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名、义、自性、差别,都能成为意识中的分别,意识中的诠说,名、义、自性、差别都不是在发挥它的义作用,发挥它这个莫须有的人我法我、常一不变这种语言文字这种作用,使得佛所说的法好象也是跟世间的诠说相似,但是佛所说的法是证最清净法界、真如这样等流出来的,它也是最清净的言说,这种言说本身就是认为言说本身就是无义,就是没有名跟自性、差别都是无义性,也就是说都是无自性性,都是唯了别识性。
唯了别识性就是针对所有的言说文字,它所描写的那种特殊的存在。这个特殊存在必须是我们能够在觉悟三种所知能相中,把它完全揭发出来,不再被这种诠说模式的副作用再影响我们。这样子就是可以说又起到了一个用言说来抵消言说这样一个作用。抵消这个作用也就是打开了法乐的一系列法乐的基础、门径。所以一个是欲乐,一个是德乐,再来就是法乐,这三种乐有很大的不同。(休息)
排除障碍,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马列主义反剥削,这还是一个最根本的问题。现在有好多不按分配的原则,贪污腐化,这也根本跟工人阶级的精神正相反,所以现在还依靠工人阶级不变,这点还是了不起的。因为党主要是从工人阶级产生的。工人才受资本家的压迫、剥削,最主要是剥削的问题。现在很少讲这剥削,可是贪污腐化很厉害。所以反剥削这问题还是值得大家注意的。虽然现在还是初级阶段。有许多情况看起来,中国假设把三讲学习搞彻底,那中国将来的经济方面是了不起的。一个就是劳动力很多,就是怎么能够使它发挥作用。当然外国资本家也是想利用中国的劳动力,现在劳动力很便宜,出厂的商品在国外很容易占住市场,因为它便宜。所以马列主义的问题就是反剥削,也是跟反压迫是有联系的。而反剥削我觉得应该是中心问题。
怎么排除障碍的问题,在咱们大乘佛教里头,最主要的是反所知障,比反烦恼障还重要,因为所知障是个根本问题。什么是所知障?那就是因为这种根本没有的东西承认它有,这是最主要的。那就是根本没有人我、根本没有法我,偏偏滋生出来这人我法我。所以烦恼障也是以所知障为基础的,你要不执著有自性的东西,不执著人我法我的话,不会有贪嗔痴等等,以至于萨迦耶见这些东西。所以根本的问题应该特别注意。我觉得反剥削比反压迫更重要。我觉得反对烦恼障不如反对所知障重要,因为所知障你能彻底地反对的话,烦恼障也就容易解决了。
所以现在的问题就是怎么样子(还是老问题,就是)悟入三所知能相。所谓悟入三所知能相,这也就是了别识,唯了别识,为什么要是唯识观、唯识,主要是唯识无义,唯有了别识,并没有人我法我。这是最基本的问题。所以要铲除障碍,打破障碍,得从这地方开始。要打破所知障的话,才能够证圆成实性。现在很注意,一个是怎么来解决遍计所执性的问题,那就必须你用意识中的诠说、意识中的分别来解决名、义、自性、差别问题,尤其义的问题。
义的问题也就是人我法我的问题,人我法我的问题,它是没法能相,没法你能界定什么是人我法我,什么是义。没法界定。那就是拿意识中的诠说、意识中的分别来解决义没有能相。意识中的诠说就是把义的问题用分别的方法,用意识中的分别来解消了,解除了。把它就是义的这能相,也能够界定出来,拿这意识中的分别来界定。也就是把这人我法我的问题,根本是从意识中的分别来看,人我法我是不存在的,只有分别,只有非真正的能遍计,这种非真正能遍计也就是了别识,在了别识上没有所取能取。
所以最主要大乘佛教道理就是要证真如,证空性。怎么证空性?就要是通过了别识,通过非真正的能遍计。通过这个来解决人我法我的问题,所取能取的问题。你不解决所取能取的问题,没法子进入出世间的佛法。所以最主要的就是能够证真如、证空性、证法界。我们根据法界的道理,就可以证知了别识中根本没有所取能取、没有人我法我。这样子对了别识性、了别识这个相进一步这个了别识也不存在,了别识这个想也不存在了,那就真正证到了真如了,证到法性,证到法界,于是乎就可以进入如来族了,如来的种姓里头了。
一证到这个,就是根本是可以说是遍获得众生的心平等,也就获得所有的菩萨心平等,也就是能够遍获得如来的心平等。心平等就是心的法性,也就是真如,也就是无分别智,根本无分别智,这地方它就没有所谓所缘能缘的分别,没有所取能取的分别,也就没有人我的法我分别,没有二我才能够证到真如、证到空性,没有所取能取才能证到圆成实性。所以现在中心问题,就是怎么样子对三种分别能相能够证知,能证入。主要是这个问题。
心的本性,心的平等性,心的无分别性,本来心是分别的,但是它是根本来讲它是无分别性,无二性,无住性。能证到这个就是极欢喜地了。证到这个就是把所有的烦恼的根子都给刨除了,那这个时候最清净了。过去我们生活里头,是染污的,是杂染的,现在第一次走入清净的国土。这是我们每一个三无数劫要走的一个重点。我们正是在加行位,正在四加行位,正在这个每一个三无数劫里头,这也是个加行位。
我们从现在的,要是证到真如以后,证到初地以后,又进一步走向又是一种加行位,这个加行是修习位的加行,跟我们现在这个加行是不一样的。现在我们最主要的加行,就是能够证真如,破除所取能取的障碍。怎么破除呢?最主要是一个唯识观,唯了别识的问题。这唯了别识就是在意识中的诠说,代替了过去的诠说模式。最主要的是一个四种寻求,还有四种真正如实知,四种遍寻求,四种真正如实知,都是讲了别识的问题,了别识性的问题。都是辨别唯有了别识,没有义的问题,没有人我跟法我的问题,没有常一不变的问题。有这人我法我跟常一不变,就没有真正唯了别识性。
所以这地方要注意什么是唯识。要解决唯了别识,而没有任何的义的存在。现在咱们遇到《总摄大乘纲领论》的讲两种诠说,是一个很关重要的问题。就是所谓人我法我这些不如理的东西,这个增益出来的东西,本来没有而增益出来的东西,怎么出现的?所以一个四遍寻求,四真正如实知,这是一个我们怎么能够证真如一个不可逾越的步骤。那就是这个遍寻求就是认为二种行相,本来是二种行相,为什么一假搭挂出现了特别的问题,特别有义的问题。这是迎上头来,抓根本没有的遍计所执性的,在所取方面的一种障碍。
再进一步说,四真正如实知,那就是真正的了别识,唯有了别识,并没有其它的任何东西。所以它是更进一步能够证知另一种真实。那就是前头还是所取的真实,现在你是能取的真实,就是识体的真实。我们本身的识体就是没有义的,本身就是真实,真正如实知的,连这个自个真正如实知的也是应该没有义,没有能取。这是它根本没有的东西,不能承认它有。所以这才能够真正辨知所有的人的,所有的补特伽罗的心平等,心心都是一样的。这个心平等是心的本性,心的法性本身。心的法性本身,就是说它本来是能分别,实际上它本性是无分别,无分别智。
所以这个地方就证到真如了。证到真如就是所取能取都没有了,所缘、能缘也都不存在了,最主要的就是人我法我都不存在了。这是根本没有的东西。所以证真如的时候,必须要能证到无所取、无能取。这是根本的问题,这是真实不真实的问题。由没有能取、没有所取才能够证知空性、证知真如,证知法界。这是根本的问题。下次咱们再讲。
《摄大乘论 第130讲》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