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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观宗派源流▪P28

  ..续本文上一页仅取圣道一面,而是励力显密全部的修持,不是如那些证得内外共有功德的一分便生起一分贡高我慢,而是如经教中所说获得真实证德。大师自云,“若人于我,敷陈妙座,恭敬承事,凡所作为,即于当时,自然任运的便知此等诸事,皆是无常不可信赖,如同幻术骗局、在内心中生起猛利厌离。这种思想自幼年时即是如此。”又在下涅的僧格宗(1070)大讲《毗奈耶戒经》,对于律仪事相,纵极细微之事如洒水等,亦谨慎从事。大师自云:“一切功德之根本,就是清净自己所承许守护的律仪,我于别解脱戒中之他胜罪、僧残罪等粗罪未曾犯过,即有时误犯堕罪与恶作,亦立即忏悔防护”。师住沃卡却隆时阅《华严经》,以菩提心及佛子大行等来净修其心。自云:“如经中所说佛子勇心及大行,特以其每一胜处,作为净修其心的目标,最初略有困难。以后串修成熟则不假功用,自然于佛子之勇心及大行,任属何种稀何有难量之事,亦常不起畏缩之心,反而生起猛烈的意乐任运随行也”。住玖莫隆时,在法会中讲到经义时则已入定。迨僧众散会犹未出定。师自云:“若专心思维经义,则面前有人,或说话,或做其他活动,都不能稍动其心,这是在早则有,在其修善行时,如上所说不受干扰,这又是在沃卡的降巴林寺(1071)修持时才获得的。”

  特别是证悟中观正见及内心生起密咒的空乐情况,如克珠大师所著《悉地穗秘密传》中说:“大师住藏绒由邬玛巴传语,大师作为发问者,请问文殊菩萨很多法义。尤以诸圣者父子均说若未寻得中观正见,则不能得到道的命根,但寻之亦非易事,倘起倒执,则较之未得正见之人的错误和罪过尤大。大师将这些话谨记在心,因此常常抱着这个愿望想寻求真义,犹如常啼菩萨一样。那时请问文殊菩萨亦多以见地方面为主,如问:“今时我见,于应成和自续两方究属何见?”菩萨答言“此二全非”。因那时大师心中颇满足于全无所许(1072)和不取任何境界之见,于是请问关于见的方面的问题和反复辩难,文殊菩萨亦殷勤地嘱咐说:“空有(1073)两方不可偏重一方,尤其是对于有方,应当重视!”以后住噶瓦栋时又请问了很多这方面的问题。总之,为了破斥他宗对于名言量之所成立而无处安立,唯说仅在乱识上就他分别前安立,除此以外自宗则无所立。这是诽谤业果的大断见反执为最胜中观之见,故菩萨对此特为他郑重讲说。如是广兴问难,菩萨乃为他开示了应成和自续的差别,俱生和偏计二种我执,如其所执的我及理所应破的粗分和细分,了达正见的标准,以及用应成派见规建立世俗之理趣等等方面应详为观择的种子,极其总括地作了指示。又对显密二道共与不共的差别,《吉祥密集五次第》的体性程序和数量等诸不共的精要,也极其总括地作了指示。答说:“仍然还不了解。”菩萨说:“不要把所说的忘了,暂时作上记录,对上师本尊无二无别的面前,虔诚祈祷,并作近修,勤策励力积资净罪,以正理观察经论意旨而详细思考,这三方面要结合起来作实修,莫以少为足,久久观薰,时节到时,以我所播种子为缘,则能急速了悟”。师又启问道:“急欲求知圣龙树父子所说《中观》及《密集》理趣,藏土有何大德堪为叩询?”菩萨说:“只有仁达瓦最好,然不能使你解除所有疑问而得到圆满的了悟。可由邬玛巴传语,我为你讲说比较好点,但他似将速往朵康,因此今暂不说。你应当舍弃一切,居寂静处,如上所说三事结合一起实修,勤奋护持各种观修,不久即必能了悟这些道理”,如是云云。

  又勒钦•衮噶坚赞(庆喜憧)(1074)所作《大师传》中说:“师年三十六,壬申之秋,师与邬玛巴同入卫部之噶瓦栋,闭关广学《文殊法类》,当时邬玛巴为传语,大师向菩萨请问:中观之见、显密差别、无上密部妙道的精要、五次第的次序及数量等无边法义。尤以大师心中稍安于全无所许。自宗无法可立,纯委于他前的中观见。遂请问菩萨:“我的中观之见是否纯正?”菩萨答说:“非是,因为你自己对于“空”方得其决定,但对于“有”方尚未得决定故”。又问:“应成自续差别何在?”菩萨说:“且观待破不破唯有之耽着!”又问:“当习何论为善?”答说“佛所说教言原无胜劣之分,但你的因缘与中观很契合,应当习中观见。”又问:“密宗续部习何为善?”答说:“只学习月称论师所造释论!”又问:“是否一时或永远均可以月称论师见作为准绳?”答说:“这位大菩萨焉有错误之理!”传中云云。

  大师未见大堪布金刚手以前,曾这样想过,藏地现在所有经论教授虽已听闻了,并生起悟解,但为了断决疑惑,尤其是要抉择中观和密法,特别是《密集》、《胜乐》法类之故,因此想赴天竺欧丹多富黎寺(1075)及那兰陀寺去谒见龙菩提(1076)等人。师徒十三人观察兆应和梦相,与自己的愿力缘起皆已谐合,遂至天竺树山(1077)遇到成就大师弥多罗佐格(1078),大成就师知道宗师尚未抛舍赵摩揭陀国之念。乃劝他说:“仁者赴竺,纵然可以成为善巧五明之大班智达,作大菩提寺的住持,但寿量减短,对于弟子徒众亦无大益,因此不如安往藏地,勤祷文殊菩萨,即能迅速得其摄授。”大师允诺,遂打消了赴竺之念。此番若非大成就师之劝请,则我等雪地众生无福领受大师甚深精髓的中观正见和极为玄密的《密集》、《胜乐》之甘露矣。幸仗大德之力,宗师能长住藏上,转大*轮,并广为著述解释精要的妙论,直到现在还使很多有善根者,能受用此甚深秘密甘露法要,因此应当感恩,生起虔信。尤其各人所得法门,乃是甘露的福份,万勿失落于怠惰及散乱寇盗之手,应当勤恒精进而受用之方为合理。

  关于应成自续的宗见要点,大师未舍诸务往修之前,虽曾不断观择,然对于究竟真理,尚未能彻底转变不安和引生定解。那时赴沃德贡杰(1079)拉宿(1080)的拉顶阿兰若,依文殊菩萨所教以三事并修之门精勤护持正见的观法。一夜,梦见龙树师弟五人,谈论甚深妙义,内中有一面色绀青,身量高大者,说是佛护大班智达,手中持有一本梵文的《中论》,置师顶上,而作加持。次日阅读佛护的《论疏中》,遂深入了解到怙主龙树师弟的正见之究竟枢要和所破的界限分齐等,生起与前不同之定解,遣除一切执相的缘虑。对于真实义理担心落入诸边的一切怀疑,连根拔除了。认识了本师,得大虔信,由此力量乃造《由缘起门称赞如来的善说藏赞》。

  论第八品:“非不从缘起”等句时之疏释,乃现初悟空性之相,在《中论大疏》中亦多次引证此语。”

  又《正信津梁传》说:“大师以正理力,于真实义,全断增益执,一心专住空性等持三摩地,运用正知正念,善巧保任,串修已达究竟。仗此力故,大师亦曾自云:现已串修熟练,于出定后,所见种种境界,如空而现,犹如幻起。不由空见所印持之境相,多不独起了。所说的这个情况是令诸智者欢悦之事迹,是不可思议的,即在一切佛与菩萨,都要以赞颂花来作称赞,至于我等就更不用说了。”

  由此观之,藏土先德,无人能如实了悟中观应成派之甚深妙见,惟吾大师仗文殊菩萨恩德始能获得。本此理由,可以论断我们格丹派的正见,实超过号称为噶举派、萨迦派、觉囊派、大圆满派等诸派之见。那么要问,仁达瓦大师亦未如实了悟耶?吾先师汤吉勤巴有云:“关于见方面的立论,仁达瓦与宗大师所持的见解是相同的,但是提出由于“有”故(1081),遣除有边,由于“空”故,遣除无边,于空性中而能显示因果之理,此则是宗大师不共之处”。因之文殊菩萨亦说:“仁达瓦亦不如你能断无余的边过,生起圆满之解会”。我想这也是根据此点来说的。

  获得证验二种次第(1082)的情形,《密传》(1083)说:“大师四十八九岁时,在沃卡地区桑昂浪的降巴林寺造《建立次第疏》及《密宗道次第广论》曾说:总于《五次第》义、别于第三次第《幻身》(1084)之修法等凡有关《吉祥密集根本续》和圣者五师弟疏释所诠之不共粗分之义,均已达到彻底圆满了解,迄今已过十余载,其间不能宣说,现只略说少分。”大师在沃噶扎(1085)修《胜乐轮近修》和《尼古六法引导》已多次生起经中所说的稀有验证。又在涅、僧格宗修《时轮六支加行》的证验引导,又生起《六支加行》的殊胜证德,亲见时轮独勇(1086)圣容,蒙受称赞说:“你娴于时论法,犹如月贤(1087)之再来。”在沃卡桑登林寺(1088)定中见到密集文殊金刚(1089)的曼荼罗主尊。又见到文殊与慈氏研讨正法的满注甘露宝瓶,由曼荼罗主尊授予他,又见到汤吉勤巴•布敦仁钦珠巴大师在宝座上做慈氏坐,授给他《密集根本续》说:“作此法的主人吧”。遂以明咒和手印为他加持。又在定中得到洛扎玛巴译师的《九类融合》教授(1090),《迁识法》等生起殊胜解会。又在甘丹闭关时,自见“埃”、“旺”二字,自上方鼻端经“阿哇都帝”(1091)脉道注于下端,犹如光绳,白光闪烁。即从此起方生起不共殊胜溶乐(1092)和契合空性的四喜妙智(1093)成为四空体性(1094),以后遂长保任此乐空妙智。入定之中正如密经与大成就者的典籍中所说起空乐妙智,非如内外道的共通三摩地(1095),仅就其一分,便安立空乐智慧之名,而是住于真正之三摩地。在出定后,所现一切皆成天曼荼罗(1096)的空乐游戏,而度岁月。以上为传中所说。

  又传说,一时文殊菩萨授记云:“今后行持主要应勤修生圆瑜伽,由无上密咒道,于相续心中速获殊胜证悟,你的有缘七弟子每人亦将各生一殊胜之道悟。”如是授记。大师亦曾亲说:“我在四大不调时的觉受境界不可信赖,即需去问已得证师。”得证师说:“不需重复告禀,对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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