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釋論。
關于《密集》之釋義,有《修法總要》、《總會》、《五次第》,聖天所造《攝行燈論》,釋迦友及龍菩提所造《攝行燈解釋》,龍智所造的《建立次第》,和龍菩提所造之注釋《五次第》的疏釋共有七部,還有寂靜論師所造《修法總要的寶釋》。大師將這些經釋注疏和師徒五人的解釋並其要門等的著述,均加以比較研究,正確地抉擇了《吉祥密集本續》的要義。
關于瑜伽母續的《喜金剛根本經二品續》,解釋經不共的《空行母金剛帳續》,共有的解釋續,《吉祥桑補紮後分續》等。關于注疏類有,金剛藏所造《喜金剛釋》,海生金剛所造《蓮花池釋》,無敵月所造《睡蓮花釋》,寂靜論師所造《珍珠釋》,那若巴所造大疏等共二十叁種注疏。因荼羅菩提所造《帳續釋難》的親口傳授等,《帳續》的四種注釋,無畏生論師秘密所造的《要門穗》等,大師依據這些根本續、解釋、注疏要門等的典籍,正確抉擇了喜金剛本續的要義。
關于母續的《勝樂有根本續》、《阿毗多那解釋續》、《金剛空行》、《瑜伽母普行》、《空行海》、《金剛生》等。關于注疏類有:金剛手所造《勝樂贊釋》和楞伽勝賢、有緣名稱及迦甲達瓦等所造的《釋難》等。又波瓦波多羅所造的《金剛空行母釋》,勇金剛論師所造的《勝樂輪難釋》,班智達善財所造的《依真如性金剛空行釋》,蓮花金剛所造的《空行海》的注疏,《舟楫釋》等。大師于根本續及解釋續並其注釋皆已學習達到善巧,正確的抉擇了《勝樂輪金剛》的廣大要義。
關于《時輪金剛法》,炯丹熱支及仁達瓦諸大德皆加破斥,但大師卻認爲它的講風乃是最勝的車軌,不同于其他的續部。想到在八邬八聶(1058)時曾從貢松巴•德慶卻吉白詳細地聽講了此法。于夜夢中,似聞有人說道:“卻吉白曾從布敦大師聞講《時輪大疏》十七遍”。于是遂又赴娘堆德慶寺,拜谒卻吉白上師,供黃绫一疋爲贽禮。次日又供鹦鹉綠緞一疋,懇請講授《時論金剛大疏》與及附屬的法類。上師非常高興地說:現在講到大疏第一品的中間,到“若有大心士夫爲令成熟”這樣一句話上恰好你就到此,緣法甚佳!昨夜所供的黃绫,正應地界收攝次第,是圓滿次第將達究竟之相,今晨又供此蘭緞,正是蔚藍的空界,是生起次第將達究竟之相。這使一切諸法皆能圓滿成就!”上師歡喜,遂爲他就從此句開始將大疏圓滿地作了傳授,然後又由頭起講到第一品中間。大師將經論注疏的解說,實修的指授引導,《六加行》的驗證引導等都全部聽受了。秋冬春叁季留住在該處,便中詢問上師:“你曾從布敦大師聞大疏共若幹遍!”師答說十七遍。此後又到叁郎帕巴日山重參卻吉白上師,廣學《金剛心疏》、《金剛手贊疏》,《那若巴大疏》,與及有關《時輪》的附屬法類,且聞其余法要亦多。
又于玖莫隆從蔡巴朵丹名號爲俄聶瑪的博學大師耶協堅贊(智幢)(1059),詳聽《無垢光大疏》曆算與及事相等達到精通。又在覺囊寺從巧勒南傑學《時輪六加行》引導,《攝略續》的《持花的配韻叁萬頌》、《後分續》、《役使續》等。關于注釋疏解有月賢造的《疏釋六十萬頌》,白蓮造的《無垢光大疏》、索瑪那他造的易于理解此疏的《蓮池釋》,白蓮造的《勝義穗釋》,那若巴造的《總示灌頂釋》等,皆已精學,達到究竟。
上面將大師前後所學各種顯密教典名稱列舉出來,此非出于個人妄爲杜撰,乃系錄自大師的諸親教弟子們所作傳記,此如噶當先德所說:“修學解脫,也不是所謂學的經典要用牛馱或僅示人以掌握了若手掌心大的秘密小冊便草率完事。現在寫出來爲的是使追求解脫的後來學者,知道應以上舉諸大經論作爲聞思的根本之故。
大師複從法主頓仁巴學饒、覺、聶等大師所傳出的紅、黑、怖畏叁種不同的《大威德》灌頂講解要門等,又從邬瑪巴(中觀師)(1060)學習多種未曾普傳的親領不共要門,大成就師婆若波所傳出的《大輪金剛手》灌頂及要門。又從京俄紮巴绛曲學瑪巴及岡布瓦等所傳出的噶舉派要門精華的《那若六法》、《五具》、《大手印》、帕木竹巴及義敦貢布的全集等,得其全部傳授。又從法主喇嘛當巴索南堅贊等廣學多種薩迦派的教授精要。
大師不但廣學佛教內明經論,還在蔡寺從拉結•衮喬郊(寶救醫師)(1061)研究醫明,依止南喀桑布譯師及薩桑摩地班欽學聲明、詩學、音韻,依止朵丹•耶協堅贊學習曆算等。乃至連共道的明處學術,亦皆精細研究。當師住在蔡寺時,也詳細研討整個藏中所譯之佛教經論。總之對內外明處的一切學問,無有一法不曾通曉,由于廣事多聞,已達于教德大海的彼岸了。
第二,由思通達一切經論皆是教授的情形。詳細的,已有大師的各種傳記俱在,這裏只簡略地一敘。師寄邬瑪巴書中曾說:“總其藏土有無量無邊的顯密教授,無一而非諸佛菩薩之所傳授,但僅以本尊所說爲理由,別無正當教理成立,則只能起純樸的信心,對于修道的正確樞要,決不能成爲引生清淨勝解的方便。故以正直之心欲尋求諸有智者的無謬正道,則須掌握互不相違和全無爭論之顯密教典,遵循一個大車的正理,善辨了不了義,不爲一邊所引,建立無害的正宗,此乃必不可缺之事。重視無垢正理,博尋經教意旨,並多次在相續心中次第生起,然不以此爲足,應發純爲宏法之心,信仰上師與本尊無有分別,繼續不斷地祈禱。並由多門修福忏罪,了知經藏及解釋經藏的大論,非僅取其所需少分,而是取全部皆成爲修持的教授。對于此理能容易引生認識者,乃系承蒙達于自他教海彼岸的衆多善知識攝受之故,他們是了解內明叁藏樞要之叁學精髓,非但承許,而完全得到通達,並已獲得成就的人,尤其是觀察到蒙受無量本尊加持的大菩薩吉祥燃燈智所著的《菩提道次第》教授之故,這教授是無顛倒抉擇顯密兩乘道次第,最爲稀有!現在亦唯有依彼之教授次第誘導後學。這教授,顯示是將一切解釋經旨之論著並其要門總彙爲一的《道次第》。故善講與善聽二者雙方能講解修持,此不僅是簡易之要門,亦是能善于貫通一切經教,而不須再教導以更多引導方便的教授。”
大師博聞顯教之後,遂至藏絨的卻隆依止該寺住持紮巴協甯(稱友)(1062)學習各種教敕。初遇文殊弟子邬瑪巴•尊追僧格(精進獅子),其密名號爲保倭多吉(勇金剛)。他遵從文殊的敕命從大師聽受《妙音天女隨許法》和《入中論》原注。邬瑪巴在童年時的境界中常見文殊菩薩身相,說可請菩薩代爲觀察。大師便將論典中難解之處,請作觀擇,其所得境界非複平庸而是得到了定解。爾後大師又至藏絨曲隆參見邬瑪巴,從之聽受《文殊法類》,邬瑪巴爲之傳語,即以下將說的甚多法要,請問了文殊菩薩。那時菩薩鼓勵他去修持,遂決定在聽受密法完結後便去實修。此後果如所說,在一切密部學習完成時,師徒二人遂到吉雪噶瓦棟(1063)嚴格閉關實修去了。又由邬瑪巴傳語請問了文殊菩薩顯密教中一切難處,又問應引領何類眷屬,示以應引領號稱八清淨眷屬。這以前大師示現未親見文殊之相,而只是由邬瑪巴代爲傳達,請問法義,之後,大師修文殊的近侍法,遂親自見到在虹帳之中住著黃文殊的真身相。從此以後,隨進欲見,皆可得見,並能親聞文殊菩薩解說無量顯密深義。又後遵從菩薩指示將去實修,適邬瑪巴要往朵康,大師爲他送行,師徒二人同至拉薩。在大昭寺正殿南面的陽臺上,陳設勝妙供品,猛烈禱白,菩薩顯示真身,爲說總彙修持扼要的幾首頌偈,便作了筆錄,爲邬瑪巴奉獻《密集》不動派的灌頂。在大師全集中只有《白妙音天女修法》,此爲降仰喀齊(1064)所請而作的書目,然在少數舊抄本中則有:“因邬瑪巴保倭多吉所請,遵從文殊上師的指示,多聞比丘善慧名稱吉祥在饒薩楚朗(1065)大殿下抄錄”等字樣,這和修法中的文句頗相符合。邬瑪巴赴朵麥,大師時年叁十六,率同弟子師徒共九人赴沃卡卻隆(1066)靜修。
到該地後立則念起開始最爲重要,師徒九人皆以具足四力來作忏罪防護,努力行持。大師拜叁十五佛忏,手足指爪皆已破裂,石上磨成手足和頭部的迹印。複在一個大點的根基也很穩固的四方盤石上作曼荼羅供,以腕部磨拭,兩腕皆傷,把石磨轉得很平滑,迄今遺迹宛然可見。那時因爲緣想《華嚴經》中所說菩薩諸殊勝之行而學習,振發最大勇氣,因此感得無量聖相現前。此後又轉赴門隆的嘉索(1067)精進修持,感得天竺成就大德及諸佛菩薩大威德金剛等現身,出現如是種種稀有兆相,修證功德大爲增長。此時又與金剛手上首弟子洛紮堪欽南喀堅贊相遇,彼此互致欽慕,互傳法要。大師更從南喀堅贊學噶當教授派所傳出的《菩提道次第引導法》,此法有由棍巴瓦大師傳乃邬素巴和京俄瓦傳與甲域瓦的兩系的證驗引導。又從涅(1068)講經院大堪布卻郊桑布學習噶當教典派所傳的《道次第引導》,此有博多瓦傳與霞惹瓦的傳承和笃巴的傳承兩種。師住涅•洛若(1069)約五個月,對《菩提道次》專精修持,又詳閱卓隆巴的《正教第廣論》,因此遂了達《現觀莊嚴論》中一切言诠,都是一補特伽羅成佛的道次第教授。非但解會,且心中生起不共勝解。由此類推則《量論》,彌勒余四論,中觀諸論以及密咒四本續精要,無一不是甚深微妙的修行教授。這些都詳載在大師本傳中,因恐太繁,不再贅述。以上所舉乃大師不共的功德。過去所有一切賢哲能夠了達一切顯密教典皆是爲修行的教授,如本傳所說那樣的人,頗爲少見。
(丙)修後獲得證驗
大師從十七歲到叁十六歲間廣求多聞,叁十六歲時因本尊激勵,舍棄一切,觀修上師與本尊無有分別而爲祈禱,修積甚多福德資糧,行持四年,便了達一切經論皆是教授。從叁十至四十叁歲間,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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