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俱舍論頌疏講記 根品▪P27

  ..續本文上一頁地,拿個報紙,跑到那個女學生家裏去敲門了。他很高興,這個事情現在按她的要求辦到了。門一敲,裏邊問什麼人,他說是他了,結果她的父母大罵一頓,門也不開。說以前恭敬你,因爲你說法,你是法師;現在法師不當了,要跟他們的女兒來談戀愛要結婚了,你是個什麼法師了?大罵一頓,門也不開,罵出去了。結果這個女的也避而不見了,從此以後沒有往來了。好了,人財兩空,法師的地位沒有了,恭敬利養也沒有了,登了報了,大家都知道,這個是還俗法師了,不值價了。那麼好了 ,女人也沒要到。這個就是放長線釣大魚,等你有點名望了,有點東西了之後,把你一下子釣下去了。所以說出家人要提高警惕,這是魔的手腕之一。

  

  《基本叁學》後邊有一個“慧行刻意”很好。這本書是哲蚌寺的秘密的法。我們海公上師說的,他們在藏地學這個法的,哥哥學這個法,不告訴弟弟的,那麼是密傳;但是我們現在公開地印在《基本叁學》後頭,到處可以流通,這個是不太如法。但是這本書很好,如何防止魔的方法都在裏頭,希望大家有空了就翻翻。以後我們假使有機會,還是想講一下。

  

  

  

  

  己叁 明大煩惱地法

  

  從此第叁,明大煩惱地法。論雲:如是已說大善地法,大煩惱法地,名大煩惱地釋大煩惱地四字,唯目心王,心是大煩惱之地,名大煩惱地,依主釋也。此中若法,大煩惱地所有,名大煩惱地法此釋大煩惱地法五字,此心所中,謂癡等六,是大煩惱地家所有法故,名大煩惱地法,大煩惱地之法,依主釋也。故知大煩惱叁字,唯目癡等;大煩惱地四字,即目心王;大煩惱地法五字,還目癡等,應善思之。謂法恒于染汙心有釋上大義也。彼法是何?頌曰

  

  癡逸怠不信  昏掉恒唯染

  

  現在言歸正傳。第叁科,“明大煩惱地法”。“論雲:如是已說大善地法,大煩惱法地,名大煩惱地”,這個跟前面一樣,叁個轉轉,我們不仔細說了。大煩惱法的地,這個地就是它行動的地方,叫大煩惱地,這是指心王。“此中若法,大煩惱地所有”,大煩惱地是心王,心王所有的法,這個法假使心王所有的,“名大煩惱地法”,依主釋。這個跟前面的大地法、大善地法一樣的,就不重複了。下面重要的:“謂法恒于染汙心有”,所謂大煩惱地法呢,一切染汙心都有它——這個心所法。這是大煩惱地法它的內涵。那麼具體是哪一些?“彼法是何?”

  

  “頌曰:癡逸怠不信,昏掉恒唯染。”包括不善心跟有覆無記,都屬于染汙。它有幾個呢?六個法:“癡”,就是無明了;“逸”,放逸,就是前面不放逸的對立面;“怠”,就是前面的精進的對立面;“不信”,就是前面的信的對立面;“昏掉”,昏沈、掉舉,就是前面的輕安跟行舍的對立面,舍是對治掉舉的,輕安是對治昏沈的。“恒唯染”,它(大煩惱地法)總是在染汙心裏生起的。通過這個比較,我們知道,所謂我們學習這個心所法呢,都是修行;你有什麼煩惱,有什麼染汙心,用什麼方法來對治,就在這個裏頭。

  

  

  

  

  釋曰:癡者愚癡,亦名無明;迷境起故,亦名無智;無決斷故,亦名無顯,無彰了故。

  

  講了很多,幾方面都說了。所謂“癡者”,就是“愚癡”,也叫“無明”。一般“無明”這個名詞大家都熟悉的,無明就是愚癡了。說“無明”好象聽起來還不怎麼刺耳;假使說“愚癡”就不好聽了:“你這個愚癡得很!”那就是跟畜生一樣的了。

  

  “迷境起故”,是對境不理解,迷惑;明明是不淨的以爲是淨的,明明是無常的以爲是常的,這就是對境迷掉了。“亦名無智”,也叫沒有智慧,爲什麼?“無決斷故”,不能決斷,沒有決斷的心。有智慧的人碰到事情就堅決得很,沒有說猶猶豫豫、迷迷糊糊、馬馬虎虎的。這個馬虎也好,差不多也好,糊塗也好,都是無知的表現。“亦名無顯,無彰了故”,不明顯、不清楚,對事情搞不清楚,就是糊塗了,這個就是愚癡。這有幾個方面:從迷境的方面說,叫無明;從不能決斷的方面說,叫無智;從搞不清楚,不能彰了的方面說,叫無顯。總之是一個東西,從多方面看它的特征。

  

  

  

  

  逸者放逸,不修諸善,是修諸善所對治法。

  

  所謂“逸”就是“放逸”了。前面我們說修持善法,專心一致地修善叫不放逸;那麼反過來,放逸就是“不修諸善”了,不修諸善就談不上專不專一了。“是修諸善所對治法”,那就是不放逸所對治的。我們假使起了放逸的念頭,這個心所起的時候怎麼辦?用不放逸來對治它。

  

  上一次我給你們的思考題裏邊,不放逸跟精進,它們相同、相異處在哪裏?不曉得你們這個題做了沒有?都是不要放逸。在一般的說話裏邊,不放逸跟精進好象是一個內涵,一樣的,但是法相裏邊就不一樣。法相裏邊,不放逸于諸善法“專注爲性”;精進對修善法“勇悍爲性”,堅決勇敢,不退,不懼,不恐怖。這兩個有一些不同的。那麼這裏“放逸”就是“不放逸”對治。

  

  

  

  

  怠謂懈怠,心不勇悍,是前所說,勤所對治。

  

  “怠謂懈怠,心不勇悍”,就是精進所對治,“是前所說,勤所對治”。精進的對立面是懈怠,起了懈怠了,就用精進來對治它,“勤所對治”,“勤”就是“精進”。

  

  

  

  

  不信者,令心不澄淨,是前所說,信所對治。

  

  “不信”,是“信所對治”。前面那個信心所,使心可以像水清珠一樣,把水裏邊的渣子沈下去,水很清。你不信的話,這個心所法一起呢,那些髒的東西都浮上來了,“心不澄淨”。不澄淨,對叁寶、四谛、善惡業果就不能明確地相信,就懷懷疑疑、猶猶豫豫的,道信不信。我們經常聽到有些話,他看到佛教也好,確實佛教很多地方優點他也看到,但是他世間習氣又很重,他最後下了個結論,怎樣呢?他說,“這個佛教啊,不可不信,因果很對”,他也看到,不信也不行;“但是不可全信”,全部照著做,世間上的事情矛盾太大了——這跟習氣兩個完全不融合。一個是出世的,要出離的;一個是世間上、染汙的,要去貪著世間的。那是針鋒相對,是矛盾的。他世間上貪著很厲害,放不掉,但是因果呢,也是看到很多因果的事實,所以說“不可不信”,但是全信呢,真正修起來他又修不起,他祗好說這個“不可全信”。這樣子,糊裏糊塗的,那是不信的表現了。你這個“信”,到底信 不信了?如果這樣的人去念佛的話,恐怕感應很小。不能說沒有感應,種子下去了,總還在念了;要說當下有大的感應,恐怕困難了。“令心不澄淨”,有不信的成分呢,心裏邊也就不幹淨了。

  

  

  

  

  昏者昏沈,謂身心重性,于善法中,無所堪任,亦名身心之無堪任性。

  

  我們這裏就有個別人,念經總打不起精神,頭往下,好象很恭敬地低頭。你低頭在恭敬聽法倒好,你恭敬睡瞌睡,糊裏糊塗,重得不得了,擡也擡不起。你說你一個頭有多重啊?擡也擡不起了。那就是“身心重性”,毫無氣力,沒有辦法把它擡起來,這個就是“昏沈”了。昏沈不一定睡著了。人家說你睡了,“哎,我沒有睡呀, 我在念啊。”你念啥東西?你心裏糊裏糊塗。人家念,耳朵裏哇哇哇聲音還是有的。有時候,還奇怪了:昭覺寺有一位師父,他舉腔,邊舉邊睡,但是他不舉錯。嘿,這就是本事很大,但是這個樣子不行的了。你睡覺的時候 ,心不猛利,不明確;這樣子想開智慧,想入定,是沒有緣的。入定的心,我們將來學“定品”也好,或者《廣論》的“毗缽舍那”那一章也好,這個心要很厲害。如前面說的龍泉寶劍斷物一樣,用這樣子猛利的心才能斷煩惱,才能起那個空性的觀。如果心裏糊裏糊塗的,你觀啥東西?那就是無想定,那是外道的,不行的。所以一定要身心輕安,不要身心重性。

  

  “于善法中,無所堪任”,修不起了。你身心重了,重得不得了,擡不起來了,怎麼還能修善法呢?一樣在殿上坐兩小時,你好好地念,善法得到了。你睡了兩小時,于善法沒有堪任性;睡在那裏,肺部也不健康的,修的功德又沒有,很可惜,浪費時間。“亦名身心之無堪任性”,修善法沒有堪任性,沒有能力修善法,那麼也叫身心沒有堪任性,身心對修善法的力量沒有,這是昏沈。在《廣論》裏邊,昏沈,還有沈沒,兩個還有差別。這個我們就先講到這裏。

  

  

  

  

  掉者掉舉,令心不靜。

  

  “掉舉”,“令心不靜”,心不能靜下來。散亂和掉舉的差別:散亂是心流失在外邊,不能安在法上;掉舉一般是貪所起的,對哪些東西有貪著,心靜不下來——總是念念經,又想那邊去了,或者想吃的,想什麼心裏喜歡的東西,他想過去了,掉舉。這個後面有,掉舉是貪分的,從貪所引起的。“令心不靜”,你心裏掉舉,東想西想的,當然心靜不下來了。有的人說他念佛,不念還好,念起來,哎呀,這個妄想就多得不得了。那麼你仔細地分析一下,這是什麼妄想?恐怕十之八九都是貪所引起的。這個事情放不下,那個事情還沒搞好,那個事情該怎麼辦,都是有貪心在裏頭。瞋恨心起也有,癡心起的也有,或者其他心起的也有,這是占少分的,從貪起的要多一些。

  

  

  

  

  恒唯染者,釋得地名也。遍者是恒義,此上六種,一則唯染,二則遍染,具此兩義,獨得大煩惱地法名。且如受等,雖是遍染,不是唯染。忿等十惑,雖是唯染,不是遍染。故皆不得大煩惱地名也。

  

  這六個法,就是“癡、逸、怠、不信、昏、掉”,它們的特征,“恒唯染”,總是染汙的。“釋得地名也”,爲什麼叫大煩惱地法?因爲這幾個法總是染汙的。“遍者是恒義,此上六種,一則唯染”,祗有染汙,在(無覆)無記性裏邊沒有它,在善心裏更沒有它,一切染汙心裏都有它,“唯染”,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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