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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四十八▪P4

  ..續本文上一頁尊者舍梨子即回答我而說:『賢者目揵連!如有比丘,能隨其所願而用心自在,而不會隨其心所轉,他如欲得隨所住止,在于中午前遊行,即他就能住止,而在于中午前遊行,他如果欲得隨所住止,而在于日中(中午),或在于晡時(申時,夕時)遊行時,即他就能住止,而在于日中,在于晡時遊行。賢者目揵連!猶如國王、王臣,其衣服乃非常的多,有若幹種的雜妙色衣,他如果欲得在于中前(午前)穿著的話,就能取而穿著它,他如欲得在于日中(中午),或晡時穿著的話,就能取而穿著它。賢者目揵連!像如是的,如有比丘,能隨其所願而用心自在,而不會被其心隨所輾轉,他如欲得隨所住止,而在于中午前遊行,即他就能住止,而在中午前遊行,他如欲得隨所住止,而在于日中(中午),或在于晡時(申時、夕時)遊行,即他就能住止,而在于日中(中午),或晡時遊行。賢者目揵連!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

  世尊贊歎說:「善哉!善哉!目揵連!誠如舍梨子比丘所說的。爲甚麼呢?因爲舍梨子比丘乃能隨用其心而自在之故(能使心,而不會被心所轉。)」

  于是,尊者舍梨子,即從其座位站起,偏袒著衣,叉手而向佛,而白佛說:「世尊!我,及諸位賢者,作如是之說後,我又告訴目揵連賢者說:『賢者目揵連!我,以及諸賢,都已各自說其隨所了知之事。賢者目揵連!我們甯可共和諸賢,往詣佛所,去向佛表自剛才所論的此事,就能得以知道誰最爲善說的了。』世尊!我們當中,到底是誰最爲善說的呢?」

  世尊回答說:「舍梨子!你們所說的,一切都皆爲善。爲甚麼呢?因爲這些諸法,都是盡述我所說的。舍梨子!且聽我所說,如是的比丘,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舍梨子!如果有比丘,隨所依住于城郭村邑,他們過夜至于平旦,著衣持缽,入村去乞食,而善守護其身,善收斂其諸根,善立其念。他乞食已畢,過日中後,收舉其衣缽,澡洗其手足,以尼師壇(座具)著在于肩上,或者至于無事處,或者至于樹下,或者至于空安靜之處,敷其尼師壇,而結跏趺坐,而願不解其結跏趺坐,乃至于漏盡。他便不解其結跏趺之坐,乃至于漏盡。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一八五、牛角娑羅林經(下)第四(第四分別誦)

  大意:本經敘述阿那律、難提、金毘羅叁人,住在于牛角娑羅林中,佛往問之,各人都說安隱,並說人上之法,佛陀乃贊許他們。此時長鬼天們,乃展轉贊歎,其聲乃徹至于梵天。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那摩提瘦(那提迦國),住在于揵祁精舍(爲一棟天所造的精舍)。

  那時,世尊過其夜,至于翌日的平旦之時,著衣持缽,進入于那摩提,去行乞食。令事完畢,在于中午之後,即往詣牛角娑羅林。

  那時,牛角娑羅林裏,有叁位族姓子,共在于其中而住,爲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難提(乞食耐辱、不避寒暑第一)、尊者金毘羅(獨處靜坐、專意念道第一)是。諸位尊者們,所行的就是如是!如果他們在乞食後,已先還回的話,便要敷床汲水,要提出洗足之器,要安洗足的子,以及拭腳之巾,也應准備水瓶、澡罐。如果所乞的食物,能盡食的

  話,便盡吃食,假若有殘余的話,就盛在器裏,而蓋覆安放。食訖後,就收缽,澡洗手足,將尼師壇(坐具)著在于肩上,而入室去燕坐。如果那些出去乞食的比丘,有人後還的話,則能盡食的,也都盡食。假若不足的話,就取前留的余食,食到飽足爲止。如果有余的話,便倒瀉在于淨地,以及無蟲的水中。將其食器,淨洗拭後,舉放在一邊,然後收卷床席,拾起洗足的櫈子,收拾拭腳之巾,舉放洗足之器,以及水瓶、澡罐。維之而掃灑食堂,將糞穢之物淨除之後,就收舉衣缽,澡洗手足,將尼師壇著在于肩上,進入室內去燕坐。諸位尊者等至于晡時(申時,夕時),如果有比丘先從座起來的話,看見水瓶、澡罐都空無有水時,就持之而去取水。如果自己能擡舉得起的話,便舉持而來,而安著在于一邊。假如不能勝舉的話,就便以手招一位比丘來,兩人共舉,持放在一邊,各不相談話,各不相問。諸位尊者們,都經五天集在一處,或者互相說法,或者作神聖的默然。

  于是(此時),守林的人,遙見世尊之來到,便逆呵止而說:「沙門!沙門!不可進入此林內!爲甚麼呢?因爲現在于此林中,有叁位族姓子,所謂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難提、尊者金毘羅是。他們如果看見你時,或者有不可(可能會打擾他們,故不會歡迎你)。世尊告訴他說:『你這位守林的人!

  他們如果看到我的話,必定會可,不會不可的。』于是(同于此時),尊者阿那律陀,乃遙見世尊之到來,就呵責那位守林的人說:「你這位守林人!不可呵責世尊!你這位守林人!不可呵責善逝爲甚麼呢?因爲是我們的世尊之來臨,我們的善逝之降臨啊!」

  尊者阿那律陀說後,就出去迎接世尊,就爲佛攝收衣缽。尊者難提乃爲佛敷床,尊者金毘羅則爲佛取水。

  那時,世尊洗其手足後,就坐在那位尊者所敷的座席,坐後,垂問而說:「阿那律陀!你常安隱,無所缺乏嗎?」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世尊!我乃常安隱,並沒有所缺乏的。」世尊又問說:「阿那律陀!你是怎樣的安隱,而無所缺乏的呢?」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世尊!我曾作如是之念:我有善利,有大功德,所謂我乃能與像如是的修梵行的人共行在一起。世尊!我常向諸位修梵行的人,行慈身之業,不管是見與不見(不管是明顯,或者是隱密),都平等沒有異。也行慈口之業,以及行慈意之業,不管是顯見,或者是隱密不見的,都平等而沒有差別。世尊!我曾作如是之念:我現在甯可自舍自己之心,去追隨諸位賢者們之心。我便自舍自己的私心,而隨和諸位賢者們的心,我並未曾有一不可意之心。世尊!像如是的,

  我乃恒常的安隱,並沒有所缺乏。」佛陀其次,就問尊者難提,其回答也是如是。又問尊者金毘羅而說:「你是否恒常的安隱,無所缺乏嗎?」尊者金毘羅白佛說:「世尊!我乃恒常的安隱,並沒有所缺乏。」佛陀問而說:「金毘羅!你是怎樣的安隱,而無所缺乏的呢?」

  尊者金毘羅白佛說:「世尊!我曾作如是之念:我有善利,有大功德,所謂我能和如是的修梵行的人共行。世尊!我常向他們那些梵行者行慈的身業,不管是顯見之事,或者隱秘而不見之事,都平等而沒有異。我也行慈的口業,也行慈的意業,不管是顯見,或者是隱秘而看不見,都平等無異。世尊!我乃作如是之念:我現在甯可自舍自己的心,去隨和諸位賢者們之心。我便自舍自己的心,去隨和諸賢者們的心,我未曾有一不可意之心。世尊!像如是的,我乃恒常的安隱,並沒有所缺乏。」

  世尊贊歎他說:「善哉!善哉!阿那律陀!像如是的,你們乃能恒常的共爲和合,安隱而無诤,一心一師,合一水乳(同爲一心,同行一師之法,有如合一的水乳)。頗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嗎?(達到此超越人法的殊勝最上知見,而安住嗎?)」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世尊!像如是的,我們乃恒常的共爲和合,安靜而無诤,一心一師,合爲一水乳,而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世尊!我們乃離欲,離惡不善之法,乃至得第四禅,成就而遊止于其中。世尊!像如是的,我們乃恒常的共爲和合,安隱而無诤,一心一師,合爲一水乳,得此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

  世尊贊歎而說:「善哉!善哉!阿那律陀!舍棄此住止,而超過于此,而度過于此,是否更有余人,能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嗎?」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世尊!舍棄此住止,而超過于此法,度過于此法,而更又有其余的人,能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世尊!我的心與慈俱在,遍滿于一方而成就遊止于其中。像如是的,遍滿于二叁四方,四維上下,普周于一切,心與慈俱在,無結而無怨,無恚而無诤,極廣而甚大,無量的善修,遍滿于一切世間,成就而遊止于其中。像如是的,心與悲、與喜,也同一道理。而心與舍俱在。無結而無怨,無恚而無诤,極廣而甚大,無量的善修,遍滿于一切世間,成就而遊止于其中。世尊!舍棄了此住止,而超過于此法,而度過于此法,所謂更有此余之人,而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

  世尊贊歎他說:「善哉!善哉!阿那律陀!舍棄此住止,超過于此,度過于此之外,是否更有其余的得達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之法嗎?」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世尊!舍棄此住止,超過于此,度過于此之外,更又有其余的得達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的住止的。世尊!我們度一切色想,乃至得達非有想非無想處成就而遊止其中。世尊!舍棄此住止,超過于此,度過于此之外,所謂更有此余之人,得達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

  世尊贊歎而說:「善哉!善哉!阿那律陀!舍棄此住止,超過于此,度過于此之外,是否更有其余的得達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嗎?」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世尊!舍此住止,超過于此,度過于此之外,更有其余的得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的。世尊!我們得證如意足、天耳智、他心智、宿命智、生死智(天眼通),諸漏已盡,而得無漏,而心解脫、慧解脫,在于現法當中自知自覺,自作證成就而遊止于其中。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有,知如真。世尊!舍此住止,過于此,于此之外,所謂更有此余的得達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之住止的。」

  世尊贊歎說:「善哉!善哉!阿那律陀!舍此住止,過于此,度于此之外,是否更有其余的得達人上之法,而有差降安樂住止嗎?」

  尊者阿那律陀白佛說:「世尊!舍棄此住止,而超過于此,度過于此之外,已更沒有其余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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