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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旺波尊者自傳▪P18

  ..續本文上一頁雲,我知道這是吉祥無觸塔空行母的宮殿,就想到裏面去聞幾部續。

  從寶瓶東門進入時,有很多披散著頭發,遮蓋了前後大部分身體的小女孩前來迎接。到了寶瓶內,見到一位消瘦、眼昏、牙齒全無、耳朵不靈便,還穿著破爛衣服的老奶奶。我想她可能是智慧空行母,就祈請灌勝樂金剛、極喜金剛和密集金剛的頂。她裝著聽不見的樣子說:“啊,啊……”再請求後說:“叁個不行,給你灌個密集金剛吧。”說著就從舌頭上面取了一塊四方形的藍色石頭,上面有“啊、旺、嘛、亞”四字交到我手中說:“這個很舍不得給你。”說完就消失了。

  我再走到北門時,見到一位男人黑著臉坐在那裏,我問:“你怎麼啦?”“這間房子從前被盜了很多次,這次又有很多經典被盜了,是不是你拿走的?”我說:“空房子裏本來沒有什麼東西,那還有什麼東西可拿?給你留個空法,你好好保管吧,嘿嘿!”“我是這個房子的守護者,你拿了我並沒有不高興,只是沒有根器好的弟子可以給,才不高興。”說著一刹那他就變成了四臂嘛哈嘎拉說:“你要去吉祥山的話,我給你幫忙。”他于是領著我到了印度南方的吉祥山,到了那裏後並沒有見到龍樹師徒,卻見到了許多婦女在嬉笑玩牌,走到她們跟前一看,那些看似普通的婦女們在玩很多五色牌,牌上面有字,寫著“身寂”、“語寂”、“意寂”、“光明”、“幻化身”、“雙運”等,每個人都拿著對詞組成的牌,她們叫我也坐下一起玩並給了我寫有六組詞的六張牌,我說:“如果把“身寂”歸到“語寂”內,則只有五個數目。”“你說什麼?這種牌我們會,快出牌吧。”這樣我就出了一張牌遇上“幻化身”,這個她們沒有說什麼,接著我又出了一張“雙運”,她們嘲笑我說:“沒有光明的雙運沒有用,你怎麼會勝利呢?”于是給我喝了酒後就叫我走了。

  我們差不多走遍了全印度,到了印度與尼泊爾交界的卓阿達則山上,見到了大拉尊,作了證量的供曼紮後,他顯出了很高興的樣子。我說:“你說“達波噶舉巴承認別念即法身,而我不承認”,但達波仁波切也說:“心性本來即法身,本來相即法身光,”因此,我想除心性無分別的本來面目外,不是說分別心即法身。”“你曾經是昂宗丹巴,所以對噶舉巴有一種感情。然而,崗波巴他並沒有說別念即法身,現在,直指時住、變、知這叁者,除了心識以外沒有別的,所以,明白錯與不錯的界線非常重要。”此時,境相都消失了。以後,每當我想起卓阿達則聖地的同時,大拉尊的身相也會清清楚楚地顯現出來。

  得到《時輪金剛》灌頂的晚上,我到了巴登哲蚌的塔內,用彩色粉繪了時輪金剛身、語的壇城、意壇城和力壇城看不見,全是羅睺藍色的明點。按夏婁傳承來灌頂時,我作了一個意壇城和大樂力壇城很清楚的夢。有一次,我以噶丹百尊來修不共同的上師相應法,是以班禅洛桑堅贊造的《觀想》來一一觀修了“無緣慈悲……”等祈請文,每一個觀修念了十萬遍。那時候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到了兜率天,見到了宗喀巴師徒叁尊,上面有彌勒菩薩,左邊有阿底峽二師徒,在(宗喀巴)大師前,我問了《菩提道次第廣論》觀修方面的反駁文《雜亞阿愣達》的疑難問題,他給我解答疑難後說:“這位克主傑借給你二十五年做你的經師,然後要還給我。”我算了一下,二十五年後我就是六十幾歲,這可能是指我壽命的劫數,但也說不定。

  這時,克主傑變成了仙童後就交給了我,我把他裝在懷裏,走到半路上看時,他已變成了有五十品的又細又長的釋律經和俱舍以上、時輪金剛以下的經函。由于這個緣起,我對宗喀巴大師的所有論著都比以前理解多了,我深信這是宗喀巴大師的加持。此時寫了《五次第講授備忘錄》、《時輪金剛備忘錄》、《了義和不了義藍色備忘錄》、《應成派因明學筆記》、《因明學反體講解》,另外還寫了幾篇小論。

  後來,近修了兩次龍薩甯波的《智慧火焰》,第二次修的時候,在噶陀寺大殿內作布薩時,殿內的龍薩甯波塑像微笑起來,頭巾中的阿彌陀佛念了叁遍六字真言。我還近修了《八大行法》、《上師意集》、《時輪金剛》等。在修《時輪金剛》時看到了大樂力壇城中時輪金剛的單身相,並得到了加持的證相。修《上師意集》時,夢到供贊和夏薩卡莫傑二護法前來請求講授《上師意集》。修唐東傑波《空行口耳傳承》時,到了印度的[日/阿]美夏繞屍陀林,得到了大成就者(唐東傑波)的攝受與加持。

  有一次,我得了一種不知是什麼的傳染病,眼看就快要死了。爲了消除病魔,斯度法王作了《金剛薩埵護摩》十萬遍。就因這個加持,一天晚上的境相中見到大成就者親臨的征相,他說:“用慈悲的水來洗,智慧的木棒來敲打。”說著就將我衣服脫光,從淨水瓶裏倒出奶水爲我全身洗了一遍,我身心都得到了安樂,再用木棒從頭到腳打了一遍後,樂的執著也消失在空性中,沒有任何別念,蘇醒過來時,病也基本上好了。剛好那天晚上,斯度仁波切也作了一個夢說:“我夢見蔣揚欽哲旺波來爲你灌了個唐東傑波《長壽廣軌》的頂,這次的病會好起來。”患病期間,我夢見吉祥天母護法神給了我一個盒子,座騎騾用舌頭來舔。因此,這吉祥天母護法神,是噶陀傳承持法者應該值得供養的護法神。

  一次,來了很多像打鼓骷髅似的小女孩。她們交給我一個鼓,我們一起騎在鼓上,到了西方一個不認識的地方,那裏有很多大如盾牌的紅花,發出的光芒映紅了天空,十方遍滿了彩虹網,在這樣一個道場中我見到了大成就者,他的身體有山那麼高,前面有一座紅色的圓形大壇城,有九個格子,每一個格子中有不同的修持儀軌,都一一傳給了我。東北的格子裏有誅業類的《金剛橛咒輪》,既很深奧又很簡要的灌頂傳承也全部賜給了我。當時我還記得清楚,但後來都忘記了。那時,很多地方都出現了戰亂等災難。

  斯度法王要求做一本《空行母依怙主的輪回靈器》供施,叫我到噶當巴的殿內近修空行母和依怙主來補阙。開始修的那天晚上,出現了這樣的境相:一位比丘牽著一匹以屍體作馬鞍的黑馬給我騎上,還交給我鐵的弓箭,把弓箭拿在手中的一刹那我就變成了黑嘛哈嘎拉,佩戴著頭蓋骨的項鏈,四個關節都有眼睛作莊嚴,頭發是往上直立的毒蛇,威猛而忿怒。生起了叁界的命根主宰就是我這樣的一個大慢,過後就跑到一個地方的下遊。

  那兒有很多像野牛一樣的牛,我很傲慢地發出雷鳴般的噓聲,那些野牛頓時驚恐萬分,但一刹那就變成了溫和、恭馴的新舊派護法神,其中當吉曲甲顯出很黑的人相持刀沖了過來,我一箭射在他的心髒上,他的心肺被粉碎了並倒了下去,箭羽上還沾染著血迹。在對屍體發大悲心的同時,我變成了一位比丘。如果不發悲心的話,所具的威力整個西藏都沒有人比得上,這對我來說並不難。

  在噶陀結夏安居的一天,海螺聲把我喚醒了,擡起頭來一看,見到在達吉曲弄時,我是桑達赤列愣珠,當時有我的大小四個孩子睡在身旁,連他們的黑發也看得清楚,並看見其中一個小孩起來了。這時我沒有想起自己是在噶陀,這個境相持續到第二次響起法螺聲的時候。我講經時坐在大殿寶座上,大殿天窗裏舊壁畫有很多上師的相,其中有一位身著白衣的咒師發出白色的光射入我的頂輪,這是我的幾位弟于看到的。

  後來看那幅畫時,正是桑達赤列愣珠的像。我因此知道這是大持明者加持的證相。從此以後,密乘的儀軌和修誦的方法及灌頂傳承次第只要看過就不會忘記。一次,我們幾師徒去繞寺院,喝了一點文殊岩的水,那時出現了一條很細的彩虹將聖地和我之間連在一起,裏面有很多紅色的“帝”字來來去去。這是跟我一起的幾位弟子看到的。聽說另外一些人看見在聖岩裏,來了一條龍,往天上飛走了。

  在曲吉朗波仁波切前得到了噶瑪恰麥作的《天法》小講義,熱那林巴的《伏藏經典》,龍薩甯波的《伏藏經典》、《隆欽心髓》講授和《山法無封印》等傳承。《無封印》中有詹巴拉古汝古裏天丹等灌頂,也都得到了。在近修作明佛母的一天晚上。有這樣一個境相,克珠•噶瑪恰麥仁波切在西甯青海湖旁,以作明佛母咒等密法來度化蒙古人和鬼神等大部分衆生以及在芒康地方降伏龍王米棍胳波等事,還記得很清楚。

  我從小就自然具有以大慈大悲觀世音作爲本尊的想法,對觀世音有特別的信心,慈悲心也能自然生起來。一切佛法的法主斯度仁波切說:“在遼西圓林要建一座小小的寺院,我在噶陀建佛學院之前作了個夢,夢見一朵大蓮花被同樣的四朵花圍繞著,每一朵花的中間都有一把很好的寶劍立在那裏,並發出光芒,接著又出現了五朵。按這個征象來看,是這(噶陀)佛學院能再發展到五個五明佛學院的緣起,你自己能建一座寺院的話非常好。”于是開許我建一座寺院,因此我在遼西圓林創建了一座有四十根柱子的寶殿,並沒有任何違緣地建成了所有能依所依,這是法王的加持和慈悲力。

  莫查成就者依金剛亥母的授記說:“蛙蛇二爭十字金剛杵,持有阿名自從東方來,若是不貪手掌大光鏡,而居聖地噶陀寺道場,弘法利生事業會圓滿。”就是這樣,最好的道場是不定居的地區,中等的道場是噶陀,下等的道場是現在的這個(遼西),中等和下等道場的緣起都實現了。此後去了白玉建講學院,爲叁十多位弟子講解了《勝出滅神贊》、《殊勝贊》、米旁仁波切著的《隨念叁寶經無盡吉祥音》和寂天菩薩的《入菩薩行》。

  從此,出現了很多智者。邬金桑阿林巴的授記說:“白玉修行院出佛學院,未見過的經論會發展。”指的就是這個時間。在那個道場時,我親見到了法王巴珠仁波切,他給我傳授了四品《入菩薩行》,也授了菩薩戒,說:“你獨自一人求涅磐,還不如多建一座佛學院,這樣對佛法的利益更大,佛法之寶的基礎戒律的有無,決定于《叁毗奈耶事儀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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