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起发此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又问说:「尊者大迦叶!贤者迦旃延比丘,已说其随所了知之事了,我现在又问尊者大迦叶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夜间有明月,诸娑罗树都皆敷放妙香,有如天华那样。尊者大迦叶!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
尊者大迦叶回答说:「贤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自己为无事,而称说无事,自己有少欲,而称说少欲,自己有知足,而称说知足,自己乐在于远离处独住,而称说乐在于远离处独住,自己修行精勤,而称说修行精勤,自己立于正念正智,而称说正念正智,自己得定,而称说得定,自己有智慧,而称说智慧,自己的诸漏已尽,而称说诸漏已尽,自己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而称说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贤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又问说:「贤者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已说其随所了知之事了,我现在再问贤者目揵连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夜间有明月,诸娑罗树都皆敷放妙香,犹若天华那样。贤者目揵连!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
尊者大目揵连回答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他有大如意足(大神通),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有自在无量的如意足。他行其无量的如意足,变一为众,合众为一,一则住于一,有知而有见,能彻过石壁,有如对于虚空,无阻无碍,出入于地中,犹如水中,履水乃如大地,而不会陷没,上升于虚空,在那里结跏趺坐,则犹如飞鸟那样。现在此日月,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而以手去扪摸,身至于梵天(从此地上,举手抚摩日月,而化大其身,至于梵天)。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就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
尊者大目揵连问舍梨子说:「尊者舍梨子!我,以及诸位尊者,各人都已自说其随所了知之事了,
我现在问尊者舍梨子你:此牛角娑罗林,甚为可爱乐,夜间有明月,娑罗树都皆敷放妙香,犹若天华那样。尊者舍梨子!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
尊者舍梨子回答说:「贤者目揵连!如果有比丘,随用心自在,而不随心(能自由指使其心,而不会被心所使)。他如果欲得随所住止,在于中前(午前)游行的话,则他就会住止,而在于中前(午前)游行。他如果欲得随所住止,而在于日中(正午),在于晡时(申时、夕时)游行的话,则他就能住止而在于日中、晡时游行。贤者目揵连!犹如国王、王臣,其衣服乃非常的多,有若干种的杂妙色之衣。他们如果欲得在于中前(午前)穿着的话,就能取而穿着它,他假若欲得在于日中(中午),或晡时(申时、夕时)穿着的话,即能取而穿着它。贤者目揵连!像如是的,如有比丘随其用而心得自在,而不会随其心之所左右,他如果欲得随所住止,欲得在于中午前游行的话,即他就能住止而在于中午前游行,他假若欲得随所住止,而在于日午中、晡时(申时、夕时)游行的话,即他就能住止,而在于日午中,在于晡时而游行。贤者目揵连!像如是的比丘,就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并告诉他说:「贤者目揵连!我,以及诸位贤者,各人都已自说其随所了知的了,贤者目揵连!我们宁可共和诸位贤者,一同往诣佛所,将刚才所论说的这些事情,向佛报告,就能承佛的启示,而知道在此论说当中,诳的为最善说?」于是,尊者舍梨子、尊者大日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离越哆、尊者阿难,都同往诣佛所,到后,诸位尊者都稽首佛足,然后都退坐在一边。尊者阿难,也稽首佛足,然后也退住在一边。
尊者舍梨子白佛说:「世尊!今天贤者目揵连、尊者大迦叶、贤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贤者离越哆,贤者阿难,都过了其夜,至于平旦之时,到了我所住的地方来。我遥见诸位贤者之来临后,就由于他们诸贤之故,而说:「善来!贤者阿难!善来!阿难!你是世尊的侍者,能了解世尊之意,常被世尊所称誉,以及诸位有智的梵行人所赞叹的。我现在问贤者阿难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夜间有明月,诸娑罗树皆敷放妙香,犹如天华那样。贤者阿难!到底那一类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贤者阿难,就回答我而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为广学多闻,守持不忘,积聚博闻。所谓其讲说法时,则初也妙,中也妙,竟也妙,有义而有文,是具足清净,而显现梵行。像如是的,对于诸法,乃广学而多闻,翫习至千(学习不厌),其意所惟观的,乃为明见深达。他所说
之法,乃为简要而捷疾。都与正法相应,而欲断诸结。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世尊赞叹而说:「善哉!善哉!舍梨子!实在是如阿难比丘所说的。为甚么呢?因为阿难比丘乃成就多闻之故。」
尊者舍梨子白佛说:「世尊!贤者阿难像如是而说后,我就再问而说:『贤者离越哆!贤者阿难比丘已说其随所了知之事,我现在再问贤者离越哆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的地方,夜间有明月之出现,诸娑罗树都皆敷放妙香,犹如天华那样。贤者离越哆!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贤者离越哆即回答我而说:『尊者舍梨子!如有比丘,乐于燕坐,内心已行止息,不废弃其坐禅,成就于观,常好于闲居,喜乐于安静之处的话,则舍梨子尊者!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
世尊赞叹说:「善哉!善哉!舍梨子!诚如离越哆比丘所说的。为甚么呢?因为离越哆比丘乃为常乐于坐禅。」
尊者舍梨子白佛说:「世尊!贤者离越哆,作如是之说后,我又问而说:『贤者阿那律陀!贤者离越哆比丘已经说其随所了知之事了,我现在又问贤者阿那律陀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可爱乐的地方,夜间有明月之出现,诸娑罗树都皆敷放妙香,犹若
天华那样。贤者阿那律陀!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贤者阿那律陀就回答我而说:『尊者舍梨子!如有比丘,能逮得天眼,成就天眼,对于千世界,他即略施少方便,就能在须臾之间尽见其一切。尊者舍梨子!犹如有明目的人,住在于高楼上,在下面的露地里有千的土堑,他即以少方便,就能在须臾之间尽见其事那样。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如有比丘,逮得天眼,成就天眼,对于千的世界,略施微少的方便,须臾即能尽见其事。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就能起发这牛角娑罗林。』」
世尊赞叹说:「善哉!善哉!舍梨子!如阿那律陀比丘所说的那样。为甚么呢?因为阿那律陀比丘乃成就天眼了。」
尊者舍梨子白佛说:「世尊!贤者阿那律陀诡如是之语后,我又问而说:『贤者迦旃延!贤者阿那律陀比丘已说其随所了知之事了,我现在又问贤者迦旃延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夜间有明月之出现,诸娑罗树都皆敷放妙香,有如天华那样。贤者迦旃延!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贤者迦旃延就回答我而说:『尊者舍梨子!犹如二位比丘法师,共论甚深的阿毘昙那样,他们所问之事,都能善解悉知,回答时也无碍,说法都辩捷。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
世尊赞叹说:「善哉!善哉!舍梨子!如迦旃延比丘所说的。为甚么呢?因为迦旃延比丘,乃为分别法师(善于详细分别解说的法师)之故。」
尊者舍梨子白佛说:「世尊!贤者迦旃延作如是之说后,我又问说:『尊者大迦叶!贤者迦旃延比丘已说其随所了知之事,我现在又问尊者大迦叶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夜间有明月的出现,诸娑罗树都皆敷放妙香,有如天华那样。尊者大迦叶!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尊者大迦叶就回答我而说:『贤者舍梨子!如有比丘,自己能无事,而称说无事,自有少欲,而称说少欲,自有知足,而称说知足,自乐在于远离处独住,而称诡乐在于远离处独住,自修行精勤,而称说修行精勤,自立正念正智,而称说自立正念正智,自得定,而称说得定,自有智慧,而称说智慧,自己的诸漏已尽,而称说诸漏已尽,自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而称说劝发渴仰,成就欢喜。贤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就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的。」
世尊赞叹说:「善哉!善哉!舍梨子!如大迦叶比丘所说的那样。为甚么呢?因为迦叶比丘乃常行无事之故。」
尊者舍梨子白佛说:「世尊!尊者大迦叶作如是
之说后,我又问而说:『贤者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已说其随所了知之事了,我现在又问贤者目揵连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夜间有明月的出现,诸娑罗树也都尽皆敷放妙香,有如天华。贤者目腱连!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贤者大目揵连就回答我而说:『尊者舍梨子!如有比丘,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能自在的行无量的如意足。他行无量的如意足,而能变一为众,合众物而为一物,一则住于一,有知而有见,能彻过石壁,有如在空中那样的无碍,出入于地中,则犹如入于水中那样,履水乃如在地面行走而不会陷没,上升于虚空,而能在那里结跏趺坐,有如飞鸟那样。现在此日月,有大如意足,有大威德,有大福佑,有大威神,他乃能以手去扪摸,借之而身至于梵天。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
世尊赞叹说「「善哉!善哉!舍梨子!如目揵连比丘所说的那样。为甚么呢?因为目揵连比丘,乃有大如意足之故。」
于是,尊者大目揵连,就从其座位站起,偏袒着衣,叉手向佛而说:「世尊!我和诸位尊者说如是之语后,便向尊者舍梨子而说:『尊者舍梨子!我及诸尊,都已各自说其随所了知之事了。我现在要问尊者舍梨子您: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
夜间有明月的出现,诸娑罗树也都尽皆敷放妙香,有如天华那样。尊者舍梨子!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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