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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大乘论 第58讲▪P2

  ..续本文上一页就是整个三界,色界也是这样子,它也是由这受方面,等级不同,一直到九顶都是这问题。

  尤其还有法乐的问题,不仅有三界的乐,还有法乐的问题,就是无我的境界,证真如的那个境界,那是怎么一种风光?这个需要我们长一个特别的舌头,来品定一下,这个品定机会,有法宝提供了不少,我们很幸福,这个局限性比较小,但是我们受过去的影响还很深,在这种当口,我们怎么努力自拔,这是大问题。

  中国还有“孔颜乐处”,还有“清心寡欲”的问题,中国还有这个,西洋就没有,所以欲界众生一方面有优点,一方面有缺点,很难拔足。人欲的污泥沾染得太厉害,所以咱们说贪著、爱著、染著、执著,都是跟这个欲、这我见有关系,跟贪嗔痴有关系,所以主要还是从执著起,就是执著有我这问题,还是个主要问题。

  象跳出我的世界,那看看是什么光景?尝尝那个味道,这也很容易,不是很难尝到,真正了解遍计所执性彻底没有,那实际就接近真如了,实际上你真正能作实践的话,那很快的,尝到法味。所以慈氏学,是我们当前一个最主要的课题,你白来一生,不但是一生你能碰到这种学问,那真是三生有幸,不但三生有幸,百生有幸,万生有幸。因为什么?我们可以超出三界看世界,这不是大话。所以佛为什么慈悲向我们伸手?普通是说极乐世界,那是微乎其微的,是接引,是给你一个台阶,往前走。

  所以这个为什么我在这个时候叙叙叨叨的老在这里头谈这个问题,就是根据底下我们怎么对治现在许多不如理的一些分别?就拿底下说这个散动,散动实际上就是不快乐的区别、很难过的区别。怎么打破这个局面?你要打破这个局面,必须有个要求,你自己没有要求,你就是佛说了千言万语没有用,同时佛说了千言万语,法宝都摆在眼前,你还走你的生死大道,给你的东西你还想转化成错误的、有我的境界,那你说所谓交臂失之,本来碰到了,自己还要离开它,甚至跟它相反。

  所以我不厌其烦地说这些,中国还出了毛泽东作例子,我想提醒大家注意的,他说差别就是矛盾,他还没说到分别就是矛盾。刚才这个精神变物质、物质变精神,大家可以参考一下,他这么说的,我们怎么看?跟这个差别就是矛盾,还有他说思想比物质方面还难改变,社会都变了,但是人的思想不容易变。你看现在吧,都说大伙的认识有新的发展,可实际上都还走的个人主义的路子,说有一种新境界,有什么新境界?不过是吃吃喝喝、玩玩乐乐而已,多赚点钱而已,能多欺骗人而已,能多造点假而已。

  儒家也说,“民无信不立”,这人,本来你说话是为叫人得到信任,现在作广告,无论作什么事,都里头有水分,都有说话不算数的地方。你说所谓三业,意业、口业、身业,这意业甭说了,净想欺骗人,口业跟身业呢?他的表现出来的东西,叫人理解的东西,跟他的所要求的不一致。业很重要,这造业,更重要的是意业,可是你有口业跟身业都有意业在里头,都想欺骗人,你说这,人本来是互相应该是有信任,他这,不想信任,就讲欺骗,看谁最能欺骗人,谁就是好汉,你说这个大政方针是怎么决定的?那这就是他怎么安排他的前程?很难得的事情他认为不难得,还是要多赚钱。

  所以我为什么说这些话,就是说可以提高我们的认识,什么是应该作的?什么是不应该作的?什么是最可乐的?什么是最不可乐的?尤其我们接触到慈氏学,这里头可乐的地方太多了,可那苦痛我们也是觉得众生非常苦,必须要先由我们自己作起,也是要解放人,解脱人,因为实际上我们的乐,是无穷的。可人跟动物界,但凡有些知觉、感觉、有情的,都是我们,他的痛苦跟我们都有关系,跟我们要解决的问题有关系。

  所以我们不能马马虎虎混日子,尤其在现在,我觉得人是在水深火热之中,商潮这个大潮,把人们都卷进海里,卷进非常多,你说他苦不苦?他的日子不好过,都在危险中,时时刻刻都在危险中,而且他本身睡不好觉,一天净想坑人,你说他心能安定吗?现在还知道人类的心理平衡,这心理平衡有点象佛教所说的静虑、禅,等持、等引、等智。有点象。我们要真正理解佛教的无我,那本身就是在定。(录音结束)

  我们这内心世界,最广阔、最太平,可以说佛教整个是要治理我们整个的心,心心所,治理整个的能,不是象世间,有问题咱们制法,关起来,处罚,等等,都是对治所,实际上都不是你处理所的办法。佛教整个的是把这能遍计、能分别,这无边无沿的作我们整理调伏的一个领域,非常细致,这是所有的所,都谈不到的东西。我们那个治理,所谓世间的治理不一样。包拯还说过“清心为治本”,这是中国的。

  我们这个领域、整个的心心所有法,整个的善恶的种种的能分别,都是我们研究的一个最重要的,在我们本身试验室里头,最主要的试验对象。往往物质有度量衡等等用什么办法来量,我们这个能的领域,精神的领域,是非常细致的,也是要用种种的试验来解决不如理的,就是调伏这个虚妄分别。所以现在屡次、翻来复去来谈,我们这个能分别是很麻烦的,即便我们接触了底下这个能对治、无分别智,但是我们怎么用上?怎么在我们的试验室里头发挥作用?那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也是我们修行整理自己、调伏他人一个最起码的问题。

  所以我们讲的能遍计跟所遍计的问题,关涉方面很多的,跟阿赖耶识是整个的问题,不是根身的问题,外面气候的变化,整个世间的变化,跟我们都息息相关的。好象是中国有说,天、人分别的问题、三才的问题、天人合一的问题、有无相生的问题,这些问题在佛教里头,在我们《摄大乘论》里头来说,都是已经很好的解决了,不象世间抓住一些个还不太彻底。

  所以现在我们提出,先把这个《摄大乘论》,现在有人把八本书(《摄论》、世亲释论、无性释论和世亲的《摄论意趣显发略说》的汉、藏译本)作读本,这是很重要的,很迫切的。尤其是藏文的翻译,所以我们现在要研究佛教,最主要的不应该就用一种翻译本,要多种翻译本,尤其把藏文的翻译本汇合起来学习,这是唯一的好办法。再加上过去的翻译者翻译的东西,我们可以参考,因为同一个题目,要想了解的彻底的话,解释同一的文字,用不同的解释方法,都互相都有一个解释的作用,我们写出注解来,当然还可以拓宽写注解那种,尤其藏文的《摄大乘论》翻的比汉文的质量就高,那么汇合到一起,都可以发挥各自的长处。(休息)

  快乐和安乐我们应该差别一下,总在这里有所选择,佛教最主要的是能调伏这心,对治这个错误、不如理的作意,能够使心能平静,能够得到等持,这是一个最主要的问题。我们每天、每时每刻都有这个心的平静不平静?寂静不寂静?如理不如理作意在里头起作用。固然有些内部的、外部的这身体上的不安适,外界的骚扰,但是这个最主要是在于自己能够调和自己的心,也就是自己怎么能够作静虑,到彼岸,静虑波罗蜜,静虑的波罗蜜多跟这个般若波罗蜜多是密切的。

  所以这六度还是很重要的问题,六度包括万行,六度可以统摄我们一切行动,所谓戒律,戒律到彼岸,也就是整个我们的意业跟口业跟身业,完全调伏到一个很调和的地步。这怎么能调和到这地步呢?主要还是跟能对治有关系,但是你能对治能够掌握的话,必须先看所对治方面,现在都说如理的能遍计跟能分别,这些都是最主要的。怎么能够认识贪嗔痴跟这个萨迦耶见,底下都讲到这个了,十种大烦恼跟这个十种恶业,这都跟我们整个调伏身心,是有很大的关系。

  所以最主要的是能找到佛教里头的真正的法乐,这还是很重要的,这法乐又跟定,定心,跟静虑,三摩地等有很大关系。所以怎么能把我们整个的能遍计能调整好?能调伏好,这是我们每时每刻的问题,也是我们最长远的问题。所以佛教里讲的每一刹那跟最长远的无始以来的,就是将来很长远的事情,三无数劫,都息息相关,我们假如要立志成佛的话,就是发菩提心的话,那就是跟这个过去、现在、未来整个的布局都有密切关系,最主要的是我们现在能够正闻熏习、能如理思维。

  所以苦受乐受问题还是我们当前比较重要的问题,因为三界实际上也是由这个受跟想把它划分开的,那么实际上真正划分还是在有我无我。也就是,过去就是内跟外的问题,内部的根身问题、外部的器世间的问题。尤其《摄大乘论》讲的九种了别识,可以涵盖一切。底下讲了三界,整个的三界的问题,我们也是每时每刻都牵涉到。

  我们怎么理解三摩地的问题,就是现在一般讲无论是气功、无论是华化佛教,讲的禅宗坐禅的问题,都跟这个静虑波罗蜜多有关系,假设它不根据慈氏学的原典的话,它这个能遍计上就有很大的问题。就拿这个一心,就是禅宗讲一心,这一心到底指的什么?要按佛教的原典来说,没有一心,都是多心,阿赖耶识、八识、心所,不是心?加上释迦讲五蕴,色受想行识,除了色法以外,色受想行识五蕴,它不是一心,是多心。

  你要说是一心的话,这一心是什么?要说把心的总名叫一心,而且一心跟所谓蕴,四蕴,恐怕有差别,蕴它都是一堆东西,是集积的,不会是一个,一个就跟那蕴相矛盾,而且你这一心这心,指的有为法还是无为法?绝对是有为法,不会是无为法,那么心跟真如的关系是什么?心跟我见的关系是什么?心跟当下这个末那识是什么关系,这一心。尤其你要不理解佛教这无为法、真如的话,把真如当成了有为法那样看,真如可以受熏,真如可以缘起世界,缘起你这个五浊世界,那就问题就大了,把真如破坏了,那就没有佛教了。

  我们怎么讲一心?心是依他性的,决不是依自而起的,决不是我,有我在里边,一定把这个我跟五蕴要分开,我跟五蕴要分不开的话,那问题就大了。所以这禅是什么禅?是很大的问题。我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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