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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四十八▪P2

  ..續本文上一頁而不息止其邪見,雖然是持僧伽梨(穿法服),我也不會說他是沙門。如果那些穿持僧伽梨(穿大衣、法服)的人,如有貪伺時,就會息止其貪伺,有恚,會息止其恚,有瞋,會息止其瞋,有不語,會息止其不語,有結,會息止其結,有悭,會息止其悭,有嫉,會息止其嫉,有谀谄,會息止其谀谄,有無慚,會息止其無慚,有無愧,會息止其無愧,有惡欲,會息止其惡欲,有邪見,會息止其邪見的話,則他的諸親親朋友,會往詣其人之處,而作如是之語:『賢人!你當學習持僧伽梨。賢者!你學持僧伽梨,如有貪伺時,則息止貪伺,有恚,則息止恚,有瞋,則息止瞋,有不語,則息止不語,有結,則息止結,有悭,則息止悭,有嫉,則息止嫉,有谀谄,則息止谀谄,有無慚,則息止無慚,有無愧,則息止無愧,有惡欲,則息止惡欲,有邪見,則息止邪見。』如果我看見有人穿持僧伽梨,然而卻有貪伺,有恚,有瞋,有不語,有結,有悭,有嫉,有谀谄,有無慚,有無愧,有惡欲,有邪見的話,則因此之故,我見其穿持僧伽梨,我也會說他並不是沙門。

  像如是的那些無衣(裸形外道)、編發(結發外道)、不坐(常站立之行)、一食(日中一食)、常揚水(常水浴)、持水(苦行者)等人,也是同一道理的。如持水的人,我乃說其爲非沙門。如持水的人,有貪伺時,則息止貪伺,有恚,則息其恚,有瞋,則息其瞋,有不語,則息其不語,有結,則息其結,有悭,則息其悭,有嫉,則息其嫉,有谀谄,則息谀谄,有無慚,則息無慚,有無愧,則息無愧,有惡欲,則息惡欲,有邪見,則息邪見,這樣的話,則他的諸親親朋友們,會往詣其處而說:『賢者!你應當持水。持水後,如有貪伺,就息止其貪伺,有恚,則息其恚,有瞋,則息其瞋,有不語,則息不語,有結,則息其結,有悭,則息其悭,有嫉,則息其嫉,有谀谄,則息谀谄,有無慚,則息無慚,有無愧,則息無愧,有惡欲,則息惡欲,有邪見,則息邪見。』如果我看見

  持水的人,有貪伺,有恚,有瞋,有不語,有結,有悭,有嫉,有谀谄,有無慚,有無愧,有惡欲,有邪見的話,則由于此緣故,雖然是持水的人,我也會說他並不是沙門。這叫做非沙門道迹,叫做非是沙門。

  甚麼叫做沙門道迹,甚麼叫做非不沙門呢?如果有貪伺,就息止其貪伺,有恚,就息止其恚,有瞋,就息止其瞋,有不語,就息止其不語,有結,就息止其結,有悭,就息止其悭,有嫉,就息止其嫉,有谀谄,就息止其谀谄,有無慚,就息止其無慚,有無愧,就息止其無愧,有惡欲,就息止其惡欲,有邪見,就息止其邪見。對于此沙門之嫉,沙門之谀谄,沙門之詐僞,沙門之曲等,會趣至于惡處之事,都已盡之學,就是沙門的道迹,並非不是沙門。這叫做沙門的道迹,而不是非沙門(正真正銘的沙門)。

  他像如是而成就戒,其身清淨,口與意也清淨,並沒有貪伺,心中無恚,沒有睡眠,沒有掉悔、憍傲,已斷疑度惑,正念而正智,而沒有愚癡,他的心與慈而俱在,而遍滿于一方,成就而遊止于其中。像如是的,也遍滿于二叁四方,四維上下,普周于一切,其心都與慈俱在,而無結無怨,無恚無诤,極廣而甚大,無量的善修,遍滿于一切世間,成就而遊止于其中。像如是的,悲與喜也同樣的道理(心與悲俱,心與喜俱)。同時,其心與舍俱在,而無結無怨,無恚無诤,極廣而甚大,無量的善修,遍滿于一切世間,成就而遊止于其中。他會作如是之念:有粗、有妙、有想,對于來上的出要,能知如真(如實而知道向上,向解脫之道)。他像如是而知,如是而見後,則欲漏心解脫,有漏心解脫,無明漏心解脫。解脫之後,便知解脫,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後有,知如真。

  猶如離開村不遠之處,有好的浴池,有清泉流盈,有青翠的草蓋被于岸上,四周都有花樹那樣。或者東方有一人來,他乃極爲饑渴,而很疲極,就脫棄其衣,放在于岸上,而進入于池中去快浴,去棄垢除熱,也除棄其渴乏。像如是的,在于南方、西方、北方,也同樣的有一人來,他們都饑渴而疲極,也脫去其衣服,放在于岸上,進入于池中去快浴,去棄垢除熱,也除去其渴乏。

  像如是的,剎利族姓子,剃除其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而行于內行之止,使得內止(止息其內心)。內止的人,我就說他就是沙門,說他就是梵志,說他就是聖者,說他就是淨浴(淨行的人)。像如是的,那些梵志、居士、工師等族姓子,也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

  的出家去學道,而行于內行之止,使其得達內止。內止的人,我就說他爲沙門,說他爲梵志,說他爲聖者,說他爲淨浴(淨行者)。

  甚麼叫做沙門呢?所謂息止諸惡不善之法,息止諸漏穢汙,息止那些爲當來之有之本,息止那些煩熱苦報,息止那些生老病死之因,就叫做沙門。甚麼叫做梵志呢?所謂遠離諸惡不善之法,遠離諸漏穢汙,遠離爲當來之有之本,遠離煩熱苦報,遠離生老病死之因,就叫做梵志。甚麼叫做聖者呢?所謂遠離諸惡不善之法,遠離諸漏穢汙,遠離爲當來之有之本,遠離煩熱苦報,遠離生老病死之因,就叫做聖者。甚麼叫做淨浴呢?所謂淨浴諸惡不善之法,淨浴諸漏穢汙,淨浴爲當來之有之本,淨浴煩熟苦報,淨浴生老病死之因,就叫做淨浴。這就是所謂的沙門,就是所謂的梵志,就是所謂的聖者,就是所謂的淨浴。」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一八四、牛角娑羅林經(上)第叁(第四分別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遊行在跋耆國,住在于牛角娑羅林。舍梨子和阿難們,都各說起發(增輝)此林之法,佛陀都贊歎他們。佛陀並說:不解結跏趺坐,乃至漏盡,就是起發此林。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跋耆瘦(跋耆國),住在于牛角娑羅林(牛師子園),以及諸多的知識上尊的比丘,佛陀的大弟子們,如尊者舍梨子,尊者大日揵連,尊者大迦葉,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離越哆(離婆多,求此星而得的名。坐禅入定,心不雜亂第一),和尊者阿難是。像如是的比丘,爲多知識的上尊比丘大弟子們,也遊行在于跋耆瘦(跋者國),都住在于牛角沙羅林,並且都同樣的近于佛陀所住的葉屋(樹葉茸成的家屋)的邊緣而住。

  于是,尊者大目揵連、尊者大迦葉、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過夜至于翌日的平旦,乃往詣于尊者舍梨子之處。尊者阿難遙見他們諸位尊者都欲往詣舍梨子之處,就對離婆多說:「賢者離越哆!當知!此尊者大目揵連、尊者大迦葉、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過夜至于平旦,都欲往詣于舍梨子之處。賢者離越哆!現在你我可以共與他們諸尊,同時往詣尊者舍梨子之處,倘能由于他們的緣故,而從尊者舍梨子處,多多少少可以聞到其說法。」于是,尊者大目揵連、尊者大迦葉、尊者大迦旃延、尊者阿那律陀、尊者離越哆、尊者阿難,過夜平旦,都往詣尊者舍梨子之處。

  尊者舍梨子遙見諸位尊者們之來到後,尊者舍梨子就由于他們諸位尊者的緣故而說:「善來!賢者阿難!善來!阿難!善來!阿難!世尊的侍者,善解世尊之意,常被世尊之所稱譽,以及諸位有智的梵行人之所稱歎的。我現在問賢者阿難你:此牛角娑羅林,乃甚爲可愛樂,夜間有明月,諸娑羅樹(堅固樹)都會敷放妙香,猶如天花一般。賢者阿難!到底是那一位比丘能起發(增輝)此牛角娑羅林呢?」

  尊者阿難回答說:「尊者舍梨子!如果有一位比丘,乃爲廣學多聞,守持而不忘,都積聚博聞。所說之法,都初也妙,中也妙,竟也妙,有義而有文,而具足清淨,顯現梵行的人,則像如是的對于諸法廣學多聞,翫習至千(研習不厭),而至于其意所觀的,則唯爲明見深達,他所說之法,簡要而捷疾,與正法相應,而欲斷諸結的話,則,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發(增輝)此牛角娑羅林的。」

  尊者舍梨子又問說:「賢者離越哆!賢者阿難比丘已說其所隨知之事了,我現在問賢者離越哆你:此牛角娑羅林,乃甚爲可愛樂,夜間有明月,諸娑羅樹都敷放妙香,有如天花那樣。賢者離越哆!到底那一種比丘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

  尊者離越哆回答說:「尊者舍梨子!如果有比丘,非常的樂于燕坐,使內心已行止息,不廢坐禅,成就于觀,常好于閑居,喜歡于安靜之處的話,則,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乃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的。」

  尊者舍梨子又問說:「賢者阿那律陀!賢者離越哆比丘已說隨其所知的了,我現在再問賢者阿那律陀你:此牛角娑羅林,乃甚爲可愛樂,夜間有明月,諸娑羅樹都敷放妙香,有如天華那樣。賢者阿那律陀!到底那一種比丘,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

  尊者阿那律陀回答說:「尊者舍梨子!如果有一位比丘,已逮得天眼,成就天眼,對于千世界,他則以少方便,就能在于須臾之間,盡得看見。尊者舍梨子!猶如有目的人(明眼人),住在于高樓之上,對于在下面的露地,有千的土塹,他乃以少方便,則能在于須臾之間,盡得看見。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如有比丘逮得天眼,成就天眼,對于千世界,他則能以少方便,而在于須臾之間,盡皆看

  見。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就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

  尊者舍梨子又問而說:「賢者迦旃延!賢者阿那律陀比丘,已說其隨所了知之事了,我現在再問賢者迦旃延你:此牛角娑羅林,乃甚爲可愛,夜間有明月,諸娑羅樹都皆敷放妙香,有如天花那樣。賢者迦旃延!到底那一種比丘,能起發此牛角娑羅林呢?」

  尊者大迦旃延回答說:「尊者舍梨子!猶如二位比丘法師,共論甚深的阿毘昙(無比法,勝法),他們所問之事,都喜解而悉知,回答也無礙,說法都才辯而敏捷。尊者舍梨子!像如是的比丘,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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