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今天是30度,大家都这么说,报纸上也这么印。这就是由寻,寻伺,就是寻伺心所,来发起语言,
“由见闻等四种言说而起言说”,大家听到的跟感觉到的互相交换。(一面带结束)
真正有一个温度,天气有个温度在那,是你想象的东西,是我们大家说的那个东西,
“于无义中”,根本没有一个确定的30度这样一个温度,根本没有,“于无义中”根本没有所对的,
“增益为有”,认为它是对的。你说说这个天气好象容易理解,谈到色法就不容易理解了,前头就说这色法是有时候好象跟其他不大一样,那么,天气也是色法,可是提到地,这硬的东西坚湿暖动,这坚的方面,就有所不同。认为那确实是,天气是流动的。而脚蹬的地方是梆梆响,你能说它没有吗?没有所指的吗?(休息)
所以一起名字、一安了名言以后,有个信息或者有个符号以后,它这符号跟本来是所诠的东西都是依他起。就拿我们这大地来说,刚才说触觉,触觉好象是时时刻刻没变动,但是我们这能触的身体时时刻刻在分辨,时时刻刻在变,地球也是时时刻刻在变,因为什么呢?灭不待因,你要认为地球不变,那你得证明它。
常常在那儿变,它这变化有一个过程,凡有结果变的话,它的过去是时时在变。就拿一个人来说,生下来以后几十年,每时每秒都在变,要不然它就没一个变化的结果,有变化的结果,一定它有变化的过程。它变化的过程,哪一个时辰哪一个刹那也不会停顿下来,它要停顿下来,后来就没有所的变化了,所以有一变化结果,一定它有变化的过程。
再来说,我们的触觉,这触觉刹那刹那也在变,你这儿提起来是这样,不提起来也是这样,触觉本身就跟所触的相分都在变化,你要想法把它固定下来,说把地球哪一个时候,给它用一种方法,或者照相,或者把它表现出来,叫它不变,可能吗?你方法本身就是一种很特别的变化,你得到的结果,就拿照相的结果来说,也成了一个能诠,也就是符号、信息,你再照一下,好象跟前头差不多,但是那时候,光线等等的都已经变了。
所以这里头,你为什么认为有一个不变的东西?这是个大问题,本来都在变,能诠的跟所诠的,但是由能遍计的时候,它能够使它颠倒错乱起来,根本没有的东西他说有,根本变化的东西他说不变,根本没有自性的东西他认为有自性,这个都是人类本身增加增益上去的,就是人类本身那种唯心唯主观的看法,客观上不是这样,就是“于无义中增益为有”,这就是造成颠倒。
可是在圣者看,真正能解脱这种错误的看法的人,他看法不一样,他认为你这能遍计或者遍计能执本身,在圣者来看,还不是能取,可凡夫一定是这样,我看见什么东西,一定要加个我加个能取。可是在能遍计的本身,它并没有或者没有划分的是一定是能取。可圣者来看,就是正确的看法看,一切都是清净的所缘,并没有颠倒。颠倒的都是凡夫,都是一种增益出来的东西。刚才抄的那几句话就是指的这个意思。所有的二、所有的颠倒、所有的虚妄分别,除了这以外,正确的认识的人的所缘完全跟颠倒不发生关系的,没有关系。
所以真正正确认识的人,他呢,没有什么可怕的,没有畏缩,没有可防备的,没有什么犹豫的东西,他对什么事情都斩钉截铁,决定而又决定。一点不带晃摇的,也没有什么可晃摇的。
于是能遍计的结果是成为颠倒,成为遍计能执,这里头最主要的是有名言问题,就是有符号、信息的问题,本来这信息、名言,都是一种依他起性,是种假安立,暂且安立是方便,这样假安立的东西,认为假安立的自性就是所诠的自性,那就是错了位了,错位就在这地方,分歧也在这地方。
我们每天每时每刻也就都要用语言,而用语言的结果有时候那认识就有歧处了,有不同的地方了,我们受了无始以来名言所取能取的分别的种子、熏习的种子、就是二我所熏习的名言种子影响是很大的,总是觉得名言所对的、所诠的东西是有自性的、是独立存在的,所以这也是一个,一个是在了别识里头,一个是在用语言的这个场合里头,我们就容易错位,这是因为我们习惯了名言种子,所以这名言种子是作用很大的。
孔老夫子说“寓褒贬,别善恶”。你不是怕说你臭名远扬吗?我就安立一个臭字。现在这个打假、反对贪污腐化,现在有部小说叫《苍天在上》,大伙都认为这贪污腐化是最丑恶的,吃喝玩乐,不象话,党员还这么搞,是个臭啊!加个臭,也不好过。现在虽然没有处罚,但是给它许多罪恶头衔,给它臭名远扬的东西,那它也是不好过。这孔老夫子还是利用语言起褒贬作用。
我们现在立法,用了假立的东西发挥一点作用,但净靠这个不成,这个东西是假安立的。所以人类的走向问题,在地方虽然微乎其微,但是关系到你到底走颠倒的路线还是走正确的路线?你走颠倒的路线是没问题,大伙都承认,因为什么?都有这毛病,一样。你特例独行,我不那样作,这就不符合了。根本没有独立存在的东西,根本没有常一不变的东西,我们有什么可怕的,它一点力量没有,可是呢?人类习惯势力是很大的,所以我们要熏习,正闻熏习,如理思维,这样才能不走老路。
孔子说过:“朝闻道夕死可矣”,这话说的很有意义,我们要真正听到三性这样细致的分析,我们应该怎么走法儿?那也可以说,不但是朝闻道夕死可矣,你这一辈子真是没白来,否则有点白来的问题,这不是夸张。
说颠倒的根源在哪里?这是我们寻求真理的人绝不能错过的问题。前边抄的那句话大家也要特别注意,跟底下有关系,所以我们这《摄大乘论》应该前后左右跟其它经论都能贯穿下来,因为什么?这《摄大乘论》是把千经万论的精要都摄在一起了。就拿讲三性的问题,底下还讲了很多,它能够辨别所有的佛说的、经论所谈的,它能安置一个合适的地位,现在虽然讲三性好象是,你这有什么意思?我想,我们应该把这个东西吃透,要真正吃透的话,那就好办了,那就不但夕死可矣,这是大的转折点。接着讲,前边问题很重要,大家回去多考虑,互相谈一谈。
底下又提出问题,
“复次,此三自性为异、为不异?”分析起来到底是同还是异?
“应言非异非不异。”看起来好象又同又不同,我们一般认为,要么讲同要么讲异,不同不异,这是怎么讲法儿?好象不合乎思维的习惯,可的确,任何的事物,你的分别都是虚妄颠倒的,在三性的面前也是这样,真正的东西,不象那虚妄分别、颠倒的分别所想象的,所以“非异非不异”。为什么这么说呢?
“谓依他起自性由异门故”,依他起,这依他起不是依自而起,是依他起,是互相依存的东西,是种如幻如梦的东西,没有自性而不是常一不变的东西。这个依他起还是了别识,还是虚妄分别,这个依他起,
“由异门故成依他起”,这异门故,前头我们也谈到,异门有的讲就是别异,不同的看法,还有说是观待不同,依他起性本身就是由不同的看法、方面为依他起,
“即此自性由异门故成遍计所执,即此自性由异门故成圆成实。”又解释:
“由何异门此依他起成依他起?依他熏习种子起故。”前头已经谈到依他起自性,熏习,就是习气的意思,依他起呢,习气的种子源起,所以这个习气、熏习,大家应该特别注意。阿赖耶识它所以真正表示一切法的所依,正是熏习的问题,就是种子问题,这现行熏种子、种子生现行,这是离开了你认为有一种自性的东西在那儿发挥作用,有一个常一不变的东西在那儿发挥作用,跟这个正相反的,离开这我、常一不变来看这个因果,才能相似相续。假设你不认为世界上有一个前后一致的东西,那就是承认世界是在变动,这变动中还有相似相续,那必须要讲阿赖耶识,必须讲熏习。所以现行熏种子、种子生现行这个环节。
前头说……,所有的木棍凑在一起支持不倒,灯柱跟灯苗能互相依存,大概这世界上所有的问题都是有一个现行生种子、种子生现行的问题,这就是依他起,你要不承认有一个我在起作用,必须承认相似相续,必须承认现行生种子、种子生现行,种子又生种子,必须承认。所以我们要不认为是由于我来支配,那一定要讲阿赖耶识熏习的问题,只有讲现行生种子,种子生现行。
而现行熏种子,种子生现行这个东西很微妙的,而且它本身现行的,就是所显现出来的东西,它离不开那个不显现出来的东西,所以它显现出来的东西本身就是无自性,它一点离不开种子,种子一点离不开现行。那就是我们现在所有的刹那、所有的时间,都是阿赖耶识在起作用,也是真正的因果在起作用,并没有一个上帝在这儿主导,并没有一个特别的原子、细胞,你能抓住它任何的一个东西来起作用。
所以这依他起是特别的,它不是依自而起。人讲说上帝生下我就是我,我就是独立存在的。但二人才是人,一个人不能算人。所以这依他起,它是依靠它这个方面,依他而起的如幻如梦的东西,流动的东西,成为依他起。依他是依他什么呢?依他这个熏习种子,就是习气种子,就是依这个而起。所以这地方就一句话,很简单,可是代表的意义很丰富,所以你要离开这常一不变的东西讲因果,只有这么讲,没有另外的方法讲,必须讲到熏习,现行熏种子,种子生现行,必须讲到根本无有自性,当下就是没有自性,就是依他起,就是依自己的熏习种子而起,而种子又依现行而起,就这方面说,就是叫依他起性。
“由何异门即此自性成遍计所执?”,就是这个自性,成了遍计所执,
“由是遍计所缘相故”,能遍计所缘的相分,拿依他起性作根据,拿依他起性的东西作为它的所相,因为它一点根据没有,只能从依他起作根据,无论是在了别识方面,无论是语言方面,它都是必须以依他起为原由,而拿人家的相分、所缘的情况当作它所诠的东西,所以那是完全依他起的东西,由它呢,变成依自而起了。利用人家依他起,利用这依他起的时候,它本身还是能遍计,本身还是遍计能执,本身还是依他起,它自己也不能把它当成能取,当成一个我。这个错位就是在这地方错的位,就在它利用依他起的时候,变成它自己的东西。
“由何异门即此自性成圆成实”呢?“如所遍计毕竟不如是有故。”根本这东西它在起颠倒的作用,但是这个所颠倒的东西根本没有,根本不如是有,这就是圆成实。这里头就有一个,根本没有的东西,经过它,就认为有,认为有的东西根本没有,所以根本没有的东西并不是它原来有,而我们抹杀为没有,就是不象它遍计能执的那么执著。
自性是有,那么它的差别,我们根本虚妄分别都有,一个自性分别,一个差别分别。声是无常,声是自性,无常、常是差别。任何的事情都有一个对自的方面,自己设计的方面,一个对它表示的方面,对它表示的方面也就是跟大家有共同的能相,自己能界定,而且跟大家能够共同能界定。这一点底下还要多谈,这是普通我们逻辑里头或者一个判断,或者因明里头一个宗,都有个自性,有个差别。
就跟刚才咱们说,今天天气怎么这么热啊?30度,这个天气本身就是自性,热不热?30度啊,还是有差别?我们思维寻伺的时候,所有的事物都有一个任持自性的方面,也有轨生物解的方面,有自能相也有共能相。
(“此三自性各有几种?)现在问到三自性,它是不是也有差别?有几种行相?
“谓依他起略有二种”,这行相前头也讲了,讲的由什么行相来进行?来遍计,就是如何、怎么样的意思。这有两个怎么样,(带子已坏)
(第50-54讲没有录音)
《摄大乘论 第49讲 (第50-54讲没有录音)》全文阅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