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云,我知道这是吉祥无触塔空行母的宫殿,就想到里面去闻几部续。
从宝瓶东门进入时,有很多披散着头发,遮盖了前后大部分身体的小女孩前来迎接。到了宝瓶内,见到一位消瘦、眼昏、牙齿全无、耳朵不灵便,还穿着破烂衣服的老奶奶。我想她可能是智慧空行母,就祈请灌胜乐金刚、极喜金刚和密集金刚的顶。她装着听不见的样子说:“啊,啊……”再请求后说:“三个不行,给你灌个密集金刚吧。”说着就从舌头上面取了一块四方形的蓝色石头,上面有“啊、旺、嘛、亚”四字交到我手中说:“这个很舍不得给你。”说完就消失了。
我再走到北门时,见到一位男人黑着脸坐在那里,我问:“你怎么啦?”“这间房子从前被盗了很多次,这次又有很多经典被盗了,是不是你拿走的?”我说:“空房子里本来没有什么东西,那还有什么东西可拿?给你留个空法,你好好保管吧,嘿嘿!”“我是这个房子的守护者,你拿了我并没有不高兴,只是没有根器好的弟子可以给,才不高兴。”说着一刹那他就变成了四臂嘛哈嘎拉说:“你要去吉祥山的话,我给你帮忙。”他于是领着我到了印度南方的吉祥山,到了那里后并没有见到龙树师徒,却见到了许多妇女在嬉笑玩牌,走到她们跟前一看,那些看似普通的妇女们在玩很多五色牌,牌上面有字,写着“身寂”、“语寂”、“意寂”、“光明”、“幻化身”、“双运”等,每个人都拿着对词组成的牌,她们叫我也坐下一起玩并给了我写有六组词的六张牌,我说:“如果把“身寂”归到“语寂”内,则只有五个数目。”“你说什么?这种牌我们会,快出牌吧。”这样我就出了一张牌遇上“幻化身”,这个她们没有说什么,接着我又出了一张“双运”,她们嘲笑我说:“没有光明的双运没有用,你怎么会胜利呢?”于是给我喝了酒后就叫我走了。
我们差不多走遍了全印度,到了印度与尼泊尔交界的卓阿达则山上,见到了大拉尊,作了证量的供曼扎后,他显出了很高兴的样子。我说:“你说“达波噶举巴承认别念即法身,而我不承认”,但达波仁波切也说:“心性本来即法身,本来相即法身光,”因此,我想除心性无分别的本来面目外,不是说分别心即法身。”“你曾经是昂宗丹巴,所以对噶举巴有一种感情。然而,岗波巴他并没有说别念即法身,现在,直指时住、变、知这三者,除了心识以外没有别的,所以,明白错与不错的界线非常重要。”此时,境相都消失了。以后,每当我想起卓阿达则圣地的同时,大拉尊的身相也会清清楚楚地显现出来。
得到《时轮金刚》灌顶的晚上,我到了巴登哲蚌的塔内,用彩色粉绘了时轮金刚身、语的坛城、意坛城和力坛城看不见,全是罗睺蓝色的明点。按夏娄传承来灌顶时,我作了一个意坛城和大乐力坛城很清楚的梦。有一次,我以噶丹百尊来修不共同的上师相应法,是以班禅洛桑坚赞造的《观想》来一一观修了“无缘慈悲……”等祈请文,每一个观修念了十万遍。那时候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到了兜率天,见到了宗喀巴师徒三尊,上面有弥勒菩萨,左边有阿底峡二师徒,在(宗喀巴)大师前,我问了《菩提道次第广论》观修方面的反驳文《杂亚阿愣达》的疑难问题,他给我解答疑难后说:“这位克主杰借给你二十五年做你的经师,然后要还给我。”我算了一下,二十五年后我就是六十几岁,这可能是指我寿命的劫数,但也说不定。
这时,克主杰变成了仙童后就交给了我,我把他装在怀里,走到半路上看时,他已变成了有五十品的又细又长的释律经和俱舍以上、时轮金刚以下的经函。由于这个缘起,我对宗喀巴大师的所有论著都比以前理解多了,我深信这是宗喀巴大师的加持。此时写了《五次第讲授备忘录》、《时轮金刚备忘录》、《了义和不了义蓝色备忘录》、《应成派因明学笔记》、《因明学反体讲解》,另外还写了几篇小论。
后来,近修了两次龙萨宁波的《智慧火焰》,第二次修的时候,在噶陀寺大殿内作布萨时,殿内的龙萨宁波塑像微笑起来,头巾中的阿弥陀佛念了三遍六字真言。我还近修了《八大行法》、《上师意集》、《时轮金刚》等。在修《时轮金刚》时看到了大乐力坛城中时轮金刚的单身相,并得到了加持的证相。修《上师意集》时,梦到供赞和夏萨卡莫杰二护法前来请求讲授《上师意集》。修唐东杰波《空行口耳传承》时,到了印度的[日/阿]美夏绕尸陀林,得到了大成就者(唐东杰波)的摄受与加持。
有一次,我得了一种不知是什么的传染病,眼看就快要死了。为了消除病魔,斯度法王作了《金刚萨埵护摩》十万遍。就因这个加持,一天晚上的境相中见到大成就者亲临的征相,他说:“用慈悲的水来洗,智慧的木棒来敲打。”说着就将我衣服脱光,从净水瓶里倒出奶水为我全身洗了一遍,我身心都得到了安乐,再用木棒从头到脚打了一遍后,乐的执著也消失在空性中,没有任何别念,苏醒过来时,病也基本上好了。刚好那天晚上,斯度仁波切也作了一个梦说:“我梦见蒋扬钦哲旺波来为你灌了个唐东杰波《长寿广轨》的顶,这次的病会好起来。”患病期间,我梦见吉祥天母护法神给了我一个盒子,座骑骡用舌头来舔。因此,这吉祥天母护法神,是噶陀传承持法者应该值得供养的护法神。
一次,来了很多像打鼓骷髅似的小女孩。她们交给我一个鼓,我们一起骑在鼓上,到了西方一个不认识的地方,那里有很多大如盾牌的红花,发出的光芒映红了天空,十方遍满了彩虹网,在这样一个道场中我见到了大成就者,他的身体有山那么高,前面有一座红色的圆形大坛城,有九个格子,每一个格子中有不同的修持仪轨,都一一传给了我。东北的格子里有诛业类的《金刚橛咒轮》,既很深奥又很简要的灌顶传承也全部赐给了我。当时我还记得清楚,但后来都忘记了。那时,很多地方都出现了战乱等灾难。
斯度法王要求做一本《空行母依怙主的轮回灵器》供施,叫我到噶当巴的殿内近修空行母和依怙主来补阙。开始修的那天晚上,出现了这样的境相:一位比丘牵着一匹以尸体作马鞍的黑马给我骑上,还交给我铁的弓箭,把弓箭拿在手中的一刹那我就变成了黑嘛哈嘎拉,佩戴着头盖骨的项链,四个关节都有眼睛作庄严,头发是往上直立的毒蛇,威猛而忿怒。生起了三界的命根主宰就是我这样的一个大慢,过后就跑到一个地方的下游。
那儿有很多像野牛一样的牛,我很傲慢地发出雷鸣般的嘘声,那些野牛顿时惊恐万分,但一刹那就变成了温和、恭驯的新旧派护法神,其中当吉曲甲显出很黑的人相持刀冲了过来,我一箭射在他的心脏上,他的心肺被粉碎了并倒了下去,箭羽上还沾染着血迹。在对尸体发大悲心的同时,我变成了一位比丘。如果不发悲心的话,所具的威力整个西藏都没有人比得上,这对我来说并不难。
在噶陀结夏安居的一天,海螺声把我唤醒了,抬起头来一看,见到在达吉曲弄时,我是桑达赤列愣珠,当时有我的大小四个孩子睡在身旁,连他们的黑发也看得清楚,并看见其中一个小孩起来了。这时我没有想起自己是在噶陀,这个境相持续到第二次响起法螺声的时候。我讲经时坐在大殿宝座上,大殿天窗里旧壁画有很多上师的相,其中有一位身着白衣的咒师发出白色的光射入我的顶轮,这是我的几位弟于看到的。
后来看那幅画时,正是桑达赤列愣珠的像。我因此知道这是大持明者加持的证相。从此以后,密乘的仪轨和修诵的方法及灌顶传承次第只要看过就不会忘记。一次,我们几师徒去绕寺院,喝了一点文殊岩的水,那时出现了一条很细的彩虹将圣地和我之间连在一起,里面有很多红色的“帝”字来来去去。这是跟我一起的几位弟子看到的。听说另外一些人看见在圣岩里,来了一条龙,往天上飞走了。
在曲吉朗波仁波切前得到了噶玛恰麦作的《天法》小讲义,热那林巴的《伏藏经典》,龙萨宁波的《伏藏经典》、《隆钦心髓》讲授和《山法无封印》等传承。《无封印》中有詹巴拉古汝古里天丹等灌顶,也都得到了。在近修作明佛母的一天晚上。有这样一个境相,克珠•噶玛恰麦仁波切在西宁青海湖旁,以作明佛母咒等密法来度化蒙古人和鬼神等大部分众生以及在芒康地方降伏龙王米棍胳波等事,还记得很清楚。
我从小就自然具有以大慈大悲观世音作为本尊的想法,对观世音有特别的信心,慈悲心也能自然生起来。一切佛法的法主斯度仁波切说:“在辽西圆林要建一座小小的寺院,我在噶陀建佛学院之前作了个梦,梦见一朵大莲花被同样的四朵花围绕着,每一朵花的中间都有一把很好的宝剑立在那里,并发出光芒,接着又出现了五朵。按这个征象来看,是这(噶陀)佛学院能再发展到五个五明佛学院的缘起,你自己能建一座寺院的话非常好。”于是开许我建一座寺院,因此我在辽西圆林创建了一座有四十根柱子的宝殿,并没有任何违缘地建成了所有能依所依,这是法王的加持和慈悲力。
莫查成就者依金刚亥母的授记说:“蛙蛇二争十字金刚杵,持有阿名自从东方来,若是不贪手掌大光镜,而居圣地噶陀寺道场,弘法利生事业会圆满。”就是这样,最好的道场是不定居的地区,中等的道场是噶陀,下等的道场是现在的这个(辽西),中等和下等道场的缘起都实现了。此后去了白玉建讲学院,为三十多位弟子讲解了《胜出灭神赞》、《殊胜赞》、米旁仁波切著的《随念三宝经无尽吉祥音》和寂天菩萨的《入菩萨行》。
从此,出现了很多智者。邬金桑阿林巴的授记说:“白玉修行院出佛学院,未见过的经论会发展。”指的就是这个时间。在那个道场时,我亲见到了法王巴珠仁波切,他给我传授了四品《入菩萨行》,也授了菩萨戒,说:“你独自一人求涅磐,还不如多建一座佛学院,这样对佛法的利益更大,佛法之宝的基础戒律的有无,决定于《三毗奈耶事仪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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