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我知道你可以做得到,快骑上骡吧!”说着她就下了骡,从口袋里拿了一块缎子敷具垫在骡鞍上,手拉着缰绳。第二天,我正想着这梦有什么意义时,就收到了噶陀寺斯度仁波切要建立佛学院并需要我去的信。但我决定暂且往后推几年才作打算。
此后每当收到噶陀的来信,就会看见以前的那位妇女来催促我说:“你一定要去!”有一天我问那位妇女:“我去噶陀的话有利益吗?斯度仁波切的发心如何?”她说:“他是位十地大菩萨,对整个佛教,特别是为宁玛巴的出家僧众建立了道场,护持发展不分宗派的佛法,建立讲闻院和进修院等等,发心非常伟大。你以前是乌俄•益西笨巴和桑日笨巴等的时候,曾经护持过这个道场,因此,你回到自己家里还不高兴吗?”听她这样说后,我就作了要去噶陀的决定。
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以噶当巴师徒为首的很多比丘住在一个大房间里,门口有很多经卷。我也进了房间并念诵“师如虚空无边无尽……”等祈请文,求了加持后问噶当巴:“这些经书是什么?”“这些是经部、幻化部、心部的经典,很长时间投有人管理了,已经损失了一半,斯度珠古管理了一部分,所以这些就留下来了。”“现在还是不少嘛!”“没有儿子的话,父亲的财物再多也没有用,如果有谁能管的话,我就赐给他。”“这样的话,能否赐给我经部、幻化部、心部的经典?”“当时我主要讲的是经部,在那时起了很大作用,从现在往后看,好像利益不大,心部你自己有,依那个就可以了,幻化部可以给你讲授。”就从开头的“密藏本性了义续之王”念到“击大法鼓之声”等时,梦也醒了。
前往噶陀前,在大持明者拉措让卓前求了《大圆满意直径》、《空行心髓》、《上师心髓》等灌顶,那时也请他作了印证,他非常高兴地说:“我俩相互校证也行,相互印证也行。”他十三岁时去过噶陀,在斯度曲吉罗珠前闻了《金刚心要》前行,修了几年就真正生起了无常心,还在斯度前求到了气脉和大圆满的讲授。二十一岁见到了明智本性,一直到三十四岁时都是专修明智。“那时候我这老头得到了这样的证相,过后就再也没有增长。”他将他证悟的情况给我讲了一遍,我想大圆满瑜伽行者就应该是像他这样的人。
我住在他的道场时,他经常叫他的弟子们到我这里来作印证,他的弟子大部分都来印证了,我也尽自己所能来为他们断除增益。后来他讲授了《金刚心要》的前行和正行,为我和他首要的几位弟子按老教程来传了很长时间。将噶陀传承的很多讲授都赐给了我们并对我说:“这些是我在噶陀斯度仁波切那里得到的殊胜传承,你到噶陀寺的话,每年都讲一遍这个传承,不要断。现在还要你讲授一遍《空行心髓》,我要拿出最大的智慧来闻。”我说:“您以前可能闻过,需要传承的话我就给您念一遍,我不敢讲。”他却说:“没事,这是一个好的缘起。”因此,我就再也不敢违背地讲了一遍《空行心髓》。
还给仁钦林巴伏藏师供养了《七宝藏》的传承和《三休息》的讲授。我也在他那里得到了他的新伏藏经典《亚门达嘎》、《文殊黑寿主》、《花金刚大鹏金翅鸟》的灌顶,并授记说我是他的法主,还写了我是大法王的转世长住世的祈请文,给了我许多财物。以后来了一位叫郭增得敦益喜炯内的伏藏师,我也给他念了一遍《七宝藏》传承,随后就返回了辽西圆林。
那一年的夏季,噶陀派日多管家等几位前来迎接,当时因雨季昌曲河水上涨,所以他们没法过河就暂时住在安章寺了,斯度仁波切的信是拴在牦牛角上送来的,我回信说猴年一定到噶陀寺。这一年,我近修了《新伏藏经典》文殊忿怒、寂静,修了七天就亲见黑文殊,在“修行房”周围下了蓝色的花雨,甘露丸变成了甘露水,念了七十万遍忿怒心咒长“哎”字,出现了天龙八部的心一时被吞尽的梦境。
后来斯度仁波切说他的伏藏经典是假的,但是我没有生起邪见,我想他是个真伏藏师,有不如理的行为和说一些假话,是伏藏师们的习惯。斯度仁波切的伏藏经典的词义都非常圆满,所有伏藏经典的次序都有等同之处,这说明不了它是假的。从前没有争论的伏藏大师们,大部分伏藏经典与娘伏藏大师和古伏藏大师甚至词都基本一样,我想就这点也说明不了它是假的。
猴年六月又来人迎接,我立即就去了噶陀。刚好遇上初十的法会,僧众们列队奏乐将我迎接到佛学院,斯度仁波切到门外来迎接,互相献了哈达,大家列队坐下,共用了斋饭。斯度仁波切说:“佛学院刚开始就想请你来,已过两年了,现在你能来非常好。在明天的初十法会上要请你供一个法曼扎。”第二天,仁波切和吉文喇嘛、阿朵、根巴堪布等一起参加了法会,我以八大行法修《上师持明》的仪轨,讲了修法基本具有九次第的要义,成了智者们欢喜的格言。斯度仁波切和吉文喇嘛给我献了哈达。
初十晚上,在智美西雄的塑像前,仁波切单独为我作了《敦都金刚橛》的灌顶传承,还要求我第二天就开始作辅导师。第二天,斯度仁波切把我带到佛学院的宝殿,让我坐在法座上举行了坐床仪式,将镏金的铜佛像、金刚铃杵、宝瓶、红白甘露杯、木制朵玛、白法螺一对,手木棍、眼匙、拂布系在铁金刚杵上,祖衣、披单、坎肩,七衣,五衣,敷具,绸缎上衣,《次第总纲》一函、《所知藏》三函和一个小塔全赐给了我,并说:“要讲授的话就需要像昨天那样来讲,光注释词语讲解不了内义也不起作用。
对新的学员请您要用实义来讲解。”又赐给我哈达。就这样,我有缘坐在法座上而担任了法太子。结夏安居时,根巴堪布留了下来并详细地给我讲了阿旺曲卓著的《释三律仪论》,果让巴作的《解释疑难题》,释确的《问答集金棍》,这些都是与阿里班禅的论结合在一起讲的。秋天时讲了《释量论》和《量理宝藏》,在学《量理宝藏》时,以其中恰、藏、丹三位的立场为反驳对像,与《释量论》的反驳对象不一样。
西藏前期的反驳对象哲理非常细致,所以极难领会,在以《量理宝藏自注》来分析思维时,我梦见自己到了萨迦果任的房间,向萨迦班智达祈请。看见扎巴坚赞发际高,头发全白,是一位比丘相。我求加持说:“请求您能否将萨迦班智达自己的注释讲一遍。”他说:“哦,你是勒萨瓦的时候,你与蔡千两位对《道果》法方面恩德很大,窍诀修学方面也著了很多论,但是,这一世你对这个传承利益不大,不讲《量理宝藏》。”我说:“那么,在法王的法本中,请给我一张梵文的原稿。”他就从一函法本中抽了一张看着说:“这是我的《四无执》,我给你讲讲这个吧。”随后就赐与了。我认为这是得到了扎巴坚赞法王加持的征像。扎巴坚赞还继续讲授了《如意藏》,《窍诀宝藏》和《法界宝藏》。鸡年初,在扎堆地区出现了匪徒的骚扰,所以,堪布根巴仁波切需要回去了。
以下简要地说一下我怎样做利他之事。
堪布根巴仁波切回家乡后,我就在噶陀担任了堪布,开始主持管理佛学院,每届五年,第一届的后三年,加上后两届的十年,我前后为佛学院服务了十三年。在那期间,光是出家僧人受戒的就有三千四百多人,这是吉文仁波切记下来的。其中能作利他事业的有三十七人,灌顶、传承结缘者无数。这期间,在佛学院图书记录中有二百多个经论的名称,甲容、擦科、果洛和色达等地区来的求法者很多,还有羌地区、卫地区、藏地区、洛巴地区、主巴地区等地来的人也非常多,一天都要传六、七次不同的法,最少也不下三、四次。灌顶传承了《金刚心要》三次,《心髓母子》二十七次,《七宝藏》十三次等,承担了利他样子的重任。虽然先后多次请假,但斯度仁波切的发心非常大,一直不让我走。尽管我很累,但因心中想到这是为弘扬佛法和自己消业障而接此重任,不管谁来求法,不论大小,从来没有拒绝过。
同时,我也在斯度法王那里求得了三个《八大行法》传承,其中前两个是连在一起的灌顶,后一个是单一的灌顶。《大聚会》的康、卫二传承,《金刚心要》的灌顶两次,《敦都》的五部灌顶传承和《大宝伏藏》、《所知藏》、《窍诀宝藏》、《时轮金刚》等是按阿底峡尊者的传承和夏娄的传承,这两种传承的上乘大灌顶等,依觉、夏二位现有的法本。当巴仁波切的《寂静、忿怒、金刚橛三尊》、《空行母的不共同交命根》,遍知者的《空行母不共同交命根》、《不共同七部交命根》,钦哲法王的《光明心髓》、《成就心髓》灌顶、讲授窍诀等,蒋贡康楚作的《深义》、《宝性论》、《二辨别》等注释,将贡仁波切作的《释金刚橛黑十万》、《释阳光》,米旁喇嘛著的《真实意密释》,荣敦作的《释般若现观庄严论》、《五部慈氏修习次第》、《量修行次第》,雅写的《释现观庄严论》,而《释大幻化网青蒲教言》是法王噶当巴讲,藏敦笔录的《经部密意集合经》注疏,当巴仁波切的《疑难解答》、《释明智汇集经》,章敦著的《禅定眼灯讲义》、《心部明镜教授》,益喜坚赞注释的《次第总纲》,释迦多吉的《疑难解答》,熟雀僧人根秋赤诚注释的《释大幻化网》,持明者囊喀仁钦注释的《释大幻化网》,丝摩根敦贝注释的《释大幻化网》,满龙巴弥觉多吉注释的《释大幻化网》,次第道《广论》和《简论》,《心髓注释》、《释次第道简论》,朗卡贝著的《释三味耶戒细论》和《释细微广泛》等,噶当巴著的《相似意殊胜》、《毒蛇的记录》、《宝剑的记录》、《树枝的记录》,渣国王的《明道次第庄严》、《黑忿怒母》灌顶,玛尔传承《圣妙吉祥真实名经》灌顶,荣波多敦多吉注释的《次第道》,比玛拉注释的《次第道》,古汝则登坚赞的伏藏经典由曲旺以大圆满揭开的《无戏论大明了义续》及《与佛和合的讲授》,多林所作的《法界光明》讲授、《释三宝剑续》、《释八大行法》、《密乘经典宝藏》和《恶劣行为》、《充满教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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