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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道資糧頌講記▪P33

  ..續本文上一頁,而認爲他們對戒律都有貢獻,這僅僅是他們對戒是好象感到困難,好象是有這個趨向,的確給人家借口過去要改戒了。他們並沒有改戒的,他們只僅僅是感到戒難學,有這個感歎。這是什麼原因?我們也可以說一下。就是沒有傳承的原因,沒有傳承研究戒,就會研究得太複雜,太困難,會退。即使像弘一大師,藕益大師這樣子發心的人,他還會走上這條路,就是沒有傳承的問題。

  海公上師參加佛教協會會議,他回到到我們這個清涼橋之後就說,佛教協會裏邊也有人提倡把中國的二百五十條戒要改掉。他說這個意見絕對不好,海公上師是反對的。我們是一貫繼承海公上師的主張的,我們對現在改戒的我們都反對的,認爲戒是佛製的,等覺菩薩不能動一個字,何況是一般的凡夫,這個不能動。那麼海公上師他當時就表態,他說不可以的,不能改的。那麼這個事情他們在佛教協會辯論過,最後是否定了,沒有改。所以說我們解放以來,一直到現在都是二百五十條戒,沒有改過。

  那麼他說海公上師又說,那麼是戒難學吧,他說戒有它的原則性,但是也有它的靈活性,就是開遮持犯了。如果我們掌握好戒的開遮持犯的靈活性,根本就不需要我們加或者減了。佛早已預料到將來的這個我們的社會有什麼的變化,我們處在這個社會,該如何適應,在戒的開遮持犯裏邊都已經跟你安排好的,不要去改。總的一句話不要自己去改,不要自己出主張,這個戒是佛製的,佛有安排的,我們不必自己去動腦筋。

  他又說,學戒是一個依了僧團去住,不能離開僧團去學,這也是個重點。在僧團裏邊,僧團就是僧人的學習的地方,你離開僧團去學戒,戒的事情很多就是牽涉到僧團的事情,你離開僧團你怎麼學呢?等于說英雄無用武之地了。你這個用武的地方都沒有,你學了一套,你沒有地方去實行的,戒都要僧團裏實行的。

  再一個,戒也不是很難,它不牽涉到定,也不牽涉到慧。只要你事情該怎麼做,怎麼做,你照了他做就行了。那文化程度低的,那是鼓勵一些人,文化程度差的也不要喪氣,它並不難麼,戒律只要是佛怎麼製的你怎麼做,你這麼做就行,並不要你去很深的研究,討論,或者是很深的禅定,才能去行戒,持一個戒嘛也不要什麼定了!

  海公上師當時在清涼橋做的是一個粗規模,以後要慢慢地細致,深入下去,那就是給我們指方向了。海公上師在清涼橋的這個規模,並不是說到此爲止,最高峰。他自己說的初具規模,因爲從沒有到有,必定要來一個大概的規模造出來。海公上師的方式,在四分律的研究,這個行持早就斷掉,都是這個傳承是沒有的了。那麼你現在要把藏地的傳承跟我們的四分律結合起來,做這麼一個規模,在清涼橋是試辦的了。初具規模,這個規模將來還要細致、深入地發展下去。他說開始做當然困難,因爲當時漢地的佛寺院安居、誦戒、布薩、自恣的確實很少,那麼我們要恢複起來,當然是難度比較高了。但是你說這個難並不是真的難,就是我們以前沒有做,現在做了好象是困難,實際上你多做以後,就是事相,也沒什麼難了。

  那麼還有,他說佛是慈悲的,決不會要他的弟子去受苦,去熬那個困難。太困難的事情佛不會叫他弟子去做的,總是做得起才叫你做。所以這一點,不要認爲太困難,就退,就不做。

  那麼還有一點,困難就是因爲沒有次第,沒有方便,有善巧方便就不會困難。功德光論師,還有釋迦光論師,都是印度傳戒的大論師了。他們的方式、他們的傳承,藏地都完整地接受下去了。只要根據有次第有辦法,這個做就不會太難的,希望大家發心。這個話就指出我們的方向了。我們以後還是要照戒律的方向,還是要根據藏地的傳承,如何更細致地跟我們漢地的四分律結合起來。這個方向海公上師第一步初具規模是做了,將來的細致地深入地還有待于後來的人。

  海公上師確實是這樣發了願的,那麼中間有些人是誤會。我們就最近收到一封信說,他回到上海之後給另外一個居士說:海公上師畢生的精力,翻了很多的東西,在密教裏邊把五大部都翻過來,但是畢竟還沒有翻完;大吉佛爺這次到叁門又補充了一些。

  結果有人聽到,“啊!你這是造無間罪!”好象是汙蔑海公上師了。這個我感到好象是根本不理解海公上師。海公上師從戒律方面這麼說,對藏地的可能其他地方也會這麼說。因爲藏地的密法,就是從宗大師到現在麼有五百多年,宗大師以前也是很多時間,那麼大的時間的密法,怎麼一個人可以把它全部翻完,當然不可能了。海公上師也沒有這個設想,一個人我都把活全部搞好,到最高峰,不能再動,沒有這個。那麼後來又補充一點,這有什麼造五無間罪的口業呢?所以這些也是一個執著,我們感到對問題應當要客觀地看。海公上師對戒律上的看法就證明那些話是不對的。他自己說了戒律方面他是初具規模,以後還要再慢慢地細致地深入地做下去。

  那麼這些就是說,海公上師對戒律的看法了。那麼還有一點,海公上師對我們修行的人,他就是——這是普遍的毛病,在以前也有,就是一般人不願意住在僧團裏邊,喜歡一個住,單住,住茅蓬,自己一個人,住山,閉關,等等了。他說這個,也不是說沒有理由,就是僧團的組織不好,大家在僧團裏邊,感到不能修行,那麼才有這個想法,實際上他說僧團裏組織好了之後,有利無弊,人再多,你修行不會打閑岔,還是清清淨淨的,等于茅蓬一樣,在清靜的方面說跟茅蓬住一個人一樣,而其他的方面,卻勝于茅蓬,因爲人才多,人才多你什麼都方便,你學的修的,都有請教的地方,你住茅蓬的時候,你要請教,請教哪個呢?只有你一個人嘛,你要請教善知識。那至少要跑了遠處去請教,而僧團裏邊像以前那蘭陀寺什麼人才都有,中觀的有中觀人才,都是特級,都是特出的,最高的;唯識的,有唯識人才;修行的,有修行人才;密宗的,有密宗人才,集中在一個廟裏面邊,幾萬人的大廟,什麼人才都有,你這樣子的廟裏邊住了不是更方便麼,你爲什麼要單住呢?所以說鼓勵大家,只要把僧團搞好,大家能夠六和,如水乳和,大家水乳相融,這樣子都不會有不方便的地方!就是不要害怕入衆。

  我們修行的戒律,必定要從僧團裏邊磨練出來的。脫離僧團學戒律那是紙上談兵,沒有戰場的將兵,講這個打仗的技術,那不是空話?紙上談兵的結果就是打敗仗了。這個當時戰國的時候,那個趙國的大將,他就是兵書都背得下來,他的父親是一個軍事名家,他兵書都會背,但是他父親就知道他的孩子不能重用,他是脫離實際的,只會紙上談兵的。結果後來秦國打過來,大家推薦他的兒子,因爲他本人已經去世,他的兒子行,但是他的父親有那個話不要用他。那麼大家看到沒有人,他也自告奮勇要去,結果去了之後,就給一敗塗地了。四十萬趙兵給那個秦朝的白起大將,抓住俘虜活埋的。所以這個紙上談兵不是個好事情,沒有實際的經驗,哪怕你書背得滾瓜爛熟,沒有用的。

  所以說真正要學戒,脫離僧團你學什麼戒?僧團是戒的實施的地方,你離開了僧團,用戒的地方就沒有,那你這個戒也學不好。戒學不好的話,定慧從何而來呢?我們講《禅定品》也好,講《定道資糧》也好,定的基礎——戒律儀,戒律儀進一步就是根律儀,意根律儀,意根律儀就是正念修好了,再加正知配上去,再不放逸,定就來了。這是緣起法,因緣和合,定的緣夠了,定就生;如果定的緣不夠,定就不生,那麼你最基本的戒都沒有,你生什麼定呢?最多生一些邪定。離開戒就是邪定,不是正定。那麼這個定對我們沒有好處的,不能了生死的,那沒有什麼用處的。所以鼓勵大家僧團裏邊不要各是各的打單、單獨的主意,這些就是海公上師曆來對我們學戒的一些指示。

  那麼他後來了總結了一個,他根據藏地的傳承,同漢地的四分律結合,建立了安居、自恣、布薩、傳戒,幾個基本環節都建立起來,而且實行了十多年。當他說話的時候十多年,基本上沒有出毛病。這就是說功德光論師、宗大師、康薩仁波卿的那些傳承的辦法,在我們漢地應用起來,跟那個《四分律》結合起來,到海公上師的那個時候實踐了十多年,沒有出一點差錯,那就是說基本上可以適用的,那麼方向就希望我們以後再繼承下去了。這是海公上師對我們後一輩人寄的期望,將來要研究戒律的人,就朝這一方面去努力,當然我們還可以和斯裏蘭卡的傳承也可以結合了。但是如何以《四分律》的這個戒相,跟這個其他的部派的傳承,如何巧妙地善巧地結合,那沒有大善知識,自己亂搞也搞不行的。

  海公上師是依靠康薩仁波卿,他在藏地依靠康薩仁波卿學,他是什麼東西都要問。大吉佛爺就跟我說的,他說他是住在樓下,康薩仁波卿住在樓上,大吉佛爺是他的同學,海公上師碰到一點懷疑,馬上就去問康薩仁波卿。所以海公上師很用功的,他經常問的,有些問題都是親自請教康薩仁波卿解釋之後才拿來實施的,所以說這些方式是經過大善知識的實施的了。我們將來要做,當然也要有其他的大善知識協助、指導。自己亂套當然也不好,那麼就得要自己多學一點,藏傳的或者是南傳的一些戒律的大德們,指導我們,把這一套更好地做下去。

  昨天我們講到根律儀。這是一層深一層,我們說最初是發心,有了發心,看你次第夠不夠,內外的圓滿的資糧,最後,真正要修的話,就是發出離心,這是重點。那麼這個出離心有了之後,就受戒,一般最圓滿的是具足戒,比丘、比丘尼戒了。那麼戒律儀之後,再進一層就是根律儀來了。戒律儀是某些事情不要做,基本上說,戒律儀重點是保護四個性戒不犯。然後一層一層周邊,就是要保證這個性戒不犯的話,有一些跟他相幹的事情也不能做,所以說一層一層一層,幾個防線保護這個根本的四分根本戒。

  在這個一道道防線裏邊,除了保護戒不犯之外,另外還有很多防止世間譏嫌的,也就是不違世間的道理了。我們做事情,並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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