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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大乘論 第49講 (第50-54講沒有錄音)▪P2

  ..續本文上一頁今天是30度,大家都這麼說,報紙上也這麼印。這就是由尋,尋伺,就是尋伺心所,來發起語言,  

  “由見聞等四種言說而起言說”,大家聽到的跟感覺到的互相交換。(一面帶結束)

  真正有一個溫度,天氣有個溫度在那,是你想象的東西,是我們大家說的那個東西,  

  “于無義中”,根本沒有一個確定的30度這樣一個溫度,根本沒有,“于無義中”根本沒有所對的,  

  “增益爲有”,認爲它是對的。你說說這個天氣好象容易理解,談到色法就不容易理解了,前頭就說這色法是有時候好象跟其他不大一樣,那麼,天氣也是色法,可是提到地,這硬的東西堅濕暖動,這堅的方面,就有所不同。認爲那確實是,天氣是流動的。而腳蹬的地方是梆梆響,你能說它沒有嗎?沒有所指的嗎?(休息)

  所以一起名字、一安了名言以後,有個信息或者有個符號以後,它這符號跟本來是所诠的東西都是依他起。就拿我們這大地來說,剛才說觸覺,觸覺好象是時時刻刻沒變動,但是我們這能觸的身體時時刻刻在分辨,時時刻刻在變,地球也是時時刻刻在變,因爲什麼呢?滅不待因,你要認爲地球不變,那你得證明它。

  常常在那兒變,它這變化有一個過程,凡有結果變的話,它的過去是時時在變。就拿一個人來說,生下來以後幾十年,每時每秒都在變,要不然它就沒一個變化的結果,有變化的結果,一定它有變化的過程。它變化的過程,哪一個時辰哪一個刹那也不會停頓下來,它要停頓下來,後來就沒有所的變化了,所以有一變化結果,一定它有變化的過程。

  再來說,我們的觸覺,這觸覺刹那刹那也在變,你這兒提起來是這樣,不提起來也是這樣,觸覺本身就跟所觸的相分都在變化,你要想法把它固定下來,說把地球哪一個時候,給它用一種方法,或者照相,或者把它表現出來,叫它不變,可能嗎?你方法本身就是一種很特別的變化,你得到的結果,就拿照相的結果來說,也成了一個能诠,也就是符號、信息,你再照一下,好象跟前頭差不多,但是那時候,光線等等的都已經變了。

  所以這裏頭,你爲什麼認爲有一個不變的東西?這是個大問題,本來都在變,能诠的跟所诠的,但是由能遍計的時候,它能夠使它顛倒錯亂起來,根本沒有的東西他說有,根本變化的東西他說不變,根本沒有自性的東西他認爲有自性,這個都是人類本身增加增益上去的,就是人類本身那種唯心唯主觀的看法,客觀上不是這樣,就是“于無義中增益爲有”,這就是造成顛倒。

  可是在聖者看,真正能解脫這種錯誤的看法的人,他看法不一樣,他認爲你這能遍計或者遍計能執本身,在聖者來看,還不是能取,可凡夫一定是這樣,我看見什麼東西,一定要加個我加個能取。可是在能遍計的本身,它並沒有或者沒有劃分的是一定是能取。可聖者來看,就是正確的看法看,一切都是清淨的所緣,並沒有顛倒。顛倒的都是凡夫,都是一種增益出來的東西。剛才抄的那幾句話就是指的這個意思。所有的二、所有的顛倒、所有的虛妄分別,除了這以外,正確的認識的人的所緣完全跟顛倒不發生關系的,沒有關系。

  所以真正正確認識的人,他呢,沒有什麼可怕的,沒有畏縮,沒有可防備的,沒有什麼猶豫的東西,他對什麼事情都斬釘截鐵,決定而又決定。一點不帶晃搖的,也沒有什麼可晃搖的。

  于是能遍計的結果是成爲顛倒,成爲遍計能執,這裏頭最主要的是有名言問題,就是有符號、信息的問題,本來這信息、名言,都是一種依他起性,是種假安立,暫且安立是方便,這樣假安立的東西,認爲假安立的自性就是所诠的自性,那就是錯了位了,錯位就在這地方,分歧也在這地方。

  我們每天每時每刻也就都要用語言,而用語言的結果有時候那認識就有歧處了,有不同的地方了,我們受了無始以來名言所取能取的分別的種子、熏習的種子、就是二我所熏習的名言種子影響是很大的,總是覺得名言所對的、所诠的東西是有自性的、是獨立存在的,所以這也是一個,一個是在了別識裏頭,一個是在用語言的這個場合裏頭,我們就容易錯位,這是因爲我們習慣了名言種子,所以這名言種子是作用很大的。

  孔老夫子說“寓褒貶,別善惡”。你不是怕說你臭名遠揚嗎?我就安立一個臭字。現在這個打假、反對貪汙腐化,現在有部小說叫《蒼天在上》,大夥都認爲這貪汙腐化是最醜惡的,吃喝玩樂,不象話,黨員還這麼搞,是個臭啊!加個臭,也不好過。現在雖然沒有處罰,但是給它許多罪惡頭銜,給它臭名遠揚的東西,那它也是不好過。這孔老夫子還是利用語言起褒貶作用。

  我們現在立法,用了假立的東西發揮一點作用,但淨靠這個不成,這個東西是假安立的。所以人類的走向問題,在地方雖然微乎其微,但是關系到你到底走顛倒的路線還是走正確的路線?你走顛倒的路線是沒問題,大夥都承認,因爲什麼?都有這毛病,一樣。你特例獨行,我不那樣作,這就不符合了。根本沒有獨立存在的東西,根本沒有常一不變的東西,我們有什麼可怕的,它一點力量沒有,可是呢?人類習慣勢力是很大的,所以我們要熏習,正聞熏習,如理思維,這樣才能不走老路。

  孔子說過:“朝聞道夕死可矣”,這話說的很有意義,我們要真正聽到叁性這樣細致的分析,我們應該怎麼走法兒?那也可以說,不但是朝聞道夕死可矣,你這一輩子真是沒白來,否則有點白來的問題,這不是誇張。

  說顛倒的根源在哪裏?這是我們尋求真理的人絕不能錯過的問題。前邊抄的那句話大家也要特別注意,跟底下有關系,所以我們這《攝大乘論》應該前後左右跟其它經論都能貫穿下來,因爲什麼?這《攝大乘論》是把千經萬論的精要都攝在一起了。就拿講叁性的問題,底下還講了很多,它能夠辨別所有的佛說的、經論所談的,它能安置一個合適的地位,現在雖然講叁性好象是,你這有什麼意思?我想,我們應該把這個東西吃透,要真正吃透的話,那就好辦了,那就不但夕死可矣,這是大的轉折點。接著講,前邊問題很重要,大家回去多考慮,互相談一談。

  底下又提出問題,  

  “複次,此叁自性爲異、爲不異?”分析起來到底是同還是異?  

  “應言非異非不異。”看起來好象又同又不同,我們一般認爲,要麼講同要麼講異,不同不異,這是怎麼講法兒?好象不合乎思維的習慣,可的確,任何的事物,你的分別都是虛妄顛倒的,在叁性的面前也是這樣,真正的東西,不象那虛妄分別、顛倒的分別所想象的,所以“非異非不異”。爲什麼這麼說呢?

  “謂依他起自性由異門故”,依他起,這依他起不是依自而起,是依他起,是互相依存的東西,是種如幻如夢的東西,沒有自性而不是常一不變的東西。這個依他起還是了別識,還是虛妄分別,這個依他起,  

  “由異門故成依他起”,這異門故,前頭我們也談到,異門有的講就是別異,不同的看法,還有說是觀待不同,依他起性本身就是由不同的看法、方面爲依他起,  

  “即此自性由異門故成遍計所執,即此自性由異門故成圓成實。”又解釋:  

  “由何異門此依他起成依他起?依他熏習種子起故。”前頭已經談到依他起自性,熏習,就是習氣的意思,依他起呢,習氣的種子源起,所以這個習氣、熏習,大家應該特別注意。阿賴耶識它所以真正表示一切法的所依,正是熏習的問題,就是種子問題,這現行熏種子、種子生現行,這是離開了你認爲有一種自性的東西在那兒發揮作用,有一個常一不變的東西在那兒發揮作用,跟這個正相反的,離開這我、常一不變來看這個因果,才能相似相續。假設你不認爲世界上有一個前後一致的東西,那就是承認世界是在變動,這變動中還有相似相續,那必須要講阿賴耶識,必須講熏習。所以現行熏種子、種子生現行這個環節。

  前頭說……,所有的木棍湊在一起支持不倒,燈柱跟燈苗能互相依存,大概這世界上所有的問題都是有一個現行生種子、種子生現行的問題,這就是依他起,你要不承認有一個我在起作用,必須承認相似相續,必須承認現行生種子、種子生現行,種子又生種子,必須承認。所以我們要不認爲是由于我來支配,那一定要講阿賴耶識熏習的問題,只有講現行生種子,種子生現行。

  而現行熏種子,種子生現行這個東西很微妙的,而且它本身現行的,就是所顯現出來的東西,它離不開那個不顯現出來的東西,所以它顯現出來的東西本身就是無自性,它一點離不開種子,種子一點離不開現行。那就是我們現在所有的刹那、所有的時間,都是阿賴耶識在起作用,也是真正的因果在起作用,並沒有一個上帝在這兒主導,並沒有一個特別的原子、細胞,你能抓住它任何的一個東西來起作用。

  所以這依他起是特別的,它不是依自而起。人講說上帝生下我就是我,我就是獨立存在的。但二人才是人,一個人不能算人。所以這依他起,它是依靠它這個方面,依他而起的如幻如夢的東西,流動的東西,成爲依他起。依他是依他什麼呢?依他這個熏習種子,就是習氣種子,就是依這個而起。所以這地方就一句話,很簡單,可是代表的意義很豐富,所以你要離開這常一不變的東西講因果,只有這麼講,沒有另外的方法講,必須講到熏習,現行熏種子,種子生現行,必須講到根本無有自性,當下就是沒有自性,就是依他起,就是依自己的熏習種子而起,而種子又依現行而起,就這方面說,就是叫依他起性。  

  “由何異門即此自性成遍計所執?”,就是這個自性,成了遍計所執,  

  “由是遍計所緣相故”,能遍計所緣的相分,拿依他起性作根據,拿依他起性的東西作爲它的所相,因爲它一點根據沒有,只能從依他起作根據,無論是在了別識方面,無論是語言方面,它都是必須以依他起爲原由,而拿人家的相分、所緣的情況當作它所诠的東西,所以那是完全依他起的東西,由它呢,變成依自而起了。利用人家依他起,利用這依他起的時候,它本身還是能遍計,本身還是遍計能執,本身還是依他起,它自己也不能把它當成能取,當成一個我。這個錯位就是在這地方錯的位,就在它利用依他起的時候,變成它自己的東西。  

  “由何異門即此自性成圓成實”呢?“如所遍計畢竟不如是有故。”根本這東西它在起顛倒的作用,但是這個所顛倒的東西根本沒有,根本不如是有,這就是圓成實。這裏頭就有一個,根本沒有的東西,經過它,就認爲有,認爲有的東西根本沒有,所以根本沒有的東西並不是它原來有,而我們抹殺爲沒有,就是不象它遍計能執的那麼執著。

  自性是有,那麼它的差別,我們根本虛妄分別都有,一個自性分別,一個差別分別。聲是無常,聲是自性,無常、常是差別。任何的事情都有一個對自的方面,自己設計的方面,一個對它表示的方面,對它表示的方面也就是跟大家有共同的能相,自己能界定,而且跟大家能夠共同能界定。這一點底下還要多談,這是普通我們邏輯裏頭或者一個判斷,或者因明裏頭一個宗,都有個自性,有個差別。

  就跟剛才咱們說,今天天氣怎麼這麼熱啊?30度,這個天氣本身就是自性,熱不熱?30度啊,還是有差別?我們思維尋伺的時候,所有的事物都有一個任持自性的方面,也有軌生物解的方面,有自能相也有共能相。  

  (“此叁自性各有幾種?)現在問到叁自性,它是不是也有差別?有幾種行相?  

  “謂依他起略有二種”,這行相前頭也講了,講的由什麼行相來進行?來遍計,就是如何、怎麼樣的意思。這有兩個怎麼樣,(帶子已壞)  

  (第50-54講沒有錄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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