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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二十叁▪P4

  ..續本文上一頁說戒。清淨的人,乃爲有清白之業〔善業〕,都常得清淨之行。)

  (如果你不殺生,常行不與則不取〔不偷〕,真谛〔谛實〕而不妄語,而常于正念正知的話,則梵志啊!人都應該要如是而學,這樣,則一切衆生,都會得到安隱的。梵志!又何必還家去洗浴呢?家庭裏的泉水仍然是無所清淨啊〔不能淨心〕!)

  (梵志!你應當要學真正之洗淨之法,要用善法來洗淨才對!何必須要那些弊惡之水,唯能洗去身體上的垢穢而已呢?)

  梵志白佛說:「我也是作如是之念:淨洗要用善法,何須要用那些弊惡之水呢?」梵志就這樣的聽佛的教言,心中乃起大歡喜,實時禮拜佛陀的雙足,皈命于佛、法、衆(僧)。

  梵志這時,乃白佛說:「世尊!我已知道了。善逝!我已了解了。我從現在起,要自皈依佛與法,及比丘衆,唯願世尊納受我爲優婆塞!從今日起,終身都自皈依,乃至于命盡。」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好首水淨梵志,以及諸位

  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九十四、黑比丘經第八(第二小土城誦)

  大意:本經敘述世尊由于黑比丘之喜歡鬥诤,而爲說那些不可愛,以及可愛之法。同時也舉出惡馬與良馬之喻以爲教示。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東園的鹿母堂(爲信女毘舍佉所捐建,位于城東。爲彌迦羅長者之媳婦,因使長者皈依叁寶,故長者對人說該信女不是我兒子的媳婦,是我母。彌迦羅譯爲鹿,故人都說毘舍佉信女爲鹿母,其講堂就爲之鹿母堂)。

  這時,有一位黑比丘,爲鹿母之子,爲一常喜和人鬥诤的比丘,他乃往詣佛所。世尊遙見黑比丘之到這邊來,就由于黑比丘的緣故,而告訴諸比丘們說:「或者有一種人,常喜和人鬥诤,不稱贊止诤之法。如果有一種人,常喜和人鬥诤,不稱止诤的話,此法乃爲不可樂之法,爲不可愛喜,不能令人愛念,不能使人敬重,不能使人修習,不能使人攝

  持,不能使人得爲沙門,不能使人得一意,不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爲惡欲,而不稱贊止惡欲之法。如果有這種人,爲惡欲,而不稱止惡欲的話,此法乃爲不可樂,不可愛喜,不能使人愛念,不能令人敬重,不得使人修習,不能使人攝持,不能使人得爲沙門,不能使人得一意,不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乃爲犯戒、越戒、缺戒、穿戒、汙戒,而不稱贊持戒。如果有這一種人,爲犯戒、越戒、缺戒、穿戒、汙戒,而不稱贊持戒的話,則此法乃爲不可樂,不可愛喜,不能使人愛念,不能使人敬重,不能使人修習,不能使人攝持,不能使人得爲沙門,不能使人得一意,不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有瞋纏,有不語結,有悭嫉,有谀谄、欺诳,有無慚無愧,而不稱贊慚愧。如果有這種人,爲有瞋纏,有不語結,有悭嫉,有谀谄欺诳,有無慚無愧,而不稱贊慚愧的話,此法就不可以樂,不可以愛喜,不能使人愛念,不能使人敬重,不能使人修習,不能使人攝持,不能使人得爲沙門,不能使人得到一意,不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不同于諸梵行者之經勞,不稱歎同于諸梵行者之經勞。如有一種人,不同于諸梵行者之經勞,不稱歎同于諾梵行者之經勞的話,則此

  法乃爲不可樂,不可愛喜,不能使人愛念,不能使人敬重,不能使人修習,不能使人攝持,不能使人得爲沙門,不能使人得成一意,不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不觀察諸法,不稱歎觀察諸法。如果有一種人,不觀察諸法,不稱歎觀察諸法的話,則此法乃爲不可樂,不可愛喜,不能使人愛念,不能使人敬重,不能使人修習,不能使人攝持,不能使人得爲沙門,不能使人得成一意,不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不宴坐(坐禅),不稱歎宴坐。如果有一種人不宴坐,不稱歎宴坐的話,此法就不可以樂,不可以愛喜,不能使人愛念,不能使人敬重,不能使人修習,不能使人攝持,不能使人得爲沙門,不能使人得成一意,不能使人得證涅槃。此人雖然曾作此念:使諸修習梵行者來供養,來恭敬,來禮事于我。然而諸修習梵行的人,卻不供養他,不恭敬他,不禮事于他。爲甚麼呢?因爲那人有此無量的惡法,由于他有此無量的惡法之故,使諸修習梵行的人不去供養他,不去恭敬他,不禮事于他。猶如惡馬被系在于枥(養馬的地方),而被飼養那樣,馬雖作如是之念:使人系我而安置在于安隱之處,給我好的飲食,好好的看顧我。然而人卻不把牠系置在于安隱之處,不給牠好的飲食,不

  好好的看顧牠。爲甚麼呢?因爲那匹馬有惡法,所謂極爲粗弊,不溫良之故,使人不能把牠系置在于安隱之處,不能給牠以好的飲食,不能好好的看顧牠。像如是的,此人雖然曾作此念:使諸梵行的人供養、恭敬、禮事于我。然而諸梵行的人,卻不供養、恭敬、禮事于他。爲甚麼呢?因爲那個人乃有此無量的惡法,由于他乃有了此無量的惡法之故,使諸修習梵行的人不供養、恭敬、禮事于他。

  或者有一種人,不喜樂于鬥诤,都稱贊止诤。如果有一種人不喜于鬥诤,而稱歎止诤的話,則此法可以樂,可以愛,可以喜,是能使人愛念,能使人敬重,能使人修習,能令人攝持,能令人得爲沙門,能使人得成一意,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並不惡欲,而稱譽止惡欲。如果有一人不惡欲,而稱譽止惡欲的話,則此法爲可以樂,可以愛,可以喜,能使人愛念,能使人敬重,能使人修習,能使人攝持,能使人得爲沙門,能使人得成一意,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並不犯戒,不越戒,不缺戒,不穿戒,不汙戒,而稱譽持戒。如果有一種人,不犯戒、不越戒、不缺戒、不穿戒、不汙戒,而稱譽持戒的話,則此法爲可以樂、可以愛、可以喜,能使人愛念,能使人敬重,能使人修習,能使人攝持,能使人得爲沙門,能使人得成一意,能使人得證涅

  盤。

  或者有一種人,沒有瞋纏,沒有不語結,沒有悭嫉、沒有谀谄欺诳,沒有無慚無愧,都稱譽慚愧。如果有一種人,並沒有瞋纏,沒有不語結,沒有悭嫉,沒有谀谄欺诳,沒有無慚無愧,而稱譽慚愧的話,此法乃可以樂,可以愛,可以喜,能使人愛念,能使人敬重,能使人修習,能使人攝持,能使人得爲沙門,能使人得成一意,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同諸梵行者經勞,稱譽同諸梵行者之經勞。如果有一種人,同諸梵行者經勞,稱譽同諸梵行者之經勞的話,則此法爲可以樂、可以愛、可以喜,能令人愛念,能使人敬重,能使人修習,能使人攝持,能使人得爲沙門,能使人得成一意,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能觀察諸法,而稱譽觀察諸法。如果有一種人能觀察諸法,而稱譽諸法的話,則此法爲可以樂,可以愛,可以喜,能使人愛念,能使人敬重,能使人修習,能使人攝持,能使人得爲沙門,能使人得成一意,能使人得證涅槃。

  或者有一種人,能宴坐,而稱譽宴坐。如果有人能宴坐,而稱譽宴坐的話,則此法爲可以樂,可以愛,可以喜,能使人愛念,能使人敬重,能使人修習,能使人攝持,能使人得爲沙門,能使人得成一意,能使人得證涅槃。此人雖不作如是之念:令諸

  修習梵行的人都來供養我,都來恭敬、禮事于我。然而諸修習梵行的人,卻會來供養、恭敬、禮事于他。爲甚麼呢?因爲那個人,有了此無量的善法,由于他有了此無量的善法之故,能使諸梵行者供養、恭敬、禮事于他。猶如良馬,被系在于枥而被養時,牠雖不作如是之念:使人系我而放在于安隱之處,給我以好的飲食,好好的看顧于我。然而人卻會把牠系放在于安隱之處,而給牠好的飲食,好好的看顧牠。爲甚麼呢?因爲那匹馬,乃有善法,所謂軟順而調好,極爲溫良之故。使人會系放在于安隱之處,會給牠好的飲食,會好好的看視牠。像如是的,此人雖然不作如是之念:使諸梵行者供養、恭敬、禮事于我。然而諸梵行者卻會供養、恭敬、禮事于他。」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此,那些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九十五、住法經第九(第二小土城誦)

  大意:本經敘述世尊告訴諸比丘:比丘對于善法,有退、有住、有增。須要自觀察,而知善、不善的法,而求斷、求增,要如救頭燃那樣之急!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世尊告訴諸比丘們說:「我說退善之法乃不住、不增,我說住善之法,乃不退、不增,我說增善之法乃不退、不住。

  甚麼叫做退善之法,爲不住、不增呢?一位比丘,如果有笃信,而持禁戒,而博聞、布施、智慧、辯才,也知道阿含(教、法),及對其有所得,然而此人對于此法(善法),有時會有退,而不住,而不增,這叫做退善之法,乃爲不住、不增。甚麼叫做住善之法,爲不退、不增呢?一位比丘,如果有笃信,有持禁戒,而博聞,而布施,而有智慧、有辯才、認知阿含,以及對其有所得的話,則此人如果對于此法(善法)安住時,就爲不退、不增,這叫做住善之法,乃爲不退、不增。甚麼叫做增善之法,爲不退、不住呢?一位比丘,如果有笃信,有持禁戎,而博聞、布施,而有智慧、辯才,而知阿含,及對其有所得,而此人對于此法(善法),也有增,而不退、不住的話,就叫做增善之法,乃爲不退、不住。

  一位比丘,應該要作如是的觀察,如能做到,就必定會有多所饒益。即:我到底爲多行增伺(貪

  欲)嗎?或者爲多行沒有增伺嗎?我爲多行瞋恚心嗎?或者爲多行沒有瞋恚心嗎?我爲多行睡眠之纏嗎?或者爲多行無睡眠之纏呢?我爲多行掉舉、貢高嗎?或者爲多行沒有掉舉、貢高嗎?我爲多行疑惑嗎?或者爲多行沒有疑惑呢?我爲多行身诤嗎?或者爲多行無身诤呢?我爲多行穢汙心嗎?或者爲多行沒有穢汙心呢?我爲多行信嗎?或者爲多行不信呢?我爲多行精進嗎?或者爲多行懈怠呢?我爲多行念嗎?或者爲多行無念呢?我爲多行定呢?或者多行無定呢?我爲多行惡慧嗎?或者爲多行無惡慧呢?

  如果一位比丘,觀察之時,則知道我(指比丘自己)乃多行增伺、瞋恚心、睡眠纏、掉舉、貢高、疑惑、身诤、穢汙心、不信、懈怠,而無念、無定,而多行惡慧的話,則這位比丘乃爲了欲滅這些惡不善之法之故,便會以速求方便,而修學,而極爲精勤,而正念正智,而忍住,而不使其退轉。猶如有人,被火燒及其頭,燒燃其衣,就會急求方便去救其頭,去撲滅其衣之火那樣。像如是的,一位比丘,乃欲滅這些惡不善之法之故,便會以速求方便,修學而極爲精勤,而正念正智,忍住而不使其退轉。

  如果一位比丘,作觀察時,則知我(指比丘自己)乃多行沒有貪增伺,或者沒有瞋恚心,沒有睡

  眠之纏,沒有掉舉貢高,沒有疑惑,沒有身诤,沒有穢汙心,而有信、有進、有念、有定,而多行無惡慧的話,則這位比丘乃欲住于此善法,而不忘、不退,而修行廣布之故,便以速求方便,去學習,而極爲精勤,而正念正智,而忍住,不使其退轉。猶如有人,被火燒及其頭,燒燃其衣的話,就急求方便,而去救頭、救衣。像如是的比丘,乃欲住于此善法,而不忘、不退,而修行廣布之故,便以速求方便,去學習,而極爲精勤,而正念正智,而忍住,不使其退轉。」

  佛陀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比丘們,聽佛所說,都歡喜奉行!

  九十六、無經第十(第二小土城誦)

  大意:本經敘述舍梨子告訴諸比丘,有關于淨法之衰退,以及轉增之由,並述說斷惡修善,如救頭燃之喻。

  結集者的我們,都像如是的聽過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舍衛國,住在于勝林給孤獨園。

  那時,尊者舍梨子告訴諸比丘們說:「諸位賢者!如果有比丘、比丘尼,對于那些未聞之法,不能得以聞到,已經聽聞之法,便則忘失;倘使有法,爲本來所修行,所廣布誦習,爲其智慧之所了解的,然而他卻不再憶知,而變爲不知其法的話,則,諸位賢者!這叫做比丘、比丘尼之淨法之衰退。

  諸位賢者!如果有比丘、比丘尼,對于未聞之法,便能得以聞到,已經聽聞之法,則不忘失;倘使有法,乃爲他本來所修行,所廣布誦習,爲其智慧所了解的,而他乃常能憶念而知,而一再的憶知,這叫做比丘、比丘尼之淨法轉增。

  諸位賢者!一位比丘,應當要作如是而觀:我到底爲有增伺(貪欲)呢?或者爲沒有增伺呢?我爲有瞋恚心嗎?或者沒有瞋恚心呢?我爲有睡眠之纏嗎?或者爲沒有睡眠之纏呢?我爲有掉舉、貢高呢?或者爲沒有掉舉、貢高呢?我爲有疑惑呢?或者爲沒有疑惑呢?我爲有身诤呢?或者爲沒有身诤呢?我爲有穢汙之心呢?或者爲沒有穢汙之心呢?我爲有信呢?或者爲沒有信呢?我爲有進呢?或者爲沒有進呢?我爲有念呢?或者爲沒有念呢?我爲有定呢?或者爲沒有定呢?我爲有惡慧呢?或者爲沒有惡慧呢?

  諸位賢者!如果有比丘,觀察之時,就會知道:

  我爲有增伺、有瞋恚心、有睡眠之纏、有掉舉、貢高、有疑惑、有身诤、有穢汙心,而無信、無進、無念、無定,而有惡慧的話,則,諸位賢者!那位比丘,乃欲滅此惡不善之法之故,便會速求方便,而學習,而極爲精勤,而正念正智,而忍住,不使其衰退。諸位賢者!猶如有人,被火所燒著其頭,燒燃著其衣,而急求方便,去救頭、救衣那樣。諸位賢者!像如是的,一位比丘,欲滅除此惡不善之法之故,便以速求方便,而學習,而極爲精勤,而正念正智,而忍住,而不使其衰退。

  諸位賢者!如果比丘觀察時,就能知道:我並沒有增伺,沒有瞋恚心,沒有睡眠之纏,沒有掉舉、貢高,沒有疑惑,沒有身诤,沒有穢汙之心,而有信、有進、有念、有定,而沒有惡慧的話,則那位比丘,便欲住于此善法,而不忘不退,而修行,而廣布之故,便以速求方便,而學習,而極爲精勤,而正念正智,而忍住,不使其衰退。猶如有人被火所燒其頭,被火燃燒其衣,而急求方便去救頭、救衣那樣。諸位賢者!像如是的,一位比丘欲住于此善法,而不忘不退,而修行廣布之故,便以速求方便,而學習,而極爲精勤,而正念正智,忍住而不使其衰退。」

  尊者舍梨子所說的就是如是,那些諸位比丘們,聽尊者舍梨子所說,都歡喜奉行!

  中阿含經卷第二十叁完

  

  

《中阿含經卷第二十叁》全文閱讀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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