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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阿含經卷第十七

  中阿含經卷第十七

  長壽王品第七:(有十五經,第二小土城誦。)

  長壽天八念淨不哆動道郁伽支羅說娑雞叁族姓

  梵天迎請佛勝天迦絺那念身支離彌上尊長老眠

  無刺及真人說處最在後

  (長壽王本起經、天經、八念經、淨不哆動道經、郁伽支羅說經、娑雞帝叁族姓子經、梵天迎請佛經、有勝天經、迦絺那經、念身經、支離彌梨經、上尊長老睡眠經、無刺經。以及真人經,說處經。乃最在于後面的。)

  七十二、長壽王本起經第一

  大意:本經敘述佛陀看見拘舍彌比丘們之鬥诤事,而教誡之以忍辱行。說唯有忍,始能止靜。佛陀並說長壽王與長生童子行徹底忍辱之行之事。又提及佛至護寺林,轉往般那蔓阇寺林中,爲阿那律等叁尊者講說疑患,乃至不觀察色惡等十一患就是失

  定、光明之因,必須修習叁定,乃至廣無量定,精勤修道品,始能得證阿羅诃(阿羅漢,無生)。

  結集者的我們所聽過的,都是如是的:有一個時候,佛陀遊行在于拘舍彌(憍賞彌。中印度),住在于瞿師羅園(瞿師羅長者所奉獻給佛的園林)。

  那時。在拘舍彌地方的諸比丘們,常常共相鬥诤。于是,世尊乃告訴枸舍彌的諸比丘們說:「比丘們!你們不可以共相鬥诤!爲甚麼呢?(佛陀說偈而說:)

  若以诤止诤至竟不見止唯忍能止诤是法可尊貴

  (如果想以诤論來止诤論的話,則究竟不能見到其止诤的。唯有忍耐,始能停止诤論的,這種法才是最尊貴之法。)

  爲甚麼呢?(佛陀將開始說過去世之事)在往昔之時,有一位拘娑羅(憍薩羅,十六大國之一)的國王,名叫長壽王。又有一位加赦(迦屍,十六大國之一)的國王,名叫梵摩達哆(梵施)王。他們二國的國王,都常常共相戰诤。于是(是這樣的):加赦國王梵摩達哆興起四種軍隊,所謂象軍、馬軍、車軍、步軍是。召集四種軍後,加赦國王梵摩達哆,乃自引軍隊前往,欲和拘娑羅國王-長壽王共戰。拘娑羅國王長壽王聽聞加赦國王梵摩達哆,興起四種軍隊-象軍、馬軍、車軍、步軍,興此四種軍隊後,要來和他戰爭。拘娑羅國王長壽聽此消息後,也興起四種軍隊-象軍、馬軍、車軍、步軍。召集此四種軍隊後,拘娑羅國王長壽,也自引軍隊去出征,到了國界之上,列陣和對敵共戰,而將對方的軍隊摧破。于是,拘娑羅國王長壽,就盡奪取對方-梵摩達哆的四種軍隊,所謂象軍、馬軍、車軍、步軍,也將加赦國王梵摩達哆之身,生擒過來。生擒後,將放他回去,臨去時,對他說:『你已爲窮厄之人了,現在將赦汝,使你回去,以後不可再作這種事!』

  然而加赦國王梵摩達哆,卻再叁興起象軍、馬軍、車軍、步軍等四種軍隊,發動四種軍隊後,又自引軍前往,擬和拘娑羅國王長壽共戰。拘娑羅國王長壽,又聽到加赦國王梵摩達哆,一再的興起象、馬、車、步等四種軍隊,興起此四種軍隊後,將來和他戰爭。拘娑羅國王長壽聽後,便作如是之念:我已克勝他,那裏須要再克勝他呢?我已降伏他,有甚麼足可以更伏的呢?我已毀害他,何須再毀害呢?只用空弓,就足夠降伏他的。拘娑羅國王長壽,作此念後,晏然自在的不再興起象軍、馬軍、車軍、步軍等四種軍隊,也不親自前往指揮。于是,加赦國王梵摩達哆,就因此,而很容易的得來攻破對方。攻破後,就盡奪取拘娑羅國王長壽的象軍、馬軍、車軍、步軍等四種軍隊。

  于是,拘娑羅王長壽,聽到加赦國王梵摩達哆攻來後,盡奪取其象軍、馬軍、車軍、步軍等四種軍隊後,又作如此之念:鬥戰可說是非常的奇妙!鬥戰也可說是非常的罪惡!爲甚麼呢?因爲克羸對方後,還得再克羸,伏勝後,還得再伏勝,毀害後,當又一再毀害(這樣的話,真是不了期的了)。我現在甯可獨帶一妻,共乘一輛車,到了波羅捺(加赦國的首都)吧!于是拘娑羅國王長壽,就獨帶其妻,共乘一輛車,走至波羅捺。拘娑羅國王長壽,又作如是之念:我現在甯可至于一村又一村,一邑又一邑的去受學,而爲博聞的人。他就因此而爲博聞之故,就轉名叫做長壽博士。

  長壽博士又作如此之念:所爲學的,我現在都已得到了,我甯可到波羅捺的都邑中,停住于街街巷巷,以歡悅的顔色,作妙音的伎藝。

  像這樣的話,波羅捺的諸貴豪之族姓們聽後,當會極爲歡喜而自娛樂。長壽博士作此念後,便往至波羅捺的都邑中,停住于每一街,每一巷,都以歡悅的顔色,作妙音的伎藝。像如是的,波羅捺的諸貴豪族姓們,聽聞其事後,都極大的歡喜,而各自去娛樂。于是,加赦國王梵摩達哆的外眷屬也聽聞過,其中眷屬、內眷屬,以及梵志國師等人,都展轉而均悉聽聞其事。梵志國師聽後,便呼人叫他來見。于是,長壽博士就往詣梵志國師所住之處,面向國師而站在那邊,就以歡悅的顔色作妙音的伎藝。梵志國師聽後,極大的歡喜,就這樣的自娛樂。于是,梵志國師乃告訴長壽博士說:『你從今天起,可以依靠我而住下來,當會相與供給你的一切。』長壽博士仰白他說:「尊者!我還有一妻,該怎麼辦呢?」梵志國師回答說:「博士!你可以帶她來依在我家而住,當會供給其所需。」于是,長壽博士,就帶其妻,依靠在梵志國師的家裏住下來,梵志國師就供給他們所需的一切。

  到了後來之時,長壽博士之妻,乃心懷憂戚,而作如是之念:我欲令四種的軍隊,數組鹵簿(爲天子出巡之時,其儀仗旌旗的次第),拔出白露之刃,徐庠(慢慢的有次序的)的過去,我欲遍觀此儀式,同時又欲得磨刀水飲(得軍兵戰鬥,而磨刀之汁而飲)。長壽博士之妻作如是之念後,便仰白長壽博士而說:『我的心,乃懷憂戚,而作如是之念:欲使四種軍隊數組鹵簿,拔出白露之刃,徐庠而過去,我欲遍觀,同時也再欲得磨刀水之飲。』長壽博士就告訴其妻說:『卿不可作如此之念!爲甚麼呢?因爲我們現在乃被梵摩達哆王所破壞,卿到底有甚麼理由得見四種軍隊,數組鹵簿,拔出白露之刃,徐庠而過,我欲遍觀?也想再欲得磨刀水之飲呢?』其妻又白說:『賢尊!如能得此(實現此事)的話,我就有活存之望,倘若得不到的話,必死無疑!』

  長壽博士即便往詣梵志國師之處,面向他而站在那裏。其顔色乃帶著愁慘的樣子,而用弊惡的微聲,作諸音伎,梵志國師聽後,不能得到歡喜。于是,梵志國師乃問他而說:『博士!你本來向我而站立時,都以歡悅的顔色,作諸妙音之仗,我聽後,會極大歡喜,而自娛樂。然而現在你,爲甚麼面向我而站立時,其顔色乃帶愁慘,而以弊惡的微聲作諸音伎呢?我聽後,都不得歡喜啊!長壽博士!你的身體是否有疾患?心意是否有憂戚嗎?』長壽博士仰白說:『尊者!我的身體並沒有甚麼疾患,唯有心意當中,有些憂戚耳!尊者!我的妻,其心懷有憂戚,曾作如是之念:我欲得四種軍隊,數組鹵簿,拔出白露之刃,徐庠的過去,我欲遍觀此儀式,同時也欲得磨刀水之飲。我就對妻說:卿妳不可作如是之念!爲甚麼呢?因爲我現在已至于如此,卿將以甚麼理由,而能得四種的軍隊之數組鹵簿,拔白露之刃,徐庠而過,我欲遍觀其儀式,也想得磨刀水之飲呢?妻又自我而說:賢尊!如果能得這樣的話,我就有活下去的希望,如果不能得到如此的話,我就必死無疑。尊賢啊!倘若我妻不全(不活)的話,我也是沒有理由活下去的了。』

  梵志國師問他而說:『博士!你的嬌妻可得而見麼?』回答說:『尊賢!可得而見的!』于是,梵志國師率帶長壽博士,到了博士之妻所住的地方。這時,長壽博士之妻,已懷有了有德之子,梵志國師看見長壽博士之妻,懷有德之子之故,便以右膝跪在于地上,叉手(合掌)而向長壽博士之妻,再叁的稱說:『會生拘娑羅國王!拘娑羅國王將會出生!』(古時的印度的國師,大概都兼有巫術,也爲修道學的人)。國師乃教敕左右而說:『不可使人知道。』梵志國師也對博士說:「博士!你不可憂戚!我會使你之妻得見四種的軍隊數組

  鹵簿,拔白露刃,徐庠而過去,也可以令得磨刀之水飲。」

  于是,梵志國師即往詣加赦國王梵摩達哆之處,到後,仰白而說:『天王!當知!有德星之出現,唯願天王嚴飾四種的軍隊,數組鹵簿,拔白露刃,徐庠的導引,出曜您的軍威,以水磨刀!唯願天王,自出去觀視!天王!倘若這樣做的話,必定會有吉祥之冥應的。』加赦國王梵摩達哆就命令主兵臣而說:『卿!你現在當知!有德星之出現,卿應快速的嚴飾四種的軍隊,數組鹵簿,拔白露之刃,徐庠的導引,出曜軍威,以水磨刀,我將親自出去觀察。如這樣做的話,必定會有吉應!』這時,主兵臣即受王的教言,就去嚴飾四種軍隊,而數組鹵簿,拔白露之刃,徐庠的導引,出曜軍威,以水磨刀。梵摩達哆,即親自出去觀察。

  由于此,而長壽博士之妻,乃得以見到四種軍隊之數組鹵簿,拔白露之刃,徐庠的導引,出曜其軍威,並且也能得磨刀之水去飲。飲磨刀之水後,她的憂戚實時消除,尋而生一福德之子。便爲他作字(號名),名叫長生童子,就寄托他人,秘密的養育,而漸次的已于長大。長生童子,乃有如諸剎利的頂生王那樣,都能整禦天下,得大國土。對于種種的伎藝,或乘象、騎馬、調禦、馳驟、射戲、手搏、擲羂、擲鈎、乘車、坐辇等,像如是的種種諸妙伎藝,都能善得知曉。對于若幹種的妙觸之事,都非常的殊勝,都猛毅超世,聰明而挺出,幽微而隱遠的,都沒有不博達的。

  于是(經過一段時間,其秘密的消息已露出,因此),梵摩達哆(加赦國王)曾聽聞(有人密告)拘娑羅國王長壽,已改號而作博士,也就是換名而在于此波羅捺城中。梵摩達哆即敖令其左右而說:『卿等速往收提拘娑羅國王長壽,要反縛他的兩手,叫他騎驢馬,打破敗之鼓,其聲有如驢鳴。遍宣令後,就從城的南門而出,使他坐在

  高標之下,诘問其辭。』左右就受王的教敕,即便往收拘娑羅國王長壽,反縛其兩手,令他騎驢,打破敗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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