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起上一世“羅上師”曾用過的念珠,說這是我的。“羅管家”知爲自已上師的轉世,但密不對人言,想繼續觀察確認。
有一天,上師對佛母說:今天我的“羅管家”要來,多做些飯,佛母半信半疑,但因疼愛兒子還是多做了飯。果然管家來了,上師將小手伸進管家懷中,取出一碗,一看不是自已的,就扔在一邊,又把小手伸到管家的背後又取出一碗,高興地說:這才是我的。管家更是堅定了信心。另有一次,管家的嫂子也前來試探,來之前上師也通知母親今天家中來客人,可多做一人的飯。
有一次,上師的哥哥到“羅上師”院去玩,回來後,上師馬上對他說:你不僅喝了我的茶,還拿了我的棗。哥哥心裏一直不肯接受弟弟是活佛的事實,這時心裏也産生了疑惑。因爲他拿棗的事情沒有人知道,弟弟並沒有一同前去。在上師是活佛要坐床的這件事上,哥哥一直是持反對意見,因爲他只有這一個兄弟,實在是割舍不下。這也是活佛雖然早已確定身份,但一直等到了七歲才坐床的很重要的原因之一。
在上師叁歲時,又一直說我是“羅上師”,我有很大的院子有很多棗園,佛父佛母也總是半信半疑,又怕萬一是真的,還是舍不得,所以也都不予理會。爲了堅定大家的信心,上師准確地指出了上一世“羅上師”埋在院內的120吊銅錢的位置。至此管家確信無疑。僅管如此,“羅管家”還是很謹慎地到“塔爾寺”向“阿嘉”上師求證,大師肯定地說沒錯。又來到阿拉“拉闊”仁波切跟前求證,“拉闊”仁波切所說與“阿嘉”上師一致,于是才集衆再一次確認。
法燈曾在“羅川村”聽“羅仕湖”老人說:“當年佛父“李昌蘭”對靈童轉世之事並沒有信心,故而說千萬不要轉到我家來。”結果上師因其不信爲度化他,專挑其家轉世,並在五歲那年對佛父說:“你還記得前一生你開玩笑說要把我綁在牛箋上的事嗎?”此事只有他二人知道,佛父不得不相信自已的愛子真是“羅上師”的轉世,對其自是疼愛有加,但仍然不能割舍,不想送上師出家坐床。
上師七歲那年,1934年的陰曆6月4日佛轉*輪日,由白塔寺的八世“雲家倉”活佛爲“夏茸”上師淨身洗禮,爲他授衣,隨後由顯密教主“阿拉·拉闊仁波切”率領拉蔔楞寺的“昙喀仁波切”等很多大德高僧親自爲“叁世潘潘唐瓦·德唐夏茸”活佛在羅家洞寺主持了坐床法會,此間舉行了八天盛大喜宴。
七世土官活佛“格桑·丹卻尼瑪”莅臨羅家洞寺時,曾于上師院中閉關修持生圓二次第,當時院中有一塊上面浮現有據說是空行母像的特別石頭,七世土官活佛對此贊歎不已,可說是愛不釋手。“德唐夏茸”上師察知後,將此石供養給七世“土官活佛”,聽說這塊石頭目前在八世“土官活佛”手上。
“德唐夏茸”上師八歲時,經過共同的商議,先將上師送往“拉蔔楞寺”之附屬寺院霍爾藏“依格塘寺”(或作霍倉葉嘎塘寺音譯故用字不同),上師依從“措德”仁波切出家並受了沙彌戒,法名 “貢喬·欽繞嘉措”,是入佛教之初。由于“措德”活佛爲“德唐夏茸”活佛搭衣授沙彌戒,念就師恩的緣故,上師作有《措德活佛贊》。
“夏茸”上師在“依格塘寺”依止“洛桑紮西”老師學習藏語文以及大日如來、時輪金剛等各種念誦儀軌等,略事即通,共所贊頌。
當年“拉闊仁波切”莅臨“霍爾藏紮紮寺”傳授《時輪金剛》灌頂時,“德唐夏茸”上師也前往聆聽,這是第一次聽的灌頂。
不久,在“依格塘寺”,“德唐夏茸”活佛在 “拉闊仁波切”座前獲得了《大威德》《大日如來》《大白傘蓋佛母》……等灌頂,及《瑪哈嘎那》《卻甲》《毗沙門》《四面依怙》……等隨許法,還有《水陸供引導》等。
在“夏茸”活佛十四歲那年,在依格塘寺就取得了首席位,當時經院上下約有百余僧人,無不交口稱贊上師與衆不同的智慧。
在“夏茸”活佛十六歲時,通過所有的考試升到了嘎然班。十七歲時,與“阿克尊智”一起做一尊大威德閉關法,座間休息時,“阿克尊智”經常對上師贊頌“拉蔔楞寺”的講修學風之殊勝,于是在上師少小的心靈上,開始向往“拉蔔楞寺”,並決定要前往“拉蔔楞寺”求學。
1945年,“夏茸”上師十八歲時,返回“羅家洞寺”少住了一些時間,與佛父佛母及管家“羅家洞寺管會”相關人作准備前往“拉蔔楞寺”的商議,並在勝樂金剛像前作了詳盡的祈請,出現了很好的預兆。
藏曆四月二十七日上師順利抵達“拉蔔楞寺”,拜見了七世“德唐堪布”,受到了特殊的禮遇,也是“夏茸活佛”隨侍“德唐堪布金剛持”最早緣起。由于“德唐堪布”後來成爲“夏茸上師”的根本上師,所以在此我們也簡單地介紹一下傳承金剛持“德唐堪布”簡單生平,綻放大家的信心芳香。
“德唐堪布”是“拉蔔楞寺”八大堪布之一,這個世糸的第一世是在西藏取得“噶舉巴”學位的安多籍高僧“噶舉·索南紮西”,約爲十六世紀下葉至十七世中葉的人氏,在佛學上有著很深的造詣。
第二世“德唐·倉央肖合勒南傑”(1659年—1718年)。創建洮河流域“卓尼縣”境內的“德唐寺 ”後返回西藏擔任堪布一職,因此該世糸被稱爲“德唐堪布”活佛。生前著有許多闡述中觀論、俱舍論……等著作,興寺興教,曾任過皇宮貴族的上師。
自後曆代“德唐堪布”在佛學上都有較深造詣,深得擁戴。七世“德唐堪布·洛桑卻吉尼瑪”大金剛持(1908年—1958年),幼年時就顯示了聰穎超人的智慧,依止衆善知識求法,其中主要是依止“拉闊”仁波切爲根本上師大金剛持,是至尊“拉闊”仁波切的上首弟子,深得“拉闊”仁波切的器重。主要繼承了“拉闊”仁波切的傳承。是“拉蔔楞寺”主要傳法的上師之一,堪稱一代佛學大家。
剛開始“夏茸活佛”並不認識七世“德唐堪布”,只是爲了到“德唐”堪布家尋找以前認識的一位名叫“鐵當”的華銳鐵當大寺的活佛,之後二人正商議著去借房子時,碰見 “德唐堪布”的管家“拉措”,一聽說是“羅家洞寺”的活佛,就趕緊說不用去找了,就在堪布院子內住下吧,于是就給 “夏茸”活佛安排了了一間比較方便舒適的房間,就此開始在“拉蔔楞寺”住下。
後來有一次,“夏茸”活佛,捧著一盆白芝麻前往拜見“拉闊仁波切”,仁波切非常高興地說今天緣起很好,白芝麻是增盛物,以後你的事業一定會很廣大,弟子會很多,如是又爲活佛授記未來。並囑咐活佛不要懈怠,要勤求佛法,日後定堪成法器。
“夏茸上師”就這樣在“拉蔔楞寺”住了下來,剛開始日子過的很平靜。突然有一天,七世“德唐堪布”把“夏茸活佛”叫了過去,說是幫忙給幾百函經書上標簽,就這樣過了好些天,由于“夏茸活佛”處事謹小慎微,“德唐堪布”看在眼裏心裏很是歡喜,暗暗留意。
上師于1945年藏曆6月加入聞思學院,當時總法臺“雍尊·格桑華覺桑俄”仁波切爲“夏茸活佛”指派了“洛桑塔依”格西爲老師,聽取了陳那論師父子的《因明》攝類學等。
有一天,“德唐堪布”令“夏茸活佛”前往觐見“拉闊”仁波切。然後,“夏茸活佛”見到“拉闊”仁波切後,大師對他說:我從一個吉祥的蔔相上看,活佛你從今日起就作我的上首弟子,“德唐堪布”的侍者,好好承侍上師,你今後的一切事業都能成辦。
法燈曾經聽過八十多歲的老管家說起那時“拉闊仁波切” 當時就認定“夏茸”活佛將是“德唐堪布”的接法人,日後定是棟梁之材,特別囑咐“德唐堪布”,要他好好培養“夏茸”活佛,切莫掉以輕心。從此“夏茸”活佛就作爲侍者一直隨侍在“德唐堪布”的身邊,承接了堪布的主要傳承法脈。
此後上師承侍堪布座前,服侍堪布上師早晚洗漱、搭衣疊被、做飯、清理家務,不敢有一點點怠慢。凡堪布有所指示,絲毫也不敢耽擱,從來就沒有頂撞過上師。不僅如此,還和上師身邊的人相處的非常好,從來沒有爲一點小事紅過臉,總是謙讓得體,得到大家一致的贊許。所以堪布院內除了堪布以外,大家最恭敬的就是夏茸上師了,有什麼好吃好用的除了先讓堪布受用以外,然後就是沒有任何爭議的達成一致共識,其次就是供 “夏茸活佛”受用了。象這樣上下裏外得當的品德,在當時也是少見的,所以深得堪布的器重與信任,成爲最理想的接法人。
同年九月十叁日,“德唐堪布”傳《文殊法》,這個法是“文殊菩薩”親自傳與中觀師“華俄多吉”然後傳下來的,是“夏茸活佛”作爲侍者第一次在“德唐堪布”座前聽聞的法。繼後又在“德唐堪布”座前聽聞了《空行法》、《馬頭明王法》、《卻甲內外密授權儀軌火供等傳承》、《白文殊羯磨集》、《紅黃文殊羯磨集》、《紅白妙音天女羯磨集》、《斑斓金翅鳥羯磨集》、《土官作明佛母法》、《嘉堪欽機密法》、《天衣小冊》、《瑪哈嘎那、卻甲、吉祥天女等念誦集》、《貢唐丹貝尊美全集機密傳承》。
上師十九歲那年,于藏曆一月二十五日起,于“德唐堪布”座前聆聽了《更欽嘉木樣協巴之機密等全集》、《特斯阿旺紮西全集》、《宗大師叁父子全集》、《傑更登珠全集》、《恰格洛珠加措全集》、《秀敦耀克主加措全集》、《章嘉俄昂卻登全集》、《章嘉若白多吉全集》、《香敦丹巴加措全集》、《嘛呢全集》、《白度母》、《噶當父子問道論》、《喻法論聚寶》、《初修心》、《入行論》、《定日八十頌》、《藥經八百頌》、《勝樂本續》、《長壽經》……等無數傳承。
在“夏茸”上師二十歲時,由“拉闊”仁波切爲戒和尚阿阇黎,受了沙彌戒、比丘戒。上師護戒如目,人共稱贊。又複于“拉闊”仁波切座前聽受了《長壽佛灌頂》、《心經》、《大白傘蓋》、《度母》……等念誦傳承。
之後又于“德唐堪布”座前聆聽了《克主瑪瓦尼瑪全集》、《晖索香巴全集》、《嘉堪欽全集》、《衛薩全集》、《空行母全冊》……等勝法。
又“德唐堪布”被迎請到“曲化鄉”時,“夏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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