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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積經講記》講義▪P41

  ..續本文上一頁法者,善法、不善法;記法、無記法;世間法、出世間法;有漏法、無漏法;有爲法、無爲法;共法、不共法。須菩提!是名一切法。菩薩摩诃薩是一切法無閡相中,應學應知。

  119(1)《摩诃般若波羅蜜經》卷1(大正8,221c):菩薩摩诃薩行般若波羅蜜時,應如是思惟:菩薩但有名字,佛亦但有字,般若波羅蜜亦但有字,色但有字,受、想、行、識亦但有字。舍利弗!如我但有字,一切我常不可得。衆生、壽者、命者、生者、養育、衆數、人者、作者、使作者、起者、使起者、受者、使受者、知者、見者,是一切皆不可得。不可得空故,但以名字說。

  (2)《大智度論》卷35(大正25,319b-c):

  問曰:如我乃至知者、見者,爲是一事?爲各各異?

  答曰:皆是一我,但以隨事爲異。

  1.于五衆中,我、我所心起,故名爲「我」。

  2.五衆和合中生故,名爲「衆生」。

  3.&4.命根成就故,名爲「壽者」、「命者」。

  5.能起衆事,如父生子,名爲「生者」。

  6.乳哺、衣、食因緣得長,是名「養育」。

  7.五衆、十二入、十八界等諸法因緣,是衆法有數,故名「衆數」。

  8.行人法故,名爲「人」。

  9.手足能有所作,名爲「作者」。

  10.力能役他故,名「使作者」。

  11.能造後世罪福業故,名「能起者」。

  12.令他起後世罪福業故,名「使起者」。

  13.後身受罪福果報故,名「受者」。

  14.令他受苦樂,是名「使受者」。

  15-1.目睹色,名爲「見者」。

  16-1.五識知,名爲「知者」。

  15-2.複次,用眼見色;以五邪見(邪見、身見、邊見、見取、戒取)觀五衆;用世間、出世間正見觀諸法,是名「見者」──所謂眼根、五邪見、世間正見、無漏見,是名「見者」。

  16-2.余四根所知及意識所知,通名爲「知者」。

  如是諸法皆說是「神」。

  (3)《大般若波羅蜜多經》卷4(大正5,18a-b);卷402(大正7,11c);卷480(大正7,433c)。

  120 印順導師《般若經講記》,pp.37-38。

  121《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大正8,750b)。印順導師《般若經講記》,p.88-92。

  122 印順導師《性空學探源》p.39-p.40:無我,或分爲「無我」、「無我所」二句。《雜阿含》中也常把它分爲叁句,如說色:「色是我,異我,相在」。反面否定辭則說:「色不是我,不異我,不相在」。這初句是說無即蘊我,第二句說無離蘊我,第叁句也是無離蘊我,不過妄計者以爲雖非蘊而又不離于蘊的。如說色蘊,若執我的量大,那就色在我中;如執我的量小,那就我在色中(若我與蘊同量,沒有大小,則必是即蘊我了)。對這不即蘊而不離蘊的執見,佛陀破之,蘊不在我中,我也不在蘊中,所以說「不相在」。此第叁句的「不相在」,又可分爲二句,每蘊就各四句,五蘊就共有二十句;就是所謂「二十種我我所見」。這在各蘊的當體上說無我,比一般的分析五蘊而後我不可得的無我觀,要深刻得多!

  123(1)《雜阿含》卷1(22經)(大正2,5a):當觀知諸所有色,若過去、若未來、若現在,若內、若外,若粗、若細,若好、若醜,若遠、若近,彼一切悉皆無常。正觀無常已,色愛即除,色愛除已,心善解脫。如是觀受......。想......。行......。識若過去、若未來、若現在,若內、若外,若粗、若細,若好、若醜,若遠、若近,彼一切悉皆無常。正觀無常已,識愛即除;識愛除已,我說心善解脫。

  (2)有關色法之十一項觀察的內容,可參考《俱舍論頌疏論》卷1(大正41,823a1-23)。《清淨道論》(底本,p.450;p.473-476)。

  124《雜阿含》卷2(58經)(大正2,14c):佛告比丘:「諸所有色,若過去、若未來、若現在,若內、若外,若粗、若細,若好、若醜,若遠、若近,彼一切總說陰,是名爲陰。受、想、行、識,亦複如是。如是比丘!是名爲陰。」

  125(1)《丁福保佛學大辭典》「剎那」:剎那(術語)k

  ana,譯言一念。時之最少者。《勝鬘寶窟》中末曰:「外國稱剎那,此雲念也。」《探玄記》十八曰:「剎那者,此雲念頃,于彈指頃有六十剎那。」俱舍論十二曰:「極微字剎那,色名時極少。」《西域記》二曰:「時極短者,謂剎那也。」《大藏法數》曰:「一念中有九十剎那,一剎那中有九百生滅。」《楞嚴經》二曰:「沈思谛觀,剎那剎那。念念之間不得停住,故知我身終從變滅。」《梵語雜名》曰:「剎那揭沙曩。」

  (2)印順導師《華雨集》(第四冊)p.256- p.257:起初,叁世有與現在派,都有一共同的觀念,即法是有時間相的,而時間有過去、現在、未來;時間是最短的剎那、剎那的累積而成爲漫長的時間。時間,雖不能拿什麼來分割,但可以從觀察而把時間分析到剎那。既是一剎那、一剎那的累積,則前剎那不是後剎那,後剎那也不是前剎那。從這觀點來看,如小乘所說「極微」──空間的物質點,沒有方──沒有方位的「此」彼,也沒有分,就是不可再分割的,稱爲「無方極微」。時間的剎那,分析到時間點,又不可再分彼此,所以稱爲「無分剎那」。大乘唯識家,破斥了「無方極微」,唯對于「剎那」,則承認「無分剎那」,剎那是時間上最短的,那一剎那就是「現在」。但另有學派,如中觀家的看法,認爲剎那祇是一種假定時間,實際上,時間一定有前後的,沒有前後的「當下」──現在,也就不成其爲時間。所以,過去與未來,是依現在而假立的;現在也是不離前後──過去未來而假立的。唯識家說:「現在幻有」(過去未來是假),中觀家說「叁世如幻」,這是叁世有與現在有的大乘說。依此來說明一切法,當然不會相同了。探究法相,主要就是「現在有」與「叁世有」的兩大派。法相歸宗唯識,是在現在有的基礎上,而成立的嚴密精深的理論。小乘的「叁世有」的法相,不是唯識;大乘叁世幻有的中觀家,法相也不會歸宗唯識的。

  126(1)《大智度論》卷70,大正25,551a10-12:般若波羅蜜,離二邊,說中道:雖空而不著空,故爲說罪福;雖說罪福,不生常邪見,亦于空無礙。

  (2)《大智度論》卷91,大正25,703b24-27:菩薩住二谛中,爲衆生說法。不但說空,不但說有;爲愛著衆生故說空,爲取相著空衆生故說有,有無中二處不染。

  (3)《大智度論》卷61,大正25,492c5-6:有相是一邊,無相是一邊,離是二邊行中道,是諸法實相。

  (4)《大智度論》卷43,大正25,370a21-b9:般若波羅蜜者是一切諸法實相,……常是一邊,斷滅是一邊,離是二邊行中道。……此般若波羅蜜是一邊,此非般若波羅蜜是一邊,離是二邊行中道,是名般若波羅蜜。

  127 印順導師《中觀論頌講記》p.122-p.123:觀世間的苦谛,有蘊、處、界叁,觀六種,就是觀六界。種、界是沒有差別的。界的意思有二:一、類性,就是類同的。在事相上,是一類類的法;在理性上,就成爲普遍性。所以,法界可解說爲一切法的普遍真性。二、種義,就是所依的因性。這就發生了種子的思想;法界也就被解說爲叁乘聖法的因性。《俱舍》說界爲種類、種族,也就是這個意思。現在觀六界,是從事相的類性說的。界雖有衆多的差別,主要的是六界──地、水、火、風、空、識,這是構成有情的質素。有以識爲六種的根本;有以地、水、火、風的物質爲根本;也有以爲物質要有空才能存在,空更爲根本些。性空者說:組成有情的六種,心色固是不即不離的,而與空也是相依不離的。〈觀六種品〉中,雖總破實有自性的六種,但主要的是觀破虛空。如〈觀五陰品〉中觀破色陰,〈觀六情品〉觀破心識的作用。心識與四大的生滅無實,易于理解,唯有虛空,很易于誤認爲普遍真實常住不變,所以本品特別以他爲所破的對象。

  128 印順導師《佛法概論》p.62-p.63:地、水、火、風四界,爲物質的四種特性。《雜含》(卷叁

  六一經)說:「所有色,彼一切四大及四大所造色」。一切物質,不外乎四大界及四大所造的五根,五塵。四大說,印度早就盛行,希臘也有。佛陀既采用四大爲物質的特性,因素,應略爲解說。地、水、火、風,爲世間極普遍而作用又極大的,所以也稱爲四大。人類重視此常識的四大,進而推究此四大的特殊性能,理會到是任何物質所不可缺的,所以稱爲能造。這辨析推論所得的能造四大,爲一般物質──色所不可缺的,所以說「四大不離」。

  129 印順導師《中觀今論》p.168-p.170:唯識宗的因果說,著重在諸法的「自性緣起」。依唯識義說,眼識的生起,由于眼識的種子,眼識種子對眼識名因,其余明、空等爲緣。這種自性緣起的因果論,主要的根據在一「界」字。界與法的語根DhR相同,有持義,有任持自相,不失不變義,所以十八界古譯有名爲十八持的。持的意義,即保持特性,有決定如此的性質。一切法的差別,都是在這決定特性上去分別的。在《阿含經》裏,界是種類的意思,一類一類的法,即是一界一界的。種類,可從兩方面說:如眼界,凡具有眼之特性的,皆眼界攝,由此義可類括一切眼。又從眼界異于其他的耳界等,可顯示眼界的特殊。所以界義,一在表明類性,一在顯示別性。約此意義,《阿含經》中說有無量無邊的界,如叁界、四界、六界、十八界等。細究界字的意義,即是一類一類的,各自同其所同,異其所異的。從世間的現象說,世間實可以分成無量無邊的界。西北印度的一切有部,偏重于此(阿毗達磨以界品爲首),即落入多元實在論。他們以爲事物析至不可再分的微質,即是法的自性,即界,各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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