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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叁注釋書爲中心

  以叁注釋書爲中心

  

  內容摘要:介紹巴利叁藏近期的研究,以注釋書(atthakathā))的研究爲主,介紹叁個注釋書的研究:Sīhalatthakathā, Jātakanidāna及Milindatthakathā,此叁個研究方向、範圍不同,但可互補。關鍵詞:巴利叁藏 注釋書 (atthakathā)

  大會請自運來介紹近年來巴利聖典的整理情形,尤其是近年巴利聖典協會的出版,早期的已略有所聞。筆者仔細考慮到時間、文章長度的非常有限及不確定性,廣度或深度的取舍,聽衆的適合度,及對國內幫助的情況,決定選擇叁個近年來巴利的研究、其中二個是比較不容易得手的論文,主題專注在論書(commentary) 的主題,但叁個包含了不同的角度與範圍,被研究的論書年代不同但剛好含括了整個論書的領域,研究方式不同但包含了不同的研究方式與重點,期國人能在一個領域中,在簡短的描述中掌握全貌,又能得悉這些研究的切入點,而能在佛教文化遺産的留傳與思想的探究中,與世界齊驅共享。

  此叁個論書爲:1. Sīhalatthakathā; 2. Jātakanidāna; 3.Milindatthakathā. 以下分述之。

  1. Sīhalatthakathā: 已失去的古錫蘭語的注釋書

  1.1 覺音(Buddhaghosa))在南傳巴利[1]文獻上是非常重要的人,大家耳熟能詳,但是,對于他到底寫了那些論書、寫的次序先後[2]、他使用的數據、及覺音對巴利論書的貢獻是在那些明確的點上完全不清楚,而這些,必須要對他所用的數據,亦即對失去的古錫蘭注釋書收集,整理,比對。對此古錫蘭注釋書的嘗試了解,也就是對從經典到錫蘭,到覺音寫出、或譯出巴利文獻,這中間的八個世紀,能有較明確的了解。

  覺音在許多地方,尤其在一論書的緒言中,會提到他只是把原錫蘭語的注釋書轉爲(翻譯)巴利文,及重新架構其組織。因此, 對古錫蘭語的注釋書的了解是非常必要的。這是Lottermoser 的1982年在德國G

  ttingen 的博士論文的主題[3]。在介紹前,先簡要看看叁藏數據的傳入錫蘭,以方便了解。

  1.2 錫蘭巴利資料的來源— Sīhalatthakathā 的來源,簡要如下:

  1.2.1 Mahinda (馬哂陀))到錫蘭 Ceylon:

  依巴利本身的文獻島史(Dīpavamsa) 12.9 及大史(Mahāvamsa)的資料,阿育王子馬哂陀到錫蘭[4],並遇到了Tissa 王,馬哂陀向王說法。

  1.2.2. 馬哂陀帶注釋書到錫蘭

  覺音的文獻,中尼柯耶注釋書(Majjhimanikāyatthakathā),提到馬哂陀帶注釋書到錫蘭。[5]1.2.3. 馬哂陀使用錫蘭島的語言 (dīpabhāsā)

  有關此點,請參: Encyclopaedia of Buddhism,第七冊(2004年),頁268。

  這些,是五世紀巴利注釋書(atthakathā)文獻的來源。

  1.3 錫蘭島的演進

  在錫蘭本身,依Frauwallner的看法[6],是把所有從印度內陸傳來的,不管是四尼柯耶,律藏(此二爲早期的藏),或論書,或是後來增加的但現爲小部的典籍,通列入“聖典” 的行列,因此,在錫蘭的分別,主要是在于地域,將所有來自印度內陸的,視爲“聖典”,而與其本地發展的,有所區別。[7]

  至于錫蘭語的論書,經學者的推論[8],是由此慢慢發展,加入了錫蘭的人事物而成。錫蘭語的古論書,可能是在公元一世紀中寫下而定型,當覺音五世紀到錫蘭時,陳列在眼前的是許多的注釋書文獻,大部分是錫蘭語。覺音面臨的選擇是:用錫蘭語或巴利語來整理這些文獻,他選擇了後者,理由可能是在當時巴利語較能爲所有上座部地區的人了解。[9]

  1.4 Lottermoser 的論文有系統的收集了十部覺音論書的偈頌:分別是:對四部尼柯耶的論書共四部;對阿毗達磨藏的叁部論書;對律藏的二部;及他自著的清淨道論作爲比對。他統羅了此十部論書的偈頌引文,分類爲:重複偈頌(duplicates)[10]、平行偈頌(parallels)[11] 及文內的重複(text-internal duplicates)[12],透過此收集、比對、觀察其類型,尤其是重複偈頌的觀察,加上對所用數據的正確分析,及配合長行的嵌入(embeddening prose context),及與目前所有藏經的比對,可以看出及證明失去的錫蘭語注釋書的確存在。對此不同類型的偈頌觀察,及長行的研究,有時亦可發現論書間引用的方向。

  由于此Lottermoser 的論書在廣度上分析了幾乎所有巴利藏,其檢視包含了幾乎所有巴利注釋書文獻(atthakathā),因此可整體了解覺音注釋書之前的錫蘭語文獻全貌及其發展。他很多立基在Adikaram 的先前研究[13],但在廣度與系統上超越很多,在處理主題的方法、分析、數據的審辨上,亦非常值得學習。

  

  2. Jātakanidāna: 本生(注釋書)緒論

  2.1 Jātakanidāna 更精確的說,是巴利小部尼柯耶(Khuddakanikāya)中, 本生(Jātaka)[14] 的注釋書(atthakathā) 的緒論(nidānakathā) 部分,雖是緒論,它本身有成爲一獨立論書的特征,現通稱此緒論爲 Jātakanidāna。

  2.2 在巴利方面,Fausb

  ll 已在1877-1896 出版了本生及其注釋書[15],對Jātakanidāna 的英文翻譯,從Rhys Davids 至Jayawickrama的1990 年巴利聖典協會對其1951年錫蘭版的校定出刊,一連串複雜的過程及不同版本,Norman 在1992年的書評是非常必要知道的。[16]

  2.3 此外,藏文甘珠爾中亦有此本生緒論(Jātakanidāna)的藏譯,這是放在(依德格版而言)般若部後十叁個原巴利文後譯爲藏語的文獻部分,這些文獻,由法國學者Feer 在1883 年首先揭露[17],之後引起學者的注意,此十叁部是保存在西藏甘珠爾中僅有的巴利文獻,現在介紹的Jātakanidāna 是十叁部中的第二部,在其末尾有後記(colophon)記著:

  pandi ta ā nanda

  rī”i zhal snga nas dang | mang du thos

  pa”i lo tstsha ba shā kya”i dge slong nyi ma rgyal

  mtshan dpal bzang pos | skad gnyis smra ba rnams kyi

  gdan sa gtsug lag khang chen po dpal thar pa gling du

  bsgyur cing zhus te gtan la phab pa”o ||[18]

  “(此Jātakanidāna)是由智者(Pandita) ānanda

  rī[19]及博學的釋迦比丘Nyi ma rgyal mtshan dpal bzang po 于dPal(

  rī)Thar pa gling 寺,此說二語(者)的住所,翻譯、校訂、確定完成。”

  2.4 對此十叁部,學者陸續有對其藏文的翻譯綜覽研究,如Skilling 對此十叁部在不同藏文版本,主要是tshal pa 系與them spang ma 系的仔細考察[20],Panglung 對有關Jātakanidāna藏譯的相關背景研究[21]等等。但仔細對藏譯本作校注、巴利本與藏譯本詳細比對、並了解是否藏譯本所本的就是目前的巴利本,則是到Gaffney 于2002年在倫敦的博士論文才真正做到[22],據他的看法,此藏譯本與現有巴利本是同本[23]。

  2.5 Jātakanidāna 把佛陀本生的菩薩行分叁階段:

  dūrenidāna (遠的因緣):從他前生爲Sumedha 于燃燈佛前,至生名爲 Jotipāla 于此釋迦佛之前的迦葉佛爲止。

  avidūrenidāna (中程因緣):從他由兜率天下生至其成佛。

  santikenidāna (近程因緣):從他成佛至般涅槃。

  此外,此Jātakanidāna 提到十波羅蜜,各以本生爲例[24],此十波羅蜜已在佛史(Buddhavamsa)中提出。據Gaffney 的看法,佛史在南傳文獻中奠定了菩薩思想爲入藏典籍,而本生緒論更是在教義上更前進一步,這些都是在典籍傳承上屬于大寺派的思想。另一方面,Skilling 在保存于西藏丹珠爾中的Tarkajvālā中[25],發現Bhavya 引用了無畏山寺派(Abhayagiri)的說法,此說法相較于大寺派的佛史與Jātakanidāna 之文,則發現至少在此一例中,大寺派比無畏山寺派更趣向大乘思想。

  3. Milindapa

  hatthakathā

  前言 —

  以上兩者,一個是包羅了絕大部分的巴利文獻,引用比對方法,來探索覺音注釋書所本的古錫蘭語注釋書,基于考慮,此包羅只把注釋書中Jātakanidāna 當補充資料; 另一則以Jātakanidāna爲主題,研究包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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