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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迦傳承昆氏家族▪P11

  ..續本文上一頁悲心比閻羅王還要小;體力比藥叉還要強壯;無數非天之軍隊使人畏懼。開初,漢地和西夏等北部一切地方均被蒙古人占爲己有。並讓百姓和出家人毫無區別地負擔稅賦、兵差和烏拉,連佛教之名稱亦未曾有過。法王見他們使一切自他招致破敗,故不能忍耐,願以慈悲之心把蒙古引上佛教之道,發願應時教化。

  當法王之堪布班欽釋迦室利前去森格拉林時,拉那木臺烏噶波曾請求釋迦室利前去蒙古,釋迦室利向救度母祈禱後,救度母對他說:“你去蒙古無有益,從西藏派一名弟子前去有好處。”班欽釋迦室利對法王作了如此授記。此外,喇嘛傑尊欽波(即紮巴堅贊)圓寂前對法王說:“在你的後半生,蒙古使者將前來,如果去,對發展佛教及衆生大有裨益,無論如何應當前往。”法王六十一歲時,修習加行大*輪法。六十二歲時,轉大力*輪之王成吉思汗之子拖雷諾顔(應是窩闊臺)的兒子颌心闊端派來迎請的使者,當時蒙古人呈送的邀請诏書全文如下:“長生天氣力裏,大福蔭護助理,皇帝聖旨。

   曉谕薩迦班智達貢噶堅贊貝桑布。朕爲報答父母及天地之恩,需要一位能指示道路取舍之喇嘛,在選擇之時選中汝薩班,故望汝不辭道路艱難前來。若是汝以年邁(而推辭),那麼,往昔佛陀爲衆生而舍身無數,此又如何?汝是否欲與汝所通曉之教法之誓言相違?吾今已將各地大權在握,如果吾指揮大軍(前來),傷害衆生,汝豈不懼乎?故今汝體念佛教和衆生,盡快前來!吾將令汝管領西方衆僧。

   賞賜之物有:白銀五大升, 鑲綴有六千二百粒珍珠之珍珠袈裟,硫磺色錦緞長坎肩,靴子,整幅花綢二匹,整幅彩緞二匹,五色錦緞二十匹等。著多爾斯衮和本覺達爾瑪二人赍送。龍年八月叁十日寫就。”

  昆氏家族(八)

   蒙古的迎請使者攜帶邀請诏書前來,法王薩班想到若說年邁,信中已有不讓推托之語,故不顧身體性命,于63歲時啓程前往西夏故地之涼州地方。路途中,多康地方的敦巴洛追塞向其請教佛法,法王薩班清楚的回答了教法方面之問題,二人問答如下,敦巴洛追饒塞問:“觀待潔問之盛行,我之觸及而不明,此爲增添極喜地。你之第一問難明藏中,所謂世間一切瓶,雖有聲而自行消失。”答曰:“《叁律儀品》雲:“空性亦有而無空,若有亦爲普遍無永恒,吉祥法稱已闡明。”此字義如是吉祥法稱在尋思之時說的勝義所能發生作用,于此即有勝義,剩余爲世俗,此爲自共法相論。

  所謂能發生作用即有勝義,不能發生作用即是世俗之論,又所謂世間如此自有果,遂可修習聲滅法,果立因名,有義可立因。是故爲法無依者,外境依止是字義,有依此乃爲修行者,一切所破是希求,《入聲論》又雲,所謂有之言說乃爲佛法之所求和非無自性字義之故。有字義即可立言說。又,對此能緣皆是所緣而無他性,此乃爲因明者在有所緣之法相中所論。彼此之義亦爲彼,彼是有之二門類,即是義和言說,有義即可有行爲,有言論即能破而立。

   第二問難爲“法界是無知耶?”答複:“《金剛決定論》雲:“衆覺者乃是法之身,衆導師乃是法性見,若是法性非知力,此是無能有明見。”《入行論》雲:“非有勝義之行境,心是貪戀世俗也。”所謂法界之義昔日本人已論述過,爲離他而著所知之言論。《究竟一乘空性論》雲:“若是未有佛之界,對苦難灰心無轉變,欲求超脫憂苦,希求之誓願一無所有”。

  《中邊論》雲:“本性與空性,無相與勝義,同法界有差別,無邪非他正是,如彼聖者之行境,聖者法因之故,此差別義如次第相同。”《阿毗達磨藏》雲:“無始時之境域,爲諸教法之界,此界所有之衆生,獲得超脫憂苦。”彼之義亦爲此,勝義四邊遠離戲論,有無世俗等等,遮余相互親自辨駁,非存在說爲無有。《阿毗達磨藏注疏》雲:“除此立與破,還有由聲分出之言論,非有之故爲無有,無有之故求空見論”。”

   第叁問難爲:“非滅谛是善行耶?”答曰:“所謂非滅谛不稱爲善法行之言論,《聖者龍樹之中觀論》雲“任何業亦非修,刹那間即毀滅,非依止梵淨行,此乃必成過失,本性與一切言論,無疑變成矛盾,積福與造孽,類別不可相合,若彼爲報應,反複變爲果報。”遂知悉禁止非善惡法相産生,智者以其之智力,如是提及諸問題,如同貢噶之名衆所知,善分辨而又可善觀察,對多康之敦巴洛追饒塞之答複,由比機仁欽紮寫于林卡。”

   此外,法王薩班經過多麥之路途于瑜伽行者楚瑪巴問答情形如下。至尊文殊菩薩之化身法王薩迦班智達前往蒙古地方之路途中,當經過多麥時,一位名叫瑜伽大修行者楚瑪巴的人送給法王一套內外衣,此後問:“法王你之《分辨佛法與非佛法之論》雲:“愚者修習大手印法,大部分說的爲旁生之因,非是生于無色界,或是掉入聲聞遮斷中。如若彼爲善修習,亦未逾越中觀之修定,此中觀修定雖然好,但修習起來困難極大,”此說爲何義?”法王薩班笑著回答說:“尋思(頓時能使心不想任何事情,使心經常保持平靜,即可慢慢引似睡眠。)時心不外散內止一外,空(益那紮帕哈烏第王雲,愚者修行有何用?愚者變得更加愚。

  聖者龍樹雲,如若邪觀空性,遲鈍者招致失敗,各自尋思之智慧,覺得未挂于虛空之邪教,什麼都沒有執持,同生眼界阻滯之空)與直觀二者,掉入惡途之大因,欲善者抛棄而爲善,心(心因不明顯之大力入于境相。)因不明顯之定,與顯色止,(此義論師們認爲,若不伺察,一切教法就覺得從虛空而來和無有任何心識以及無有或非無有對證相符。)觀二者,以及無色生之大因,欲解脫者抛棄而爲善,無感覺(修習叁摩地之時,能長久沒有任何之想)之定,與六圓滿止(不明見眼等六圓滿識之因)觀二者,和遮聲聞(同樣感受到入滅定)一致等同,欲勝者抛棄而爲善,輕安(《大乘莊嚴經論》雲:“故有彼之身和心,所有一切極輕安,所謂生于心之境。”)天界之定,與萬物近息靜觀(聖者提婆親口雲:“非有非無非無有,二者本體皆無有,從四邊解脫之勝義,乃是中觀派之教規。”)二者,以及波羅蜜多乘之大道,王子修習而爲善。相思(佛智足雲:“庸俗思惟除輪回系縛外,無有其它任何之思,與此相違之妄分別心,所有此皆爲無思惟。”)近息靜之定,與空樂雙運(觀世音白蓮花經雲:“極微塵過去法性,圓光占蔔之看相者一切種相之殊勝,爲不變大印樂。”)觀二者,以及殊勝密宗大印道,此時欲解脫者修習而爲善,若掌握此五頌詩之義,即可辯護清淨和不清淨之大手印教法。

  此在《伺察俱舍論》中有記載。”法王薩班爲瑜伽行者楚瑪巴講授之五頌詩,由比機寫于多康麥林卡(據說第叁次答複以前未有流行,此後由多康地方多傑強貢噶旺秋手中而得到)。此注釋亦是根據法王薩班之講授由比機而寫。

   繼而又至多桑地方之時,一人爲法王薩班敬獻一塊鑲綴著許多金點子得錦緞,此後,法王巴此錦緞賜給拉傑比機,並說:“此錦緞由你收藏,它像明淨之天空閃爍著群星,說明我們將來也會如此。”人們說薩迦巴挖出靈骨 ,他對此說道:“大多爲魔之靈骨,亦由護法神所爲,四大種使之增長,叁位聖者之舍利,由功德力而生起,如源源生出之寶,彼之樹無法計算,不減而增之舍利。”並說:我要想財物的話,能得到無數財寶,由你收藏,此錦緞請做衣服吧。又說:“我實爲嬉戲,不救度人乃罪過矣。”

   此後,漸次衆生怙主法王八思巴于法王完薛禅汗結爲供施關系。此王治下得說不同語言得各個國土,叁寶之聲未流布之地方亦生敬奉叁寶之心,取舍業果,蒙古衆人亦請授大乘之發心和灌頂,供奉叁寶,興利益衆生之事;斷離支分惡不善之業道,入于善道。尤爲對所屬其管轄範圍得雪域西藏、黎域、西夏、蠻子等地方得僧人和咒土等功德者不准攤派兵差、賦稅和勞役;多次賜予大量食品、飲料、穿戴、金銀、錦緞等珍貴禮品;加封給“國師”名號,使他受衆人所敬戴,大興佛法,長久供奉。據說蒙古因其部落龐大、智慧超群,因疑有反叛者,故每年要把九歲以上的男子統統殺死,不夠歲數的驅逐至外海。法王對此行爲尤生慈悲,遂對國王嚴加勸說,因此,國王(將此作法)敬獻請求灌頂之供養,斷滅此種惡行,故如今北方一帶略有快樂,此乃爲法王叔侄只殊勝恩惠。

  不用說現在的一般見識,就是自稱爲格西之衆人亦比不上法王叔侄之明辨是非之智力,他們執掌教法和衆生之事,如是衆人無有不專心和粗心。因此,像法王叔侄二人如此親自利益衆生之事迹,西藏任何格西皆未曾有過,部分人所謂“薩迦巴被天子魔所迷,與蒙古發生聯系 ”之說法事不正確的。出現在蒙古人面前的出家人,要稍微符合蒙古人之行爲,如果薩迦巴不按照蒙古人之思想,要使其入教是不可能的。正像釋迦牟尼爲使佛教流轉世間亦善于迎合世間一樣,若不使(蒙古人)入教,即會出現如前所述之罪孽,若要遮止此罪孽,即需要費很大氣力。此乃爲菩提勇識大菩提之希有之事迹。

  所謂“難得愚昧者之贊同”,正是此義,對法王一生中所進行活動,有詩評曰:“怙主你之經典,鄭重聖言寶論,勤勉何能修習,拯救中斷之法,依照如此所雲,此尊言之系縛,隨時皆可降臨,谛語你爲救主。”

   是故,法王前往涼州,雖在一些傳記中記載出現了一些別的人不歡喜之事,實際得到大興利他事業之吉兆。正如他在答複托敦瓦之問時所說:“吾昔日之部分事迹,教日升起普照大地,聞思修此是如意寶,衛藏信徒即可足意。”

   此後,法王薩班于六十五歲的陽火馬年八月到達北方涼州,此時闊端爲參加貴由汗即位之慶典到蒙古地方去了,闊端返回後,于羊年一月舉行了會見,闊端甚喜,談論了許多教法和地方風俗民情。在法王薩班到達涼州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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