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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四十八▪P5

  ..續本文上一頁達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了。」

  于是,世尊便作如是之念:諸位族姓子之所遊行的境地,乃爲安隱快樂,我現在甯可爲他說法。世尊作此念後,就爲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難提、尊者金毘羅們說法,而勸發其渴仰,成就其歡喜。用無量的方便爲他們說法,勸發他們更起渴仰,成就究竟的歡喜後,就從座位起而回去。于是,尊者阿那律陀、難提、金毘羅們,就奉送世尊,隨著其近遠之處,然後便還回住處。

  尊者難提、尊者金毘羅稱歎尊者阿那律陀說:「善哉!善哉!尊者阿那律陀!我們始終並不聽過尊者阿那律陀您說過如是之義。說我們有如是的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之事。然而尊者阿那律陀您,乃盡向世尊,極爲稱譽我們的成就。」

  尊者阿那律陀也贊歎尊者難提、金毘羅而說:「善哉!善哉!尊者們!我也是同樣的,在初始之時,未曾從諸位賢者們之處聽過:尊者們有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之事。然而我乃長夜以心而知道尊者們之心(積我久來的靈感,而知道的)。知道尊者們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因此之故,我乃向世尊作如是如是的報告的。」

  于是(在于此時,有一位),長鬼天(長藥叉),其形體極爲妙好,光明巍巍,在于夜將向于旦晨之時,往詣于佛所,到後,稽首佛足,然後退住在一邊,祂白世尊說:「大仙人!諸跋耆族的人,能獲得大善利了,所謂現在有世尊,以及叁位族姓子-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難提、尊者金毘羅,在于此地啊!」地神(地居天)從長鬼天聽到其所說,也放高大的音聲而說:「大仙人!諸跋耆人能得大善利了,所謂現在有世尊,以及叁位族姓子-尊者阿那律陀、難提、金毘羅住在于此之故。」從地神聽到其聲音,則虛空天(空居天)、四王天(第一層天)、叁十叁天(忉利天,第二層天)、焰摩天(時分天,第叁層天)、兜率哆天(知足天,第四層天)、化樂天(第五層天)、他化樂天(第六層天)等諸天也同樣的發出音聲,在須臾之頃,其聲乃徹至于梵天(色界天),都這樣的說:「大仙人!諸跋耆人能得大善利了,所謂現在有世尊,以及叁族姓子-尊者阿那律陀、難提、金毘羅在于此處之故!」

  世尊垂告說:「如是!如是!長鬼天!諸跋耆人已得大善利了,所謂現在有世尊及叁位族姓子-尊者阿那律陀、難提、金毘羅在于此處。長鬼天!地神們聽到你的聲音後,便放出高大的音聲而說:『大仙人!諸跋耆人已得大善利,所謂現在有世尊及叁位族姓子-尊者阿那律陀、難提、金毘羅在此之故。』從地神處聽其聲音後,繼之而虛空天、四天王天、叁十叁天、焰摩天、兜率哆天、化樂天、他化樂天等天也同樣的放出同樣之聲,在須臾之間,其聲響徹而至于梵天,都爲這樣之聲:『大仙人!諸跋耆人,能得大善利,所謂現在有世尊,及叁位族姓子-尊者阿那律陀、難提、金毘羅在此之故。』長鬼天!如果其叁族家,對于此叁位族姓子之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去出家學道,而其叁族家,能憶此叁族姓子之所因、所行的話,他們也就能于長夜得大善利,安隱快樂的(對此叁位族姓子生起淨信而憶念不忘的話,就能由于此,而永遠得到大善利,而安隱快樂。)

  如果那些村邑,以及天、魔、梵、沙門、梵志,從人至于天,能憶此叁族姓子之所因、所行的話,他們也同樣的長夜能得大利僥益,安隱快樂。長鬼天!此叁位族姓子,乃有如是的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此叁位族姓子,以及長鬼天,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一八六、求解經第五(第四分別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告訴諸比丘:應當要以眼知色、耳聞聲之二事,去求解于如來,正知于如來之法。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拘樓瘦的劍摩瑟昙,拘樓國的都邑。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如果緣于其意,而不知他心如真(不如實而知他心)的話,則他對于世尊的正盡覺,乃不始知(不能知)。這怎麼能求解于如來之法呢?」(怎麼能了解佛法呢?)

  這時,諸比丘白世尊說:「世尊爲法之本,世尊爲法之主,法乃由世尊而證的,唯願世尊解說!我們聽後,得以廣知其義。」佛陀便告訴他們說:「比丘們!要谛聽!聽後要善思念其義,我當會爲你們作詳細分別解說。」這時,諸比丘們,乃受教而聽。

  世尊告訴他們說:「如果緣于其意,而不能了知他心如真的話,應當要以二事去求解如來。第一就是眼知色,第二就是耳聞聲(所謂由眼睛和耳朵來識別了知如來之法)。如有穢汙之法,而被眼與耳所知之法,這是那位尊者所有,或者爲無的呢?如尋求時,就會知道所有的穢汙之法,被眼與耳所知之此法,乃爲那尊者所沒有的。如果沒有此法的話,當應再尋求。如有雜法,爲眼與耳所知之法,這是那位尊者所有的呢?或者爲沒有的呢?如果尋求時,就會知道所有的雜法,爲眼與耳所知之法,此法乃那位尊者所沒有的。如果沒有此法的話,就應當更尋求。如果有白淨之法,爲眼與耳所知之法,這法爲那尊者所有呢?或者爲無呢?如尋求時,就會知道所有的白淨之法,爲眼與耳所知之法,這種法,乃爲那位尊者保有之法。如有此法的話,當應一再的尋求。那位尊者爲長夜行持此法,或者是暫行此法呢?如尋求時,就會知道那位尊者都長行此法,並不是暫行此法。如爲常行的話,當應一再的更求。那位尊者是否爲了名譽而作的呢?或者是爲了利義而入于此禅的呢?或者不是爲了名譽,不是爲了利義而入于此禅的呢?如尋求時,就會知道那位尊者非爲災患之故,而入于此禅的(其意爲:這位尊者比丘,有好的名譽,然而是否會有其災患嗎?是不會存有任何的災患的。經文過于咯,而致其義有些不同)。

  如果有作如是之說:『那位尊者樂于行,而非恐怖,離欲而不行欲,欲已滅盡的了。』便應該問他而說:『賢者!您到底有甚麼行?有甚麼力?有甚麼智?能使賢者您自己正觀而作如是之說呢?所

  謂:那位尊者樂于行,而非恐怖,離欲而不行欲,其欲已滅盡了呢?』他如果作如是之答:『賢者!我並不知道其心,也不知其余之事的。然而那位尊者或者獨住之時,或者在大衆當中,或者在集會時,或者有善逝,或者爲善逝所化,而爲宗主,由于食,而可以見到那位賢者。我乃不是自己知道的,我乃從那位尊者所聞,而在于其面前谘受這樣的:我乃樂于行,而非恐怖,離欲,而不行欲,欲都已滅盡了。賢者!我有這種行,有這種力,有這種智,使我自己能正觀而作如是之說:那位尊者乃樂于行,而不是恐怖,離欲,而不行欲,其欲都已滅盡了。』如果這樣說的話,就中,就應當再問其有關于如來之法,所謂:

  如有穢汙法,而被眼與耳所知之法,有彼處(在于如來之處),對于此法,是否滅盡而無余了嗎?如有雜法,而被眼與耳所知之法,有彼處(在于如來之處),此法是否滅盡無余了嗎?如有白淨之法,有彼處(在于如來處),此法是否滅盡而無余嗎?如來爲他回答而說:『如有穢汙之法,爲眼與耳所知之法,有彼處(在于如來處),對于此法,已滅盡無余了;如有雜法,爲眼與耳所知之法,有彼處(在于如來處),此法乃滅盡而無余;如有穢汙之法,爲眼與耳所知之法,如來對于此法已滅斷,而拔絕其根本,終究不會再複生;如有雜法,

  被眼與耳所知之法,如來對于此法,已滅斷而拔絕其根本,終究不會再複生;如有白淨之法,而被知之法,像如是之法,正爲我白淨之法(我就是如是的白淨的),像如是就是我的境界,像如是爲之沙門,我乃如是而成就此正法與律。』

  有信心的弟子,往見如來,奉侍如來,從如來而聞法。如來乃爲他說法,爲上又上之法,妙而又妙之法,善除黑白之法(南傳爲黑白兼備之法)。如來爲他說法,說上而又上之法,妙而又妙之法,善除黑白之法的話,則如是如是的聽其法後,就知斷一法,對于諸法能得究竟,而淨信世尊,會信那位世尊爲正盡覺的。

  又應問他而說:『賢者!到底有甚麼行,有甚麼力,有甚麼智,而使賢者知斷一法,對于諸法得證究竟,淨信世尊,信那位世尊爲正盡覺呢?』他乃作如是之回答而說:『賢者!我乃不知世尊之心,也非由余事而知的,我乃由于對于世尊有如是之淨信,世尊曾爲我說法,說那上而又上,妙而又妙,善除黑白之法。賢者!如是如是的,世尊爲我說法之故,我乃如是如是而聽聞其法,如來爲我所說之法,乃爲上而又上,妙而又妙,善除黑白之法。像如是如是的,我聽聞其法後,知斷一法,對于諸法乃得究竟,而淨信世尊,信那位世尊爲正盡覺的。賢者!我乃有如是之行,有如是之力,有如是之智,使我知斷一法,對于諸法得證究竟,淨信世尊,信那世尊爲正盡覺的。』如果有此行,有此力,深著于如來(抓住如來而不放),信根已建立的話,就是所謂的信見本不壞,與智相應(堅固的信,以見爲本的信)。所有的沙門、梵志、天,以及魔、梵,和其余世間,都不能取奪。像如是的求解如來,像如是的正知如來。」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中阿含經卷第四十八完

  

  

《中阿含經卷第四十八》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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