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悲心比阎罗王还要小;体力比药叉还要强壮;无数非天之军队使人畏惧。开初,汉地和西夏等北部一切地方均被蒙古人占为己有。并让百姓和出家人毫无区别地负担税赋、兵差和乌拉,连佛教之名称亦未曾有过。法王见他们使一切自他招致破败,故不能忍耐,愿以慈悲之心把蒙古引上佛教之道,发愿应时教化。
当法王之堪布班钦释迦室利前去森格拉林时,拉那木台乌噶波曾请求释迦室利前去蒙古,释迦室利向救度母祈祷后,救度母对他说:“你去蒙古无有益,从西藏派一名弟子前去有好处。”班钦释迦室利对法王作了如此授记。此外,喇嘛杰尊钦波(即扎巴坚赞)圆寂前对法王说:“在你的后半生,蒙古使者将前来,如果去,对发展佛教及众生大有裨益,无论如何应当前往。”法王六十一岁时,修习加行大*轮法。六十二岁时,转大力*轮之王成吉思汗之子拖雷诺颜(应是窝阔台)的儿子颌心阔端派来迎请的使者,当时蒙古人呈送的邀请诏书全文如下:“长生天气力里,大福荫护助理,皇帝圣旨。
晓谕萨迦班智达贡噶坚赞贝桑布。朕为报答父母及天地之恩,需要一位能指示道路取舍之喇嘛,在选择之时选中汝萨班,故望汝不辞道路艰难前来。若是汝以年迈(而推辞),那么,往昔佛陀为众生而舍身无数,此又如何?汝是否欲与汝所通晓之教法之誓言相违?吾今已将各地大权在握,如果吾指挥大军(前来),伤害众生,汝岂不惧乎?故今汝体念佛教和众生,尽快前来!吾将令汝管领西方众僧。
赏赐之物有:白银五大升, 镶缀有六千二百粒珍珠之珍珠袈裟,硫磺色锦缎长坎肩,靴子,整幅花绸二匹,整幅彩缎二匹,五色锦缎二十匹等。着多尔斯衮和本觉达尔玛二人赍送。龙年八月三十日写就。”
昆氏家族(八)
蒙古的迎请使者携带邀请诏书前来,法王萨班想到若说年迈,信中已有不让推托之语,故不顾身体性命,于63岁时启程前往西夏故地之凉州地方。路途中,多康地方的敦巴洛追塞向其请教佛法,法王萨班清楚的回答了教法方面之问题,二人问答如下,敦巴洛追饶塞问:“观待洁问之盛行,我之触及而不明,此为增添极喜地。你之第一问难明藏中,所谓世间一切瓶,虽有声而自行消失。”答曰:“《三律仪品》云:“空性亦有而无空,若有亦为普遍无永恒,吉祥法称已阐明。”此字义如是吉祥法称在寻思之时说的胜义所能发生作用,于此即有胜义,剩余为世俗,此为自共法相论。
所谓能发生作用即有胜义,不能发生作用即是世俗之论,又所谓世间如此自有果,遂可修习声灭法,果立因名,有义可立因。是故为法无依者,外境依止是字义,有依此乃为修行者,一切所破是希求,《入声论》又云,所谓有之言说乃为佛法之所求和非无自性字义之故。有字义即可立言说。又,对此能缘皆是所缘而无他性,此乃为因明者在有所缘之法相中所论。彼此之义亦为彼,彼是有之二门类,即是义和言说,有义即可有行为,有言论即能破而立。
第二问难为“法界是无知耶?”答复:“《金刚决定论》云:“众觉者乃是法之身,众导师乃是法性见,若是法性非知力,此是无能有明见。”《入行论》云:“非有胜义之行境,心是贪恋世俗也。”所谓法界之义昔日本人已论述过,为离他而著所知之言论。《究竟一乘空性论》云:“若是未有佛之界,对苦难灰心无转变,欲求超脱忧苦,希求之誓愿一无所有”。
《中边论》云:“本性与空性,无相与胜义,同法界有差别,无邪非他正是,如彼圣者之行境,圣者法因之故,此差别义如次第相同。”《阿毗达磨藏》云:“无始时之境域,为诸教法之界,此界所有之众生,获得超脱忧苦。”彼之义亦为此,胜义四边远离戏论,有无世俗等等,遮余相互亲自辨驳,非存在说为无有。《阿毗达磨藏注疏》云:“除此立与破,还有由声分出之言论,非有之故为无有,无有之故求空见论”。”
第三问难为:“非灭谛是善行耶?”答曰:“所谓非灭谛不称为善法行之言论,《圣者龙树之中观论》云“任何业亦非修,刹那间即毁灭,非依止梵净行,此乃必成过失,本性与一切言论,无疑变成矛盾,积福与造孽,类别不可相合,若彼为报应,反复变为果报。”遂知悉禁止非善恶法相产生,智者以其之智力,如是提及诸问题,如同贡噶之名众所知,善分辨而又可善观察,对多康之敦巴洛追饶塞之答复,由比机仁钦扎写于林卡。”
此外,法王萨班经过多麦之路途于瑜伽行者楚玛巴问答情形如下。至尊文殊菩萨之化身法王萨迦班智达前往蒙古地方之路途中,当经过多麦时,一位名叫瑜伽大修行者楚玛巴的人送给法王一套内外衣,此后问:“法王你之《分辨佛法与非佛法之论》云:“愚者修习大手印法,大部分说的为旁生之因,非是生于无色界,或是掉入声闻遮断中。如若彼为善修习,亦未逾越中观之修定,此中观修定虽然好,但修习起来困难极大,”此说为何义?”法王萨班笑着回答说:“寻思(顿时能使心不想任何事情,使心经常保持平静,即可慢慢引似睡眠。)时心不外散内止一外,空(益那扎帕哈乌第王云,愚者修行有何用?愚者变得更加愚。
圣者龙树云,如若邪观空性,迟钝者招致失败,各自寻思之智慧,觉得未挂于虚空之邪教,什么都没有执持,同生眼界阻滞之空)与直观二者,掉入恶途之大因,欲善者抛弃而为善,心(心因不明显之大力入于境相。)因不明显之定,与显色止,(此义论师们认为,若不伺察,一切教法就觉得从虚空而来和无有任何心识以及无有或非无有对证相符。)观二者,以及无色生之大因,欲解脱者抛弃而为善,无感觉(修习三摩地之时,能长久没有任何之想)之定,与六圆满止(不明见眼等六圆满识之因)观二者,和遮声闻(同样感受到入灭定)一致等同,欲胜者抛弃而为善,轻安(《大乘庄严经论》云:“故有彼之身和心,所有一切极轻安,所谓生于心之境。”)天界之定,与万物近息静观(圣者提婆亲口云:“非有非无非无有,二者本体皆无有,从四边解脱之胜义,乃是中观派之教规。”)二者,以及波罗蜜多乘之大道,王子修习而为善。相思(佛智足云:“庸俗思惟除轮回系缚外,无有其它任何之思,与此相违之妄分别心,所有此皆为无思惟。”)近息静之定,与空乐双运(观世音白莲花经云:“极微尘过去法性,圆光占卜之看相者一切种相之殊胜,为不变大印乐。”)观二者,以及殊胜密宗大印道,此时欲解脱者修习而为善,若掌握此五颂诗之义,即可辩护清净和不清净之大手印教法。
此在《伺察俱舍论》中有记载。”法王萨班为瑜伽行者楚玛巴讲授之五颂诗,由比机写于多康麦林卡(据说第三次答复以前未有流行,此后由多康地方多杰强贡噶旺秋手中而得到)。此注释亦是根据法王萨班之讲授由比机而写。
继而又至多桑地方之时,一人为法王萨班敬献一块镶缀着许多金点子得锦缎,此后,法王巴此锦缎赐给拉杰比机,并说:“此锦缎由你收藏,它像明净之天空闪烁着群星,说明我们将来也会如此。”人们说萨迦巴挖出灵骨 ,他对此说道:“大多为魔之灵骨,亦由护法神所为,四大种使之增长,三位圣者之舍利,由功德力而生起,如源源生出之宝,彼之树无法计算,不减而增之舍利。”并说:我要想财物的话,能得到无数财宝,由你收藏,此锦缎请做衣服吧。又说:“我实为嬉戏,不救度人乃罪过矣。”
此后,渐次众生怙主法王八思巴于法王完薛禅汗结为供施关系。此王治下得说不同语言得各个国土,三宝之声未流布之地方亦生敬奉三宝之心,取舍业果,蒙古众人亦请授大乘之发心和灌顶,供奉三宝,兴利益众生之事;断离支分恶不善之业道,入于善道。尤为对所属其管辖范围得雪域西藏、黎域、西夏、蛮子等地方得僧人和咒土等功德者不准摊派兵差、赋税和劳役;多次赐予大量食品、饮料、穿戴、金银、锦缎等珍贵礼品;加封给“国师”名号,使他受众人所敬戴,大兴佛法,长久供奉。据说蒙古因其部落庞大、智慧超群,因疑有反叛者,故每年要把九岁以上的男子统统杀死,不够岁数的驱逐至外海。法王对此行为尤生慈悲,遂对国王严加劝说,因此,国王(将此作法)敬献请求灌顶之供养,断灭此种恶行,故如今北方一带略有快乐,此乃为法王叔侄只殊胜恩惠。
不用说现在的一般见识,就是自称为格西之众人亦比不上法王叔侄之明辨是非之智力,他们执掌教法和众生之事,如是众人无有不专心和粗心。因此,像法王叔侄二人如此亲自利益众生之事迹,西藏任何格西皆未曾有过,部分人所谓“萨迦巴被天子魔所迷,与蒙古发生联系 ”之说法事不正确的。出现在蒙古人面前的出家人,要稍微符合蒙古人之行为,如果萨迦巴不按照蒙古人之思想,要使其入教是不可能的。正像释迦牟尼为使佛教流转世间亦善于迎合世间一样,若不使(蒙古人)入教,即会出现如前所述之罪孽,若要遮止此罪孽,即需要费很大气力。此乃为菩提勇识大菩提之希有之事迹。
所谓“难得愚昧者之赞同”,正是此义,对法王一生中所进行活动,有诗评曰:“怙主你之经典,郑重圣言宝论,勤勉何能修习,拯救中断之法,依照如此所云,此尊言之系缚,随时皆可降临,谛语你为救主。”
是故,法王前往凉州,虽在一些传记中记载出现了一些别的人不欢喜之事,实际得到大兴利他事业之吉兆。正如他在答复托敦瓦之问时所说:“吾昔日之部分事迹,教日升起普照大地,闻思修此是如意宝,卫藏信徒即可足意。”
此后,法王萨班于六十五岁的阳火马年八月到达北方凉州,此时阔端为参加贵由汗即位之庆典到蒙古地方去了,阔端返回后,于羊年一月举行了会见,阔端甚喜,谈论了许多教法和地方风俗民情。在法王萨班到达凉州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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