十戒、五戒,——現在又有人提嘛,比丘戒麼受個五戒就可以。當時就有,不是現在新的花樣,當時在解放初期在佛教協會開會的時候,就有人提這些。那麼海公上師就說這個問題,他說藕益大師固然也有退戒的事情,但是海公上師對藕益大師絕對推崇,他說藕益大師對我們漢地戒律研究的貢獻是極大的,並不是一般人想象的他是退的。

  他說弘一大師也有這樣的傾向,就是說這個不是弘一大師說過那個話嗎,海公上師可能也看到了,這是說現在,南宋以後沒有真比丘了,這些話,這好象都是令人喪氣的話了。那麼他說固然漢地有這個傾向,但是海公上師對卻不認爲他們兩位是改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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