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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观宗派源流▪P29

  ..续本文上一页拚舍今生堪成法器之弟子已圆满具足地传授以显密法要,令其起修。大师你曾说过若自己以闭关勤修为主,即能在相续心中急速生起道之内因,即殊胜空乐妙智等,这一点你早已在相续心中生起了,其外缘则由诸刹生的信使女来作助伴,此等殊胜之处亦会急速出现,本尊亦前来加持,因聚圆满,相续心中必能速生道悟,这是弥勒菩萨说的。”传中如是云云。

  当时若依羯摩手印(1097),那么即此生此身,便能现证双运宝位(1098),但为了后来学者能珍重佛教的根本清净梵行,故来依羯摩手印,以俱生手印女为道之助伴,乃文殊菩萨所说。又得证师也说:“大师面前常来有一美女,衣著华丽,戴一红色宝冠略扁平,不作天神相状,可能于非法器之前,有暴露密宗秘密的过失。大概是由于造卢伊巴的《随欲疏释》后,才作瑜伽母等相状之美女前来,作殊胜伴侣。造观想的佛殿时,亦亲见诸天女讴唱三昧彩绘供歌而来”。又说:“妙音天女(1099)为羯摩印”。大师自说:“愿无碍力修此理,南瞻二十四道场,勇士瑜伽女为眷,不稍怠慢常作伴。”又云:“信使伴侣速会聚,安乐喜筵愿吉祥。”由以上诸语便可得知大师本此精要,于中阴时证得最胜悉地。克珠大师说:“光明法身已证得,尔时尊身变光团,中阴圆满报幻身。得胜悉地前启白。”如是云云。

  关于所见的净相,即于一座的定中所见境界,亦属不可思量,况其一切,谁有能力尽说。若欲知其梗概,则当求阅大师密传。关于文殊菩萨作为他的善知识的情况,如《正信津梁传》说:“由于多次亲见诸佛唯一之父文殊菩萨的圣容,并作为他的善知识,仗此之力故能于一切经教妙义正确了解。纵有难悟之处,首先以正理详为观择,则大体可以了解的。作如是观察后,仍不能引生决定时,则于上师与文殊不二之前猛力祷白,献曼荼罗,便能立即任运不劳圆满悟入,绝无欺诳。其他关于文殊菩萨示现的身语二密境界,所有详细事迹,虽不能公开宣布,然对于如何观察经义,观察之事已完成和未完成,修行的扼要之处,如何引导弟子之法,如何依靠眷属,居住何地等等一般亦均未自作主张”。这些是传记中所说的。

  乙、宏法利生

  (甲)、建立圣教基础

  大师在培修真起寺(1100)完功后,往洛扎•扎窝寺(1101)驻锡时,想今后能依清净律仪之门,大宏佛教,则应有一特别殊胜的缘起,遂用三衣钵杖和造了梵冠赞文派人送到真起寺供于慈尊像前。此后住涅麦的僧格宗,又大讲律学,下至洒水作净等细事,皆依律而行。师云:“一切功德之根本,则自己所承认守持的戒律应当清净。我于别解脱中之他胜罪、僧残罪、粗罪等皆未曾犯过,即有时误犯堕犯罪与恶作,亦立即忏悔防护”。大师这样说,自己也这样行了,并教弟子亦如是做。特别是后来大师与仁达瓦和郊乔白桑大译师(胜救祥)(1102)三位在朗孜顶寺(1103)聚会时,便偕同以三藏法师为首的僧伽六百余众,承许安居。三位法主皆志在顿倾正教使归清净。佛说:何时如来内藏的律学圆满住世,其时如来的圣教住于世间;若律不能住时,则圣教亦不能住。大师对此教言,感到非常沉重,一心专想如何利益圣教,遂广讲《毗奈耶根本经》。当时便树立了《十七事》中所说律制,下至最细之处,使现在学人能以之行持。《律分品》中所说一切违制堕犯,各以姓名立出罪法,如其所说,实行改正,树立清净之风尚。此时学律之人,大多能省察自心,依一切堕犯之轻重而作忏境之多寡,先作净舍弃资具罪等,如律中所说,实行改正,从此以后原有随从弟子,大多能够每日省察自身,不与过犯常久同住,犯即还净。至于加持资具,定时掩厨,防护不多睡等事,亦能勤奋行持,其余易于守护之事就更不待言了。由此可知大师圆满的复兴佛教根本别解脱律仪,为正教作利益,其事真是最为稀有。故《起信津梁传》说:“今时学人虽勤求闻思,但很难做到珍重律仪,特别是住持三藏修持较佳者,亦很难做到能把饮酒、非时食等放任不节之行,作为可耻之事。过去诸大丛林出家僧众,亦多有不知坐具钵具等沙门资生众具为何物,至于上衣、下衣、重复衣等则更闻所未闻了。现在西自克什米尔东至汉地之间,一切出家僧众皆成清净沙门形相,戒酒及非时食,下至授受、作净、夜不多眠等虽微细学处,皆知如法防护,具足沙门之行,这些皆是吉祥大师宗喀巴之所赐,若依止其他人能否有这样?应当考虑考虑!”此乃传中所言。大善巧桂译师迅努白亦说:“时处末法时代的关系,比丘放逸者多,宗喀巴大师于玖莫隆寺从大堪布罗舍瓦善学律学,旋往静处克实修持亦不违越律仪。后摄授左右弟子,又能教诲左右侍者皆如律所说,守持三衣钵杖资生用具,更衣阿底峡尊者所传的三士道教授修炼其心,令于生死起厌离之心,皆善安住于别解脱戒。由于树立了这些典范,遂使土藏的律学,如日东升。”这可谓是名符其实之赞语。

  大师又自念言:口称大乘行人,若不守护清净菩萨戒律,所谓大乘亦是空名。学密宗者,若不如法守护三昧耶和戒律,也免不了要开恶道之门。故在噶瓦栋寺为无量三藏法师广讲《瑜伽菩萨戒品》、《事师五十颂》、《密宗十四根本戒》,又造《瑜伽菩萨戒品疏》及《事师五十颂释》,《十四根本戒疏释》,使护持上二种律仪和犯罪则还净的传统,迄今不断者,应知此皆是大师的功绩。

  (乙)、由三善巧之门(1104)宏扬佛法。

  初由讲说门宏扬佛法的情形。大师住门喀扎西栋(1105)广讲竺藏诸高僧传时,讲至:“四难论师协饶僧格曾于一座讲十一种经论,末法时代在藏地能于一时讲说一部的,似亦不多”。于是格西霞敦等随从弟子亦劝说道:“请大师亦于同时,讲说如彼数量之经”。师说:“若勉力为之或能办到”。大众又殷勤劝请,大师应许。遂于是月之初十日至三十日闭关阅经,至月尾遂将一切经卷捆束,原定从下月初一起开座,因需等待桑浦(1106)等诸大寺院所来之三藏法师,乃改于头三日略讲玛巴及米拉日巴之嘉言遗行,至初五日遂于同时开讲十五种经论,每日从黎明起至黄昏止,开讲十五座,未尝间断。内有二论较短者先毕,更以二短论续之,共讲经论十七部。有二《释量论》、《现观庄严论》、《上下对法论》(1107)、《毗奈耶经》、弥勒的其余四论(1108)、《中观理聚五论》(1109)、《入中论》、《四百论》、《入行论》等。一类大论以藏地疏释为本,此上引各种解释法,辩论抉择,其余论典大多于原释上又详加分析,发挥精义了无余蕴,三月讲毕。每日黄昏讲经完后,尚修《大威德金刚》自我入曼荼罗等二次第瑜伽,未曾断缺。当时听众都同声称许道:“大师若非本尊加持,即定是已得不忘陀罗尼之大菩萨,若在他人则必不能如此也。”

  以上是大师共同事迹中的最殊胜者,前后诸大德都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迹。

  又在热振寺配合《大乘经庄严论》、《辨中边论》、《集论》、《菩萨地》等诸大论典广讲奢摩他义,令诸弟子依法实修。有些在身心中生起了如论中所说一类奢摩他(1110)的觉受。复讲噶当派要门心髓的自他相换菩提心修法教授,讲其实修次第,详明而又非常总括;讲胜义菩提心,以文殊要门而为庄严。霍敦南喀白作了笔录,遂成《修心日光论》一书。又于勒浦关沙寺(1111)广为三藏法师讲《释量论》中一切主要意义,配合实修按《道次第论》之义而为讲授,此昔所未有的善说甘露,使人心不自主为其所夺。过去对于《量论》,尽都说只外断知解之障,对内实修多不需要。从此以后才重视它是指示实修的论典。当宣讲之时,杰曹大师亦作有笔录。又大师应众人所请,开讲《般若》时,吩咐徒众各献一灯。杰曹大师以一大红铜锅满注酥油,中竖大灯心,而点燃之,大师见到后,知是殊胜征兆,遂收取其他的灯油均注于此灯之内。大师讲《般若》乃依文殊菩萨所教授的要门,配合瑜伽实修。杰曹大师有笔录,名为《藏庄严疏解》,这是过去藏土任何贤能都未曾有过的善说大法藏。

  关于密乘方面,大师于甘丹寺广说《时轮无垢光大疏》时,师之大弟子造有疏释。讲说《阎曼德迦本续》配合一切梵典,造有《大威德生起次第广论》。说事续三部及行续等时,由杜增(1112)作有论著。又说《胜乐》、《密集》的生圆次第时,诸弟子所作笔录亦复甚多。总之,大师住朵麦时,时年尚幼,却能讲说《经庄严论》,入藏以后,住勒宁则由讲说《阿毗达磨杂集论》开始,后在温的格汝寺(1113)为查柯土司(1114)等讲《现观庄严论》、《量论》、《中观》等法甚多。在第瓦坚寺及卫堆的甲域,亦讲《现观》、《量论》、《中观》、《杂集论》等。在玖莫隆、第瓦坚、堆隆措麦(1115)、昂嗄罗刹山(1116)之日恩庙等处,广讲三藏教典。在玖莫隆的扎浦中亦广讲《时论》、《现观》、《量论》、《中观》等法。在涅堆的饶仲为诸三藏法师讲说各种深广法要,因此号为“隆热钦摩”(1117)。又在沃卡的嗄浦(1118),艾地区的第邬热(1119),娘布的荡多(1120)等处,亦说法甚多。在布达拉为以桑、德、贡三寺及噶、玖、索三寺的众座主为首之大善巧者数百人,讲说《中观光明论》、《律经》、《道次第》等法甚多。那时萨迦的掌教绒敦释迦坚赞亦前来参拜听讲《菩提道次第》。但是释迦乔巴等所著之《绒敦传》,则将此事如地下宝藏一样隐藏不见了。又在噶栋广讲《菩萨地戒品》、《事师五十颂》、《密释十四根本戒》等。在热振寺先后曾讲《道次第论》等法多遍。在止贡提寺为国师顿珠杰布(义成王)(1121)及以止贡译师为首的三藏法师多人亦讲法甚多。在温的德庆顶(1122)讲《道次第引导》及《中观》、《量论》等并讲解了许多最艰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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