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给与,恭敬尊重,而作如是之言:『这位异众生(不同于他人),乃以守为病,以守为痈,以守为箭刺,便舍弃其守,而依于无事处,而筑作草叶屋,而学禅定,这些诸位尊贤们,乃舍弃有害的恶不善之法,就是梵志(清净的行者),这梵志,就是所谓的梵志。』
那些众生,虽然在学禅,然而不得禅定,学苦行又不得苦行的好处,学远离,也不得远离,学一心却不得一心,学精进也不得精进,因此,便舍弃无事处,而还回村邑王城,而建造四柱之屋,而造立经书。那些众多的众生,看见如此的情形之后,便不再布施给与,不再恭敬、尊重,而作如是之语:『这些异众生,乃以守为病(守住于家庭乃是烦杂,故为厌病之处),以守为痈,以守为箭刺,便舍弃其守,而依于无事处,去作草叶屋。在那里学禅而不能得禅定,学苦行而不得苦行,学远离而不得远离,学一心而不得一心,学精进而不得精进,便舍弃无事处,而还回村邑王城,而造作四柱之屋,而造立经书。这些诸位尊贤们,就这样的更学博闻,而不再学禅,是为博闻,这博闻就谓之博闻。』婆私咤!这叫做初因初缘的世间中有梵志之种,旧宿的第一智,是如法而不是不如法,是如法而为人所尊重的。
于是,那些异众生,各各都诣诸方,去作田业,是为各各在于诸方而作田业,这各各在于诸方,去作诸田业,就谓之鞞舍(毘舍,农工商之主)。婆私咤!这叫做初因初缘,在世间中有鞞舍之种,为旧宿的第一智,是如法,而不是不如法,如法为人之所尊重的。
婆私咤!在世间中,起此三种姓后,便知有第四之沙门之种的了。为甚么在世间中有此三种姓后,便知道有第四之沙门种呢?如在于剎帝利族姓之子,能自诃责那恶不善之法,自己讨厌憎恶那些恶不善之法,而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去学道,而作如是之言:我当作沙门,而行梵行。就这样的便作沙门,而行诸梵行。像如是的,有梵志种族、鞞舍种族等族姓的子弟,也自诃责那些恶不善之法,自己厌恶那些恶
不善之法,而剃除须发,着袈裟衣,由于至信而舍家,而为无家庭牵累的出家去学道,也作如是之念:我当作沙门,去行诸梵行。就这样的便作沙门,而行诸梵行。婆私咤!像如是的,在此世间中,起此三种姓后,便知有了第四之沙门之种的。
婆私咤!我现在要广说此三种姓。为甚么要广说有此三种姓呢?如果剎帝利种族的族姓的子弟,其身行不善之法,其口与意,也行不善之法的话,则他的身坏命终之后,一向都是会受苦的。像如是的,如果梵志的种族、鞞舍的种族,这些族姓的子弟,其身行不善之法,其口与意也行不善之法的话,则他们的身坏命终之后,一向都会受苦的。婆私咤!如果剎帝利种族的族姓的子弟,其身行善之法,其皿与意也行善的法的话,则他的身坏命终之后,一向都会受安乐的。像如是的,那些梵志种族、鞞舍种族的族姓之子弟,如果身行善法,口与意也行善法的话,则他们的身坏命终之后,一向都会受乐的。婆私咤!剎帝利种族的族姓的子弟,其身如果行二行(善恶二行),以及护行,其口与意也行善恶之二行,以及护行的话,则他的身坏命终之后,当会受苦与乐之果报。像如是的,那些梵志的种族、鞞舍的种族的族姓的子弟,其身如行善恶二行,以及护行,其口与意,也行善恶二行以及护行的话,则他们的身坏命终之后,都会受苦与乐的
果报的。
婆私咤!剎帝利种族的族姓的子弟,如果修习七觉法(择法、精进、喜、轻安、念、定、舍),善思而善于观察的话,他就能如是而知,如是而见,其欲漏心会解脱,有漏、无明漏等心也会解脱。欲漏、有漏、无明漏之三漏都解脱后,便知他已解脱,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之身,知如真(如实而知已解脱生死)。像如是的,梵志的种族、鞞舍的种族等族姓的子弟,如果修习七觉法,善思而善于观察的话,则他们也能如是而知,如是而见,欲漏心会解脱,有漏、无明漏心也会解脱,解脱后,便自知解脱,所谓:生已尽,梵行已立,所作已办,不更受后有,知如真(如实而知道已解脱生死)。婆私咤!像如是的,此三种,都已广分别了。这时,梵天帝主说此偈而说:
剎利二足尊谓有种族姓求学明及行彼为天人称
(这位剎帝利出身的为二足之尊,所谓有种族之姓,而求学明〔天眼、宿命、漏尽之三明〕,以及行〔身口意业,正真清净,自愿力行一切之行〕,他乃为天人所称赞的。)
婆私咤!梵天帝主,乃善说此偈,并不是不善;善歌讽诵,并不是不善;善咏语言,并不是不善。
所谓如是之说:
剎利二足尊谓有种族姓求学明及行彼为天人称
(语译如前)
为甚么呢?因为我也是同样的会有如是之说:
剎利二足尊谓有种族姓求学明及行彼为天人称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尊者婆私咤、婆罗婆等比丘,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五五、须达哆经第十四(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为须达哆长者说施心差别,并不是有关于粗妙之物的问题。其次为比较福田,并以过去曾为梵志的大长者随蓝作喻,所谓布施凡夫、四果、辟支佛,乃至如来,不若布施四方的僧舍。又不若受皈依、行慈心,更不若修无常观!
结集者的我们,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须达哆居士,曾往诣佛所,到后,稽首作礼,然后退坐在一边。
世尊问他说:「居士之家,是否实行布施吗?」须达哆居士回答说:「唯然!世尊!我家乃实行布施的工作。不过唯以至粗之物,不能说为是好的饮食。都是糠饭、麻羹,和姜菜一片而已。」
世尊告诉他说:「居士!如果布施粗食,以及布施妙食,都是同样的得到果报而已!居士!如果行粗施时,而行不信之施,不依事故而施(也就是不随时布施),不自亲手去布施,不自亲往去布施,不思惟而施,不由信而施,不观察业的果报而布施的话,当应观察会受如是之报的:心不欲得好的家,不欲得好的乘,不欲得好的衣被,不欲得好的饮食,不欲得好的五欲功德。为甚么呢?因为以不至心去行布施之故。居士!当知!所受的果报就是如是。居士!如果行粗的布施,而以信施、故施(随时施)、自手去施,自往去施,思惟而施,由于信而施,观察业的果报而布施的话,当应观察会受如是的果报的:心欲得好的家,欲得好的乘,欲得好的衣被,欲得好的饮食,欲得好的五欲功德。为甚么呢?因为以其至心之行布施之故。居士!当知!所受的果报就是如是。
居士!如果行妙的布施时(以好的饮食物去布施),不是信而施,不故而施(不随时去施),不自亲手去布施,不自亲往去布施,不思惟而施,不由于信而施,不观察业的果报而布施的话,当应观察会受如是的果报:心不欲得好的家,不欲得好的乘,不欲得好的衣服,不欲得好的饮食,不欲得好的五欲的功德。为甚么呢?因为以不至心去行施之故。居士!当知!所受的果报就是如是。居士!如果行妙施,而信施,而故施,自手去施,自往去施,思惟而施,由于信而施,观察业的果报而施的话,应当观察会有如是的受报:心欲得好的家,欲得好的乘,欲得好的衣服,欲得好的饮食,欲得好的五欲功德。为甚么呢?因为以其至心而行布施之故。居士!当知!所受的果报就是如是。
居士!往昔过去之时,有一位梵志大长者,其名叫做随蓝,极大的富乐,资财为无量,有封户食邑,多诸珍宝,其畜牧产业,不能称计之多。他所行的布施,其行像就是如是:以八万四千的金钵,盛满着碎银,而行如是的大施;以八万四千的银钵,盛满着碎金,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万四千的金钵,盛满着碎金,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万四千的银钵,盛满着碎银,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万四千的象,将其庄校严饰,以白络覆在其上面,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万四千之马,将其庄校严饰,以白络(马的宠头)而金合的霏那(福德行,意为:以种种的合金的白络),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万
四千的牛,以衣绳衣覆去鞭牠,每匹牛都能得一斛的乳汁,去行如是的大施;以八万四千之女,其姿容都端正,令覩者都能欢悦,都以众宝璎珞,去严饰得具足,去行如是的大施,何况其余的食噉含消(饮食物)呢?
居士!如梵志随蓝,行这样的大施,如果又有(1)布施充满于阎浮场(阎浮洲中)的凡夫之饮食的话,此施对于前的布施来说,此施乃为最胜的。居士!(2)如梵志随蓝之行如是的大施,以及布施于满阎浮场的凡夫之人之食,如果又有布施于一位须陀洹(预流,初果罗汉)之食的话,此施对于前面的布施来说,此施乃最为优胜的。居士!(3)如梵志随蓝,行如是的大施,以及满于阎浮场的凡夫之人之食,和布施于百名的须陀洹之食,如果或有布施于一位斯陀含(一来,二果罗汉)之食的话,此施比前之施,还要为最胜的。居士!(4)如梵志随蓝之行如是之大施,以及布施满于阎浮场之凡夫之人之食,和布施于一百名须陀洹,一百名斯陀含之食,如果又有布施于一位阿那含(不还,三果罗汉)之食的话,此施对于前施来说,此施乃最为优胜的。居士!(5)如梵志随蓝之行如是的大施,以及布施满于阎浮场的凡夫之人之食,和布施一百名须陀洹,一百名斯陀含,一百名阿那含之食,如果又有布施于一位阿罗诃(四果阿罗汉,已解脱生死的圣者)
之食的话,则此布施对于前的布施来说,此布施乃为最胜的。
居士!(6)如梵志随蓝行如是的大施,以及布施满于阎浮场的凡夫之人之食,和布施百名须陀洹、百名斯陀含、百名阿那含、百名阿罗诃之食,如果又有布施于一位辟支佛(缘觉、独觉)之食的话,则此布施,对于前施来说,此施乃为最胜的。居士!(7)如梵志随蓝之行如是的大施,以及布施满于阎浮场的凡夫之人之食,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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