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而不息止其邪见,虽然是持僧伽梨(穿法服),我也不会说他是沙门。如果那些穿持僧伽梨(穿大衣、法服)的人,如有贪伺时,就会息止其贪伺,有恚,会息止其恚,有瞋,会息止其瞋,有不语,会息止其不语,有结,会息止其结,有悭,会息止其悭,有嫉,会息止其嫉,有谀谄,会息止其谀谄,有无惭,会息止其无惭,有无愧,会息止其无愧,有恶欲,会息止其恶欲,有邪见,会息止其邪见的话,则他的诸亲亲朋友,会往诣其人之处,而作如是之语:『贤人!你当学习持僧伽梨。贤者!你学持僧伽梨,如有贪伺时,则息止贪伺,有恚,则息止恚,有瞋,则息止瞋,有不语,则息止不语,有结,则息止结,有悭,则息止悭,有嫉,则息止嫉,有谀谄,则息止谀谄,有无惭,则息止无惭,有无愧,则息止无愧,有恶欲,则息止恶欲,有邪见,则息止邪见。』如果我看见有人穿持僧伽梨,然而却有贪伺,有恚,有瞋,有不语,有结,有悭,有嫉,有谀谄,有无惭,有无愧,有恶欲,有邪见的话,则因此之故,我见其穿持僧伽梨,我也会说他并不是沙门。
像如是的那些无衣(裸形外道)、编发(结发外道)、不坐(常站立之行)、一食(日中一食)、常扬水(常水浴)、持水(苦行者)等人,也是同一道理的。如持水的人,我乃说其为非沙门。如持水的人,有贪伺时,则息止贪伺,有恚,则息其恚,有瞋,则息其瞋,有不语,则息其不语,有结,则息其结,有悭,则息其悭,有嫉,则息其嫉,有谀谄,则息谀谄,有无惭,则息无惭,有无愧,则息无愧,有恶欲,则息恶欲,有邪见,则息邪见,这样的话,则他的诸亲亲朋友们,会往诣其处而说:『贤者!你应当持水。持水后,如有贪伺,就息止其贪伺,有恚,则息其恚,有瞋,则息其瞋,有不语,则息不语,有结,则息其结,有悭,则息其悭,有嫉,则息其嫉,有谀谄,则息谀谄,有无惭,则息无惭,有无愧,则息无愧,有恶欲,则息恶欲,有邪见,则息邪见。』如果我看见
持水的人,有贪伺,有恚,有瞋,有不语,有结,有悭,有嫉,有谀谄,有无惭,有无愧,有恶欲,有邪见的话,则由于此缘故,虽然是持水的人,我也会说他并不是沙门。这叫做非沙门道迹,叫做非是沙门。
甚么叫做沙门道迹,甚么叫做非不沙门呢?如果有贪伺,就息止其贪伺,有恚,就息止其恚,有瞋,就息止其瞋,有不语,就息止其不语,有结,就息止其结,有悭,就息止其悭,有嫉,就息止其嫉,有谀谄,就息止其谀谄,有无惭,就息止其无惭,有无愧,就息止其无愧,有恶欲,就息止其恶欲,有邪见,就息止其邪见。对于此沙门之嫉,沙门之谀谄,沙门之诈伪,沙门之曲等,会趣至于恶处之事,都已尽之学,就是沙门的道迹,并非不是沙门。这叫做沙门的道迹,而不是非沙门(正真正铭的沙门)。
他像如是而成就戒,其身清净,口与意也清净,并没有贪伺,心中无恚,没有睡眠,没有掉悔、憍傲,已断疑度惑,正念而正智,而没有愚痴,他的心与慈而俱在,而遍满于一方,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也遍满于二三四方,四维上下,普周于一切,其心都与慈俱在,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其中。像如是的,悲与喜也同样的道理(心与悲俱,心与喜俱)。同时,其心与舍俱在,而无结无怨,无恚无诤,极广而甚大,无量的善修,遍满于一切世间,成就而游止于其中。他会作如是之念:有粗、有妙、有想,对于来上的出要,能知如真(如实而知道向上,向解脱之道)。他像如是而知,如是而见后,则欲漏心解脱,有漏心解脱,无明漏心解脱。解脱之后,便知解脱,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知如真。
犹如离开村不远之处,有好的浴池,有清泉流盈,有青翠的草盖被于岸上,四周都有花树那样。或者东方有一人来,他乃极为饥渴,而很疲极,就脱弃其衣,放在于岸上,而进入于池中去快浴,去弃垢除热,也除弃其渴乏。像如是的,在于南方、西方、北方,也同样的有一人来,他们都饥渴而疲极,也脱去其衣服,放在于岸上,进入于池中去快浴,去弃垢除热,也除去其渴乏。
像如是的,剎利族姓子,剃除其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而行于内行之止,使得内止(止息其内心)。内止的人,我就说他就是沙门,说他就是梵志,说他就是圣者,说他就是净浴(净行的人)。像如是的,那些梵志、居士、工师等族姓子,也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
的出家去学道,而行于内行之止,使其得达内止。内止的人,我就说他为沙门,说他为梵志,说他为圣者,说他为净浴(净行者)。
甚么叫做沙门呢?所谓息止诸恶不善之法,息止诸漏秽污,息止那些为当来之有之本,息止那些烦热苦报,息止那些生老病死之因,就叫做沙门。甚么叫做梵志呢?所谓远离诸恶不善之法,远离诸漏秽污,远离为当来之有之本,远离烦热苦报,远离生老病死之因,就叫做梵志。甚么叫做圣者呢?所谓远离诸恶不善之法,远离诸漏秽污,远离为当来之有之本,远离烦热苦报,远离生老病死之因,就叫做圣者。甚么叫做净浴呢?所谓净浴诸恶不善之法,净浴诸漏秽污,净浴为当来之有之本,净浴烦熟苦报,净浴生老病死之因,就叫做净浴。这就是所谓的沙门,就是所谓的梵志,就是所谓的圣者,就是所谓的净浴。」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八四、牛角娑罗林经(上)第三(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游行在跋耆国,住在于牛角娑罗林。舍梨子和阿难们,都各说起发(增辉)此林之法,佛陀都赞叹他们。佛陀并说:不解结跏趺坐,乃至漏尽,就是起发此林。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跋耆瘦(跋耆国),住在于牛角娑罗林(牛师子园),以及诸多的知识上尊的比丘,佛陀的大弟子们,如尊者舍梨子,尊者大日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离越哆(离婆多,求此星而得的名。坐禅入定,心不杂乱第一),和尊者阿难是。像如是的比丘,为多知识的上尊比丘大弟子们,也游行在于跋耆瘦(跋者国),都住在于牛角沙罗林,并且都同样的近于佛陀所住的叶屋(树叶茸成的家屋)的边缘而住。
于是,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过夜至于翌日的平旦,乃往诣于尊者舍梨子之处。尊者阿难遥见他们诸位尊者都欲往诣舍梨子之处,就对离婆多说:「贤者离越哆!当知!此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过夜至于平旦,都欲往诣于舍梨子之处。贤者离越哆!现在你我可以共与他们诸尊,同时往诣尊者舍梨子之处,倘能由于他们的缘故,而从尊者舍梨子处,多多少少可以闻到其说法。」于是,尊者大目揵连、尊者大迦叶、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离越哆、尊者阿难,过夜平旦,都往诣尊者舍梨子之处。
尊者舍梨子遥见诸位尊者们之来到后,尊者舍梨子就由于他们诸位尊者的缘故而说:「善来!贤者阿难!善来!阿难!善来!阿难!世尊的侍者,善解世尊之意,常被世尊之所称誉,以及诸位有智的梵行人之所称叹的。我现在问贤者阿难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夜间有明月,诸娑罗树(坚固树)都会敷放妙香,犹如天花一般。贤者阿难!到底是那一位比丘能起发(增辉)此牛角娑罗林呢?」
尊者阿难回答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有一位比丘,乃为广学多闻,守持而不忘,都积聚博闻。所说之法,都初也妙,中也妙,竟也妙,有义而有文,而具足清净,显现梵行的人,则像如是的对于诸法广学多闻,翫习至千(研习不厌),而至于其意所观的,则唯为明见深达,他所说之法,简要而捷疾,与正法相应,而欲断诸结的话,则,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发(增辉)此牛角娑罗林的。」
尊者舍梨子又问说:「贤者离越哆!贤者阿难比丘已说其所随知之事了,我现在问贤者离越哆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夜间有明月,诸娑罗树都敷放妙香,有如天花那样。贤者离越哆!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
尊者离越哆回答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非常的乐于燕坐,使内心已行止息,不废坐禅,成就于观,常好于闲居,喜欢于安静之处的话,则,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的。」
尊者舍梨子又问说:「贤者阿那律陀!贤者离越哆比丘已说随其所知的了,我现在再问贤者阿那律陀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乐,夜间有明月,诸娑罗树都敷放妙香,有如天华那样。贤者阿那律陀!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
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说:「尊者舍梨子!如果有一位比丘,已逮得天眼,成就天眼,对于千世界,他则以少方便,就能在于须臾之间,尽得看见。尊者舍梨子!犹如有目的人(明眼人),住在于高楼之上,对于在下面的露地,有千的土堑,他乃以少方便,则能在于须臾之间,尽得看见。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如有比丘逮得天眼,成就天眼,对于千世界,他则能以少方便,而在于须臾之间,尽皆看
见。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就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
尊者舍梨子又问而说:「贤者迦旃延!贤者阿那律陀比丘,已说其随所了知之事了,我现在再问贤者迦旃延你:此牛角娑罗林,乃甚为可爱,夜间有明月,诸娑罗树都皆敷放妙香,有如天花那样。贤者迦旃延!到底那一种比丘,能起发此牛角娑罗林呢?」
尊者大迦旃延回答说:「尊者舍梨子!犹如二位比丘法师,共论甚深的阿毘昙(无比法,胜法),他们所问之事,都喜解而悉知,回答也无碍,说法都才辩而敏捷。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就能…
《中阿含经卷第四十八》全文未完,请进入下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