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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叁十九▪P3

  ..續本文上一頁給與,恭敬尊重,而作如是之言:『這位異衆生(不同于他人),乃以守爲病,以守爲癰,以守爲箭刺,便舍棄其守,而依于無事處,而築作草葉屋,而學禅定,這些諸位尊賢們,乃舍棄有害的惡不善之法,就是梵志(清淨的行者),這梵志,就是所謂的梵志。』

  那些衆生,雖然在學禅,然而不得禅定,學苦行又不得苦行的好處,學遠離,也不得遠離,學一心卻不得一心,學精進也不得精進,因此,便舍棄無事處,而還回村邑王城,而建造四柱之屋,而造立經書。那些衆多的衆生,看見如此的情形之後,便不再布施給與,不再恭敬、尊重,而作如是之語:『這些異衆生,乃以守爲病(守住于家庭乃是煩雜,故爲厭病之處),以守爲癰,以守爲箭刺,便舍棄其守,而依于無事處,去作草葉屋。在那裏學禅而不能得禅定,學苦行而不得苦行,學遠離而不得遠離,學一心而不得一心,學精進而不得精進,便舍棄無事處,而還回村邑王城,而造作四柱之屋,而造立經書。這些諸位尊賢們,就這樣的更學博聞,而不再學禅,是爲博聞,這博聞就謂之博聞。』婆私咤!這叫做初因初緣的世間中有梵志之種,舊宿的第一智,是如法而不是不如法,是如法而爲人所尊重的。

  于是,那些異衆生,各各都詣諸方,去作田業,是爲各各在于諸方而作田業,這各各在于諸方,去作諸田業,就謂之鞞舍(毘舍,農工商之主)。婆私咤!這叫做初因初緣,在世間中有鞞舍之種,爲舊宿的第一智,是如法,而不是不如法,如法爲人之所尊重的。

  婆私咤!在世間中,起此叁種姓後,便知有第四之沙門之種的了。爲甚麼在世間中有此叁種姓後,便知道有第四之沙門種呢?如在于剎帝利族姓之子,能自诃責那惡不善之法,自己討厭憎惡那些惡不善之法,而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去學道,而作如是之言:我當作沙門,而行梵行。就這樣的便作沙門,而行諸梵行。像如是的,有梵志種族、鞞舍種族等族姓的子弟,也自诃責那些惡不善之法,自己厭惡那些惡

  不善之法,而剃除須發,著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爲無家庭牽累的出家去學道,也作如是之念:我當作沙門,去行諸梵行。就這樣的便作沙門,而行諸梵行。婆私咤!像如是的,在此世間中,起此叁種姓後,便知有了第四之沙門之種的。

  婆私咤!我現在要廣說此叁種姓。爲甚麼要廣說有此叁種姓呢?如果剎帝利種族的族姓的子弟,其身行不善之法,其口與意,也行不善之法的話,則他的身壞命終之後,一向都是會受苦的。像如是的,如果梵志的種族、鞞舍的種族,這些族姓的子弟,其身行不善之法,其口與意也行不善之法的話,則他們的身壞命終之後,一向都會受苦的。婆私咤!如果剎帝利種族的族姓的子弟,其身行善之法,其皿與意也行善的法的話,則他的身壞命終之後,一向都會受安樂的。像如是的,那些梵志種族、鞞舍種族的族姓之子弟,如果身行善法,口與意也行善法的話,則他們的身壞命終之後,一向都會受樂的。婆私咤!剎帝利種族的族姓的子弟,其身如果行二行(善惡二行),以及護行,其口與意也行善惡之二行,以及護行的話,則他的身壞命終之後,當會受苦與樂之果報。像如是的,那些梵志的種族、鞞舍的種族的族姓的子弟,其身如行善惡二行,以及護行,其口與意,也行善惡二行以及護行的話,則他們的身壞命終之後,都會受苦與樂的

  果報的。

  婆私咤!剎帝利種族的族姓的子弟,如果修習七覺法(擇法、精進、喜、輕安、念、定、舍),善思而善于觀察的話,他就能如是而知,如是而見,其欲漏心會解脫,有漏、無明漏等心也會解脫。欲漏、有漏、無明漏之叁漏都解脫後,便知他已解脫,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後有之身,知如真(如實而知已解脫生死)。像如是的,梵志的種族、鞞舍的種族等族姓的子弟,如果修習七覺法,善思而善于觀察的話,則他們也能如是而知,如是而見,欲漏心會解脫,有漏、無明漏心也會解脫,解脫後,便自知解脫,所謂:生已盡,梵行已立,所作已辦,不更受後有,知如真(如實而知道已解脫生死)。婆私咤!像如是的,此叁種,都已廣分別了。這時,梵天帝主說此偈而說:

  剎利二足尊謂有種族姓求學明及行彼爲天人稱

  (這位剎帝利出身的爲二足之尊,所謂有種族之姓,而求學明〔天眼、宿命、漏盡之叁明〕,以及行〔身口意業,正真清淨,自願力行一切之行〕,他乃爲天人所稱贊的。)

  婆私咤!梵天帝主,乃善說此偈,並不是不善;善歌諷誦,並不是不善;善詠語言,並不是不善。

  所謂如是之說:

  剎利二足尊謂有種族姓求學明及行彼爲天人稱

  (語譯如前)

  爲甚麼呢?因爲我也是同樣的會有如是之說:

  剎利二足尊謂有種族姓求學明及行彼爲天人稱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尊者婆私咤、婆羅婆等比丘,以及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一五五、須達哆經第十四(第四分別誦)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爲須達哆長者說施心差別,並不是有關于粗妙之物的問題。其次爲比較福田,並以過去曾爲梵志的大長者隨藍作喻,所謂布施凡夫、四果、辟支佛,乃至如來,不若布施四方的僧舍。又不若受皈依、行慈心,更不若修無常觀!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須達哆居士,曾往詣佛所,到後,稽首作禮,然後退坐在一邊。

  世尊問他說:「居士之家,是否實行布施嗎?」須達哆居士回答說:「唯然!世尊!我家乃實行布施的工作。不過唯以至粗之物,不能說爲是好的飲食。都是糠飯、麻羹,和姜菜一片而已。」

  世尊告訴他說:「居士!如果布施粗食,以及布施妙食,都是同樣的得到果報而已!居士!如果行粗施時,而行不信之施,不依事故而施(也就是不隨時布施),不自親手去布施,不自親往去布施,不思惟而施,不由信而施,不觀察業的果報而布施的話,當應觀察會受如是之報的:心不欲得好的家,不欲得好的乘,不欲得好的衣被,不欲得好的飲食,不欲得好的五欲功德。爲甚麼呢?因爲以不至心去行布施之故。居士!當知!所受的果報就是如是。居士!如果行粗的布施,而以信施、故施(隨時施)、自手去施,自往去施,思惟而施,由于信而施,觀察業的果報而布施的話,當應觀察會受如是的果報的:心欲得好的家,欲得好的乘,欲得好的衣被,欲得好的飲食,欲得好的五欲功德。爲甚麼呢?因爲以其至心之行布施之故。居士!當知!所受的果報就是如是。

  居士!如果行妙的布施時(以好的飲食物去布施),不是信而施,不故而施(不隨時去施),不自親手去布施,不自親往去布施,不思惟而施,不由于信而施,不觀察業的果報而布施的話,當應觀察會受如是的果報:心不欲得好的家,不欲得好的乘,不欲得好的衣服,不欲得好的飲食,不欲得好的五欲的功德。爲甚麼呢?因爲以不至心去行施之故。居士!當知!所受的果報就是如是。居士!如果行妙施,而信施,而故施,自手去施,自往去施,思惟而施,由于信而施,觀察業的果報而施的話,應當觀察會有如是的受報:心欲得好的家,欲得好的乘,欲得好的衣服,欲得好的飲食,欲得好的五欲功德。爲甚麼呢?因爲以其至心而行布施之故。居士!當知!所受的果報就是如是。

  居士!往昔過去之時,有一位梵志大長者,其名叫做隨藍,極大的富樂,資財爲無量,有封戶食邑,多諸珍寶,其畜牧産業,不能稱計之多。他所行的布施,其行像就是如是:以八萬四千的金缽,盛滿著碎銀,而行如是的大施;以八萬四千的銀缽,盛滿著碎金,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萬四千的金缽,盛滿著碎金,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萬四千的銀缽,盛滿著碎銀,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萬四千的象,將其莊校嚴飾,以白絡覆在其上面,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萬四千之馬,將其莊校嚴飾,以白絡(馬的寵頭)而金合的霏那(福德行,意爲:以種種的合金的白絡),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萬

  四千的牛,以衣繩衣覆去鞭牠,每匹牛都能得一斛的乳汁,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萬四千之女,其姿容都端正,令覩者都能歡悅,都以衆寶璎珞,去嚴飾得具足,去行如是的大施,何況其余的食噉含消(飲食物)呢?

  居士!如梵志隨藍,行這樣的大施,如果又有(1)布施充滿于閻浮場(閻浮洲中)的凡夫之飲食的話,此施對于前的布施來說,此施乃爲最勝的。居士!(2)如梵志隨藍之行如是的大施,以及布施于滿閻浮場的凡夫之人之食,如果又有布施于一位須陀洹(預流,初果羅漢)之食的話,此施對于前面的布施來說,此施乃最爲優勝的。居士!(3)如梵志隨藍,行如是的大施,以及滿于閻浮場的凡夫之人之食,和布施于百名的須陀洹之食,如果或有布施于一位斯陀含(一來,二果羅漢)之食的話,此施比前之施,還要爲最勝的。居士!(4)如梵志隨藍之行如是之大施,以及布施滿于閻浮場之凡夫之人之食,和布施于一百名須陀洹,一百名斯陀含之食,如果又有布施于一位阿那含(不還,叁果羅漢)之食的話,此施對于前施來說,此施乃最爲優勝的。居士!(5)如梵志隨藍之行如是的大施,以及布施滿于閻浮場的凡夫之人之食,和布施一百名須陀洹,一百名斯陀含,一百名阿那含之食,如果又有布施于一位阿羅诃(四果阿羅漢,已解脫生死的聖者)

  之食的話,則此布施對于前的布施來說,此布施乃爲最勝的。

  居士!(6)如梵志隨藍行如是的大施,以及布施滿于閻浮場的凡夫之人之食,和布施百名須陀洹、百名斯陀含、百名阿那含、百名阿羅诃之食,如果又有布施于一位辟支佛(緣覺、獨覺)之食的話,則此布施,對于前施來說,此施乃爲最勝的。居士!(7)如梵志隨藍之行如是的大施,以及布施滿于閻浮場的凡夫之人之食,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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