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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大乘論 第112講▪P2

  ..續本文上一頁具有能看見的。

  所以現在在無著所說的這個書裏頭,特別提到,所有的東西只有了別識,不論它空間、時間、自他、語言什麼任何東西,本身就是了別識,除了了別識沒有東西。那了別識本身就是能看見,鮮明地在哪兒擺著。所以就是叫意識中的言诠,也就是在一種慈氏的話語說,“非真正的能遍計有”,也就是非真正的能分別有,也可以說是唯有了別識有,而“于中所取能取無”,在裏頭決定又決定的是沒有人我,沒有法我,這樣的了別識它才能夠跟空性相合,而于空性處也只有了別識。所謂唯識者何呢?唯識就是唯了別識。任何東西本身就是了別識,無論所緣,無論色法,無論時間、空間等,自他,都是了別識,除了了別識沒有一種有自性的東西,象剛才自性、差別跟數量,這個叁義,根本沒有。

  這個就是我們在加行位裏頭,加行位咱們現在專門要說的就是勝解行位,在我們這個時候,最初的,不定經過多少劫以後,咱們才能摸索到根本沒有……無我無常,只有了別識,只有能分別,只有非真正的能遍計。這是慈氏菩薩在《辨別中邊頌》裏頭第一個頌子,過去的譯師,象漢傳的玄奘法師等等,都把這個(翻成)“虛妄分別有”,“非真正的”翻成“虛妄”,連真谛也是這樣子翻。而就翻的“分別”,沒翻成“能遍計”,其實能遍計跟分別,只有複雜跟簡單的問題。所以現在真正的唯識學,所唯的識,並不是八識辨別識的識體,辨別的識體,也就是了別識本身,離不開了別識。

  因爲什麼呢?前頭無著菩薩(講)“身識識”,“意識識”,“眼識識”,這兩個“識”在玄奘法師他們都不分。應該說是“身識了別識”,“意識了別識”,“耳識了別識”,所有的識體也本身就是了別識,離開了別識沒有任何東西,這就是唯識,唯識無義,這就是唯有很明顯的了別識,很明顯的(能辨別識,啊——糾錯)能了別識,能遍計,只有這個,而沒有另外東西,這才叫唯識。唯識並不是唯辨別識,唯八識的識。

  這地方所謂“具有能看見的法與義”,這本身就是了別識,嚴格地說,就是大乘诠表的了別識,大乘的诠表就是了別識,大乘的意識中的诠表就是這個了別識,就是離開這個了別識,很清楚、明白的了別識,而真正清楚、明白的了別識就是能遍計,除開能,沒有所。你要有所就是你能夠陷到所取能取(裏頭),就是離開了空性,你離開圓成實性。

  所以希望大家在前後無著談的所有的問題,它都面面相關,而玄奘法師有的地方翻譯他沒有把前後的關系弄清楚,尤其沒有把辨別識跟了別識分開,他就翻了“身識識”、“眼識識”,這第二個“識”到底跟第一個“識”有沒有分別,他沒有指出來。于是乎在《成唯識論》裏頭,他翻的十大論師合起來裏頭都是混爲一談。尤其第一個頌子,它就是說八識必須通過語言的假安立來敘述,不是通過真正的語言的诠表。所謂(通過)轉爲假安立的我和法,那意思就是根本沒有我和法,不能我們敘述八識裏頭,不能夠象世間的那個我和法,世間的那種诠表模式,本來是這個意思。

  玄奘法師把它弄倒了,好象假安立的我(和法)要轉爲叁能變識,叁能變識來解釋假安立的我法,他弄得顛倒了。你說這個錯誤,他是文字翻譯文字上的錯誤,更是理論上的大錯誤,現在也要明年叁月有一個會是紀念玄奘法師的,我們要寫一篇文章,前頭寫了一篇文章是《唯識學的兩次譯傳》,現在我們就想寫一個《唯識學的第叁次譯傳》,就是要更正一下,把玄奘法師錯誤地方給它更正一下,幫助他一下,把他弄顛倒的地方給它撥亂反正,這是我們對了的一種可以說是一種感情吧,因爲這麼多年我學習他的唯識學,有義務他有錯誤我們能夠給他更正(過來?),這還(很?<才>)對得起他。

  所以現在剛才我們由“具有能看見的法與義”,就是沒有世間的這種那種诠表的模式,沒有真正的诠表,是假安立的。咱們今天就把這個,我們剛剛走上覺悟的道路,就是加行位,更重要的說就是勝解行位,我們對于唯有識、沒有義,深信不疑,這是加行位,這就是我們的覺悟的能生起菩提心的開始,從此就往下無量無邊的要走下去。這無量無邊的實際上本來事情都是無量無邊的,數量沒有……時間跟空間都是假安立的,都是了別識。

  連對佛的認識,到最後的究竟位,佛體,佛的叁身到底什麼意思?我們是不是還拿那個遍計所執性的來看佛呢?佛本身那個自性身、法身就是圓成實性,就是真如,跟真如分不開;圓滿的享用身跟應化身,這兩個都是依他起性的。我們不能把叁身當成了遍計所執性的東西,常一不變、獨立存在的東西。他那個佛的圓成實性、真如法身,那跟普通所謂那個常一不變的東西不一樣,他那個更真實,那更真實跟我們所謂的真實不一樣,我們(所謂)那個應化身跟圓滿享用身就是法樂,無窮的法樂,這佛跟大弟子,跟很多菩薩,以至跟我們初次能夠享用法樂的人,都有關系,都是依他起性的。佛的應化身就更都准備好了,他那很圓滿了,看你怎麼做,他就怎麼反應。

  所以悟入叁所知能相要全面的,現在我們已經走到……,如果走上勝解行位了,那太了不起了,說將來勝解行位就是剛剛真正認識清,決定又決定的,就等著還底下,再一步就是證見真如,證見二無我,沒有所取能取的真如。(休息)

  非真正的能遍計,或者說是了別識,這裏頭不但所緣緣,所緣的所取沒有,能取也不存在,就是“我”認爲、“我”看出來是這樣的,那個“我”也沒有,那才是真正的具有能看見的法與義。就拿我們所認爲的佛,我們認爲的太陽,每時每刻都各自的太陽、各自的佛,都不一樣,都是自己阿賴耶識裏頭顯現出來的,刹那刹那,一隱一顯,一隱一現,刹那一隱一現,事情都是這樣一隱一現,每時每秒各自太陽是不同的。就按科學家測量,用種種方法測量,太陽每時每刻就不一樣,每時每刻太陽前後是不是一個東西?主要是這太陽也是我們所有的能夠看到太陽的人都是異熟果,這異熟果並不是一個,千千萬萬,時時刻刻。

  就拿現在認爲佛是怎麼樣的,認爲自己是怎麼回事,是不是哪個阿賴耶識種子顯示出來的,這種時時刻刻不是一個東西。最主要的是阿賴耶識我們是每個人有一個阿賴耶識,它的種子生現行,時時刻刻一隱一現,沒有真正的顯現,如其顯現都不如是有,刹那就過去了。特別注意,生起的東西一定有原因,一定有種子,一定有阿賴耶識;滅去的東西一定不待因,沒有原因就滅了,這是大乘佛教、慈氏學裏頭最主要的一個看法。也就是真正所謂唯識就是唯了別識。不是我們認爲的佛是一個,或者太陽是一個,那都是我們阿賴耶識變現的佛體,不是真正的佛體,真正佛體實際上決定是真如,是我們每個阿賴耶識所依據的。

  爲什麼這佛對我們象我們這個業力、業感的異熟特別複雜?就是我們的世界整個器世間,都是阿賴耶識種子變現的,阿賴耶識一方面是一切法的種子,另一方面是異熟果,異熟識。所以阿賴耶識可以說是,你要不承認阿賴耶識,這問題就麻煩了。有些人不懂這個東西,竟然汙蔑聖言量,你說要不承認阿賴耶識,還有什麼,世間就沒有因果了,就是因緣、所緣緣、等無間緣、增上緣,那個因緣是什麼……,你那是色法、還是心法、還是什麼東西?還是有常啊,還是無常啊?都是問題呀。

  你要不承認阿賴耶識,這世間一般你逃不出要承認這個色法是最真實的,所以你不按著聖言量來了解東西,那還是有無明住地的問題。■■淨空,空什麼?空的就是我跟常,那不能空真如,也不能空依他起,不能空這個,尤其這個阿賴耶識。說以往這都空了,空什麼?這是大問題。就是空,這個東西還是有啊。《雜集論》引的《法淨(盡?)經》就破這種唯有空的空的行相,有幾十種根據。所以並不是說是空宗、有宗,這空什麼?空的只是……只能空的遍計所執性,只能空的我跟常。“由此而空”,就是由這個才空,“于此而空”,就是于依他起性上來空。

  所以這個對于這個所知能相,要不覺悟、不能理解、不能認識的話,本身就有問題了。本身還自我覺得他是聖者,那不太可笑了嗎?他……凡夫,比凡夫還壞呀,頑空啊,凡夫還不至于否定阿賴耶識,否定圓成實,那造的罪更大。因緣是什麼因緣?那只能解釋(爲)阿賴耶識種子、現行,解釋成旁的東西你就沒法辦了。每時每刻都有顯現的東西,有一隱一現,總有一隱一現,總有象老子所說的“有無相生”。

  所以我們並不是說是來批評過去的人,我們是根據無著、根據慈氏所說的,來看一切東西,看一切人,我們有什麼長處,我們能有什麼建樹,現在就是說,你不贊成玄奘法師啊?不是我們,要按《總攝大乘綱領論》所說的,就是叁自性,叁種所知能相,我們徹底能理解的話,要跟玄奘所翻的,我們比一比,不是我們要認爲怎麼樣,那是正確的東西只有一個,不能夠說是那個也正確、這個也正確。

  叁種所知能相可以說是大乘佛法裏頭最主要的東西。叁所知能相也必須根據叁所知能相才能夠有唯識的問題,才有唯了別識的問題,所以現在我們必須根據無著前後所說的,來幫助不按無著所說的來更正一下,來幫助他有所改變,撥亂反正,我們有什麼看法呀?我們都是站在過去的聖言量上,我們一反對那個反對聖言量的,人家就覺得你有什麼資格反對玄奘?不是我們有資格,是慈氏菩薩更有資格。所有我們批評他們是根據聖言量,用聖言量來補足他們,是這麼個態度。我們有什麼了不起的?

  我們了不起也還有一點兒,就是真正能理解聖言量了,那麼就是咱們現在這個班上,互教互學,就是能想法把無著的《總攝大乘綱領論》要徹底地弄清楚,所以最主要是《總攝大乘綱領論》這個書,不但有玄奘法師翻的,也有真谛法師翻的,大夥比嘛,跟藏文翻譯的比,一比就看出來了,(哪個)翻譯得有問題。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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