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薩迦世系史續編▪P35

  ..續本文上一頁國王和學識淵博者旁敲側擊地會有一些不滿的意見。但是,是否如此,傳說不僅在西藏,而且在蒙漢地區全面抛起了風波。所有的無私的佛教大師及所謂的款氏之後裔倘若有心識對法規進行護持的話,孜東的遊民以及國王自己倘若也陷入仆人之行列,思想上指望著總會有一天對那些在內外聲譽上進行挑撥讒言的無稽之談按照佛語進行規範。不久其一切智佛王師徒(即DL和班神)等佛教大師們的威望下降,將大皇帝和佛寶(即DL喇嘛)關心愛護的法王們的法令視爲腳下塵土。在孜東所存在的一切如來叁身(法身、極身、化身)、叁寶所依,以及一切些無罪有情與善良天性的人們瞬間將毀爲灰燼,被置于極其無畏的征伐的形勢之下。考慮到這些,結色登增旺結、王妃曲吉等被厄難牢牢拴住。“要不然十 怨敵唯獨我等!?”思想上真正承認。續部寶中說:“命運如此加行,爲使十惡衆生納入解脫之道。”除此之外,將成爲做事者自身生命的索命鬼。因此在這個階段不但孜東、其他人也抛朵瑪或者燒施以抵製等,對危害毀滅佛教的殘暴的邪魔怨敵采取製伏措施,即對結色登增旺結和王妃曲吉進行製伏雲。如果手持禅仗和乞缽的人,熱衷于盜匪的行徑。那麼,對此無疑只有進行征伐。一切公道正直者能夠理解。因此,對孜東巴進行千伐之各邦自身方面也能明了應如何祈禱發菩提心。總之,達欽師徒二人向上級金剛持倉洋嘉措[2](六世DL喇嘛)發出請求。不久佛寶起駕向後藏進發,當時谕盟者們被逮捕,囚進在孜東和香朗林待處監獄裏,而總管從麥殂落。DL喇嘛以慈悲爲懷,准許金仲阿旺羅布前往大布達拉宮。彼隨即前往,其間正值師傅卸任,在拉讓對佛母恰郭瓦·才仁普次,恰頓貢頓,總管麻納等,下達了修繕朗色拉讓和布達拉的口頭指示。在爲土地神之靈廟隆重進行開光期間,如同預言,“頭帶黃色通人冠而出發”。在上述建築物的修繕接近完工時,孜東特地派遣了信使,詳細偵察搜集蒙古兵的動向。但是,如同命運無法阻擋,軍隊已抵達巴索塘。隨即,班禅一切大通達羅桑耶歇[3](五世班禅)思想實在無法忍受,感謝下達了堅決不要進行征伐的口頭命令,但卻置若罔聞,仍准備下半夜行動。因果千真萬確,將孜東通門包圍。父親索朗旺結本人因其特征不便隱藏,攜帶一些物品,深夜轉移到紮什倫布寺的巴索吉康(公宅),佛母經馬頭金剛岩洞住了一天,此後秘密地來到佑[左奚右谷]莊園。總管貢頓負責留守。

  木雞年九月十九日黎明,臺吉的軍隊占領了拉讓,恰過金占領了培吉,估計由額格溫波的軍隊攻下了寺廟。總管貢頓投降歸順。雖然決定孜東原封不動,那個時期除能保住自己的生命以外,顧不上饒益他人。蒙古軍隊和附近地區的藏軍以及孜東本身的奴仆歹徒,被魔鬼唆使對古寺內外大肆破壞,總管貢頓被殺,寺廟被毀。七天之後,軍隊撤離,又去巴索吉康打攪麻煩達欽,當時由于住在此處的僧人們誓死捍衛,生命才免遭危險。此乃托紮倫寺巴索吉康之宏福。當時散落遺失的用具物品有:如意騰卷軸畫一馱、譽滿南瞻部洲的饒钹、八思巴法王仁波切的寶座——“耶胡”、鑲有水晶把柄的全部素包鈴杵、漢地金寶印、八思巴仁波切的名爲“尼德瑪”之帽子(傳說是用空行母琪娃之秀發所做成)以及碰鈴等。

  在勝利幢頂端留有贈言,請不要站在狹巷的女牆邊。所說此亦是因果之實話。如此這般,軍人們造下了難以估計的無限宿業,因此女官曲吉之善惡如何,便可一目了然。孜東巴的棄信背盟之徒所謂聽從國王的,北部國王誰比誰作惡,所有一切智者和愚者總會進行思考。世世代代造就了幸福,去盡情歡樂吧!而女官司對一切發菩提心,結果出現了怎樣不愉快的結局。軍人們帶走所謂的《陀羅尼集》、長角號宗嘎、具有悅耳妙音的饒钹,傳說的尊者斯塘瑪之卷軸畫像,華蓋以及樂器,布劄、弦子等,用于建設那曲的一個寺廟。白天人們吹奏時吹不響,而夜晚無緣無故發出了響聲等,出現了各種不祥之兆。再者孜東本身又出現了其爾批(外供)直到今日尚存。另一個蒙古人強行索取,帶走了仁青崗的法會螺號以及護法神殿的敬神哈達等。在途中螺號無緣無故地發出響聲,接著他鼻子流血,當用哈達擦時,越擦鼻血越多,終因長期流鼻血而死去。帶有鼻血之哈達乃是仁青崗護法神殿依怙尊之服飾,達倉譯師的本尊神現在還作爲神服穿著。那時期對財物的損壞度輕重不同,一些家族進行追查無影無蹤,有一些人以忏戒,獻上補教陀羅尼和朵瑪,寺廟每年的齋僧茶需照例進行。額格寺院監理人之兒子做了寺院的尊者,但從降魔護法神殿或者秘密護法神殿的盡頭,大殿的隱秘箭垛上墜落下來。所見情景是一個黑色巨人被抛出。天神預言乃是護法神布雜之凶兆。另外,蒙古人從屋頂墜落下來,而勒貢布雜兄妹因爲附體,瘋瘋癫癫,心神不甯,出現了各種不祥之兆。一個名爲過麻的蒙古人拿去了後藏達莫家廟裏銀塔寶的一些鑲嵌裝飾,在途中便得瘋病,語無倫次,說是“孜東巴的黑羊被他抽打趕了出去”雲。各護法極其嚴厲粗暴,最初當王妃劫孜東之後,出現各種不祥之兆,後來做忏悔,修建了目前放在噶丹拉康的一部佛經《甘珠爾》寶和鍍金的銅彌勒佛像以及放在拉讓護法神殿裏的寶帳怙主的大小泥塑像。但不久,准噶爾軍殺死了拉藏汗,並且王妃曲吉本人也被俘虜去。

  父親從巴索吉康再次去夏魯寺朝聖,然後返回薩迦,和咒師貢噶紮西一起共同修行金剛橛時,理所當然要安排侍從,但都不願充當,漸漸離去,隨而投向舅父古老的一派。在達那頂噶哈桑洽住了月余。此後,班禅一切智對各位官員指示,同意父親本人住在孜東,因此于陽鐵虎年到達仁崗,住在薩迦譯師的寢宮裏,食其薪俸。其貴重的資具物品,勝過響雷的樂器,如同雁鳴之妙音,以及滾銀似的沐浴瓶瑪洽等,沒有散落在外,而是做爲了寺廟的公積基金。大約六個月過後父親患了水腫病,最後,在鐵虎年一月十七日出現了奇異的征兆,天下起了很大的瑞雨,思想隱入法界,顯示出會化之相。火化後將其骨灰做成了小佛像,爲了進行祭祀悼念,寺廟的老年僧人建造了堅固的灰白色大屍骨塔。在各祭日出現了長時間的日月彩暈、普降瑞雨。本身的家族弟子住在紮什倫布寺,蒙古人除表示問候外,爲了挽救宿業,向班禅一切智獻了請托禮品。奉獻了八思巴仁波切的傳說可使心性安息之供杯。最後返回達那船旁佛塔。其次羅布堅贊住在布達宮時期,由于衆生之命運,因福田施主日月同輝的政教變遷,佛王倉洋嘉措和德莫空瑪仁波切等,需要前往漢地。夏仲本人躲藏在下密院。一個僧人問:“你到哪裏去?”“我到宿舍去”,再叁作了聲明。因此來到宿舍,在此住若幹天。而隨從膳食堪布桑結、丹增滾桑,侍寢堪布多爾頓、廚師章木林羅布欽等主仆,佛王倉洋嘉和德莫空瑪走後,心想就此屈服嗎?然後直往麥康方向出發。首先來在德格,理應在此停留,但夏仲本人不住,因此繼續前進,來在貢噶羅湖時,尊者倉洋嘉措去世。德莫空瑪前往漢地但是沒有屈服。夏仲他在倉洋嘉措去世的湖旁種植柳樹一株,長勢十分繁茂,可能是佛寶珠勝化身一切智迅速轉世的征兆。青海汗王昂冬做施主,在此居住之際,汗王本人和夏仲住所的全體人員奉獻了寶印,所依,象牙把柄刀、茶碗等,派人送于拉藏汗。十八天之後拉薩來了答複。“要查清昔日的來龍卻脈,請來”說。但是夏仲沒有去。其間夏種子身染天花長期患病,後來上師寶之轉世已在埋塘降生之喜訊到青海不久,擔心轉世法活佛會被轉移,所有麥康的大小土司,尤其是德格等,當衆宣布活佛已轉世,如是傳遍了衛藏地區。珠勝化身寶住在德格時,拉藏汗已派軍隊進行認定,昴冬汗王向夏仲本人禀報說:轉世活佛寶已由拉藏派軍隊認定,不敢說將來靈童迎往青海時是否也照樣順利。答曰:

  不變心的主人坐在金寶座上,

  所有一切事情全由大臣商量。

  由此飛往彼處缺少風的翅膀,

  智慧由有力的翅膀不知現在何方?

  魚兒在上漲的夏季洪水中有遊诳,

  冬訊漲起又可架設金的橋梁。

  既然朝拜過寶洲一定熟知海洋,

  鋒利的海螺能將水怪的身體鑿傷。

  以如意牛乳汁養殖白色海螺的人,

  我可做出保證他定將獲得寶藏。

  隨吟此歌做爲答複。對康區、蒙古相互各邦需要在此方面斡旋,開示教言,將佛寶從德格迎請到了青海。孜東女官曲吉所管轄的全部寺廟改爲格魯派(黃教)。有關寺廟莊園無論以前如何規定,現都奉獻爲丹增王(持教王)的福利基金。另外,香所轄的郎木、查爾傑拉讓判于政府;淅孜東德林巴、一戶普努堆窮(小窗戶)等判于竹昌;澎域那爛陀寺和德瓦金寺等遺留在外。正當仿照黃教寺院建立薪俸茶之際(在女官曲吉和屯爾金二人主持管理的十五年期間,有一位比丘是屯爾金之師父,彼從隆孜分別將重要的所依運走大約叁馱。另外,火雞年准噶爾撤退期間,由孜東巴將著名的隆孜白瑪軌範師的大銀像拆毀,以無量壽佛代之,現在仍安入在所依之列。從蓮花生八號之佛像行列,除釋迦獅子佛像外,將其余的全部搬走扔到了普措湖中。釋迦獅子佛像現仍供奉在隆孜。其余佛像,佛經和佛塔大部分扔進了上述湖中,造成嚴重損失。接著准噶爾軍隊撤退時順便又將曲吉及其眷屬一並帶走了。夏仲本人前去朝拜加措四部,並贈送了維修宗喀巴大師的塔爾寺[4]漢式屋頂的禮品,塔爾寺的僧衆視夏仲本人爲真正的崇高師寶。尊者自身的一個變化,曾做維修的授記雲。那時酬補本尊的朵瑪,貝滾協(聖主面)以淨行的方式親自接受。一切鬼神八部[5]對此教誨也絲毫不能逾越,獲得了許多悉地標志。另外,爲大彌勒佛的精製靠背進行清洗時,靠背發出耀眼的亮光掉進了湖中。在場的人們采用了各種辦法,但都未能打撈上來。夏仲他對龍王下了一道命令,同時將一塊石頭投處湖中,靠背立即露出了水面。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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