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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旺波尊者自傳▪P16

  ..續本文上一頁我知道你可以做得到,快騎上騾吧!”說著她就下了騾,從口袋裏拿了一塊緞子敷具墊在騾鞍上,手拉著缰繩。第二天,我正想著這夢有什麼意義時,就收到了噶陀寺斯度仁波切要建立佛學院並需要我去的信。但我決定暫且往後推幾年才作打算。

  此後每當收到噶陀的來信,就會看見以前的那位婦女來催促我說:“你一定要去!”有一天我問那位婦女:“我去噶陀的話有利益嗎?斯度仁波切的發心如何?”她說:“他是位十地大菩薩,對整個佛教,特別是爲甯瑪巴的出家僧衆建立了道場,護持發展不分宗派的佛法,建立講聞院和進修院等等,發心非常偉大。你以前是烏俄•益西笨巴和桑日笨巴等的時候,曾經護持過這個道場,因此,你回到自己家裏還不高興嗎?”聽她這樣說後,我就作了要去噶陀的決定。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以噶當巴師徒爲首的很多比丘住在一個大房間裏,門口有很多經卷。我也進了房間並念誦“師如虛空無邊無盡……”等祈請文,求了加持後問噶當巴:“這些經書是什麼?”“這些是經部、幻化部、心部的經典,很長時間投有人管理了,已經損失了一半,斯度珠古管理了一部分,所以這些就留下來了。”“現在還是不少嘛!”“沒有兒子的話,父親的財物再多也沒有用,如果有誰能管的話,我就賜給他。”“這樣的話,能否賜給我經部、幻化部、心部的經典?”“當時我主要講的是經部,在那時起了很大作用,從現在往後看,好像利益不大,心部你自己有,依那個就可以了,幻化部可以給你講授。”就從開頭的“密藏本性了義續之王”念到“擊大法鼓之聲”等時,夢也醒了。

  前往噶陀前,在大持明者拉措讓卓前求了《大圓滿意直徑》、《空行心髓》、《上師心髓》等灌頂,那時也請他作了印證,他非常高興地說:“我倆相互校證也行,相互印證也行。”他十叁歲時去過噶陀,在斯度曲吉羅珠前聞了《金剛心要》前行,修了幾年就真正生起了無常心,還在斯度前求到了氣脈和大圓滿的講授。二十一歲見到了明智本性,一直到叁十四歲時都是專修明智。“那時候我這老頭得到了這樣的證相,過後就再也沒有增長。”他將他證悟的情況給我講了一遍,我想大圓滿瑜伽行者就應該是像他這樣的人。

  我住在他的道場時,他經常叫他的弟子們到我這裏來作印證,他的弟子大部分都來印證了,我也盡自己所能來爲他們斷除增益。後來他講授了《金剛心要》的前行和正行,爲我和他首要的幾位弟子按老教程來傳了很長時間。將噶陀傳承的很多講授都賜給了我們並對我說:“這些是我在噶陀斯度仁波切那裏得到的殊勝傳承,你到噶陀寺的話,每年都講一遍這個傳承,不要斷。現在還要你講授一遍《空行心髓》,我要拿出最大的智慧來聞。”我說:“您以前可能聞過,需要傳承的話我就給您念一遍,我不敢講。”他卻說:“沒事,這是一個好的緣起。”因此,我就再也不敢違背地講了一遍《空行心髓》。

  還給仁欽林巴伏藏師供養了《七寶藏》的傳承和《叁休息》的講授。我也在他那裏得到了他的新伏藏經典《亞門達嘎》、《文殊黑壽主》、《花金剛大鵬金翅鳥》的灌頂,並授記說我是他的法主,還寫了我是大法王的轉世長住世的祈請文,給了我許多財物。以後來了一位叫郭增得敦益喜炯內的伏藏師,我也給他念了一遍《七寶藏》傳承,隨後就返回了遼西圓林。

  那一年的夏季,噶陀派日多管家等幾位前來迎接,當時因雨季昌曲河水上漲,所以他們沒法過河就暫時住在安章寺了,斯度仁波切的信是拴在牦牛角上送來的,我回信說猴年一定到噶陀寺。這一年,我近修了《新伏藏經典》文殊忿怒、寂靜,修了七天就親見黑文殊,在“修行房”周圍下了藍色的花雨,甘露丸變成了甘露水,念了七十萬遍忿怒心咒長“哎”字,出現了天龍八部的心一時被吞盡的夢境。

  後來斯度仁波切說他的伏藏經典是假的,但是我沒有生起邪見,我想他是個真伏藏師,有不如理的行爲和說一些假話,是伏藏師們的習慣。斯度仁波切的伏藏經典的詞義都非常圓滿,所有伏藏經典的次序都有等同之處,這說明不了它是假的。從前沒有爭論的伏藏大師們,大部分伏藏經典與娘伏藏大師和古伏藏大師甚至詞都基本一樣,我想就這點也說明不了它是假的。

  猴年六月又來人迎接,我立即就去了噶陀。剛好遇上初十的法會,僧衆們列隊奏樂將我迎接到佛學院,斯度仁波切到門外來迎接,互相獻了哈達,大家列隊坐下,共用了齋飯。斯度仁波切說:“佛學院剛開始就想請你來,已過兩年了,現在你能來非常好。在明天的初十法會上要請你供一個法曼紮。”第二天,仁波切和吉文喇嘛、阿朵、根巴堪布等一起參加了法會,我以八大行法修《上師持明》的儀軌,講了修法基本具有九次第的要義,成了智者們歡喜的格言。斯度仁波切和吉文喇嘛給我獻了哈達。

  初十晚上,在智美西雄的塑像前,仁波切單獨爲我作了《敦都金剛橛》的灌頂傳承,還要求我第二天就開始作輔導師。第二天,斯度仁波切把我帶到佛學院的寶殿,讓我坐在法座上舉行了坐床儀式,將镏金的銅佛像、金剛鈴杵、寶瓶、紅白甘露杯、木製朵瑪、白法螺一對,手木棍、眼匙、拂布系在鐵金剛杵上,祖衣、披單、坎肩,七衣,五衣,敷具,綢緞上衣,《次第總綱》一函、《所知藏》叁函和一個小塔全賜給了我,並說:“要講授的話就需要像昨天那樣來講,光注釋詞語講解不了內義也不起作用。

  對新的學員請您要用實義來講解。”又賜給我哈達。就這樣,我有緣坐在法座上而擔任了法太子。結夏安居時,根巴堪布留了下來並詳細地給我講了阿旺曲卓著的《釋叁律儀論》,果讓巴作的《解釋疑難題》,釋確的《問答集金棍》,這些都是與阿裏班禅的論結合在一起講的。秋天時講了《釋量論》和《量理寶藏》,在學《量理寶藏》時,以其中恰、藏、丹叁位的立場爲反駁對像,與《釋量論》的反駁對象不一樣。

  西藏前期的反駁對象哲理非常細致,所以極難領會,在以《量理寶藏自注》來分析思維時,我夢見自己到了薩迦果任的房間,向薩迦班智達祈請。看見紮巴堅贊發際高,頭發全白,是一位比丘相。我求加持說:“請求您能否將薩迦班智達自己的注釋講一遍。”他說:“哦,你是勒薩瓦的時候,你與蔡千兩位對《道果》法方面恩德很大,竅訣修學方面也著了很多論,但是,這一世你對這個傳承利益不大,不講《量理寶藏》。”我說:“那麼,在法王的法本中,請給我一張梵文的原稿。”他就從一函法本中抽了一張看著說:“這是我的《四無執》,我給你講講這個吧。”隨後就賜與了。我認爲這是得到了紮巴堅贊法王加持的征像。紮巴堅贊還繼續講授了《如意藏》,《竅訣寶藏》和《法界寶藏》。雞年初,在紮堆地區出現了匪徒的騷擾,所以,堪布根巴仁波切需要回去了。

  以下簡要地說一下我怎樣做利他之事。

  堪布根巴仁波切回家鄉後,我就在噶陀擔任了堪布,開始主持管理佛學院,每屆五年,第一屆的後叁年,加上後兩屆的十年,我前後爲佛學院服務了十叁年。在那期間,光是出家僧人受戒的就有叁千四百多人,這是吉文仁波切記下來的。其中能作利他事業的有叁十七人,灌頂、傳承結緣者無數。這期間,在佛學院圖書記錄中有二百多個經論的名稱,甲容、擦科、果洛和色達等地區來的求法者很多,還有羌地區、衛地區、藏地區、洛巴地區、主巴地區等地來的人也非常多,一天都要傳六、七次不同的法,最少也不下叁、四次。灌頂傳承了《金剛心要》叁次,《心髓母子》二十七次,《七寶藏》十叁次等,承擔了利他樣子的重任。雖然先後多次請假,但斯度仁波切的發心非常大,一直不讓我走。盡管我很累,但因心中想到這是爲弘揚佛法和自己消業障而接此重任,不管誰來求法,不論大小,從來沒有拒絕過。

  同時,我也在斯度法王那裏求得了叁個《八大行法》傳承,其中前兩個是連在一起的灌頂,後一個是單一的灌頂。《大聚會》的康、衛二傳承,《金剛心要》的灌頂兩次,《敦都》的五部灌頂傳承和《大寶伏藏》、《所知藏》、《竅訣寶藏》、《時輪金剛》等是按阿底峽尊者的傳承和夏婁的傳承,這兩種傳承的上乘大灌頂等,依覺、夏二位現有的法本。當巴仁波切的《寂靜、忿怒、金剛橛叁尊》、《空行母的不共同交命根》,遍知者的《空行母不共同交命根》、《不共同七部交命根》,欽哲法王的《光明心髓》、《成就心髓》灌頂、講授竅訣等,蔣貢康楚作的《深義》、《寶性論》、《二辨別》等注釋,將貢仁波切作的《釋金剛橛黑十萬》、《釋陽光》,米旁喇嘛著的《真實意密釋》,榮敦作的《釋般若現觀莊嚴論》、《五部慈氏修習次第》、《量修行次第》,雅寫的《釋現觀莊嚴論》,而《釋大幻化網青蒲教言》是法王噶當巴講,藏敦筆錄的《經部密意集合經》注疏,當巴仁波切的《疑難解答》、《釋明智彙集經》,章敦著的《禅定眼燈講義》、《心部明鏡教授》,益喜堅贊注釋的《次第總綱》,釋迦多吉的《疑難解答》,熟雀僧人根秋赤誠注釋的《釋大幻化網》,持明者囊喀仁欽注釋的《釋大幻化網》,絲摩根敦貝注釋的《釋大幻化網》,滿龍巴彌覺多吉注釋的《釋大幻化網》,次第道《廣論》和《簡論》,《心髓注釋》、《釋次第道簡論》,朗卡貝著的《釋叁味耶戒細論》和《釋細微廣泛》等,噶當巴著的《相似意殊勝》、《毒蛇的記錄》、《寶劍的記錄》、《樹枝的記錄》,渣國王的《明道次第莊嚴》、《黑忿怒母》灌頂,瑪爾傳承《聖妙吉祥真實名經》灌頂,榮波多敦多吉注釋的《次第道》,比瑪拉注釋的《次第道》,古汝則登堅贊的伏藏經典由曲旺以大圓滿揭開的《無戲論大明了義續》及《與佛和合的講授》,多林所作的《法界光明》講授、《釋叁寶劍續》、《釋八大行法》、《密乘經典寶藏》和《惡劣行爲》、《充滿教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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