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的行持、持戒的清淨和顯密經論講聞的有無,因此戒律行持和講授非常重要。現在什麼都不懂,卻說我是覺者的人很多,這是末法時代的征像,在家修密法者也很多,然而多子的狐狸擋不了一個洞的門,甯瑪巴有很多小寺院,但能起到作用的寺院不多。”
持金年(火雞年的異名),應噶陀甯敦旺波的第五世夏紮仁波切前後多次請求,前往達科地區紮拉寺,在拉丈室裏住了下來。因爲從果洛和色達來的求法者很多,所以准備傳《大寶伏藏》的灌頂。爲了消除違緣修了一次《金剛薩埵》的修供,外彩粉壇城按大修供修了九天。過後,爲首先打開加持的門而修《上師密集》四圓形灌頂和朵瑪灌頂,而《八大行法如來集》的大綱等七天內灌完。這樣才開始依次進行了《大寶伏藏》的傳承灌頂,除講授目前目錄中有記號的之外其它的就沒有講授。
但是,法王斯度仁波切有的講授和近修儀軌,大部分都是從蔣貢仁波切、紮西俄熱堪布、塗丹堅贊俄熱等處得到的,這些講授傳承都講了。用了六個月的時間完全按持明者的傳承來執行,絕對沒有作過簡單化。擺設法器和經典全部按目錄,灌頂按照儀軌,儀軌按實際應用很規範地作灌頂,與目前那些粗糙的灌頂完全不一樣。我認爲就這一點來說,已爲甯瑪巴蓮花生的傳承作了一件大事。灌頂從開始到結束,選了七位修證好的喇嘛,每天早上修供《金剛薩埵》生起次第、五大如願會供等,也作了供養如願和衆生如願,輪流來作敏珠林傳承的總護法朵瑪。
每當叁根本的灌頂傳承圓滿後,八大喇嘛輪流來作一次會供,每一次會供都用了四錠白銀的供品,這樣隆重地灌頂、傳承與講授,在沒有一點違緣下圓滿地結束,結界也解除了。此後五天內,准備爲外來的男女居士舉行《曲旺伏藏經典•大悲心集》和《千佛》連在一起的灌頂,熱那林巴的《大悲》和《千佛》連在一起的灌頂,西波林巴的《大悲》和《千佛》連起來的灌頂,以及《寂靜忿怒結緣者自然解脫》的灌頂。上午修嘉村甯波的《寂靜忿怒百尊》的灌頂等,午齋後開始灌頂,因爲來參加灌頂的人太多,在下午日落前,寺院中需要按列席依序一一灌頂,所以非常累,但想到自己利他的發心就堅持下來了。
那時還簡要地講了六字真言的功德,因而不用動員,就有七百多人誓願念誦六字真言一億遍。另外,各個部落來的人也發願行善積德、不作惡業;發封盜竊、封槍、封山封水,不挖蟲草、黃芪等願的人很多。那時,我以大慈悲心度化了一位因前世作惡業而墮入極爲可怕和痛苦的餓鬼道衆生。如此直接和間接地做了利益有情的利他事。果洛的頭人和幾位有心人從各地來邀請,我想前往,但因夏天有騷亂,緣起不好所以沒有去。
那時,由北方等寺院送來的供養財物非常多,都全部用在弘揚佛法的寺院上及講、修、辯等利他事業上,絕對沒有把信衆供養的財物拿來奢侈和作莊嚴自己的事。我所作的事業這裏沒有一一寫下來,因爲這是需要騙取他人財物時才需要這樣做。實際上,所有大小財物的供養全都善根回向佛果,並以叁輪清淨來回向,絕對沒有不做回向的,這些財物大部份都用在了叁寶的供養上,絕對沒有浪費。
此後,我又到尼科上遊住了下來,在那兒傳了《四心髓》和《隆欽心髓》的灌頂傳承,爲很多求法者講授了《前行》與《智慧上師》。尼科南莫契是金剛亥母加持過的聖地,剛住下時也有一些異常現象,後來尼科南莫契山神現身爲一位漂亮的女孩,她送給我酸奶和一腿野馬肉說:“需要爲您做什麼事情,我一概從命。”
在噶陀寺,斯度仁波切要開一次千僧大法會,所以來信要我回到寺院去。收信的當晚,夢見一座空空的大城市中有一位看起來很苦的老奶奶,流著眼淚坐在那裏,我問:“你怎麼啦?”“城市空了沒人管,因此我悲傷。”“一切有爲法都是無常,你將它當成有常來痛苦,這不是自找痛苦嗎?”“說什麼,是佛法快要沒落了,浪費了這麼多的經典,太可惜了。”我一望,只見一座大宮殿中的圍牆內,有無數質量非常好的經典堆積著,然而上面卻沒有什麼遮蓋。她從東方的門上取了一卷交給我,我打開一看,原來是《虛空雷輪續》,正是從前金剛阿阇黎極喜金剛賜給我的那一函,就說:“這個拿來要作什麼!”“這是你的,你保管吧,不要對他們太保密,也不要太公開,我該走了。”“到哪裏去?”“要到兜率天!”一刹那她就走到別處去了,這時我也從夢中醒了過來。
到了噶陀後,我立即去拜見斯度仁波切,頂禮問訊並作了供養。
那時斯度仁波切也顯出病相來。千僧法會開始是《大悲心集》的大修供,在“領受成就”時,看見“修寶瓶”正是大悲父母,殊勝內在的灌頂用內心領受,對菩提心起到了增長的作用。此後,以《蓮花光要》的儀軌來修蓮師心咒的修寶瓶,雖然仁波切的病情較重,但是仁波切仍然連續幾天堅持擔任法會的金剛上師。後來以《上師密集》的儀軌降臨加持時,來了很多像打鼓骷髅一樣的空行母,載歌載舞的空行母遍滿子大殿的所有空間。我想向空行母問一問仁波切的壽命時,其中一位叫仁欽薩珍的空行母邊跳邊唱道:“西邊陽光落在東山頂,初叁之月升在東山頂,佛法增衰衆生共業定,諸空行母是來迎接者。”因此,我想法王住世的時間不長了,就像掏出心髒般的非常難過。
法會結束時,爲了仁波切的住世而做了《遣回空行母》、《蓮師忿怒送王》、《千返金剛橛》等修供。一天仁波切叫我到他身邊說:“這次從我的病情來看,做什麼也沒有用,我自己並沒有犯過根本和支分的叁昧耶戒,從小直到現在,金剛乘的殊勝灌頂傳承,有緣和無緣者我全都賜予了,同伴的破戒和牽連的破戒罪障對十地五道也許會有障礙,因此要做一次娘伏藏大師的《黑忿怒母》的護摩《持明者接命》,請燒在天窗邊我聽得到的地方,我也能念多少咒語就念多少,吹打等需要隆重,我倆這一生共同在一個壇城裏的修供,以後也不一定再有了。”就這樣,在禅堂的屋頂天窗邊做了十萬遍《黑忿怒母》的護摩,用了幾天完成後,我就馬上到他身邊去,他說:“現在好了,雖然,我沒有去念誦儀軌,但誦了十萬遍咒語,因此證得了清淨罪障的證相,現在再也不用做住世的修供了。”我作了長住世韻祈請後,他又說:“誰也不願意死,但這次不能留下來。”“走後要做什麼?”“我很辛苦地將噶陀寺的仁波切們尋找來,是花了很珍貴的財物請回來的,他們應該會考慮的。”說著就眼視虛空而安住。
第二天的早晨,他的色身收回兜率天刹土去了。過了五天後,荼毗法體寶時,僧衆供了很多供品。我也供了供品,並祈請領受四灌頂,心心相印,心意融爲一體等,做得比較滿意。除了我對佛法像一個心地善良的老太婆般外,沒有一個人能承辦此事。
第二年,我到林西鄉嘎寺灌頂傳承《大寶伏藏》。附近寺院的喇嘛、仁波切和紮巴來得非常多,還有從漢地的木裏地區走了叁個月路程來的甯瑪巴、噶舉巴、薩迦巴的喇嘛和在家男女居士等,共叁、四千人。灌頂和講授用了五個多月時間,沒有出現一點違緣,非常圓滿。這些不是爲了自己多收點供養,而是因以前法王斯度仁波切說過:“這《大寶伏藏》是二位蔣貢的事業,你也要傳叁遍。”我就是將這句話牢記在心裏,爲了弘揚佛法而去傳的。
由這個緣起,敏覺仁波切和愣珠二兄弟請了《大寶伏藏》的經典,還畫了《大寶伏藏》查裏壇城佛像,其中敏覺仁波切在自己的家鄉灌頂和傳授了兩次《大寶伏藏》,發願閉關修叁根本的喇嘛和紮巴有一千六百人,發願以一個根本咒語念一億遍的有叁百人,發願近修《金剛橛》和《金剛手》的有兩百多人,放了叁十萬零五千條生命。
在家居士也各以自己的力量發願行善積德,不作惡業等,實行封山、封水等等善業,並有人發願不去搶卡瓦格波神山繞經人的財物,在那個地區的一個壞王也被降伏了。此後,布日和紮康日等地來人邀請,但當時是很炎熱的夏天,就推遲了。返回遼西的路上到了雅索寺,爲欽哲法王的親弟子,大成就者喇嘛圓敦仁波切的靈塔作了開光。
後來到了次樸寺,雅索寺的羅珠嘉波珠古負責召集了一百五十多人,我用一個月時間傳承灌頂了《隆欽心髓》的大部分經典,還作了《如意寶瓶》的全部灌頂傳承。這時爲了我的長住世,他們誦了一百一十五個十萬百字明,並放很多生命。發願近修《隆欽心髓叁根本》的有六十多人,有發願近修敏珠林的《金剛薩埵》和以此儀軌爲常課的,還有六十多人發願念一億遍六字真言。在北方寺院和這裏發願念一億遍六字真言的已超出叁百多人。
進入四十九歲時,法王仁波切曾說我有個關口,爲此就住在自己的道場中閉關,不分晝夜地近修了大部分《大寶伏藏》的叁根本咒,首先近修了所有上師儀軌之王——《上師意集》,並作了業的儀軌。期間做了一個夢,夢見羅紮拉雅蓮師殿的附近有一塊平地,我是古汝曲旺,兒子白瑪旺欽爲侍者,我們去散步時,看見來了一位身披白袈裟的阿紮亞背著一個很大的背包。他從下面的平原上走過來,見到我就非常尊敬地說:“我是蓮花生派來爲你送這封印經典的,請留步坐一下。”我坐了一會兒,他把背包打開,給了我像漢人法本那樣的經典,其中有一本《蓮花生的根本次第文》,裏面寫了一輩子該做什麼事的內容,還有一些授記,其中說:“不要走很遠的地方,對受用品不能用貪執來供養和布施,對蓮花生的信心不能退失,要知道積累資糧的對象是上師,出世的慧根不能斷”等五條。
另一本有曲旺的《本生傳二十五世》,每一世都寫有利益衆生的事業和度化衆生事業的大小功德,而我是第十九世,我所度化的衆生不是很多,而其它世的度化事業非常大。後來在噶陀寺以《上師意集》的儀軌《火星》近修了一次。這次,以儀軌《花鬘》來近修,不分晝夜都能見《上師意集》九主本尊的相,貢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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