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之處。在沃卡降巴林寺說生圓次第。在绛曲隆寺(1123)講《密宗道次第》。在色拉卻頂(1124)閉關中間曾講《密集五次第》等及一部分《母續圓滿次第》。爲色拉寺六百僧衆詳講《中觀根本智論》、《辨了不了義論》、《四百論》、《密宗道次第》、《根本罪疏》、《事師五十頌》等,並廣說《道次第》之導引。在機麥的仲補隆(1125)爲僧衆滿千人講說《道次第》、勝樂母續的圓滿次第等法甚多。又在色拉寺爲叁藏法師六百多人,廣講《根本智論》、《戒品》、《修法普賢》、《道次第》等法。在桑日青(1126)爲京俄•索南桑布(福賢)(1127)等講《道次第》等諸顯密法典。在沃喀桑登林寺又隨宜宣說甚多法要。後返日阿甘丹寺大駐錫處,廣講《道次第》、《明炬論》、《五次第》、《集論》、《瑜伽師地論》及《量論》等,詳講其中艱深難解之處。此後又到溫的紮西多喀(1128),爲數百叁藏法師廣講《中觀》、《量論》、《道次第》等法。此後又返甘丹寺。多年之間,主要講四續部講規等的甚深法要,多至不可計量。尤以傳授《密集》的注釋、《明炬釋》和其旁注,《五次第》的廣引導,《六加行》的廣引導、《時輪無垢光大疏》、《勝樂》等類多種,又講《中觀》、《量論》的解說,《菩提道次第》的引導,諸如是等無量法要。此後又在吉祥哲蚌寺,爲叁藏法師約二千人,廣轉《道次第》的引導,《那若六法》引導,《入中論》、《密集本續》等的大*輪,使釋迦之教,如日光顯。《青史》中說:“大師乃佛教之主,故他人講說百遍,不及大師講說一遍,成爲永不沒落之寶幢。這是大菩薩衮桑瓦所說。”此言可謂名符其實矣。
大師十九歲時,即在衛部的桑浦寺、德瓦堅寺、藏絨的薩迦寺、達域的桑丹寺(1129),昂仁(1130)的伽絨寺和大僧院艾寺、勒甯寺等諸大寺內以《現觀論》立宗辯論。繼而在薩迦、桑浦、孜塘等地又以其余四論立宗辯論。當時在數百位講說教理法師之前,辯論諸大經論意趣而爲抉擇,用真實智力,折服一切論敵的驕慢,複由其威儀安祥,使彼正直智人,引發真誠信仰,恭敬維謹。那時因博學的盛譽遍于南瞻部洲,所以無論何時都無人敢于大師之前設立論場而興辯論,即初欲來辯時,見到大師的聖容,聽到大師的妙語,亦不由自主生起欽仰,轉爲門徒了。
大師在朗孜頂,叁位大師(1131)會聚一處,轉大*輪之時,迦瑪•衮喬迅努曾向會衆宣稱:“今我與譯師對論,請仁達瓦與宗喀巴作證;或者我與仁達瓦對論亦可,但我不與羅桑紮巴大師即宗喀巴對論,因他早已具有勝菩提心,對每一劣宗已都不起愛憎之心了。”
朵丹•降白嘉措所作的《別傳》中說:“學優行淨和賢德的盛名,遍傳于雪域之中,即如迦瑪衮迅等智慧極高的人也皆對大師十分敬重。”傳中有如是語。雖是如此,然認爲凡不以教理破除之邪說,則會使人走入障蔽正確道路之歧途,故不分是否爲竺藏有名之論著,對于所有邪見,決不循情而放任不管,必以多種教理詳爲遮破。即使藏土的最善巧之薩、鄂、布等大師在其著作中未說及的,大師均以現量成立,同樣在大師所承許的道理中,那些熟通辯論之敵宗,縱作百次辯難,亦不能少分動其所立之宗。克珠大師說:“縱有通辯論,無邊敵對者,百次作辯難,然于大師語,不能動少分,啓白具淨智。”如是頌言。以後絨敦•瑪威僧格、鄂巴•衮桑、果釋迦、達洛等名盡智力,于大師著述,暗作若幹辯駁,然終經克珠大師及晚近之衮欽•吉准巴(慧尊者)(1132)、克珠勒卻巴等親弟子及徒孫等,均以教理的金剛雷霆將其碎爲微塵,彼等所持的破立朽索,反成爲他們自身的觀慧肢體之系縛,此乃爲諸具慧眼者現見之境。這是已經證成之事,無勞再爲論證了。
大師在熱振寺偏頭的覺阿大像前祈禱多日,親見從釋迦佛到堪欽•南喀堅贊間的傳承諸上師現身,尤以阿底峽、仲敦巴、博多瓦、夏惹瓦等現身達一月之久,廣傳無邊教授教敕。最後博多瓦等叁師融入阿底峽身中,阿底峽手摩大師之頂說道:“你可以廣作佛事!修大菩提,饒蓋有情等事,我將助你。”言已即隱。道次第傳承的啓白《開勝道門》即是在此時所造的。呈現如此瑞相,知道緣起已經諧合,遂造《叁士道次第廣論》。此後大師又在廣論中略去廣引經教及破立等辯論,明確地直示心要,造《道次略論》。此書有五點,極爲殊勝:一、所诠(1133)殊勝。以文殊菩薩親傳大師道之叁要(1134)爲基礎,以阿底峽所傳的叁士道(1135)教授爲莊嚴。二、能诠(1136)殊勝。斷絕歧途,體性無謬,次序不亂,數無增減。叁、請法者殊勝。請法者爲大堪布歲浦巴、郊喬白桑大譯師、止貢法王等。四、處所殊勝。造于熱振寺最勝阿練若中。五、眷屬殊勝。有二上首弟子爲首的諸大勝士眷屬。噶當派雖有多種《道次第》,與之相較則大師的《道次第》尤爲殊勝。此如克珠大師說:“關于吉祥阿底峽尊者的《道次第》教授方面,教典派與教授派諸大善知識所作的大大小小教授著作爲數不少,即大菩薩博多瓦、京俄瓦、伽喀巴等前後的講述亦是很多,大善知識康巴隆巴的後學大格西卓降巴亦造有廣略《教次第論》。此諸論典,皆是如來所喜的道次,符合大經論之旨趣,並以諸聖哲傳授而爲莊嚴,是引生智者歡喜之稀有津梁;但宗喀巴大師所造的《菩提道次第》廣略二大聖典乃是普攝一切經論的密意和疏解,作爲一補特伽羅成佛之助緣,道體圓滿,數量決定,次序井然。其觀修的次第,于現在相續心中即可得到證驗。此道的總綱和各支分,過去藏土,從未有人道及。對此不共殊勝無上之理趣,若以無謬正智,善爲觀察,則必能生起定解。”如是雲雲。當時世間神道如念青唐拉山神,肖拉居布山神(1137)等諸善品神類亦來爲之相助,或親現身作牧人之狀來獻乳酪等食。並懇求爲之祈禱:“契合妙道作順緣,除人非人諸違緣,如來所贊清淨道,一切生中不離舍。”又文殊菩薩曾問雲:“我傳的道之叁要的教授,不包含一切耶?”大師回答說:“是以此爲主,還加上阿底峽教授作爲莊嚴,而廣開之。”曾經流傳有這樣的稀有轶聞。
大師在蔡貢塘寺,造《現觀莊嚴論》的《金疏》使智者鹹服。達倉譯師(1138)見此妙典其我慢大山亦頹倒了,對大師生起隨法行的正信而作贊道:“大師童年智慧日,已照經論妙蓮圓,我慢固目花蕾閉,啓白深廣智藏前。”此是以公正之心而作的贊頌。
大師在色拉寺欲造《中觀根本智論疏》,覺有幾處理趣深奧,難于解會,便虔誠祈禱文殊菩薩。見《波若經》二十空性經文,作熔金色,充滿虛空,所有疑難一切消釋,遂造《正理海疏》。又在此處造辯了不了義論的《善說藏論》,此中艱深之處,即博聞經教的俄譯師、薩班、布敦大師、于正理多曆辛勤的卡巴卻吉僧格等有名的八僧欽(1139),現證功德並非下劣的衮欽笃補巴等等藏中所有先賢誰都未能如實了達,而大師仰仗文殊菩薩的恩德,則明解無余,遂造斯論。本論中頌雲:“頗有多聞教法者,于正理路亦勤習,內證功德非下劣,然終未達此奧理。由文殊恩始得見,我以悲心而宣說。”頌言如是。
造密宗大論的情形。師住迦索浦(1140)時,親見聖龍樹、提婆、佛護、龍菩提、月稱、無著弟兄、陳那、法稱、德光、釋迦光、自在天慧、嚴住持、蓮華戒、無畏生等諸大班智達,因陀羅菩提王,大婆羅門薩羅诃,阿黎盧伊巴、直布巴、黑行者等諸大成就大德現身,師意定中所現,無足重視,請問于文殊。文殊回答:“此定中所現非是平常,應殷勤啓白,依諸大師的這些典籍,成廣大利益一切自他的緣起”。此後住在沃德公傑的拉宿降巴林寺,承蒙文殊指示說:“可造龍菩提論師的《建立次第》疏解,有大利益”。遂立即造之。在疏論中曾說:“總于《五次第》的要義,別于第叁次第《幻身》的修法等方面的問題已在《吉祥密集根本解釋續》和聖五父子疏釋所講不共義的粗分之理中得到徹底圓滿的解決,但至今已有十余年,未能宣說,現在亦只略說其少分。”當住在降巴林寺時,由于郊喬白桑譯師的勸請,尤其是吉祥帕木竹巴的攝政,京俄•索南桑布的勸請,乃造能顯明四續部圓滿道體的大著《金剛持道次第論》,大師自雲:“往昔住甲索浦時依諸成就大德和無畏生著述,唯說願能成就大利。但以著作之時太急,未能長久禱白,僅此沒有其它特殊理由”。
師住沃卡桑登林寺,閉關精修,多次于上師與本尊無別之前懇切祈禱。發心欲造《吉祥密集圓滿次第五次第明炬論釋》,方起稿猛烈,得一異夢,有“毗耶伽沙上之因荼羅尼”等語,此義詳如密傳中說。它的主要意義是,指示將由大師光顯密集的聖者傳規與勝樂輪的要門之兆《明炬論》說:“長時祈禱,獲得允許而顯示造論之奇兆”。《滿座》(1141)的引導文中亦說:“獲得允許之肯定相”。此語即指上面所示之義。由見此實事灌頂,遂在桑登林造《密集五次第明炬論釋》之大藏妙典、《五次第滿座》的引導文、《解釋續四天女請問釋》、智金剛《二集釋》的注疏等。
又在噶丹大道場時,詳校《密集明炬論》的譯文,加以詳細講解句義的旁注,對每一章品和總體的艱深之處,均加以辨析,將各項所念之義彙爲總括,造關于勝樂類的著作有《盧伊巴現證》、《現證隨欲釋》、《根本經疏普顯隱義》、《廣略大圓滿次第論》、《圓滿次第隱義開正見眼》等甚多。
大師所有著作,非隨意撰述,如上所說,全由親見諸成就大德現身,獲得利益衆生的肯定之相。又由文殊菩薩策勉要其著述此等論典,不但諸大論典即彌勒之《梵冠贊》、《寶明炬》、《極樂願文》等其要義和次第亦實由遵照文殊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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