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本文上一頁)寶珠一樣,摩尼寶珠不會汙染迦屍絹布,迦屍絹布也不會汙染摩尼寶珠,因爲二者都淨潔的緣故。
佛告比丘,諸佛常法:毘婆屍菩薩,當其生時,從右脅出,專念不亂。從右出,墮地行七步,無人扶持。遍觀四方,舉手而言:天上天下,唯我爲尊。要度衆生,生老病死。此是常法。
佛陀又告訴諸比丘們有關于諸佛降生時的常法說:當毘婆屍菩薩誕生時,是從其母親的右脅降生的。那時正念不動亂。菩薩從佛母的右脅呱呱墮地後,就起步而行七步,並不靠人攙扶他。出生後遍觀四圍,舉手指天指地而說:「天上天下,唯有我獨爲尊貴,沒人能比得上!我將度脫衆生的生老病死等苦惱!」這是諸佛誕生時的常法。
自佛告比丘起,至于專念不亂等句,都是千遍一律,是編集者欲使人易于記憶而撰的。因爲同一文句累次出現時雖會令人覺得過繁,但卸在無形當中使你記憶猶新,對于其事定不會隨便忘棄,故經典裏面才會常有這種事情的發生。
「從古脅出,墮地行七步,無人扶持,遍觀四方,舉手而言:天上天下,唯我爲尊。」毘婆屍菩薩由佛母的右脅下降生呱呱墜地後,就能依自己的兩只平安之足自立,也能舉步自行七步,並不需要藉仗他人之手扶持提攜,站在地上眼眺四圍,一手指天,一手指地,大吼一聲說:「天上天下唯我爲尊!」這難免會令人覺得有點神秘之感!因爲才出生的嬰孩,不說他能行步,就是連站立的能力也有問題,通常都在滿年後之事。惟叁界大導師的降生,自有其異于常人,也是應有的現象,何況這些記錄不唯是梵文的經典,就是最原始的巴利文佛典也同樣曆曆分明的照載無誤。可見得這是不可否認的實事,莫怪研究佛法的人,都不曾加以評語,也就是大家都相信有這麼一回事。也許佛佛道同,釋尊的降生也是如此光景,故毘婆屍佛才不例外。一切諸佛都根據于有曆史性的釋尊的一切舉動而描述出來的。其所謂天上天下唯我爲尊,實爲佛陀自覺的呼聲,其存在的意義實很明顯!巴利文的記載,即說:「我爲世界的第一人!我是世界裏最年長者!我是世界裏的最勝者!」其欲表達覺者的內心,實有不謀而合之處!
「要度衆生,生老病死」。生老病死是任何人都應承當的苦惱,是促成釋尊終于發心去出家修行而至于成道的一大原因。他雖然自降生時起,就能步行,並沒有甚麼所謂「生」的苦痛,但是他的母親生他七日後就離他而去,此事在他小小的心靈裏。已深刻的印入,直至他長大後,經過聽到的、看到的,以及從書本上得來的,都和生老病死等苦有了牽連。因爲生老病死是道出人生的始終與中間必需的經過,也就是人們最爲貼身之事。這雖然好似有些悲觀,但是有了這種悲念才有突破一切苦惱的機會。釋尊未出家前因覺得這正是人生的大事,故凝精聚神的在想如何才能真正解決這些問題,才會毅然決然的舍去王宮的一切享受,而願爲一位乞丐不如的出家行者。他出家的動機,不但是爲了解決自己的生老病死,也想早日解決此
事後好使一切衆生也能和他同樣的解決這些苦惱的問題。毘婆屍菩薩降世後,即宣言要度化一切衆生的生老病死等苦,其據盡在于此,也就是和釋尊盡同!「此」種菩薩降世後就能舉步自行,眼觀四圍,指天指地,將自內證的心聲表達出來,說天上天下唯我爲尊,發願度化衆生的生死等苦,這些事情:「是」諸佛降世時的「常法」。
爾時世尊,而說偈言:
猶如師子步,遍觀于四方,墮地行七步,人師子亦然。
又如大龍行,遍觀于四方,墮地行七步,人龍亦複然。
兩足尊生時,安行于七步,觀四方舉聲:當盡生死苦。
當其初生時,無等等與等,自觀生死本,此身最後邊。
這時釋尊又以偈頌說:
好像獅子之步行,眼睛遍觀四周,呱呱墜地後就已能行七步,人中龍象就是這樣的,福慧兩足之尊降生時,安步向北是七步,眼觀四圍而大吼一聲說:我將滅盡衆生的生死等苦。當他剛誕生時,這位無與能等比的佛陀,與諸佛相等類的佛陀,能自觀生死的根本,知道這回的生身爲最後的邊際身!
「獅子」爲獸中之王,吼聲能伏群獸,步行亦健穩,故佛喻爲獅子,其行步如獅子「步」,所以說毘婆屍菩薩降世行是「猶如」獅子步。「遍觀于四方,墮地行七步」如上述,是指菩薩呱呱墜地降生後,不但已能站穩,也能眼看四周而向北步行七步。「人師子亦然」。這位人中的獅子──將成佛陀的毘婆屍菩薩,就是這樣的自降生後,就已和諸佛降世時同樣的眼觀四方,步行七步。
「又如大龍行」。龍傳說爲飛鳥中之王,大龍爲之龍象,有大神力,能變化雲雨。在水行中,龍力最大,在陸行中,即象力爲最,故如大龍行即表示其行步自在之意。這位菩薩剛誕生就能自在步行。就能「遍觀于四方」,呱呱「墮地」後就向北「行七步」,這位「人」中之「龍,亦」「複然」,也就是說他如龍象之行步那樣的行履自在。
「兩足尊生時」。佛陀爲福德智慧兩項都完滿具足的聖尊,他降「生時」就能「安」隱自在的「行七步」,眼睛「觀」看「四方」,「舉聲」,也就是大吼一聲,說:「當盡生死苦」,將會度脫自己以及衆生的生老病死等苦!
「當其初生」的「時」候,這位將成「無等等與等」的菩薩。無等爲佛陀的尊號,是一切衆生絕不能與之相匹等之意。第二字和第叁字等字,是等類之意,佛陀與佛陀相等類之故,諸佛爲之等。總之,無等等與等就是說這位毘婆屍菩薩是和諸佛同樣的是一位佛陀大覺者之義。這位大覺者出生後就「自」己「觀」察「生死」的本元,已了知「此身」已經是「最後」的「邊」際,也就是自此不免再在六道輪回中打滾,已能解脫生死的纏縛,已不免一再的被業力所牽而轉生,此次的色身,是最後際之身!
佛告比丘,諸佛常法:毘婆屍菩薩,當其生時,從右脅出,專念不亂。二泉湧出,一溫#相,以供澡浴。此是常法。
爾時世尊,而說偈言:
兩足尊生時,二泉自湧出,以供菩薩用,遍眼浴清淨。
二泉自湧出,其水甚清淨,一溫二清冷,以浴一切智。
佛陀又告訴諸比丘有關于諸佛降生時的常法說:當毘婆屍菩薩誕生時,是從每親的右脅而生的,那時正念不動亂。是時有
二種泉水自然的湧出來,一是暖水,另一是冷水,以供剛出生的菩薩沐浴之用,這是諸佛誕生時的常法。這時釋尊又用偈頌說明說:
福慧兩足的世尊誕生時,二種泉水自然的湧出來,以供菩薩之用。遍眼菩薩就依此水洗浴而清淨色身。此二泉流──自然湧出的泉水,是非常的清淨,是一溫暖,一清涼的泉水,是用來沐浴一切智者──佛陀的肉身。
自「佛告比丘」至「專念不亂」等句如上述。是千遍一律,都在說明將成佛陀而降生的毘婆屍菩薩誕生時是如何的隱重自在。
「二泉湧出,一溫一冷,以供澡浴」等句是巴利文經典所沒有的。菩薩誕生時不唯有冷暖二種泉水自動的湧現而滾滾流出,以供菩薩洗浴之用,使菩薩誕生後就能立刻淨身而已。古德曾經進一步的贊頌佛陀誕生時的奇妙事說:「九龍吐水,沐浴金身……」。可見得對于一代教主的敬
贊的程度!也許佛陀誕生是在花園裏,而四月正值印度的雨期初季,故天降甘露,沐浴菩薩的色身,定有其事,並不一定是後來所敬飾。如世上特別具有偉大之人的降世,仍然免不了神異的傳說,何況一代教主──佛陀的誕生!「此」種巧遇天降甘霖來沐浴菩薩誕生時的金軀,也「是」諸佛初誕生時的「常法」。
偈頌的文句和散文大同小異。重點是放在冷暖二水上面。如簡約的說,即:福德「兩足」之聖「尊」──佛陀初降「生時」,有了冷暖「二」種「泉」水「自」動的「湧」現「出」來。其用意是「以」便提「供」剛出生的「菩薩洗浴之用」。「遍眼」爲毘婆屍之漢譯,正爲勝觀、種種觀、種種見等,和遍眼同義。初出生的遍眼菩薩。是依此二種泉水而沐「浴」,而得以「清淨」其身的。
此「二」種「泉」水──「自」然「湧出」的冷暖二種泉水,不但是冷暖都配合得適宜實際之用,就是「其水」質,也是「甚」爲「清淨」的。清淨的泉水之「一」是溫暖的,「二」爲很「清冷」的,這種天然調配適度的泉水,「以浴一切智」。一切智爲知一切法之謂,是屬于視平等界空性之智,和一切種智(視差別界事相之智)同爲佛智之名,故一切智就是佛陀之意。
太子初生,父王盤頭,召集相師,及諸道術,令觀太子,知其吉凶。時諸相師,受命而觀,即前披衣見有具相。占曰:有此相者,當趣二處,必然無疑。若在家者,當爲轉輪聖王 ,王四天下,四兵具足,以正法治,無有偏枉,恩及天下,七寶自至,千子勇健,能伏外敵,兵杖不用,天下太平。若出家學道,當成正覺,十號具足。時諸相師,即白王言:王所生子,有叁十二相,當趣二處,必然無疑。在家當爲轉輪聖王。若其出家,當成正覺,十號具足。
太子初生後,他的父王──盤頭王就召集占相師,以及諸有道術的人到了宮中,叫他們觀占太子將來的命運,以便知道這位太子的將來之好壞。這時諸位占蔔相命諸師們受大王之命後,就開始觀占太子的命相。他們向前掀開太子之衣,看到太子有具足的相貌,故他們占蔔後說:有此種相貌的人,當會趣向二條路,絕對是沒有問題的:1.如在家庭的話,就會成爲一位轉輪聖王,而統治四天下,四種兵隊(象,馬、車、步等兵)都會具齊,會用正法去治民,不會有偏差的作風。其恩澤會及于天下,七寶會自至,有好多很勇健的子民,能夠降伏外敵。不用兵器而能使天下太平。2.如果出家去學道的話,就會成就正覺,覺者的十種德號都能具足。這時諸位占相師們就向大王說:大王所生之子,具有了叁十二種大人之相,定會趣向二條路,是絕無疑問的。如果在家庭時,就會當爲一位轉輪聖王。倘若去出家的話,就會成就正覺,是時正覺者的十種德號定會具足!
當毘婆屍菩薩,也就是盤頭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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