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念,無想,我這禅是這個。請問你,怎麼才能無念、無想?這念、想還是不能完全排除的,你到九頂的時候,還似乎有想無想,色界有一個無想界、無想天,無想天是外道的,你想怎麼能說沒有?那念怎麼能說沒有?我們說這個四念住,還有念,我們要修行的時候,最要緊是五種增上、五力,都有念,對治煩惱時候必須要有正念,怎麼你能無念,你本身說我無念了,這無念本身就是個念,你能排除?這叁界九地想受都是不排除的,楞要說無想,怎麼無法?無什麼想?
這想心所很厲害,它能說是這個不是那個,此彼的分別能夠界定,界定這能相所相,這跟想都有關系,所以叁界九地它離不開想,你說無念,這本身也跟這想有關系,怎麼跟有念不同等等,跟什麼有念不同?你看凡夫這一起心一動念,都是虛妄分別,不如理的,一下子我挂通了,一下子就成佛了,還現在這即身成佛等等,成吧,不過問題就是成的什麼佛了?連佛的概念,怎麼成的佛都是問題。佛跟真如有密切關系,你不了解真如怎麼能知道佛是怎麼回事?把真如當成一種宇宙的根源,可以受熏,可以緣起我們這個世界,這個汙七八糟的世界,緣起得負責任。你說這把佛教弄成什麼了?糟蹋成什麼了?
所以現在真正佛教是不是有?我說這大話,連西藏有多少真正佛教?我有懷疑。所以這並不是大話,這是拿原典來考慮,我們要拿《攝大乘論》,這是很重要的一部書,真正能明白這個就是佛教,何必說我到西藏去搞密宗去,我到哪兒去參禅去,那離開這原典是不是很遠?也許有背于原典,所以自毀毀他的事情現在是層出不窮,你毀自己還可以,你把人家也毀了,而且把佛教也毀了,你罪孽多大呀!斷絕了人家解脫生死的根源,這個問題無論在哪方面,在世間上的殺盜淫妄酒,實際上都是,比那個還壞,你說把佛教弄成這樣子,斷絕了人的解脫。
所以我們現在只有拿原典來說話,原典你還真正你講的是不是原典?世間它認爲,無論你講什麼,他都是用自己的那一套來套佛教,我自己是沒這麼大勇氣,真是不敢那麼搞,我只能拿原典,好好把《攝大乘論》學習,這是唯一的正路。所以這個痛苦,剛才說的痛苦跟安樂的問題,還是人的當前我們最大的問題。
這個十種能遍計或者能分別,我的意思,大家仔細的考慮一下,這都包括什麼?把整個的宇宙觀人生觀,都可以包括在內,還有這個能分別跟所分別的關系,能遍計跟所遍計的關系,這轉化,前頭咱們提到毛澤東講的,精神變物質、物質變精神的問題,就是轉化,在我們這裏頭講,這個能分別跟所分別,能遍計跟所遍計,互相可以轉化的,很容易,因爲你整個一個畫面來說,能分別離不開所分別,所分別也離不開能分別,就是著重點在哪方面,世間它是有這樣轉化的問題,也就是精神變物質、物質變精神,有個過程問題,有個條件問題,所以咱們這能分別所分別怎麼轉化?在我們整個的能分別這裏頭,怎麼轉化成所分別,在世間呢,還得找許多的檔案,找許多的材料,許多調查來製定一個政策,那麼佛教已經把這很重要的五蘊、十二處、十八界等等的問題都安排好了,就看你怎麼理解?如理思維?正聞熏習?
(“六、他引分別,謂聞非正法類及聞正法類分別。”韓老講課時,手裏拿著無性的解釋,對于上句的解釋是:“言“由他所教示之能分別”者:謂通過際遇正及非正之朋友、所聞正及非正諸法爲因生起之能分別。”)
底下就談,由他教示的能分別,所以這個我們在這個世界裏頭,找不出朋友是大問題,交朋友,親近什麼人?佛教裏講親近善知識,那個善知識就是朋友,知心人。說這“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都跟,說孟母叁遷,都是跟這有關系。人類社會,跟現在這光盤的問題,毀青年毀的很多。現在這個《光明日報》證實,這是社會上很多人發表意見的,這毀人,這是殺人不見血的,把人一生都給破壞了,按說比這販毒還應該更槍斃。
這事現在大家可以注意,以後信息靈通了,大家看到,《光明日報》也登了,聯網的問題,這一聯網,這黃毒的問題更容易,當然好的東西,把慈氏學也聯裏頭,把好的東西大家知道,那更好,可是呢,人呢,他覺得這個不快樂,所以將來一聯網更厲害,毀人毀的更凶,所以這也是跟接近什麼,朋友關系,跟信息有關系,消息靈通了,要是壞的東西消息靈通了,那問題就大了,這毀人毀得更厲害,殺人不見血,毀人一生,恐怕還不是一輩子的問題吧,要按佛教來講。
所以你傳播錯誤信息,自己應該負很大責任,我們這也傳播消息,這消息是不是害人的,還是真正有利的?所以我們大家應該有正氣,自我做起,“子帥已正,孰敢不正”。現在就是毀人,佛教都是自利利他、自覺覺他,而他是自毀毀他,你說這。
所以剛才說這找朋友,接近什麼信息的問題。底下就談了,他所有的教示的能分別,他有教示,他也指給你、講給你,我這兒也是你們大夥的“他人”,在這兒傳播消息,散布消息,大夥要好好想想,“他”是害我們還是利我們?佛講,最重要的是外道兒,你說現在打著佛教旗號的外道多不多?毀壞佛教的人多不多?所以什麼時候這善知識成了惡知識,所以散布消息,散布信息,現在是信息世界,毀人也在這散布之中,製造光盤的是公開的,還是跟外國人合辦的工廠,你說把孩子毀成什麼了?他一生的問題,你說這母親,她要呼籲呀,她費了很大的力氣,生一好兒子不容易呀,現在,維護他,所以現在正是,社會上很強烈的反應。
是不是咱們佛教也有黃毒問題?有鴉片煙的問題?過去就說講佛教有點吸鴉片式的,是不是這樣?,這個外道的思想在那兒傳播,那就是叫衆生能夠走邪路,一走上邪路,它這個害人不害人?所以親近朋友、親近信息方面來說,我們應該有鑒別。發揮什麼作用?他不計較這個,他就是當前我有了錢,當前我吃喝玩樂就算完了,完事大吉。他這人生觀很容易解決,很容易墮地獄。他那個心裏的內涵,實際上比那個描寫的十八層地獄還難過,還苦,你說他苦不苦,他慢慢和人間的關系都封閉了,你說可怕不可怕。我是沒有能夠嘗到,到那個試驗室裏看一看,來搞點經驗,我一想啊,這個東西是不好過,你害人害的夠瞧了,是你拿人不當人,你本身是人,你拿人不當人,你說,自己思想上認識上,你剛平靜下來……。
儒家講,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不管它是忠恕仁義,它還是弄的非常的……,人生的規律它還是抓住了不少,惱不惱人之擾,它能擴充,把這個自然的生殖機構能擴充,我認爲儒家還是不簡單的,還比較是善知識,這種善知識也應該叫世界上的人多聽一聽,這種東西應該聯網,我覺得這個東西應該把佛教、儒家的東西多傳播傳播。當然最主要的是我們慈氏學,因爲什麼?慈氏學的依他起就更徹底。當主要的原則是什麼?是互相依存,絕對沒有依自而起的東西,這個原則是沒法兒改變的,也不應該改變。
(“七、不如理分別,謂諸外道聞非正法類分別。”)
所以提到外道的話,它都主張有一個神,能生人,能指揮人。所以最主要的外道是什麼?它就是以這個薩迦耶見爲中心。薩迦耶見就是我見,本來事物都是生滅不停的,都是合和成的,都是滅不待因的、當生就滅的,都是這樣,而印度婆羅門教,外道都是主張有我的,有一個大我,有個梵天,有生起世界、生起人類的東西。
我們接近這樣人,接近這樣的信息,那就容易受影響。所以現在教育是很重要的,上邊作了,底下一定要學,現在爲什麼搞這個法製……等等,主要是上邊的,主要是官吏的,這要是能解決的話,都是這樣,這販黃、打假的問題,都跟地方主義有關系,你這販黃是不是跟這個地方也有關系?走私、販毒,我看最主要的是黨風問題,黨都變成惡知識了,你說這影響多壞呀,可是現在沒法兒辦,咱們來個萬裏行,蘑菇戰術,沒辦法,現在打假不成,先弄個萬城百城,百種商場,你說用種種方法來限製這個能,定多少法,你一輩子都背不下來的,那個法律。你限製他那個能,限製得了嗎?
還有這能,是很少數人的問題,少數派。多數派還得有法律,我覺得這個能太重要了,這是解決問題最徹底的辦法,我還多說點,這個能很奇怪,佛學的能到底是什麼?以前咱們提的什麼是我?提出來是獨立存在,常一不變,依自而起,說得很那個。現在說能到底是什麼?這能動,毛主席說主觀能動性,這個能動,馬克思也說勞動,勞動神聖,勞動力、戰鬥力,現在是科學第一生産力,這個力到底是什麼?這個打架追究追究,是不是腦子裏發出來的能?
于是說這裏頭有一種因素,遺傳因素,遺傳是什麼呢?我們也是這樣子,把這種生物的情況,仿生,我們的世界觀也在仿生,由這個原始的細胞來生起的萬物,這細胞能吸收東西慢慢來發展,這個跟生物一樣,這裏頭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這兒動呢?這沒辦法,這是上帝,就是上帝,你離開上帝怎麼辦?
說這能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誰在這兒發號施令?誰在這裏日理萬機?植物也象有自己的腦子:要生成什麼樣的枝果。大家可以找找原因,找找能到底是怎麼回事?咱們唯識學最主要就是講這個,能動的問題。剛才說的受心所,想心所,思心所,觸心所,都是能,阿賴耶識也是能。這個能現在人都不理解,一定它是背後有一個什麼東西?背後有一個物質的東西,要不誰發出這個能來?沒辦法,說是有我,現在科學不信,你說我是有點太渺茫,當然笛卡爾是“我思故我在”,就是有個東西在這兒想嘛!不用證明,到底誰在這想?什麼東西在這想?說這個主觀能動性這能到底是什麼?所以咱們是常常想這個,業就是思,這能動就是思,這個人不相信,這太(錄音結束)
《攝大乘論 第58講》全文閱讀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