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本文上一页施于百名的须陀洹、百名的斯陀含、百名的阿那含、百名的阿罗诃、百名的辟支佛之食,如果又有布施于一位如来、无所著、等正觉的食的话,则此布施乃比前施为最胜的。居士!(8)如梵志随蓝之行如是的大施,以及施满阎浮场的凡夫之人之食,布施百名的须陀洹、百名的斯陀含、百名的阿那含、百名的阿罗诃、百名的辟支佛之食,如果有人作房舍,布施于四方的比丘众的话,则此施对于前施来说,乃为最胜的。
居士!(9)如梵志随蓝,行如是的大施,以及布施满阎浮场的凡夫的人之食,和布施百名须陀洹、百名斯陀含、百名阿那含、百名阿罗诃、百名辟支佛之食,而作房舍去布施于四方的比丘众,如果有人以欢喜心去皈命于三尊的佛、法、比丘众,以及受戒的话,则此施对于前施来说,乃为最胜的。居士!(10)如梵志随蓝,行如是的大施,以及布施满
于阎浮场的凡夫之人之食,布施百名的须陀洹、百名的斯陀含、百名的阿那含、百名的阿罗诃、百名的辟支佛之食、作房舍布施于四方的比丘众、以欢喜心皈命于三尊的佛、法、比丘众,以及受戒,如果有人为了那一切众生,而行于慈心,乃至如毂牛之顷(最短的时间)去行慈心的话,则此施对于前施来说,为之最胜的。
居士!(11)如梵志随蓝,行如是之大施,以及布施于满阎浮场的凡夫之人之食,布施于一百名的须陀洹、一百名的斯陀含、一百名的阿那含、一百名的阿罗诃,一百名的辟支佛之食,和作房舍施与四方的比丘众,以欢喜心而皈命于三尊-佛、法、比丘众,以及受戒,同时为一切众生行于慈心,乃至如毂牛的短时间去行慈心,如果有人能观察一切诸法为无常、苦、空,以及非神(非我)的话,则此施,乃比前施来说,还是此施为最胜的。在于居士你的意见为如何呢?往昔之时的梵志大长者,名叫随蓝的,是异人吗?你不可作此念!为甚么呢?因为当知!即是我啊!我往昔之时,曾为梵志大长者,名叫随蓝。居士!我在于那个时候,为自饶益,也饶益他人,饶益很多的人,愍伤世间,而为天、为人而求义,以及饶益,和求安隐快乐。在那个时候所说之法,乃不至于究竟,不究竟白净,不究竟梵行,不究竟梵行后,在于那时,则不离生老病死,不离啼哭忧戚,也未能得脱一切之苦。
居士!我现在出生于世间,为如来、无所著、等正觉、明行成为(明行足)、善逝、世间解、无上士、道法御(调御丈夫)、天人师,号为佛,为众佑,我现在自饶益,饶益他人,愍伤世间,为天、人求义,以及饶益,也求安隐快乐,我现在所说之法,已得至于究竟,已究竟白净、究竟梵行,究竟梵行后,我现在就已经离开生老病死、啼哭忧戚,我现在已经得脱一切的苦恼了。」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须达哆居士,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一五六、梵波罗延经第五(第四分别诵)
大意:本经叙述佛陀回答梵志所问之事。所谓现在已经没有梵志在学『故梵志法』(本来的梵志之法。)梵志们久已越过『故梵志之法』。佛陀乃用偈颂诵述其如是之说的理由。
结集者的我门,都像如是的听过的:有一个时
候,佛陀游行在于舍卫国,住在于胜林给孤独园。
那时,拘娑罗国的众多的梵志,在于中午之后,彷徉(徘徊)而往诣于佛所,到后,共相问讯,然后退坐在一边。他们白佛而说:「瞿昙!欲有所问之事,是否听允我们之问吗?」世尊告诉他们说:「随你们之问好了。」
这时,诸梵志们问而说:「瞿昙!现在是否有那些梵志,正在学习古来所留下来的『故梵志之法』吗?或者都为越过『故梵志之法』吗?」世尊回答说:「现在已经没有梵志正在学习『故梵志之法』,梵志们久已越过『故梵志之法』了。」
这时,诸梵志们问而说:「瞿昙!为甚么现在已经没有梵志在学习『故梵志之法』?诸位梵志们超越过『故梵志之法』以来,到底已经好久了呢?」
那时,世尊用偈回答而说:
所谓昔时有自调御热行舍五欲功德行清净梵行
梵行及戒行率至柔软性恕亮无害心忍辱护其意
昔时有此法梵志不护此梵志不守护所有钱财谷
诵习钱财谷梵志守此藏衣色若干种屋舍及床榻
丰城及诸国梵志学如是此梵志莫害率守护
诸法
往到于他门无有拘制彼发家乞求法随其食时到
梵志住在家见者欲为施满四十八年行清净梵行
求索明行成昔时梵志行彼不偷财物亦无有恐怖
爱受摄相应当以共和合不为烦恼故怨淫相应法
诸有梵志者无能行如是若有第一行梵志极坚求
彼诸淫欲法不行乃至梦彼因此梵行自称梵我梵
知彼有此行慧者当知彼床薄衣极单食酥乳命存
乞求皆如法立斋行布施斋时无异乞自于己乞求
立斋行施时彼不有杀牛如父母兄弟及余有亲亲
人牛亦如是彼因是生乐饮食体有力乘者安隐乐
知有此义理莫乐杀于牛柔软身极大精色名称誉
殷懃自求利昔时梵志行梵志为自利专事及
非事
彼当来此世必度脱此世彼月过于月见意趣向彼
游戏于夜中严饰诸妇人吉牛围绕前妇女极端正
人间微妙欲梵志之常愿具足车乘具善作缝治好
家居及婚姻梵志之常愿彼造作此缚我等从彼来
大王斋行施莫失其财利饶财物米谷若有余钱财
大王相应此梵志及车乘象斋及马斋马斋不傽门
聚集作斋施财物施梵志彼从此得利爱乐惜财物
彼以起为欲数数增长爱犹如广池水及无量财物
如是人有牛于生生活具彼造作此缚我等从彼来
大王斋行施莫失其财利饶财物米谷若汝多有牛
大王相应此梵志及车乘无量百千牛因为斋故杀
头角无所娆牛猪昔时等往至捉牛角持利刀
杀牛
唤牛及于父罗剎名曰香彼唤呼非法以刀刺牛时
此法行于斋越过最在前无有事而杀远离衰退法
昔时有三病欲不用食老以憎嫉于牛起病九十八
如是此憎诤故为智所恶若人见如是谁不有憎者
如是此世行无智最下贱各各为欲憎若妇诽谤夫
剎利梵志女及守护于姓若犯于生法自在由于欲
(所谓往昔之时,有仙人,能自调御,而热心于修习。都舍弃五欲的功德〔弃除向五欲之本能〕,而行持清净的梵行。行持梵行,以及戒行,而率至于柔软之性,都是宽恕明亮,而没有伤害人之心,而以忍辱去护持其意念。往昔之时,有了如此之法,然而梵志们却不把此法守护。当梵志的,都不守护所有的钱财谷物〔梵志唯修为务,并不储积财物〕。梵志唯有诵习的钱财谷物〔以诵习圣典梵行为他的财宝〕,梵志唯有守护此库藏。)
(那些将衣服染成若干种之色,具有了华丽的屋舍,以及床榻的富翁,和拥有丰城的国王,以及诸国的人们,都向于梵志,去学习如是之法。这些梵志们,并没有害心,都是守护诸法,因此,往诣他人之门时,并没有人会拘制他们,都会发家〔开大门〕,请他们进入,而乞求其法,随其食时之到来,都非常的欢迎他们来赴食。)
(梵志如不去乞食,而住在于家里时,人们看到的话,都欲去布施于他们。修满四十八年,行持清净的梵行,都在求索明行之完成〔明行足,证悟成道〕,这就是昔时的梵志之行。他们不会偷盗人家的财物,也已没有恐怖之心,喜爱摄受而相应,当以共相和合,不被烦恼所扰之故,那些怨淫相应之法,诸位梵志们,都已不行如是之法了。如果说,有第一行的话,梵志们都极为坚求。那些诸淫欲之法,已不去行它,乃至作梦也不作到其事情。他们由于此梵行,而自称为梵,说:我就是梵。知道他们有此行的有智慧的人,当会知道他们的一切。)
(他们的床很薄,衣服也非常的单纯,都食酥乳,以保存其生命,乞求都依法而行,建立齐会(祭天大会)而行布施时,则斋会时并不异己而乞,都是自己去乞求的。建立祭会,而行布施时,他们并不杀死牛群去行祭事。他们如对于父母、兄弟,以及其余的亲亲的人那样,对于人与牛,都一样的看待,他们乃由于此而生起喜乐,唯借其余的饮食,而得体力的充足,乘此机会而能得大安隐快乐。他们知道有此义理,而不会喜乐杀牛群。其柔软身乃极为大,有精、色、名之称誉。)
(殷懃而自求法利,就是昔时的梵志之行。梵志们为了自求法利,而专心与事,以及非事。他们当来于此世间,而誓必度脱此世间。他们一月过于一月,就得见其意乃趣向于他们的意愿。他们在夜间游戏时,都严饰诸妇人,吉牛则围绕在于其前,妇女乃极为端正,人间之有微妙之欲,乃为梵志的常愿。具足了车辆与乘具,善为作缝,善为治好,家居时,及于婚姻,也是梵志的常愿。他们曾经造作此缚结,我们就是从他们沿俗而来的。)
(梵志曾劝说大王〔甘蔗王,日种,为释迦族之祖先〕:设斋会,而行布施的话,不可因此而失弃其财利〔据南传,是梵志们作此赞颂去近于甘蔗王,去劝说大王〕。如果有丰饶的财物、米谷,有其余的钱财,这时,大王才可以作此相应的工作,对于梵志〔指婆罗门〕,以及所用的车乘的布施,也是同样的道理。如以象斋,以及马斋〔以马等为祭品,供后杀死以享大众等〕,马斋等布施,都很多,而不障门〔应欲求者之希望,尽量去布施-无遮会〕,聚集而作斋施,其财物布施给与梵志,梵志则由此而得财物,而爱乐而爱惜其财物。他们就会因此而生起欲贪,会数数〔屡次,每每,常常〕,增长其贪爱,有如广池之水,以及无量的财
物那样的贪着。像如是的人,已畜有了牛,对于生存之生活必需之物都具备了。他们就是如是这般的造作如此的缚结,我们就是从他们的沿习而来的〔由往昔之梵志,传流而至于现在的梵志,而造成现在这种只顾财利,不务修持的现象了〕。)
(大王啊!您如果要举斋会而行布施的话,就不可以失弃其财物才好,您如有丰饶的财物、米谷,有很多的牛匹时,则大王可以相应于此而施。奉献于梵志,以及以车乘去布施,也是同样的道理。要知道,有无量百千的牛只,都由于欲举行斋祭的缘故,而被杀害。你看!那些牛匹的头角,都无所娆〔并不挠乱〕。这些牛与猪们,都和从来相等,而不变异。而叫人去捉其牛角,执持利刀去杀牛。呼唤牛,及于其父,有罗剎〔暴恶鬼神〕名叫香,他也呼唤为非法,以刀刺牛时〔将刀刺入牛身时,不论是天神,或者是恶鬼神,都会哭着而叫「非法!」〕。以这种杀生害命的方法,去举行斋会,乃越过罪恶,最在前面的。至于没有事而杀生,都同样的为之远离于法,是衰退之法。)
(往昔之时,只有三种之病,所谓:欲望、不用食〔饥饿〕,以及衰老是。而由于憎嫉于牛而杀于牛,就生起非常多的病症来,所谓九十八种的毛病罪病是〔形容甚么罪恶都有之义〕。像如是的,此为憎诤之非,故为有智的人所厌恶。如果有人看见如是的罪恶,那一个人不会起憎恶呢?然而像如是的法,已在此世间流行很久了,是没有智慧,最为下贱之法。各各都作贪欲憎嫉,如为人妇的,却诽谤其夫,剎帝利之女,和梵志之女,也同样的道理。这些人虽被守护于姓〔虽靠其豪姓〕,然而其犯于生活的正法之事,仍然是自在的由于欲贪而来的。)
佛陀说此偈颂后,总结其意而说:「像如是的,梵志!现在已经没有梵志,能学『故梵志法』了。梵志超越过『故梵志法』已来,已经很久的时期之间的了。」
于是,拘娑罗国的众多的梵志,乃白佛说:「世尊!我们已知道了!善逝!我们已了解了!世尊!我们现在要自归依于佛与法,以及比丘众,唯愿世尊受我们为优婆塞!从今日起,终身自归依,乃至命尽。」
佛陀所说的就是如是,那些拘娑罗国的众多的梵志,以及诸比丘们,听佛所说,都欢喜奉行!
中阿含经卷第三十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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