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了很多漢族的生活細節。有時候我們聽煩了,就不願意再聽。有時大家心情好的時候,就逗一逗小孩,問他前世的事情。從會說話到上學之間,他一直都在說這些話。
采訪人:他說他是漢族人的轉世之前,有沒有人在他能聽到的地方講過關于漢族人翻車死去的事情。
拉瑪:誰也沒有講過。即使講過,剛剛會說話的孩子也不懂得說出這些話來,就算教給他說這些事情,那麼小的孩子也學不會。
采訪人:他剛剛學會說話時,說得流不流利?
拉瑪:雖然能夠表達清楚,但是他的邏輯思維還不是很完整,只是想到哪裏就說到哪裏。
采訪人:現在他還說嗎?
拉瑪:不說了。
采訪人:他幾歲的時候開始不說的?
拉瑪:七、八歲。也就是上學之後就不說了。
采訪人:他的父母和你們其他的親屬都認爲他的確是那個漢人的轉世嗎?
拉瑪:絕對是的。因爲如果他不是那個人的轉世,這麼小的孩子就不可能說出那麼多的細節。
他是那個漢人轉世的這件事,不光是我們,連整個村裏的人都知道。因爲這裏靠近公路,孩子的父親又是醫生,家裏經常人來人往,很多人都問過他,後來大家就叫他“漢猴”。
采訪人:他去世的那天到縣城還要辦什麼事嗎?
拉瑪:他還要去辦退休報告的事情,具體有沒有批我不知道。但在這之前,他曾來到我家跟我說:“修路的工作是要靠體力來完成的,現在我年紀大了,身體吃不消了,所以准備打退休報告。”在那天之前,他把欠別人的錢以及別人欠他的錢,都一一結清了。
采訪人:他是不是准備回家?
拉瑪:是。當天他就坐了一輛紅色的蹦蹦車,穿了一身嶄新的中山裝准備回到道班去取自己的生活用品,然後回家。但是,在沒有到達道班之前,他就死了。
有關非羅的采訪之二
采訪對象:今世的叔叔洛桑朗吉,以下簡稱洛那
采訪人:據說,他們家叫非羅的孩子,是在黑土山翻車死亡的一個漢人的轉世。我聽別人說,你也聽小孩子親自給你講過他轉世的情況,如果有這回事的話,你能不能如實地講一下小孩子的原話?
洛那:好。我在果洛州草籽廠工作。小孩子出生在我大哥家裏,我是我們兄弟當中最小的,我經常到他們家去玩。當小孩子叁四歲剛剛會說話的時候,我大嫂告訴我說,這孩子是一個漢人的轉世。聽了之後,我就問小孩子:“你是哪裏的漢人?”他說:“我是道班的工人,在去果洛州(與縣城位于同一地方)回來的路上,在黑土山上翻了車,一個油桶掉下來砸在我頭上,我就變得昏昏沈沈起來。”
采訪人:昏昏沈沈?
洛那:對,昏昏沈沈。我又問:“那你爲什麼到這兒來?”他說:“他們家曾經答應要給我一坨酥油,我就爲這個事來的。”我便和他開玩笑說:“你已經吃了很多酥油,早已超過答應給你的酥油數量,你現在就該回漢地了。”小孩子還說,他上一世家裏有五個孩子,都是女兒,他家裏還有一輛新手扶拖拉機。還有,我們村裏一戶人家的女婿,小孩子的前世曾賣給他一套運動衣。雖然我沒有看見,但我知道那個女婿沒有給運動服的錢,小孩子就告訴我們說:“那個女婿還欠我一套運動衣的錢。”他還說:“我的鞋和襪子洗完以後,曬在道班那裏,我要去拿回來。”每當我們問他:“你是來幹什麼的?”他總是回答說:“爲了那一坨酥油。”所以我們都認爲這個孩子好可憐,只是因爲舍不得一坨酥油就投生到這裏來了的。他第一次講這些事情,是在有一次他們家煮了羊頭羊蹄讓他吃的時候,小孩子突然說:“我是漢人,不吃羊蹄。”然後就把這些事情說出來了。對此,我們並沒有特別在意。因爲沒有一個人是沒有前世的,沒有轉世就不會有人的産生。就像有人說我是鹿的轉世、狗的轉世或者其它動物的轉世等等一樣,所以,小孩子是一個漢族的轉世也並不值得奇怪。
采訪人:你跟這個小孩談起有關前世情況的時候,他有多大?
洛那:叁到四歲。
采訪人:是會說話的時候嗎?
洛那:已經會說話了,所以說得很清楚。
采訪人:那個漢人與你哥哥家人很熟悉吧?
洛那:很熟悉。因爲他們住得很近,那個漢人常到他們家來作客。
采訪人:他說他老家是哪裏?
洛那:小孩子說是西甯的,具體地方他說不出來。我們常和他開玩笑說:我們去西甯把你的拖拉機開回來,你可能也有妻子,我們可以讓她看看她丈夫的轉世。你還有好幾個女兒,也都該長大工作了,我們應該去看看她們,但是他始終說不出詳細的地址。
采訪人:那個漢人在黑土山翻車死了是確有其事嗎?
洛那:是的。當時死了兩個漢人,一個是河南的,小孩子的前世是西甯的。那個河南人好像也叫小韓(這與事實稍有不符)。這件事情大家都很清楚。
采訪人:你們都認爲他是那個漢人的轉世嗎?
洛那:對,我們都這麼認爲,因此叫他“漢猴”。我們以前常逗小孩子說,你呆在藏地條件不好,要不回漢地去吧。但小孩子現在卻說:“我出生在藏地,怎麼不是藏人呢?我爲什麼要回漢地?”
采訪人:他現在說他不是漢人嗎?
洛那:他長大之後就不承認了。如果我們逗他說:“你去漢地吃菜,我們要吃肉。”他就會生氣。
有關非羅的采訪之叁
采訪對象:他今世的哥哥
采訪人:你是非羅的親戚吧?
哥哥:我是他的哥哥。
采訪人:非羅出生的時候你在不在?
哥哥:我在。
采訪人:剛剛出生的時候,他身上有沒有什麼特殊的記號。
哥哥:他的左半邊頭顱跟一般人不一樣,像腫了一樣。
采訪人:顔色是不是也不一樣?
哥哥:顔色沒什麼不同。
采訪人:身上有沒有傷疤?
哥哥:沒有。
采訪人:他剛會說話的時候,你聽見他講過的有關自己前世的事情有哪些呢?
哥哥:他說他是漢族,不吃羊蹄。羊蹄一般是丟掉的,小孩子喜歡吃菜,藏地的其他食物不怎麼喜歡吃。他還經常說一些很好笑的話。
采訪人:還說過什麼其他有關前世的話嗎?
哥哥:他說道班上有他洗過曬在那裏的衣服,在西甯有他的五個孩子,以及一輛新的手扶拖拉機,他還說他會開車。
采訪人:他說他會開車嗎?
哥哥:是的。我們的親戚中有一個老喇嘛,他現在已經去世了。有一次他來我家,回去的時候小孩子說:“你今天走路很辛苦,如果我有一輛車,我就開車送你。”我們問:“你會開車嗎?”他說他會。像這樣的話,他說過很多。
有關非羅的采訪之四
采訪對象:非羅本人
采訪人:你的名字叫非羅嗎?
非羅:是。
采訪人:有人說你小時候能回憶前世,是不是真的?
非羅:是真的。
采訪人:現在還能不能回憶?
非羅:現在一點也不記得了。
采訪人:你記得前世的時候,給父母講的那些話,現在還記得嗎?
非羅:不記得。
采訪人:那你現在什麼也不記得嗎?
非羅:都不記得了。
采訪人:他們是不是叫你漢猴?
非羅:是的。
采訪人:他們叫你漢人的時候,你心裏有沒有不高興?
非羅:有。
采訪人:他們不說你是漢人,你更開心一些嗎?
非羅:是的。
采訪人:你知不知道你從幾歲開始就不記得前世了?
非羅:不知道。
采訪人:你去過道班嗎?
非羅:去過。
采訪人:現在你去原來的那個道班,有沒有什麼感覺?
非羅:沒有什麼感覺。
采訪人:和去別的地方感覺一樣嗎?
非羅:一樣的。
采訪人:沒有什麼回憶嗎?
非羅:沒有。
采訪人:你去過黑土山那個漢人翻車死的地方嗎?
非羅:去過。
采訪人:你去的時候什麼感覺?
非羅:也沒什麼感覺。
采訪人:你看到公路上或道班上這些汽車有什麼感覺?
非羅:沒感覺。
采訪人:你平時做什麼樣的夢?
非羅:不做夢。
采訪人:你什麼夢也不做嗎?
非羅:不做。
采訪人:你身上有沒有疼或不舒服的地方?
非羅:有。
采訪人:在哪裏?
非羅:我感覺背後疼。
采訪人:爲什麼背後疼?
非羅:不知道。
采訪人:頭疼不疼?
非羅:頭不疼,只是背後疼。
采訪人:那你現在認爲你自己是不是那個人的轉世?
非羅:是。
采訪人:可是如果其他人說你是那個漢人轉世的時候,你心裏還是不高興是嗎?
非羅:是的。
以上文字是根據攝像內容整理的
慈誠羅珠撰
2003年8月20日
(六)20世紀末超類絕倫的虹身示現——藏密甯瑪巴大圓滿無上成就者巡訪記
隨著科學技術的迅猛發展,物質文明水平的日益提高,雪域民族傳統文化已在世界各國廣泛弘揚。藏傳佛教各派密法如百花爭豔,不僅令有識之士醉心教理,而且,愈加使人去敲開密法成就者實證境界的大門!
作爲藏傳佛教宗派中的一枝奇葩——甯瑪派無上大圓滿法,早已令世人矚目。近代,雖有衆多各類藏密大圓滿成就者不勝枚舉,但獲得無余虹身者,至今已較爲罕見。
然而,正值人類即將邁入21世紀之際,于1998年,在新龍縣又出現了一位博通經論、內證圓滿的大圓滿無上成就者,無余成就虹身。誠可謂,在佛教實修實證的修行中,爲世人樹立起了光前裕後的豐碑!
去年,我在成都曾聽聞到這一令人鼓舞的消息。在返回五明佛學院後,我仔細翻看了這位老喇嘛虹身成就全部過程的紀實。我不由得被他老人家的高山景行所感染,一直都想親自采訪。但因法務纏身,未能如願。這次趁著到爐霍縣主持法會,才有機會去巡訪,心裏感到欣樂無比。
5月22日清晨,我和圓戒駕駛著吉普車,從甘孜縣城啓程,奔向虹身成就者的聖地——新龍樂莫寺。
車子順著公路行駛了一小時,就要翻越著名的桌達山了。由于連夜降雪,山上早已是“寒山鳥飛絕,白雪危峰積”。面對這一切,我們深知:雪厚不知路高低。又因車子沒有帶防滑鏈,公路邊是萬丈深淵。我們冒著危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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