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找食物,老鷹盤旋在空中,伺機捕捉這些鳥。
七歲的悉達多太子,衪的視角所看到跟當時皇帝、那些老百姓的完全不一樣。衪看到的這些現象是成年的達爾文所看到的現象,但是達爾文看到了之後,他研究說弱肉強食這是生命的規律,他把這種規律合理化,科學化,但是佛陀有沒有這樣。七歲的悉達多太子以一種悲天憫人的心態,衪認爲這是不合理的,衪心裏想生命還有沒有更美好的存在的一個環境,難道生命僅僅只有這樣一種存在方式嗎?
當衪坐在樹下思維這個的時候,這個七歲的孩子思維生命當中這麼偉大的一個命題,那棵樹的樹神都被衪感動,太陽在移動時,竟然樹的影子不移動,一直覆蓋著這個孩子。甚至這個時候,天人從天上走過的時候,走到這裏不能再前去了,爲什麼?他們就觀察,原來一道光啊從地上射到天上,這道光變成了一道屏障一樣,這些天人不能夠過去了。他們發現地上有一個孩子,天人有他心通的,了解到原來這孩子在思維這麼偉大的一個題目,這些天人在天上向這個孩子頂禮膜拜,這個孩子太偉大了!
所以在兩千五百年前,佛陀看到生命這樣一個痕迹,這些生命的足迹,佛陀爲我們找到了另一扇門,一個真正進化生命的進化論。
其實從佛教的角度看達爾文的生命進化論,那不是生命進化論,那是生命退化論。弱肉強食是低級生命的一種狀態,不是高級生命的狀態。高級的生命是什麼?能夠退一步海闊天空,能夠舉手之勞,成人之美,能夠舍已爲人,這是高級生命的特質,這個能升天堂。
反過來說,如果弱肉強食,有便宜我就占,鐵公雞一毛不拔,這種不要說別人了,媽媽生了這樣的孩子都會討厭,我怎麼生出這麼一個孩子來!如果你媽媽是這樣子的兒子都會討厭,我媽媽怎麼這麼吝啬啊!如果你找了這樣一個先生,或者娶到這樣一個老婆,你都會想著要跟她離婚啊!這樣的人會不會進化?不會進化的,這種人死了之後是要墮落下去的,留級甚至退級。
生命他有一個進化的規律,但是這個進化不是弱肉強食,恰恰是什麼?就像一個進步的、良好的社會製度,它會保護弱者,保護弱勢群體,不是說他瘸腿,他盲人,我們就可以欺負他,那是黑的,沒有人性的。
達爾文他是一個很有思維的人,在他晚年的時候,他知道他這個論錯了,但是他這個論已經遠遠地影響到當時的歐洲社會了,所以達爾文在晚年的時候有他的忏悔,寫成了忏悔書。
達爾文一生很像一個佛教徒,他是一個素食主義者,他雖然自己寫了進化論,他自己卻不去欺負那些弱小的動物,他不殺生,也不吃它們的肉,他選擇素食。他的素食倒不是爲了營養學,不是爲了衛生,爲了營養,他純粹是一種仁慈的角度,他不願意看到一個生命被摧殘,犧牲在我們的食欲的屠刀下。
所以正因爲他有這樣的佛性,他到晚年的時候,他考慮到他的進化論不道德,不符合于人類道德,不符合于文明道德,所以這個進化論,與其說是進化論,應該說是生命的一種低級的退化論。佛教悉達多太子卻找到了進化論,生命怎麼樣轉凡成聖,怎麼樣一步一步得進步。
甚至菩薩裏面,菩薩五十叁級啊!像現在日本的他們那個幾段幾段,這個都是從我們佛教裏來的,下圍棋幾段高手,幾段高手,這個幾段是佛教裏修行的階梯。甚至在菩薩修行裏面有五十叁個階級,就生命怎麼樣一步一步進步,給我們每個人都找了方法。
所以佛陀他講的話,他不是代表個人的,不是主觀意識的我,而是爲每一個生命找到了出路。所以他成佛之後第一句話就是說:奇怪啊奇怪!原來一切衆生皆有他圓滿的佛性,但是就是因爲每一個執著他主觀的我,而看不到這個真理。
我們中國有一個成語說“一葉障目,不見泰山”,儒家裏面孟子也說,真理是一刻也不會消失掉的,能夠消失掉的不是真理。佛陀爲我們找到了這樣一個真理,所以當時印度的文化達到了非常高的一個高度。
在我們佛教的這個經典裏,看到了一批一批的人轉凡成聖。先是那些學者們,佛陀一開始收的徒弟都是那些學者。當時在印度的思想界他們位于前列的,後來皈依佛門之後,在佛陀的智慧的引領下,很快就證得了聖位,法眼淨,須陀洹果、斯陀含果、阿那含果、阿羅漢果,這叫聲聞四果。
證得阿羅漢果的時候怎麼樣?我常常有時候跟大家開玩笑講,真正在月亮上面(最先)留下人類足迹的不是阿姆斯特朗,是我們佛教裏的目犍連尊者。經典裏有記載,因爲有一次大家在打坐的時候有一點分神,有的人打瞌睡,佛陀看到這個現象,爲了讓大家氣氛活躍一點,然後佛陀就叫目犍連尊者說:現在你可以顯現一下你的神通。
這時候尊者,因爲佛教裏面是不准顯神通的,他有幾個顯神通的條件。一個在皇帝面前可以顯神通,因爲它關系到真理在人間的弘揚,他完全不是爲了個人顯神通,他是爲了佛教這種真理在人間能夠推廣,所以皇帝面前可以顯神通。還有一個呢,圓寂的時候,你離開這個世界,你可以顯神通,基本上是這兩種。還是一種呢,就是在很特殊的情況下可以顯,這個特殊就是要很特殊的情況。
當時的目犍連尊者得到了佛陀的允許之後,他就顯現了一個神通,一個腳踩在地球上,一個腳踩在月亮上。我們聽到這裏覺得,哎呀,這個佛教這麼神聖,甚至神秘。但是你真正看經典,佛教實踐的方法又是那麼樣樸素,每一個人都可以實踐,而且每一個人都可以做到。
像我們皈依了叁寶之後,成爲一個准佛教徒之後,首先應該學習的是五條戒律。
第一個戒律就是不殺生,因爲生命是最尊貴的。不僅僅是人,狗啊、雞啊、乃至蒼蠅、蚊子,對每一個生命來說都是最尊貴的,你的生命不能威脅到別人的生命、其他衆生的生命。所以如果你不殺生的話,那你的生命在天地之間也有保障,生命就有保障。
第二每一個生命都會執著他的身體,和他身體所擁有的東西---財富,所以我們應該尊重它,不應該把它占爲己有,侵犯別人的財富。所以第二戒律就是不偷盜,如果一個人不偷盜的話,他的財富也不會被別人侵占、侵犯,會擁有福報,我們說的福報——很豐富的財富。
第叁條每一個生命都希望有穩定的感情,有美滿的感情生活。因爲人除了物質的這個身體之外,人最主要的是一個精神層面。除了肉體的,物質的身體,人活著自我存在意識更多的表現在精神層面,所以精神上的愉悅、幸福,這是每一個生命都是非常注重的。
我們人是這樣,一只狗都是這樣,一個狗你對它表示善意的時候,它就會對你搖尾巴。如果這只狗對你“汪汪汪”叫,你就會很惱火,你爲什麼對我叫?一點也不友善。如果一只狗對你搖頭擺尾,上來添你啊,我們就覺得很舒服:“你看,這狗也這麼尊重我。”所以我們人了解了這個之後,就不侵犯他人情感,要尊重,所以第叁條的戒律是叫不邪淫。
不邪淫這是非常關鍵的一個,爲什麼感情生活裏,一個很高尚的精神生活裏,把這個“淫”首先要提出來呢?像我們中國也這樣說“萬惡淫爲首”。一個人這一關能過,其他都好過了,都是小意思了,所以第叁個就是這個。如果這個能守住,會有幸福美滿的生活,包括子孫後代,子孫都會很好,很爭氣,不會來亂我們的事業,亂我們的社會結構的。
第四個就是不妄語,不妄語的戒律。因爲一個人在社會上,人屬于社會群體,屬于群體的這種生活,在社會生活當中都需要有信任度啊,每個人都需要有信任度。信任度就從我們這個口,我們中國人說“君子一言,驷馬難追”,所以我們佛教徒,就是說一個人講話不能亂講,要不妄語。
第五個就是不飲酒,像我來到德國,昨天,特別是周末,我們這邊很晚回去,看到火車站很多喝醉酒的。他們說那個叫“醉貓”,我一看手裏拎著個啤酒,一不小心掉在地上,酒瓶摔碎,對別人也構成危險。而且他那個眼神看過來的時候,哦,對你也構成危險,總是有點怕怕的,一個酒鬼晃晃悠悠,眼睛充滿血絲看過來的時候,不管男的女的被他看一眼,心裏都會有一點怕的。所以不飲酒,保持一個人的理智狀態非常重要,一個人保持清醒、理智的狀態很重要的。
所以這五條戒律,作爲人,你想想看,我們人如果這五條能做到,這個世界你看好了,第一個不殺生,你不侵犯別人,尊重任何生命的話,天下太平了。
在杭州邊上有一位叫“鳥巢禅師”,這個師父他住的地方很奇怪,住在樹上,搭了一個木頭房子,像一個鳥窩一樣,所以別人就喊他“鳥巢禅師”。有位翰林院的學士就跟著這位師父出家,但是很奇怪,跟師父二十年,師父不跟他講法。
有一天這個徒弟說:“我要出去學習去了,我要出去留學去了。你這兒,二十年也沒有法好聽到。”師父就跟他說:“你要聽什麼法?”“我當然要聽佛法喽!”他說:“佛法我這裏略微有一點點。”他說:“什麼是佛法?”師父穿的衣服上面一點棉絮露出來了,他就把那個棉絮拿下來用口一吹,棉絮飛掉了,他說:“這就是我的佛法。”這個徒弟跟著師父二十年,師父就這麼很簡單的一個行爲,他居然明白了,開悟了。
後來連白居易啊,做杭州州府的時候聽到了鳥巢禅師的名聲也來拜見他。他說我們當官的比較忙,你能不能開顯一些比較簡單的佛法讓我明白?這位師父就跟他說“諸惡莫作,衆善奉行。”
白居易一聽,那時候他不叫白居易啊,他那個時候叫白樂天。這個白樂天,你看,他就是一個具有浪漫色彩的詩人呢,文人的很悠閑自在的那種,所以叫白樂天。
但是他聽了師父的這個開示之後,他就覺得這個太簡單了吧,他說這個連小孩子也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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