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中國的儒家的集體主義又相去多遠?可是它西方正是利用它這種個人主義的人生觀來影響中國,它覺得這是使得共産黨沒有辦法的一種辦法,是想用這種辦法來拖垮中國,拖垮中國的社會主義。我覺得它是有意的,爲什麼是有意的?由它轟炸中國大使館血腥的罪行,就可以看出來,它對中國有一種另外的一個辦法,由這次武力的辦法,咱們可以看出來它有另外的一種拖垮中國的辦法,我們內部給你分化,是不是這樣子?
現在假冒低劣到什麼程度了?貪汙腐化到什麼程度了?假冒低劣不是世間法有,我們的佛教裏現在更不乏這種搞垮真正佛教的罪惡行爲,我說這話不是假話,不是隨便說的。所以破壞佛教是從內部破壞起,就是獅子蟲嘛。提到這個地方,我替中國佛教真是不抱樂觀。幸虧我們少數人,能在藏文翻譯裏頭發現了慈氏學,這個真正的大乘佛教,才給予幾千年來的佛教一個轉機,一個新的開拓。否則破壞佛教的勢力,那就猖狂至極。很早就“真如受熏”,你說這是佛教嗎?還造了許多假,好象……把真如受熏那理論還翻譯成梵文,然後從梵文又翻譯回來,你看古來這種所謂佛教徒,無恥至極了,拿真理當作兒戲,不但這個,你就拿這宗喀巴,他根據月稱等等的人,反對阿賴耶識,你說這是佛教嗎?你說不建立阿賴耶識你怎麼有因果的問題?怎麼能夠在轉識成智能成佛的問題?所以要真正講起來,佛教的罪人是最多的。我不知道他們要下到十八層……一萬八千層的地獄裏頭去。這不是一點兒個人的憤激,這是明明擺在眼前的問題,他就敢于破壞聖言量!敢于造假!你說假冒低劣在中國佛教史上,連同藏傳佛教,是不是假冒低劣太厲害了?
哪能我們信佛教就是個人的這一種交易,爲要自己幸福,跟這佛做個交易。把信教當成一個交易行爲,你說可怕不可怕?我前兩天聽所謂淨空法師的那個講道,他還說你講交易這是迷信,不交易也相信做善勸善能行善,這不是交易。但是他還是因神設教,認爲有文昌帝君啊有什麼這玩意兒。現在都是拿一個神來威脅人家,叫人家要作善,不作惡。如同過去中國城隍廟,還有吊死鬼,這都是以神、以鬼來叫人行善。過去都是這個社會上都是這樣子。哪個縣上都有城隍廟,都有土地廟,而中國現在這北京還有東嶽廟。這都是以前把道家這種道理給誤解了,把佛教道理給誤解了,把儒家道理給誤解了,都是拿一個神來想法……拿一個鬼叫人家想法行善這種。
過去的佛教也裹到相信神的這一類行動中,把佛也當成神了,當成相信上帝、相信鬼神一樣的,你說末世,所謂末法,所謂像法,這法成了什麼東西了?我大聲疾呼,要喚醒人們,把佛教也當成一種神教,也當成一種好象因神來施教,因佛來叫人行善,把佛也當成神,實際上佛教,佛把衆生看得那麼重要,一切犧牲都爲了衆生的覺悟,他哪有自己我逞威風的地方?現在一般信教就是佛這個威力太大了,的確他是有威力,但是他並不是威力想使你怕,他是想作個榜樣,叫你來學習他,也成爲他,不是想叫你到了也是被他教誨的,而不能成佛的,這個衆生。他死幾百賴地把自己所成的佛道,菩提心,叫衆生也真正成爲圓滿菩提。他一點兒沒有說,我始終在你們上頭,沒這種想法。所以這樣的佛教,你叫人家現在誤會到什麼程度?把佛糟蹋到什麼程度?
所以我們越懂一點兒大乘佛教道理的,越覺得佛教走到現在這種情況,這末法時期,像法時期,就知道能夠鑄一個大佛像,天天念佛、天天拜佛,跟佛講交易,我給你做了多少事情啊,你得給我好報,這叫什麼佛教?你作善、作惡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佛沒有辦法,佛也不能說你作惡了,我一下……因爲你叫了幾聲佛,我就給你把那罪惡都給你取消了,佛也沒這個力量。不能講交易呀。你要信佛教,就應該你要成佛,跟佛一樣。佛不拿你當外人,不能講交易,不能象祭竈的時候,在火裏頭扔幾個糖瓜兒,這就滿足我與神的關系了。
所以這個地方,我們今天講這些問題,那就是把一般人的诠說的模式,變成了意識中的诠說模式,什麼叫意識中的诠說模式?就是把它名跟義,都變成意識中的分別。把它這名跟義,一點兒沒有這種說有點神秘色彩,名,就是信息跟符號,這信息跟符號,你就分析就成爲意識中的分別,那信息跟符號,不是一個聲音上的問題,也不是一個你寫出一符號的問題,本身它就是一種分別,它這種分別跟它所诠的那個義,那個義也是根本是沒有的東西增益出來的,爲什麼呢?就是世界上的事體,都沒有所謂自性、差別跟數量的一種定性的,你自性也不能夠由名來定性,差別也是這樣子,數量也是這樣子,都不因爲你一起名它本身就獨立存在了。既然名也就是一種分別,這義,也是……要擱在意識中诠說裏頭說,這義也不過是一種分別。原來的義,它沒有能相,它只有所相,只有因爲名才有一個所相,有一個常一不變,有一個獨立自性的東西,有個決定的數量的問題。
好比要放出一個世間的飛船,它都是要計算好空間的數量,多少數,好象自性跟差別都是有一個客觀的存在,客觀獨立存在,真正的存在,可是這真正的存在是由什麼來建立起來的?安立起來的?按自诠說來說,就是名,按意識中诠說這種也就不過是意識中的分別,所有自性跟差別、數量這些個都是由立名才有的,不立名它本身就不存在。名前覺無,名後它也是不大安定的,因爲有許多的名,就有許多的自體,自體之間就有許多矛盾,而且名有時不確定,這名與那名有不調和,所以立名以後,所依的自體也是不能太決定的,都有飄忽無定的情況。所以由名來決定根本沒有的東西能建立起來、安立起來,這事情真正講起來是沒有的,只有意識中的分別,名也是只有分別,義也是只有分別,有分別來解決義,決定有個自體,決定有分別,決定有數量,這些東西都是由立名以後才有的。
可名之間也有許多矛盾,由名立一個自體的話,名要是多,體也就衆多,名也不太決定,所以體之間也互相矛盾。大家可回來溫習一下,名前覺無那一段,(表示?)名、義關系是神秘,但互相之間還是有飄忽無定的情況,所以叫四尋求,對所取,也就是物質、不再增益方面,它的名、義、自性、差別■只能是假安立的,不存在的義,不能單獨認爲有。所以四尋求、四如實知都是在我們觀察名跟義、自性跟差別之中都起了一個(使?)。名、義、自性、差別不能是假安立,實際上是徹底不存在,真正講起來不存在。所以就是四如實知,四尋求,好象指色法、不再增益方面,四如實知是指能的方面,指心、意、識的方面,所有義也是因爲名,能認爲有義的話,好比唯心論的“心”,有獨立存在、常一不變的東西,那就是把能的方面也認爲有義,有我有常。
四尋求、四如實知就是對所取,又對付能取,所取不存在,能取也就沒有了。底下我們就要講這個,大家可以先複習一下,這段講由何悟入,跟如何悟入,也很難理解清楚了,咱們下次再講。
《攝大乘論 第123講》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