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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一▪P4

  ..續本文上一頁不修呢?如修心樂,則惡不善之法會轉增,善法會轉減的話,則像如是的心樂,我乃說不可修。甚麼心樂我說必修呢?如修心樂,則惡不善之法會轉減,善法會轉增的話,像如是的心樂,我乃說必修的。甚麼心苦我說不可以修呢?如修心苦,則惡不善之法會轉增,善法會轉減的話,則像如是的心苦,我乃說不可以修。甚麼心苦我說可修呢?如修心苦,則惡不善之法會轉減,善法會轉增的話,則像如是的心苦,我說可以修的。那些可修之法,都知如真,不可修之法,也知如真。那些可修之法知如真,不可修之法,也知如真後,不可修之法便不修,可修之法便修。不可修法便不修,可修之法便修後,則惡不善之法便會轉減,善法便會轉增。

  我不說一切比丘都行無放逸,同時也不說一切比丘都不行無放逸。那一種比丘,我說不行無放逸呢?如有比丘,爲俱解脫的人。那一種比丘爲俱解脫呢?如有比丘,觸及八解脫身,成就而遊止于其中,以智能而見諸漏已盡已知,像如是的比丘爲有俱解脫,這種比丘,我乃說爲不行無放逸。爲甚麼呢?因爲這位賢者,本來就已行無放逸之故。如果說此賢者本來爲有放逸的話,終究不會有此道理(終無是處),因此之故,我乃說這位比丘爲不行無放逸。如有比丘,非俱解脫,然而爲有慧解脫的。那一種比丘爲有慧解脫呢?如有比丘,不觸及于八解脫身,而成就遊止于其中,以智能而見諸漏已盡已知,像如是的比丘有慧解脫,這種比丘,我乃說不行無放逸。爲甚麼呢?因爲這位賢者本來已行無放逸之故。如說這位賢者本有放逸的話,終究不會有此道理的,因此之故,我乃說此比丘不行無放逸。此二類的比丘,我乃說不行無放逸。

  那一種比丘我爲說其爲行無放逸呢?如果比丘非俱解脫,也非慧解脫,然而有身證。那一種比丘有身證呢?如有比丘觸及于八解脫身,成就而遊止于其中,不用智能而能見諸漏已盡已知,像如是的比丘,乃有了身證,這類比丘,我爲之說其爲行無放逸。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而爲有甚麼果,使我爲此比丘說他爲行無放逸呢?或者此比丘求于諸根,學習善知識,行隨順于住止,而諸漏已盡,而

  得無漏,而心解脫、慧解脫,在于現法當中,自知自覺自作證,而成就遊止于其中,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因爲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而有如是之果,因此之故,我爲此比丘,說他爲行無放逸。

  如有比丘,非俱解脫,也非慧解說,也非身證,然而爲有見到。那一種比丘,而有見到呢?如有比丘,一向(從來)決定信佛、信法、信衆(信僧),隨著其所聞之法,便以慧,去增上其觀、增上其忍,像如是的比丘,爲之有見到,這類比丘,我乃說其爲無放逸。我見此比丘,行無玫逸,而爲有甚麼果,而能使我爲此比丘,說其爲行無放逸呢?或者此比丘,求于諸根,學習善知識,行隨順于住止,諸漏已盡,而得無漏,心解脫、慧解脫,在于現法當中,自知自覺,自作證而成就遊止于其中,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由于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而有如是之果,因此之故,我爲此比丘,說其爲行無放逸。

  如有比丘,非俱解脫,非慧解脫,又非身證,也非見到,而有信解脫。那一種比丘有信解脫呢?如有比丘,一向決定信佛、信法、信衆(信僧),隨其所聞之法,而以慧去觀忍,而不如于見到,像如是的比丘,而有了信解脫。此比丘,我乃爲其說行無放逸。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爲有甚麼果,而能使我爲此比丘,說行無放逸呢?或者比丘,求于諸根,學習善知識,行隨順于住止,諸漏已盡,而得無漏,心解脫、慧解脫,在于現法當中,自知自覺自作證,而成就遊止于其中,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由于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而有如是之果,因此之故,我爲此比丘,說行無放逸。

  如有比丘,非俱解脫,非慧解脫,又非身證,更非見到,也非信解脫,而有法行。那一種比丘爲有法行呢?如有比丘,一向決定信佛、信法、信衆(信僧),而隨其所聞之法,便以智慧去增上觀,去增上忍,像如是的比丘,而爲有法行,此比丘,我乃說其爲行無放逸。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爲有甚麼果,而會使我爲此比丘,說其爲行無放逸呢?或者有比丘,求于諸根,學習善知識,行隨順而住止,在于二果當中,必定會得一果的,或者在于現法,而得究竟智(四果),如有余的話,則得阿那含(不還果,叁果)。由于此,我見此比丘,乃行無放逸,而有如是之果,因此之故,我爲此比丘,說其爲行無放逸。

  如有比丘,非俱解脫、非慧解脫、又非身證,更非見到,非信解脫,也非法行,而有信行。那一種比丘爲有信行呢?如有比丘,一向都決定信佛、信法、信衆(信僧),而隨所聞之法,以慧去觀忍,而不如法行,像如是的比丘,而有信行,此比丘,我爲他說爲行無放逸。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爲有甚麼果,而能使我爲此比丘說其爲行無放逸呢?或者此比丘求于諸根,學習善知識,行隨順而住止,在于二果中必定能得一果的,或者在于現法當中能得究竟之智(四果),如有余的話,還能得阿那含果(叁果,不還果)。由于我見此比丘行無放逸,而有此果報,因此之故,我乃爲此比丘說其爲行無放逸。此諸比丘,我就爲他們說爲行無放逸。

  我不說一切諸比丘,都得究竟智,也不說一切諸比丘初得究竟智,然而漸漸的學習而趣于,受教受诃,然後諸比丘就得究竟智,這就是諸比丘們所得的究竟智。怎樣漸漸的習學而趣于迹,而受教受诃,然後諸比丘們就能得究竟智,這就是諸比丘所得的究竟智呢?或者有信心的人便會往詣,往詣後便會奉習,奉習後便會一心聽法,一心聽法後,便會受持法,受持法後,便會思惟,思惟後,便會評量,評量後,便會觀察。賢聖的弟子觀察後,就會身谛作證(以身作證第一谛),以慧而增上觀(以智慧而精密地觀察它)。他會作如是之念:對于此谛我乃未曾身作證過,也非以慧去作增上觀。此谛現在以身作證,以慧而作增上觀。像如是的漸漸習學而趣于迹,而受教受诃,然後諸比丘乃得究竟智,這就是諸比丘所得的究竟智。」

  于是,世尊垂告而說:「阿濕具!弗那婆修!有一種法,名叫四句,我欲爲你解說,你們欲知此法嗎?」阿濕具,以及弗那婆修白佛說:「世尊!我等是誰,何由得法(我們在此要由于誰,要由于甚麼而知法呢?)

  于是,世尊便作如是之念:這些愚癡的人,要越過于我,我此正法與律,乃爲極大久遠的。如有法與律之師,貪著于食,不離于食的話,則其弟子就不應速行于放逸,何況我又不貪著于食,遠離于食呢?有信心的弟子的話,就應該要作如是之說:「世尊是我師,我是世尊的弟子,世尊爲我說法,善逝爲我說法,使我長夜得義、得饒益,而安隱快樂。

  那些有信心的弟子對于世尊的境界,乃多有所作,對于世尊的境界,有多所被饒益,對于世尊的境界,多有所行,而入于世尊的境界,止住于世尊的境界的話,則如遊于東方時,必定能得安樂,必定不會有衆苦患。如遊行于南方、西方、北方的話,也必定能得安樂,不會有衆苦患的。如有信心的弟子,對于世尊的境界,多有所作,對于世尊的境界,有多所被饒益,對于世尊的境界,多有所行,而入于世尊的境界,止住于世尊的境界的話,我尚且不說爲諸善法住,更何況說他爲衰退呢?唯有當會于晝夜增長善法而不衰退的!如有信心的弟子,對于世尊的境界,多有所作,對于世尊的境界,多被所饒益,對于世尊的境界,多有所行,而入于世尊的境界,止住于世尊的境界的話,則在于二果當中,必定能得一果的,或者在于現世當中,會得究竟智(四果阿羅漢),或者又有余的,會得阿那含(不還,叁果)。」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一完

  

  

《中阿含經卷第五十一》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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