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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大本經▪P21

  ..續本文上一頁是也。一代偉人出世時的一切情形,就有特殊的瑞相,更何況一代教主的誕生,莫怪佛陀的降生,會帶來天地之感銘而震動。至于「光明普照」一事。雖然如前述,是菩薩的光明掩蔽了一切光明,但是天地間也會因佛陀的降生而特別的光耀起來似的之論,未嘗不無道理,因爲佛陀的誕生,將帶給世上無上的光明,世上也會因之而特別光明起來,是自然的形態!不過菩薩住胎時,既能放大光明,即出胎時,也同樣的會大放光明,也是常情,所以說,「始入胎時,闇冥之處,無不蒙明」。當毘婆屍菩薩住入其肉身的母胎時,幽暗的地方,如平時見不到天日的地獄那一類的地方,以及其它未能常見光明,也就是未得正大光明的衆生。均因菩薩初入胎時放出的光明,而能沾潤到其光明余輝。這是首尾相應的瑞相。是入胎與出胎,均會帶給衆生無限的光明的預兆!釋尊說「此」種事,也「是」諸佛降生時的「常法」。

  爾時世尊,而說偈言:

  太子生地動,大光靡不照,此界及余界,上下與諸方,

  放光施淨因,具足于天身,以歡喜淨音,轉稱菩薩名。

  這時釋迦世尊,又爲大衆以偈說:

  太子降生時,大地爲之震動感銘,大光一明曜,沒有照不到的地方。不論此世界,或其它世界,以及上下方,乃至其余諸地方,均被照明。菩薩放出光明,施與清淨之因,使天神們也得具有清淨之身。大家都以歡喜清淨的音聲,輾轉稱歎菩薩之名。

  「太子生地動,大光靡不照」。毘婆屍菩薩降生在世時,是投在剎帝利族,是帝王之家,其父王爲盤頭王如前述。毘婆屍菩薩的肉身之父既爲國王,即他就是以太子的身份出現世間。所以說:「太子」降「生」。當太子,也就是毘婆屍菩薩降生在此世間時,大地爲之震動,放出的大光明沒有不被照到的地方。「此界及余界,上下與諸方,放光施淨因,具足于天身」。菩薩降生時,也和其入胎時一樣,吾人所住的世界,以及其它世界,不管是上方的世界,或者是下方的世界,乃至諸方的世界,也就是所謂十方世界,都被其所放的光明普照之內。放出光明,即表示他已施與衆生清淨之因,換一句話說,菩薩放出大光明,將灑淨一切垢穢,其恩澤將及天上界的天人身,使天神們也能沾潤到菩薩的智慧光明,而愈顯出清淨無垢!

  「以歡喜淨音,轉稱菩薩名」。淨音爲清淨的梵音,梵音爲微妙的聲音,是令人樂聞的音罄。佛經裏面常以雪山所生的迦陵頻伽(妙聲)鳥所鳴的聲音爲喻,就是此種聲音。當毘婆屍太子降生時,即有令人百聞不厭,令人會生歡喜心情,悅暢身心的清淨的聲音輾轉稱歎毘婆屍菩薩的名號,也就是所有的妙音都在贊譽歡悅菩薩的降世。

  佛告比丘,諸佛常法:毘婆屍菩薩,當其生時,從右脅出,專念不亂。時菩薩母,手攀樹枝,不坐不臥。時四天子,手奉香水,于母前立言:唯然天母,今生聖子,勿懷憂戚,此是常法。

  佛陀又告訴諸比丘們有關于諸佛的常法說:當毘婆屍菩薩誕生時,是從其母親的右脅而誕生的,是正念不動搖。是時菩薩的母親,正舉手攀依樹枝,並不坐下來,也不橫臥在地上。這時四大天王手捧香水,站在菩薩的母親前說:啊,天母!您現在所生的是一位聖子,故不可懷有憂戚之心。這是諸佛誕生時的常法。

  「佛」陀又「告」訴諸「比丘」們有關于「諸佛」誕生時的「常法」。這位將成爲佛陀的「毘婆屍菩薩」,正「當其」誕「生時」是「從」他肉身母親的「右脅」而「出」生,菩薩降生時,是「專念」正定,心「不」動「亂」。

  「時菩薩母,手攀樹枝,不坐不臥」。如前述,諸佛道同,降生時也都有一定的常法規則。因此,吾人在敘述毘婆屍佛誕生等事情時,就會連想起釋迦世尊降生時的情景,因爲記述毘婆屍佛的誕生,即是描述釋迦佛的誕生,這種事情和佛傳對照一下,就會一目了然。如釋尊的母親分娩的期日將近時,曾經依古時印度産子之例,由迦毘羅城,欲回娘家的天臂城去生産,到了中途的藍毘尼花園時,摩邱夫人(釋尊的生母)即因産期的奇欲,而令一行的人們進入花園裏去賞遊。園裏許多的無憂樹,正在盛開,正吐出豔麗的花朵。

  夫人此時舉出右手,正想攀折一枝美麗的花朵的樹枝,而攀依在那無憂樹的樹枝時,太子(釋尊)即于此時從摩耶夫人的右脅下誕生,自然的並不是坐在地上,或倒臥在地上休息時産生太子的。釋尊降誕時的情形既是這樣,毘婆屍菩薩降誕時焉不是這樣?也許一大教主的誕生,是非常神聖的一件事,故才以神秘的妙筆把它描述出來!

  「時四天子,手奉香水,于母前言。」四天子爲四天王,佛傳都記述釋尊誕生時,即有四大天王手持香水,現身在佛母之前站立等事,故毘婆屍佛誕生,也不例外。這也是象征佛陀的誕生是如何的尊貴之程度。連天神也爲之關心,也爲之慶賀效勞!「唯然,天母!今生聖子,勿懷憂戚」。天母是指毘婆屍菩薩之生身之母。菩薩將成佛,成佛即爲天中天,聖中聖,其母自然就是天母。四大天王向菩薩的生母安慰慶賀說:好啊,聖母!您現在所生的爲一偉大的聖子,是應該慶喜的一件大事,千萬不要因爲聖子誕生時,和常人不同而憂慮愁悶!也許尋常的産子。不是橫臥就是坐下,很少有人站立而生,如遇到這種情形時,定會覺得奇異而難解,致有憂心沖沖之慮,此之所以四大天王會站在聖母之前安慰聖母一番:「此」種情形,也「是」諸佛誕生時的「常法」。

  爾時世尊,而說偈言:

  佛母不坐臥,住戒修梵行,生尊不懈怠,天人所奉侍。

  這時釋尊,爲大家說偈說:

  佛母生佛陀時,並不坐下或橫臥,佛母常住于戒律而修清淨的梵行。出生于富貴,而不懈怠,是天人們所欽敬奉侍的人。

  「佛母不坐臥」如上述,是指毘婆屍佛誕生時也和釋尊一樣,佛陀的母親都是手攀樹枝時而降生太子的,是站立而異于常人。如一般人的生産,一定是橫臥在床上,不然就是坐下來。也許生産是一件痛苦的事,故需倒下來。惟伸母因懷有聖胎,故不會覺得有些苦痛,同時因佛母自身乃是一位「住戒修梵行,生尊不懈怠」之故,其精神足夠抑製其肉體,而不會有甚麼痛苦的現象。「住戒」是常時守住戒律,雖是居家之人,也因善根深厚,而能依戒奉行。「梵行」爲清淨行,也就是舉止動作都在清淨的規律裏過著其生活。「生尊」爲出生在尊貴的門戶。如前述,毘婆屍佛出身于剎帝利(王)族,其母當然是王種,故說出生尊貴。「不懈怠」是形容她雖貴爲王妃,也不會因富貴而只沈醉于快樂裏,雖爲貴,也能精進不懈!這種人定會得邀「天人所奉侍」。也就是說這種人是很難得一見之事,故不唯是世人所欽佩贊仰而已,就是天神也會受其感動而常起擁護尊敬之心,所以當這位菩薩降生時,即有了四大天王手捧香水,侍奉在佛母之側,而安慰佛母!

  佛告比丘,諸佛常法:毘婆屍菩薩,當其生時,從右脅出,專念不亂。其身清淨,不爲穢惡之所汙染,猶如有目之士,以淨明珠,投白缯上,兩不相汙,二俱淨故。菩薩出胎,亦複如是,此是常法。

  爾時世尊,而說偈言:

  猶如淨明珠,投缯不染汙,菩薩出胎時,清淨無染汙。

  佛陀又告訴諸比丘們有關于諸佛的常法說:當毘婆屍菩薩誕生時,是從其母親的右脅誕生的,那時確是正念不動亂。是時菩薩的色身很清淨,不曾被穢惡所汙染。好像明眼的人,將淨潔的明珠放在白缯的上面,珠與缯二者均不會相汙垢一樣,因爲珠與缯二者都潔淨之故。菩薩由母胎出生時也和這情形同樣的很清淨。這是諸佛誕生時的常法。這時佛陀又再用偈簡述說:

  好像潔淨的明珠放在潔白的絲織品裏一樣,並不會有汙染的現象。毘婆屍菩薩自其母胎出生時,也和此事同樣的清淨,並沒有些許的染汙事。

  「佛」陀又「告」訴諸「比丘」們有關于「諸佛」誕生時的「常法」。這位將成爲佛陀的「毘婆屍菩薩」,正「當其」誕「生」時,是從他的肉身的母親的「右脅」而「出」生。菩薩降生時,是「專念」正定,心「不」動「亂」。以上和上面一項同,都是複述毘婆屍佛降生時的即景,是和常人不同。因爲將在此世成就正覺的緣故,自呱呱墜地時就有了奇迹的出現。其聖潔的情形完全和釋迦佛陀的佛母──摩耶夫人誕生釋尊時同樣,是從右脅下而生的。這也是佛佛道同,前佛後佛均沒有異的表示,也是佛陀自始至終都是聖潔的描述。

  「其身清淨,不爲穢惡之所汙染」。菩薩的降生既不同于常人,既由右脅降生,自不同于常人在生産時應有的汙穢不淨之事。所以說,菩薩雖降世而爲血肉之軀。仍然保持清淨不染之體。「猶如有目之士,以淨明珠,投白缯上,兩不相汙,二俱淨故」。清淨光明的寶珠是極爲潔淨的物體,缯爲絲織品的總稱,也是光潤潔淨之物。將清淨光明的寶珠放在潔白清淨的絲織品上面時,兩物均不會有些許的汙垢。因爲此二物均爲潔淨之物之故,自不會被任何一方所汙染。任爾怎樣的轉來轉去,到頭來,兩物還是仍然保持其潔淨的, 自體。「菩薩出胎,亦複如是」。毘婆屍菩薩由母胎降生人世時,恰如明珠投在白缯上面一樣,自始至終,都, 是淨潔,並沒有甚麼如常人出生時所帶來的汙垢可言。「此」種情形,也「是」諸佛誕生時的「常法」。

  釋尊說完此事後、又用偈頌的體裁簡述說:

  「猶如淨明珠,投缯不染汙。菩薩出胎時,清淨無染汙」。此偈是贊頌散文裏面所述的後段,也就是和散文的尾節同樣的述說菩薩降生時是怎樣的潔淨之意。偈頌的大意是:這位將成佛陀而降生人世的毘婆屍菩薩,其降生時是從佛母的右脅下之故。好似世上的清淨光明的實珠投放在潔白的絲織品上面一樣,明珠、白缯兩者都不會發生互相汙染垢穢的現象。

  巴利佛典也同樣的記載說:菩薩由母胎降生後,非常的淨潔。不會被汙水所汙,不會被粘液所汙,不會被血所汙,無谕何物都不能汙垢了他,是很潔淨。譬喻在迦屍(竹名,可作箭幹)絹布上面放置摩尼(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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