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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門本色的果經▪P2

  ..續本文上一頁嗎?』

  17. 尊者!如是在已被說時,不蘭・迦葉對我說這:

  『大王!對正在割傷者,對正在使之作者,對正在切斷者,對正在使之切斷者,對正在煎熬者,對正在使之煎熬者,對正在使之悲傷者,對正在疲倦者,對正在悸動者,對正在使之悸動者,對正在殺傷生物者,對正在拿起未被給與者,對正在切斷連結者,對正在拿掠奪品去者,對正在作盜匪者,對正在站立在江湖之中者,對正在去其它人的妻[的懷抱] 者,對正在妄說者,對正在作者,惡不被作。凡是在彼地的生物之中,若以圓周爲薙(ㄊㄧˋ)刀的輪,即使能作一個肉的糊狀物、一個肉堆,從彼處因緣的惡亦不存在,惡的傳來不存在。

   若能來恒河南岸,即使正在擊殺者,正在殺者,正在切斷者,正在使之切斷者,正在煎熬者,正在使之煎熬者,從彼處因緣的惡亦不存在,惡的傳來不存在。若能去恒河北岸,即使正在施者,正在使之施者,正在供養者,正在使之供養者,從彼處因緣的福亦不存在,福的傳來不存在。因施,因調伏,因完全止息,因能說真谛,福不存在,福的傳來不存在。』

  18. 尊者!這樣已被問到的、正在存在的不蘭・迦葉,對我解說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無作。尊者!猶如已被問到芒果樹者,想要解說面包樹;或已被問到面包樹者,想要解說芒果樹;尊者!同樣地,已被問到的、正在存在的不蘭・迦葉,解說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無作。尊者!對彼,我的這變成:『爲何像我這樣者確實想要思量:在領土之上,應使正在滯留的沙門或婆羅門被貶抑?』

   尊者!那(ㄋㄚˋ)個我不如此全面歡喜不蘭・迦葉的言說,也不叱(ㄔˋ)責;不全面歡喜後,不叱責後,不滿意,不使不滿意的語爆出後,正在隨握持、不正在傾覆彼如此語,從坐具起立後,走出去。

  19. 尊者!在一時此是:我完全走近末伽梨・瞿舍羅所在之處,完全走近後,與末伽梨・瞿舍羅在一起寒暄,有禮貌交換應被寒暄的談論後,坐在一邊。尊者!已坐在一邊的我,對末伽梨・瞿舍羅說這:

   『尊瞿舍羅!像此等個別的諸技術之處,此即是:諸登上象者,…中略…尊瞿舍羅!同樣地,在如此已被見的法,應能夠使之徹底知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嗎?』

  20. 尊者!如是在已被說時,末伽梨・瞿舍羅對我說這:

  『大王!對諸已執著者的完全汙染,因不存在,緣不存在;由于無因及無緣,諸已執著者完全汙染。對諸已執著者的清淨,因不存在,緣不存在;由于無因及無緣,諸已執著者清淨。在作自我者之中不存在,在作其它者之中不存在,在作男人者之中不存在;力不存在,英雄本色不存在,男人的勢力不存在,男人的努力不存在。一切諸已執著者、一切諸生物、一切諸物、一切諸活命者,無支配,無強力,無英雄本色;由于決定及一起去及變成及已被變化,在六彼如此全面生之中,對樂及苦一起感受。而此等一百四十萬六千六百以起源爲在前面;及業的五百業,及五業,及叁業,及一業,及半業;六十二行道,六十二中途劫,六全面生,八人的地,四千九百謀生,四千九百遍行者,四千九百那伽的住所,二千根,叁千地獄,叁十六塵界,七一起知的胎,七無一起知的胎,七尼幹陀胎,七天,七人,七鬼,七湖,七結節,七百結節,七斷崖,七百斷崖,七夢,七百夢;凡是在八百四十萬大劫的無知者及賢智者之中,轉生後,輪回後,彼等將作苦的終極。在彼處不存在:『我以此戒或禁製或鍛煉或梵行,將使未遍熟的業遍煎熬,或觸已遍熟的業後,觸後,我將作擴大終極。』在已以桶測量之中,在樂及苦之中,在已作遍終極之中,在輪回之中,如是確實不存在;在減少及使之增長之中不存在;在稱揚及拉下之中不存在。猶如在已被抛的名叫線球之中,如此逃離正在解開者。同樣地,在無知者及賢智者之中,轉生後,輪回後,彼等將作苦的終極。』

  21. 尊者!這樣已被問到的、正在存在的末伽梨・瞿舍羅,對我解說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以輪回爲淨。尊者!猶如已被問到芒果樹者,想要解說面包樹;或已被問到面包樹者,想要解說芒果樹;尊者!同樣地,已被問到的、正在存在的末伽梨・瞿舍羅,解說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以輪回爲淨。尊者!對彼,我的這變成:『爲何像我這樣者確實想要思量:在領土之上,應使正在滯留的沙門或婆羅門被貶抑?』

   尊者!那個我不如此全面歡喜末伽梨・瞿舍羅的言說,也不叱責;不全面歡喜後,不叱責後,不滿意,不使不滿意的語爆出後,正在隨握持、不正在傾覆彼如此語,從坐具起立後,走出去。

  22. 尊者!在一時此是:我完全走近阿逸多・翅舍金披羅所在之處,完全走近後,與阿逸多・翅舍金披羅在一起寒暄,有禮貌交換應被寒暄的談論後,坐在一邊。尊者!已坐在一邊的我,對阿逸多・翅舍金披羅說這:

   『尊阿逸多!像此等個別的諸技術之處,此即是:諸登上象者,…中略…尊阿逸多!同樣地,在如此已被見的法,應能夠使之徹底知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嗎?』

  23. 尊者!如是在已被說時,阿逸多・翅舍金披羅對我說這:

   『大王!已被施者不存在,已被供養者不存在,已被獻供者不存在,善作及惡作的諸業的果、報應不存在,此世間不存在,下一世間不存在,母不存在,父不存在,化生的諸已執著者不存在,在世間不存在:已正確去、已正確行動的諸沙門及諸婆羅門,自己全面知凡是此世間及下一世間者後,作證後,告知。此四大物的人,當作死時,地在前隨去、隨地的集體出去,水在前隨去、隨水的集體出去,火在前隨去、隨火的集體出去,風在前隨去、隨風的集體出去,諸根完全走到虛空。諸人從第五過當的坐具,拿起已死者後,去,直到從火葬場爲止,施設 諸句,變成鴿色的諸骨,諸奉獻正在落下。愚笨的已被施設者,就是施;彼等的空虛的擴大閑聊,妄說:『凡是諸任何者,以義利者爲語。在無知者及賢智者之中,從身的迸(ㄅㄥˋ)裂,被粉碎、滅亡,從死後不變成。』

  24. 尊者!這樣已被問到的、正在存在的阿逸多・翅舍金披羅,對我解說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粉碎之說。尊者!猶如已被問到芒果樹者,想要解說面包樹;或已被問到面包樹者,想要解說芒果樹;尊者!同樣地,已被問到的、正在存在的阿逸多・翅舍金披羅,解說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粉碎之說。尊者!對彼,我的這變成:『爲何像我這樣者確實想要思量:在領土之上,應使正在滯留的沙門或婆羅門被貶抑?』

   尊者!那個我不如此全面歡喜阿逸多・翅舍金披羅的言說,也不叱責;不全面歡喜後,不叱責後,不滿意,不使不滿意的語爆出後,正在隨握持、不正在傾覆彼如此語,從坐具起立後,走出去。

  25. 尊者!在一時此是:我完全走近波浮陀・迦旃那所在之處,完全走近後,與波浮陀・迦旃那在一起寒暄,有禮貌交換應被寒暄的談論後,坐在一邊。尊者!已坐在一邊的我,對波浮陀・迦旃那說這:

   『尊迦旃那!像此等個別的諸技術之處,此即是:諸登上象者,…中略…尊迦旃那!同樣地,在如此已被見的法,應能夠使之徹底知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嗎?』

  26. 尊者!如是在已被說時,波浮陀・迦旃那對我說這:

  『大王!此等七集體未被作,是未被作的種類,未被創造,是無創造者,不能生,站立于峰,是以柱站立的已站立者。彼等不搖動,不逆變化,任何一者對其他者不加害,爲(ㄨㄟˋ)任何一者對其他者的樂,或苦,或樂及苦,不足夠。七在何者之中?地的集體、水的集體、火的集體、風的集體、在苦之中、在樂之中、在以活命爲第七之中。此等七集體未被作,是未被作的種類,未被創造,是無創造者,不能生,站立于峰,是以柱站立的已站立者。彼等不搖動,不逆變化,任何一者對其他者不加害,爲(ㄨㄟˋ)任何一者對其他者的樂,或苦,或樂及苦,不足夠。擊殺者,或使之殺者,或聽者,或使之聽者,或擴大知者,或使之擴大知者,在彼處不存在。凡是以銳利的刀,切斷頭者,任何者亦不殺死任何者;刀的裂口隨之落下,如此經七集體的內部。』

  27. 尊者!這樣已被問到的、正在存在的波浮陀・迦旃那,對我解說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以其它搪塞。尊者!猶如已被問到芒果樹者,想要解說面包樹;或已被問到面包樹者,想要解說芒果樹;尊者!同樣地,已被問到的、正在存在的波浮陀・迦旃那,對我解說完全已被見的沙門本色的果:以其它搪塞。尊者!對彼,我的這變成:『爲何像我這樣者確實想要思量:在領土之上,應使正在滯留的沙門或婆羅門被貶抑?』

   尊者!那個我不如此全面歡喜波浮陀・迦旃那的言說,也不叱責;不全面歡喜後,不叱責後,不滿意,不使不滿意的語爆出後,正在隨握持、不正在傾覆彼如此語,從坐具起立後,走出去。

  28 尊者!在一時此是:我完全走近尼幹陀・若提子所在之處, 完全走近後,與尼幹陀・若提子在一起寒暄,有禮貌交換應被寒暄的談論後,坐在一邊。尊者!已坐在一邊的我,對尼幹陀・若提子說這:

  『尊阿奇舍那!像此等個別的諸技術之處,此即是:諸登上象者,…中略…尊阿奇舍那!同樣地,在如此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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