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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旺波尊者自傳▪P13

  ..續本文上一頁智慧明燈》,增•西日色吉都謝造的注釋以及主要指唯識派護法阿阇黎的注釋《中觀四百論》。月稱的注釋等雖然沒有講授的傳承,然而《丹珠爾》內有念誦的傳承,所以也講了。此後,還學了《如意藏》正文注釋的《講義》,米旁喇嘛著的《簡論宗派》和《第十八品的疑難注解》,阿吾著的《自始自終行善的話》、《看大乘經的功德》、《說寂靜山的話•天鼓聲》、《十四戒筆記》、《講授大乘中觀見》、《噶當巴祖師們的開示錄》等的講解和部分傳承。還得到了《直指心髓氣脈》等等傳承,因此,堪布索朗曲彭是我第二位大具恩上師。

  在阿拉噶敦嘉措的轉世那裏學了《詩學明鏡》的第二章,還學了博克巴、康巴兩位的注解。在彌拉喇嘛處學了曆算方面的《五簡要五曜星》、聲明學的《妙音經典》,阿吾造的《韻律》及協忡寫的《詞藻》等。在敦薩•巴瓦喇嘛多安那裏學了米旁造的《四部醫典的注釋》、《二分辨的注釋》、《修供文殊儀軌》和斯度曲古炯列著的《語法叁十頌》、《時態發音注解》。此後,彌[日/阿]屙珠古白瑪德欽桑波來到了竹慶,他以竹慶寺的儀軌很隆重灌頂了《根本續寂靜忿怒百尊自然解脫》廣軌,凡遇者都能自然解脫的《六道有情自然解脫》中軌,《朵瑪灌頂》簡軌,《觸者皆得法益》,並傳了《六中陰界的講授》、《觀本來面目》、《二正文函》的念誦傳承和《智慧上師》的講授,額敦丹增桑波作的《空行心髓的講授•白色的解脫道》。

  在西日森哈佛學院的大殿裏,按照阿吾的講授傳承講解了共四品的《入菩薩行》,受了深義傳承的菩薩戒。在索曲堪布的禅堂內,受了廣行傳承的菩薩戒,他還給諸閉關者按照廣軌,灌了很多天《上師意集》頂。索曲堪布是在任堪布,因而需要傳很多戒,每一次傳戒時都讓我去作羯摩。有一次我就請求說:“我複習功課非常重要,能不能另找羯摩師。”但堪布說:“不行,這也是親見傳承的實際實習,非常重要,要會執行,你以後也會有需要的時候,到那個時候想學會很困難的。”還有一段時間,需要我作佛學院的輔導老師,解答和講解大家提出的疑難問題,令我感到很勞累。

  在此期間,我還在益喜堅贊堪布那裏學了《大幻化網總綱•格言之海》、《曲紮的筆記》。貢秋洛布堪布在阿吾那裏聽過十叁遍《入菩薩行》,一輩子專修菩提心,我請求他按照阿吾仁波切的傳承給我講一遍《入菩薩行》。他說:“我不會講什麼大法,目前的這些學員只會探討別人的話而已,對他們講了並沒有多大的意義,但是你跟他們不太一樣。

  明天就跟你講,但不要給任何人說。”《入菩薩行》的正文和細目他都能很流利地背得下來,阿吾于此是這樣說的,于彼又是那樣講的,應該怎麼去思維,止觀二道的修法與竅訣如何結合等等,他都講得非常好。這樣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講完後,他幽默地問:“我講得怎麼樣?”“很奇妙!”“對,竹慶寺還說我不懂經論,懂是懂,但懂也沒有用,,遇不到一個求來世解脫和此生實修的人,因此我一直沒有講解。你學過《戒律根本經》嗎?”“沒有學過,您能否恩賜?”“這不行,我只專修菩提心,對其它經論沒有聞思分析,眼睛也不好,依不了經文,你要向其他人求。

  戒律是功德的基礎,以前這個寺院的戒律行持非常嚴格,現在開始松散了,只以中觀應成、自續的派別爭論去對外看,而沒有多少向內心作對治的人,這戒律需要有好的基礎、比較穩定的心和非同一般的智慧,不詐現威儀,炫耀賣弄,而需要一個真實的出離心,雖然開始做不到,但要慢慢地改變趨入。我聽索曲說你也是一位基礎不差的人,去索曲那裏一定要求到戒律才行。”我把這些話記在心裏,就在索曲堪布前求到了《戒律根本經》、文仁波切的《注釋》,《釋律經寶鏈》,措那瓦作的《注釋》,根敦主編著的《持戒因緣》,宗咯巴大師造的比丘和沙彌學處《飛翔空中》、《別解脫戒注疏》、《律經妙花鏈》以及夏迦謝尼所著的《釋律經》,比瑪拉所著《釋律經》。

  索曲堪布又賜給我他自己用的《律經寶鏈》和《持戒緣起》,囑我看此二書並說:“現在這裏養成了一種迷在小注釋中,沒有人去看大論的風氣,講因果的方面只有靠律經,沒有其它別的哲理來分辨。”

  此後,將格西根桑索朗的親弟子阿呗被請到竹慶寺來建立《俱舍論》的講授傳承。竹慶珠古仁波切要在本寺和外地來的僧人當中選十位比較聰明的人來學,我的名字也列在其中。阿呗是位大善知識,講《俱舍論》時大部分的正文和注釋都能流利地背下來,他注釋的前半部分與《王子》、《崗呗》、《欽釋》等大小注釋連在一起來講。

  開始幾天我們連詞語都理解不了,大家都很泄氣,認爲學不會。我去了西日森哈的山上,在具恩的阿吾講《俱舍論》時(曾坐過的)像寶座一樣的大石頭那裏發願,我雖不懂《俱舍論》,但想結個善緣,便將正文部分念了幾遍並發願能領悟它的本義,這樣發了很多願後就在那裏睡著了,夢見世親論師穿著一件藍色的背心和叁衣,頭戴一頂像山林僧人的短耳帽子,是在印度的某個地方,模模糊糊地憶起了我是安慧。

  世親念誦了“何人徹底消除了黑暗……”等供養偈後又說:“欽的大注釋如實地講解了《俱舍論》,以它爲主來看,就會懂得《俱舍論》。”聽完這句話後,我就醒過來了,于是馬上去根桑拉丈處借欽的注釋,看完後真的就完全明白了。《俱舍論》講到一半的時候,果洛和竹慶的人互相鬧矛盾,大部分人走了。到最後全部學完《俱舍論》的人只有傭夏堪布、格吉喇嘛、多利和我四位。後來,我將傳承供養給了再任堪布拉甲,因此在那裏傳承還算沒有斷。, , , 我還在堪布阿呗那裏聞了《修心格言彙集》、《故事寶壘》,根桑作的《修心發願開示錄》等。

  開春時,米旁喇嘛由鄧科來到了竹慶,竹慶寺的僧衆列隊舉行了隆重的迎接儀式,我也在迎接時和他見了面。他住在西日森哈的大殿,我通過他的親弟子俄薩幫忙又拜見了他,本想求一個法,但他說暫時不行。一個月後,他就搬到山上小森林中開始寫《智者入門》的論。直到五月我去拜見時,他說:“今天是鬼宿星木曜結合的吉祥日,《智者入門》的論也寫圓滿了,這個緣起很好。”就從論的開頭來給我傳,“這個論叫《智者入門》,就像是叁智者進入的門一樣,它與薩迦班智達的《智者入門》相比有更顯著的特點。

  這個口訣要背誦,是口訣而不是正文。”前面開始講解一點後便念誦下去,隔一段念誦一段再翻一段,這樣到了晚上才傳完。他把《論》放在我頭上說:“從頭到尾沒有全部念完,此法交給你了,我是論的作者,得到我的開許,今後你可以講授,如果你能夠講授此論的話,將會出現很多智者。龍吉前後來了幾封信說要給你倆(阿格和多利)講授,我有關節炎的毛病折騰著,加上年齡已大了,所以不想講解,能夠寫幾部論留下來的話,希望能對甯瑪巴起到一點利益的作用,但因爲現時代的原因,恐怕很難起作用。若新彭塔耶菩薩能夠長住世的話,將對甯瑪巴的傳承利益很大,他正在開創新的局面,然而由于此派福報不夠而圓寂了。

  除了他,在甯瑪巴中精通經論最好的算是喇嘛龍多,此後是索甲和多珠欽,他們的知識也不差,其余的就沒有什麼了。我以前去噶陀寺,爲斯度珠古講授《五部慈氏論》等,那時希望能建一座佛學院,但沒能建上,現在斯度珠古想建一座佛學院,他給我來了幾封信,捎口信的人也有幾個,看來我去不了,如果今後他的願望實現了,你一定要去幫忙。”說著他就賜給我用布包好的《真實名經》和七顆文殊甘露丸等。俄薩也是具恩上師龍多的弟子,所以經常關心我,幫助我。有一天他對我說要供一萬盞油燈,叫我去幫忙。

  我就在他那裏幫忙了幾天,同時在米旁那裏求了《心義手持佛》等四十多頁的傳承,通過俄薩的請求,還傳了《聖妙真實名經》的授權和《聖妙真實名經九重光明》、《修誦》的灌頂。米旁說:“這是我按文殊續部寫的,以前還沒有傳過,加持力非常大,你要抄的話我可以借給你法本,但不要給別人看!”就這樣,我將法本請到西日森哈山上的一個石洞裏抄了下來。去還法本並向他請求灌頂時,他說:“灌薩班確美的那個頂就可以,沒有其它的了。

  灌頂灌不了,給你念個傳承。”在念了修誦儀軌的《如願文》、《長壽儀軌》、《供施紅白朵瑪儀軌》傳承後,又傳了一點事業方面的儀軌。剩下的事業方面傳承也在俄薩那裏聽完。米旁囑咐說:“今後你在沒有近修完之前,不要傳給別人。”後來我是在近修了叁次,將事業部全修完後才開始傳的。在堪布索曲那裏還學了《反駁文光明》,薩桑作的《釋大乘阿毗達摩雜集論》、《瑜伽師地論》、《攝大乘論》,世親的《叁十論》,得到了噶瑪拉西賴的《修行叁次第》等傳承。在第五世竹慶仁波切那裏得到了《極密皈依總集》的灌頂傳承,在珠巴格欽曲英若比多吉那裏得到了《上師意集》的灌頂傳承。

  通過叁年裏的二十四個月晝夜地修持,努力地學習,到虎年秋天我准備返回家鄉時,有一天,珠巴格欽從他的住地白瑪塘捎口信來說:“今天拿一把銅刀來剃頭。”當我拿著銅刀去時,他笑著說:“我今天是灌《空行心髓》的頂,怕別人聽了跑來,所以說了個假話。現在你和布洛其塔去把房間整理幹淨,供品和莊嚴都需要具備圓滿,沒有准備好之前我到外面去坐一坐。”說著就到外面圍廊內坐了下來,到下午看准備好了才進來說:“這《空行心髓》是大成就者竹慶巴把法的名字變作人的名字,是個獨傳的灌頂,只能傳給一個弟子。

  敏久朗卡多吉傳給了我,現在我想傳給你。紮達嘎瑪給我授記說:“今年如果能在雪山中閉關叁年,就會圓滿弘法利生的事業和延長自己的壽命,如果不這樣的話,四十四歲這關很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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