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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大乘論 第130講▪P2

  ..續本文上一頁名、義、自性、差別,都能成爲意識中的分別,意識中的诠說,名、義、自性、差別都不是在發揮它的義作用,發揮它這個莫須有的人我法我、常一不變這種語言文字這種作用,使得佛所說的法好象也是跟世間的诠說相似,但是佛所說的法是證最清淨法界、真如這樣等流出來的,它也是最清淨的言說,這種言說本身就是認爲言說本身就是無義,就是沒有名跟自性、差別都是無義性,也就是說都是無自性性,都是唯了別識性。

  唯了別識性就是針對所有的言說文字,它所描寫的那種特殊的存在。這個特殊存在必須是我們能夠在覺悟叁種所知能相中,把它完全揭發出來,不再被這種诠說模式的副作用再影響我們。這樣子就是可以說又起到了一個用言說來抵消言說這樣一個作用。抵消這個作用也就是打開了法樂的一系列法樂的基礎、門徑。所以一個是欲樂,一個是德樂,再來就是法樂,這叁種樂有很大的不同。(休息)

  排除障礙,這是一個很重要的問題。馬列主義反剝削,這還是一個最根本的問題。現在有好多不按分配的原則,貪汙腐化,這也根本跟工人階級的精神正相反,所以現在還依靠工人階級不變,這點還是了不起的。因爲黨主要是從工人階級産生的。工人才受資本家的壓迫、剝削,最主要是剝削的問題。現在很少講這剝削,可是貪汙腐化很厲害。所以反剝削這問題還是值得大家注意的。雖然現在還是初級階段。有許多情況看起來,中國假設把叁講學習搞徹底,那中國將來的經濟方面是了不起的。一個就是勞動力很多,就是怎麼能夠使它發揮作用。當然外國資本家也是想利用中國的勞動力,現在勞動力很便宜,出廠的商品在國外很容易占住市場,因爲它便宜。所以馬列主義的問題就是反剝削,也是跟反壓迫是有聯系的。而反剝削我覺得應該是中心問題。

  怎麼排除障礙的問題,在咱們大乘佛教裏頭,最主要的是反所知障,比反煩惱障還重要,因爲所知障是個根本問題。什麼是所知障?那就是因爲這種根本沒有的東西承認它有,這是最主要的。那就是根本沒有人我、根本沒有法我,偏偏滋生出來這人我法我。所以煩惱障也是以所知障爲基礎的,你要不執著有自性的東西,不執著人我法我的話,不會有貪嗔癡等等,以至于薩迦耶見這些東西。所以根本的問題應該特別注意。我覺得反剝削比反壓迫更重要。我覺得反對煩惱障不如反對所知障重要,因爲所知障你能徹底地反對的話,煩惱障也就容易解決了。

  所以現在的問題就是怎麼樣子(還是老問題,就是)悟入叁所知能相。所謂悟入叁所知能相,這也就是了別識,唯了別識,爲什麼要是唯識觀、唯識,主要是唯識無義,唯有了別識,並沒有人我法我。這是最基本的問題。所以要鏟除障礙,打破障礙,得從這地方開始。要打破所知障的話,才能夠證圓成實性。現在很注意,一個是怎麼來解決遍計所執性的問題,那就必須你用意識中的诠說、意識中的分別來解決名、義、自性、差別問題,尤其義的問題。

  義的問題也就是人我法我的問題,人我法我的問題,它是沒法能相,沒法你能界定什麼是人我法我,什麼是義。沒法界定。那就是拿意識中的诠說、意識中的分別來解決義沒有能相。意識中的诠說就是把義的問題用分別的方法,用意識中的分別來解消了,解除了。把它就是義的這能相,也能夠界定出來,拿這意識中的分別來界定。也就是把這人我法我的問題,根本是從意識中的分別來看,人我法我是不存在的,只有分別,只有非真正的能遍計,這種非真正能遍計也就是了別識,在了別識上沒有所取能取。

  所以最主要大乘佛教道理就是要證真如,證空性。怎麼證空性?就要是通過了別識,通過非真正的能遍計。通過這個來解決人我法我的問題,所取能取的問題。你不解決所取能取的問題,沒法子進入出世間的佛法。所以最主要的就是能夠證真如、證空性、證法界。我們根據法界的道理,就可以證知了別識中根本沒有所取能取、沒有人我法我。這樣子對了別識性、了別識這個相進一步這個了別識也不存在,了別識這個想也不存在了,那就真正證到了真如了,證到法性,證到法界,于是乎就可以進入如來族了,如來的種姓裏頭了。

  一證到這個,就是根本是可以說是遍獲得衆生的心平等,也就獲得所有的菩薩心平等,也就是能夠遍獲得如來的心平等。心平等就是心的法性,也就是真如,也就是無分別智,根本無分別智,這地方它就沒有所謂所緣能緣的分別,沒有所取能取的分別,也就沒有人我的法我分別,沒有二我才能夠證到真如、證到空性,沒有所取能取才能證到圓成實性。所以現在中心問題,就是怎麼樣子對叁種分別能相能夠證知,能證入。主要是這個問題。

  心的本性,心的平等性,心的無分別性,本來心是分別的,但是它是根本來講它是無分別性,無二性,無住性。能證到這個就是極歡喜地了。證到這個就是把所有的煩惱的根子都給刨除了,那這個時候最清淨了。過去我們生活裏頭,是染汙的,是雜染的,現在第一次走入清淨的國土。這是我們每一個叁無數劫要走的一個重點。我們正是在加行位,正在四加行位,正在這個每一個叁無數劫裏頭,這也是個加行位。

  我們從現在的,要是證到真如以後,證到初地以後,又進一步走向又是一種加行位,這個加行是修習位的加行,跟我們現在這個加行是不一樣的。現在我們最主要的加行,就是能夠證真如,破除所取能取的障礙。怎麼破除呢?最主要是一個唯識觀,唯了別識的問題。這唯了別識就是在意識中的诠說,代替了過去的诠說模式。最主要的是一個四種尋求,還有四種真正如實知,四種遍尋求,四種真正如實知,都是講了別識的問題,了別識性的問題。都是辨別唯有了別識,沒有義的問題,沒有人我跟法我的問題,沒有常一不變的問題。有這人我法我跟常一不變,就沒有真正唯了別識性。

  所以這地方要注意什麼是唯識。要解決唯了別識,而沒有任何的義的存在。現在咱們遇到《總攝大乘綱領論》的講兩種诠說,是一個很關重要的問題。就是所謂人我法我這些不如理的東西,這個增益出來的東西,本來沒有而增益出來的東西,怎麼出現的?所以一個四遍尋求,四真正如實知,這是一個我們怎麼能夠證真如一個不可逾越的步驟。那就是這個遍尋求就是認爲二種行相,本來是二種行相,爲什麼一假搭挂出現了特別的問題,特別有義的問題。這是迎上頭來,抓根本沒有的遍計所執性的,在所取方面的一種障礙。

  再進一步說,四真正如實知,那就是真正的了別識,唯有了別識,並沒有其它的任何東西。所以它是更進一步能夠證知另一種真實。那就是前頭還是所取的真實,現在你是能取的真實,就是識體的真實。我們本身的識體就是沒有義的,本身就是真實,真正如實知的,連這個自個真正如實知的也是應該沒有義,沒有能取。這是它根本沒有的東西,不能承認它有。所以這才能夠真正辨知所有的人的,所有的補特伽羅的心平等,心心都是一樣的。這個心平等是心的本性,心的法性本身。心的法性本身,就是說它本來是能分別,實際上它本性是無分別,無分別智。

  所以這個地方就證到真如了。證到真如就是所取能取都沒有了,所緣、能緣也都不存在了,最主要的就是人我法我都不存在了。這是根本沒有的東西。所以證真如的時候,必須要能證到無所取、無能取。這是根本的問題,這是真實不真實的問題。由沒有能取、沒有所取才能夠證知空性、證知真如,證知法界。這是根本的問題。下次咱們再講。

  

《攝大乘論 第130講》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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