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尊者舍梨子即回答我而说:『贤者目揵连!如有比丘,能随其所愿而用心自在,而不会随其心所转,他如欲得随所住止,在于中午前游行,即他就能住止,而在于中午前游行,他如果欲得随所住止,而在于日中(中午),或在于晡时(申时,夕时)游行时,即他就能住止,而在于日中,在于晡时游行。贤者目揵连!犹如国王、王臣,其衣服乃非常的多,有若干种的杂妙色衣,他如果欲得在于中前(午前)穿着的话,就能取而穿着它,他如欲得在于日中(中午),或晡时穿着的话,就能取而穿着它。贤者目揵连!像如是的,如有比丘,能随其所愿而用心自在,而不会被其心随所辗转,他如欲得随所住止,而在于中午前游行,即他就能住止,而在中午前游行,他如欲得随所住止,而在于日中(中午),或在于晡时(申时、夕时)游行,即他就能住止,而在于日中(中午),或晡时游行。贤者目揵连!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
世尊赞叹说:「善哉!善哉!目揵连!诚如舍梨子比丘所说的。为甚么呢?因为舍梨子比丘乃能随用其心而自在之故(能使心,而不会被心所转。)」
于是,尊者舍梨子,即从其座位站起,偏袒着衣,叉手而向佛,而白佛说:「世尊!我,及诸位贤者,作如是之说后,我又告诉目揵连贤者说:『贤者目揵连!我,以及诸贤,都已各自说其随所了知之事。贤者目揵连!我们宁可共和诸贤,往诣佛所,去向佛表自刚才所论的此事,就能得以知道谁最为善说的了。』世尊!我们当中,到底是谁最为善说的呢?」
世尊回答说:「舍梨子!你们所说的,一切都皆为善。为甚么呢?因为这些诸法,都是尽述我所说的。舍梨子!且听我所说,如是的比丘,乃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舍梨子!如果有比丘,随所依住于城郭村邑,他们过夜至于平旦,着衣持钵,入村去乞食,而善守护其身,善收敛其诸根,善立其念。他乞食已毕,过日中后,收举其衣钵,澡洗其手足,以尼师坛(座具)着在于肩上,或者至于无事处,或者至于树下,或者至于空安静之处,敷其尼师坛,而结跏趺坐,而愿不解其结跏趺坐,乃至于漏尽。他便不解其结跏趺之坐,乃至于漏尽。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八五、牛角娑罗林经(下)第四(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阿那律、难提、金毘罗三人,住在于牛角娑罗林中,佛往问之,各人都说安隐,并说人上之法,佛陀乃赞许他们。此时长鬼天们,乃展转赞叹,其声乃彻至于梵天。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那摩提瘦(那提迦国),住在于揵祁精舍(为一栋天所造的精舍)。
那时,世尊过其夜,至于翌日的平旦之时,着衣持钵,进入于那摩提,去行乞食。令事完毕,在于中午之后,即往诣牛角娑罗林。
那时,牛角娑罗林里,有三位族姓子,共在于其中而住,为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难提(乞食耐辱、不避寒暑第一)、尊者金毘罗(独处静坐、专意念道第一)是。诸位尊者们,所行的就是如是!如果他们在乞食后,已先还回的话,便要敷床汲水,要提出洗足之器,要安洗足的子,以及拭脚之巾,也应准备水瓶、澡罐。如果所乞的食物,能尽食的
话,便尽吃食,假若有残余的话,就盛在器里,而盖覆安放。食讫后,就收钵,澡洗手足,将尼师坛(坐具)着在于肩上,而入室去燕坐。如果那些出去乞食的比丘,有人后还的话,则能尽食的,也都尽食。假若不足的话,就取前留的余食,食到饱足为止。如果有余的话,便倒泻在于净地,以及无虫的水中。将其食器,净洗拭后,举放在一边,然后收卷床席,拾起洗足的櫈子,收拾拭脚之巾,举放洗足之器,以及水瓶、澡罐。维之而扫洒食堂,将粪秽之物净除之后,就收举衣钵,澡洗手足,将尼师坛着在于肩上,进入室内去燕坐。诸位尊者等至于晡时(申时,夕时),如果有比丘先从座起来的话,看见水瓶、澡罐都空无有水时,就持之而去取水。如果自己能抬举得起的话,便举持而来,而安着在于一边。假如不能胜举的话,就便以手招一位比丘来,两人共举,持放在一边,各不相谈话,各不相问。诸位尊者们,都经五天集在一处,或者互相说法,或者作神圣的默然。
于是(此时),守林的人,遥见世尊之来到,便逆呵止而说:「沙门!沙门!不可进入此林内!为甚么呢?因为现在于此林中,有三位族姓子,所谓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难提、尊者金毘罗是。他们如果看见你时,或者有不可(可能会打扰他们,故不会欢迎你)。世尊告诉他说:『你这位守林的人!
他们如果看到我的话,必定会可,不会不可的。』于是(同于此时),尊者阿那律陀,乃遥见世尊之到来,就呵责那位守林的人说:「你这位守林人!不可呵责世尊!你这位守林人!不可呵责善逝为甚么呢?因为是我们的世尊之来临,我们的善逝之降临啊!」
尊者阿那律陀说后,就出去迎接世尊,就为佛摄收衣钵。尊者难提乃为佛敷床,尊者金毘罗则为佛取水。
那时,世尊洗其手足后,就坐在那位尊者所敷的座席,坐后,垂问而说:「阿那律陀!你常安隐,无所缺乏吗?」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说:「世尊!我乃常安隐,并没有所缺乏的。」世尊又问说:「阿那律陀!你是怎样的安隐,而无所缺乏的呢?」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说:「世尊!我曾作如是之念:我有善利,有大功德,所谓我乃能与像如是的修梵行的人共行在一起。世尊!我常向诸位修梵行的人,行慈身之业,不管是见与不见(不管是明显,或者是隐密),都平等没有异。也行慈口之业,以及行慈意之业,不管是显见,或者是隐密不见的,都平等而没有差别。世尊!我曾作如是之念:我现在宁可自舍自己之心,去追随诸位贤者们之心。我便自舍自己的私心,而随和诸位贤者们的心,我并未曾有一不可意之心。世尊!像如是的,
我乃恒常的安隐,并没有所缺乏。」佛陀其次,就问尊者难提,其回答也是如是。又问尊者金毘罗而说:「你是否恒常的安隐,无所缺乏吗?」尊者金毘罗白佛说:「世尊!我乃恒常的安隐,并没有所缺乏。」佛陀问而说:「金毘罗!你是怎样的安隐,而无所缺乏的呢?」
尊者金毘罗白佛说:「世尊!我曾作如是之念:我有善利,有大功德,所谓我能和如是的修梵行的人共行。世尊!我常向他们那些梵行者行慈的身业,不管是显见之事,或者隐秘而不见之事,都平等而没有异。我也行慈的口业,也行慈的意业,不管是显见,或者是隐秘而看不见,都平等无异。世尊!我乃作如是之念:我现在宁可自舍自己的心,去随和诸位贤者们之心。我便自舍自己的心,去随和诸贤者们的心,我未曾有一不可意之心。世尊!像如是的,我乃恒常的安隐,并没有所缺乏。」
世尊赞叹他说:「善哉!善哉!阿那律陀!像如是的,你们乃能恒常的共为和合,安隐而无诤,一心一师,合一水乳(同为一心,同行一师之法,有如合一的水乳)。颇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吗?(达到此超越人法的殊胜最上知见,而安住吗?)」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说:「世尊!像如是的,我们乃恒常的共为和合,安静而无诤,一心一师,合为一水乳,而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的。世尊!我们乃离欲,离恶不善之法,乃至得第四禅,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世尊!像如是的,我们乃恒常的共为和合,安隐而无诤,一心一师,合为一水乳,得此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
世尊赞叹而说:「善哉!善哉!阿那律陀!舍弃此住止,而超过于此,而度过于此,是否更有余人,能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吗?」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说:「世尊!舍弃此住止,而超过于此法,度过于此法,而更又有其余的人,能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的。世尊!我的心与慈俱在,遍满于一方而成就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遍满于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于一切,心与慈俱在,无结而无怨,无恚而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心与悲、与喜,也同一道理。而心与舍俱在。无结而无怨,无恚而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世尊!舍弃了此住止,而超过于此法,而度过于此法,所谓更有此余之人,而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的。」
世尊赞叹他说:「善哉!善哉!阿那律陀!舍弃此住止,超过于此,度过于此之外,是否更有其余的得达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之法吗?」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说:「世尊!舍弃此住止,超过于此,度过于此之外,更又有其余的得达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的住止的。世尊!我们度一切色想,乃至得达非有想非无想处成就而游止其中。世尊!舍弃此住止,超过于此,度过于此之外,所谓更有此余之人,得达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的。」
世尊赞叹而说:「善哉!善哉!阿那律陀!舍弃此住止,超过于此,度过于此之外,是否更有其余的得达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的吗?」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说:「世尊!舍此住止,超过于此,度过于此之外,更有其余的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的。世尊!我们得证如意足、天耳智、他心智、宿命智、生死智(天眼通),诸漏已尽,而得无漏,而心解脱、慧解脱,在于现法当中自知自觉,自作证成就而游止于其中。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有,知如真。世尊!舍此住止,过于此,于此之外,所谓更有此余的得达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之住止的。」
世尊赞叹说:「善哉!善哉!阿那律陀!舍此住止,过于此,度于此之外,是否更有其余的得达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乐住止吗?」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说:「世尊!舍弃此住止,而超过于此,度过于此之外,已更没有其余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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